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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我的生物爹帝皇和半神弟弟 第24节

  亚伦从腰带上取出洛嘉送他的钉子,开始书写,居然无比顺畅:

  「我的弟弟基里曼,顺便祝愿你的养父母安康。」

  「这是在过去书写的信,我会把它埋在抬头就能看见猎户座三星的位置,吉萨的三个金字塔与之对应。」

  「好像没什麽能说的,我现在只是太无聊了。不知道你为什麽看上去会那麽疲惫,是因为在管理父亲留下的烂摊子,还是忙于和恶魔的战争?」

  「对了,我在梦里梦见了另一个弟弟,洛嘉·奥瑞利安,他在一个叫作科尔奇斯的地方。我以为是在埃及,但是等我到了之后,才发现不是。」

  「洛嘉也很乖,已经答应我,到时候见到了父亲,就揍他一顿。现在用来书写这些文字的笔,就是洛嘉的钉锤上折下来的。他虽然很帅,但和我一样是个光头。如果你见到洛嘉了,可以想想办法能否解决我们家族头发稀少的病症。」

  「不知道未来,你们这些弟弟们的关系怎麽样,希望不要太过僵硬,不然我这个当哥哥的死了也不好受。」

  「见字如面,但我都没法保证你能认识这些文字。」

  「好了,晚饭端过来了,是烤牛肉,听说是为竞技前的勇士提供的。」

  「爱你的哥哥。」

  「——亚伦·威尔。」

  亚伦小心翼翼地把这块泥板放入炉子之中,看着达莱特祭司的侍从们端过来的烤牛肉。

  那些侍从们都在关切帐篷里的父亲什麽时候出来,没人关心自己这个后面要上场和厄斯特战斗的战士。

  他闷闷不乐,扯下一块牛腿啃食。

  等着泥板烧到恰到好处之后,急忙手忙脚乱将其掏出来。

  泥板很快冷却,他看着那些侍者们打开帐篷,像是在侍奉一位皇帝一般,服侍着自己的父亲用餐洗面。

  而那个刮了胡子的老东西居然一点不适都没有,好像他本来就应该是这些人的主人。

  真是奢靡,居然愿意张开嘴让侍女搂在怀中,拿着牙签清理。

  亚伦看着那些侍女们的眼睛像是在冒星星一样,周围的男性侍从也一样——

  顿觉一阵鸡皮疙瘩。

  他们甚至没人注意到马鲁姆的消失,也没人在意自己。

  亚伦找来铁杴,背上泥板,去寻找埋藏的地方。

  会不会有可能,这是父亲在用他的魅力吸引人们的注意,好让马鲁姆能够顺利收集情报丶

  怎麽可能!那老东西最自私了!

  亚伦闷闷不乐,挖了一个正好能够容纳泥板,约莫一臂长的坑,将泥板放入其中。

  反正又不是挖棺材,没有必要挖太大。

  埋上土,亚伦擦着自己的汗:

  「呼——也不知道基里曼能不能找到这东西,该死,今晚怎麽一点困意都没有,我都没办法把泥板的位置在梦里告诉他。」

  亚伦摇摇头,转身离开。

  四万两千六百年后,马库拉格之耀正从火星的港口驶离,机械神教完成了这座荣光女王级战舰的修缮。

  原体要先抵达卫星露娜,随后来到火星汇合,远赴数万光年之外的前线。

  那里闹虫子,到处都在闹虫子,可恶的虫子——

  还有,捕捉到了怀言者大规模活动的痕迹,目的可能是将他们被束缚已久的恶魔原体置换降临到现实。

  洛嘉——

  基里曼心中如此说道,帝国的情报部门坚信洛嘉被什麽东西困住了。

  因此怀言者们才如此活跃起来。

  在基里曼穿戴命运之铠时,他见到了最近有些安分的考尔,难得调侃道:

  「看来我们的举动有了些作用,帝皇跟你开了个玩笑。」

  「我以为你会在圣所待上十几年不出来,没想到会来主动送别我。」

  考尔合拢自己的手指,发出喀嚓声:

  「有些新发现,您公务繁忙,只有出征前穿戴铠甲的时候有空答话。」

  伺服头骨发出几声滴答声,几位仆人拖行着一块金属箱子走近,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嘶嘶声。

  「那几个倒霉孩子的所属家族之一,为了表达对我的歉意,送上了一些古代泰拉的文明遗物。您知道的,因为国教的缘故,私藏这些古代遗物,算是重罪了。我们没有办法在不损坏其中事物的情况下打开这个箱子,但我觉得这对您有用。」

  「或许是欧姆尼赛亚的指引吧,您会找到打开这个箱子的办法,或许对您的战事有益。」

  原体默不作声,等待着铠甲穿戴完毕。

第29章 套马的汉子(上)

