型月,小开也算开? 第74节
于是,就有了宙斯揪着阿忒头发并放逐的传说。
掌管愚行的女神阿忒所落之地名为特洛伊,疯狂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
那时的人类一旦做出了愚蠢的事就会说是受到阿忒的影响。
但实际上,“愚蠢”、“疯狂”和“破灭”其实是人类自己造就的,蛊惑女神阿忒并不能对他们产生影响,反而背了一堆锅。
阿忒并没有憎恶众神,也没有悲叹自己的无力,而是对世界和人类发出了赞赏,人类既聪明又愚蠢,就算没有阿忒的影响,他们的内在就已经包含了荣誉和破灭,所以在阿忒看来人类会成为完成的存在。
因为阿忒的疯狂和没有实体的特性,就算奥林匹斯众神消失了,她也能够作为疯狂的化身和人类共存,就像是梦和幻影一样。
没有实体的阿忒融入了世界之中,化为了信息的波浪,其中有一个浪花,在漫长的岁月里,逐渐拥有了意识和实体,化为了人形的“愚行”,变成了和阿忒不一样的独立个体,在公元四百年的个体,其名为——
弗兰切斯卡。
“时隔百年,再一次。”
祈荒静静的说道。
“希腊的冥王子,极东之地的大国主,倒也勉勉强强与魔道元帅与月之王那次差不多了,所以——”
犹如海洋的银色光点爆发出恐怖的魔力,立刻仿佛无限的以太炮在其背后显现,以及月之幻影从高空浮现。
银白色的空间以女人为中心,正不断碎裂开来,冥王子从那裂缝之中,甚至瞥见了星辰。
以太炮的魔力如其名一样,无数的炮弹弹射出来,简直就像诞生在地面上的黑洞。色彩和声音都消失了,只洒下虚无,神话的余香。
紧随而来的便是庞大的月之虚影,‘信仰’组成而来的物质,撕裂万物,并且引发了崩坏。
神秘的强度和耐性在这圣典面前毫无意义,就像衰老巨大恒星的终末,不仅吞噬了周围的空气,甚至吞噬了世界的一部分,虚无继续扩大——
不久之后这里一切恢复了最原始的状态。
此时剩下的,便只有夷为平地的一切。
“神早已化为尘土,世界与汝等又有何联系。”
一日后,在西罗马持续了一年的“巴高达运动”被镇压。
圣堂教会,是这么说的。
不义之人的城市,简直如同昔日的索多玛和与蛾摩拉那样毁灭了,寸草不生,无人生存。
130:巨神心中的模糊希望
自阿提拉回来之后,凭借自身以及部落的实力,短短数年便让原本松散的匈人部落已然成为了表面的庞然大物,就从疆域来说,东起自咸海,西至大西洋海岸;乂南起自多瑙河,北至波罗的海,可以称得上帝国。
其地区从中亚大草原到相当于如今的弗兰德尔,从多瑙河河谷到波罗的海海滨,其领土包括现今的德国大部分、中欧、巴尔干和乌克兰,它的西部和西南部和西罗马帝国接壤,东南方与东罗马帝国接壤。
这广大区域的一带都有自己的部落酋长,已经被阿提拉打的称臣纳贡了。
但俗话说得好,打天下容易,管天下难。
面对如今广大的疆域,先不说管理如何了,要怎么样才能让每个人吃上饭都是个大问题。
毕竟现在的东西罗马可不是原本历史上那个松松垮垮的散装帝国,匈人们可以过得不好就去要些共同和平的钱财,现在是货真价实的武德充沛。
西罗马光是凭借一个圣堂教会就已经可谓是无敌之姿了,东罗马凭借昔日一世纪的大力发展早已是贸易重心之地,其拥有制海权的军队凭借信仰也不可小视......
但相对于西罗马以教会为主,东罗马是以商量为主,不管怎么说,还好有几名枢机主教在分裂的时候呆在东罗马维持状态,不然要是教会直接宣布东罗马是异端,怕是会多生事端,精神上的力量总是会比肉体上的力量强大的多。
正因此,在庞大的信仰加持下,即便是以王权为主的东罗马皇室也不得不在各种重大仪式上低上教会一头。
总之,在古典时期,一旦打不过了,不从事农耕的游牧民族就很难有办法继续生存下去,要么选择远遁远方,要么投靠大一统王朝,而游牧部落本身缺乏有效的管理结构,因此建立的帝国注定无法长久。
而在眼下的匈人帝国内,以军事能力,不乏人才,但是在政治才能治理国家方面,几乎无人可用。
东欧大草原,匈人王庭内某一训练场。
此处摆放着木制的假人及轻便的魔术以及咒术的辅助器具,想必是匈人经常训练的场所。
但是现在,这里只有一个人。
白发的少女轻闭双眼,抚摸着反射阳光、流转着彩虹色光辉的军神之剑,身上的白色纹路散发着些许光辉。
嗤啦——
这是令人屏息的一剑,白芒划破阳光,在那一瞬间,静止的空间仿佛被断裂,周围爆发起一阵风,于那剑势面前惊恐地作鸟兽散,待到剑止才再度回归原本的空气流动之中。
此等的剑术能力,想必已然达到了神之极境之领域。
阿提拉微微皱眉,轻轻咬牙,感到有些沮丧,觉得自己今日或许说已经好久都状态不佳了。
在一般人看来,从一剑中无疑能感受到异禀之天赋,毫无缺陷。
然而,那份状态失常无法瞒过少女本身,无论如何巧妙地欺骗和掩盖,有着天生的强大肉体的白发少女都会轻而易举地将其识破,更是不会忽视那一点。
方才那一剑中存在些许瑕疵,身体状态良好,那么问题可能出在精神上。
阿提拉认为,扰乱着心神的很有可能就是阿维亚那家伙吧。
从那一天离开米兰开始,关于他怎么还不回来的疑惑、思考就一直徘徊于她的脑海之中。
她将军神之剑轻轻放入,白发也随之摆动,随后静静的闭上了双眼思索。
本来,自己应该只要专心地挥舞着剑刃的,按照本能的选择着杀戮猜对。
但是,她现在总是会悄悄地扪心自问——
如果,作为自由的旅人骑着马游历世界的话。
如果,学习那名为文字的东西,编写由那个来记录的书籍的话。
如果,羞涩地依偎在那家伙的怀里的话.......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想呢?是因为被打败了后又被他经常唠叨的原因吗?