  侍从们服侍安达的行为,在一瓶鲜血灌入他的口中之前停止了。

  这些侍从们是达莱特祭司所属,因此相信血液会平息塞赫迈特的心情。

  安达驱赶这些人离开,像是赶走家里尽职尽责忙碌了好几年的奴才,一点情面也不留。

  侍从们只好依依不舍,眼含泪光,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父亲,他们对你这麽恭敬,你享受完之后,就这麽不客气?」

  亚伦很是不满,他才回来,风尘仆仆,身上还有许多沙尘。

  安达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下意识地捂着头发,警惕道:

  「你又把什麽东西送到未来了?」

  亚伦放好工具,躺回自己的椅子:

  「那倒没有,我都没睡着,怎麽做梦?只是埋了一块泥板。我在上面刻字的时候,你正把头枕在人家姑娘的腿上等着被喂葡萄。」

  「我现在担心马鲁姆出去可能会不太好和人交流,你就一点也不担心?」

  安达调整了一下睡姿,仰着头:

  「马库拉格人是谈判和辩论的专家,虽然没有阿尔法瑞斯那样优秀,但足以应对普通的情报获取工作。」

  亚伦挠头道:「又来了,一些我听不懂的名词,阿尔法瑞斯?」

  安达语气有些毛躁:「我的记忆都是混乱的,别问我为什麽知道这个名字,你们未来一定闯了大祸,搞得如今的我都有些分不清楚哪些记忆是应该运用于现在的。」

  「对了,起开,把你那躺椅给我。」

  安达站起来,拎着自己的儿子往边上一丢:

  「还是这个躺椅舒服,你自己随便找地方休息吧。凌晨之后,马鲁姆会回来,记得接应他。」

  「哈啊——今天忙了一天,真困啊。」

  安达伸着懒腰,闭着眼睛满意睡去,甚至没去看自己儿子一眼。

  亚伦焦躁起来,趴在自己父亲耳朵边上叨叨:

  「你真不关心我即将面临的战斗吗?那个敌人喜欢把对手的头砍下来,还独立杀死过鳄鱼。」

  「要是我的头被拧下来丢到你面前,你要趴在那个光头祭司床上偷笑吗?」

  安达背过身去,口中嘟囔:

  「你的兄弟刚生下来就能徒手捏死凶猛的野兽,你是他们的哥哥,只是对付一个凡人而已,无须担心。实在不行还有马鲁姆,让他排前面就行。」

  「这正好发挥其用处。」

  亚伦牙齿咬紧,重复道:

  「发挥其用处?」

  「听听,多麽冰冷的话,你简直把所有人都当做恰巧发挥用处的工具?」

  安达已经打起呼噜,任凭亚伦如何呼唤,都不会答话了。

  算了,这年头爹不靠谱,就只能靠自己了。

  亚伦站起身来,狠狠地唾弃自己的父亲。

  然后翻找出行李之中的木剑,这是他某年在底比斯准备登台演出时准备的道具,结果因为老东西那天不知道吃坏了什麽上吐下泻,嘴里喊着什麽「莫塔里安丶臭东西丶莫塔里安」。

  等情况好转之后,演出已经结束了。

  还好那些排练时积累下来的经验还在,如何格挡敌人的攻击。

  对斧头丶长剑要如何区分兵刃相加的角度减少磨损。

  或者怎样徒手抓握剑刃碰触的位置来实现缴械的效果。

  可是,这些都是排练的时候,由同龄人一招一式「演」出来的。

  真希望有个人能够教他如何战斗。

  想着想着,亚伦忽然来了困意。

  眼睛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手中的剑也丢在地上,蹒跚着走到帐篷内找了个合适的姿势趴下。

  「父亲,早晚我要把你打的屁滚尿流。就像赫拉克勒斯在奥林匹斯运动会上把你摔在地上一样。」

  他再也抵挡不了困意,彻底睡去。

  在他的梦中,一片宽阔的草原无边无际,蔓延开来。

  手中还握着一把木剑,和自己从来没有拥有过的圆盾。

  盾牌上是蓝底白色未连接圆环的标志,大概是因为马鲁姆的原因。

  耳边响起马的嘶鸣声,一头他从来没见过的,近乎比马鲁姆的天宫卫士本体还要巨大的骏马,正轻轻地扯着嘴边的嚼头,示意它的主人朝前。

  骏马的主人,是一个赤着上身,留着辫子的高大「孩子」,腰间挎着一把阔刀,和一些编织绑起来的绳子。

  「你是传说中的亡灵吗?草原上快要起雾的时候,大人们说会有亡灵出现。那是未能天葬的骸骨,等待着被路人的经过,请求新的战斗,以期再次迎来死亡。」

  那孩子面色还有些稚嫩,身体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口中说着词调飞快,却无比清晰的话语。

  终于,不是个光头了!

  亚伦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弟弟,只不过比遇见洛嘉和基里曼的时候要更为年轻。

  甚至可以说是,这位弟弟不过童年,正处于长个子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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