这就是烦恼吗?这就是所谓的懊恼吗?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其实,不仅仅是巨神的头脑体这样困惑,就连此时此刻被封印在月球之中的,在孤立的未知黑暗之中的,正在做着梦,以视角同步观察着的巨神本体也在困惑,不仅是只关于这份情感,也还有目的的“意义”。
“根绝这片宇宙里的文明”就是赛法卢的存在意义,是名为赛法卢的破坏机械运作的理由。
为了破坏而破坏,正是赛法卢的行动原理,其行动不含恶意,也没有追求利益,不受感情影响而进行破坏的东西,和自然灾害没有两样。
和一万四千年前单纯为了破坏而破坏的白色巨人赛法卢不同,当下的阿提拉留下了有意义的生活,其中最大的不同就是“是否拥有目的”。
但很快游星尖兵想通了这件事的本质。
自己本质上是“除了破坏之外,什么也没有”,因此想“一直注视那片大地”,想“羞涩地依偎在人类的怀里”,想要“留下生存的意义”,就像此时此刻在那美丽草原奔驰而过的阿提拉一样。
在大地上以一个人类、一个生命的身份而活,这种新的状态感悟让游星尖兵感受到了自身理应存在的意义。
游星尖兵不免觉得困惑,却也接受了新的自己,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喜悦。
但游星尖兵也因此感到寂寞、空虚,因为她知道了什么是向往——
所以现在,在草原奔驰的另一个自己的梦感到向往,以及,对自己曾破坏过的众多生命所抱持的罪恶感。
本应是为了破坏而生的机械,却因此获得了“自我意识”的存在,因此——
在被囚禁了在一万四千年的黑暗牢狱中的巨神,感受到了永劫的孤独,和那份模糊希望,在心中骚动不已。
“我回来了,阿蒂拉。”
正当地球上的白发少女即将开始新一轮的思考时,忽然有道人影扑向她的背后,不过是以一种恶作剧般的方式揽上她的肩膀。
“嗯,你回来了。”
白发少女仿佛无事发生过般,转身回头向来者打招呼,随后细眯着眼睛继续缓缓说道。
“阿维亚,你这次,带回来了两个人和一位狼人呢。”
131:半梦魇小姐的助攻
对于阿提拉所说的带回来的两人一狼,阿维亚倒是有些困惑。
狼人自然是指北欧英雄辛菲特利,人的话......齐格飞已经回去莱茵河了。
可能是指化作铠甲的提丰吧,但也只有一人才对。
尽管没能想出阿提拉所指的两人到底是谁,但阿维亚也不再多想,等先把提丰介绍一下再问问就行了。
“虽然我都很欢迎,也高兴你带来的人还是别的什么会把这里视作自己的家。”
但银发青年还未开口,白发少女就先一步开口了。
她背靠着墙壁双臂抱胸,上身微微前倾,只用视线往上看着阿维亚。
青年明显要比白发少女高了不止一点点,隔着这些许的高低差,血色双眸抬眼看着蓝色眼瞳。
这样一看,那双血色之瞳就好像出于某种原因,所以带点不高兴的意思。
阿提拉继续以真挚的口吻说:
“但你是不是来的太晚了,但你这段时间过的还好吗?会不会冷?卢卡说外面在有什么天灾和战争,你应该没有受伤吧?”
“当然是不会的吧。”阿维亚摇摇头,态度坚决,“毕竟我可是堂堂正正打败过你的,阿提拉,我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可白发少女实在不这么认为。
“......如果是以前的话。”
阿提拉发出了活像小孩子闹别扭的声调,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看阿维亚你一定会顺着我的话来说,因为你打不过我,但现在不一样了。”
因此,我很害怕。
由于最乁后这句话说出口的话,实在是太丢脸了,所以白发少女才勉强吞了回去。
最开始的时候,来到这个时代的阿维亚原本以为阿提拉很难改变。
单纯为了破坏而破坏的游星尖兵,即便是作为头脑体也只是在专心地挥舞着剑刃,一个劲的杀死阻拦在自己眼前的事物,人的死亡,或许在一般人眼里认为她已经习以为常,不在乎了,就连她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怎么可能不在乎。
正是因为阿维亚不可能不在乎──希望她不是只为战斗这一单一的性质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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