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的生物爹帝皇和半神弟弟 第30节
父亲啊,为何不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
从一万多年前我们创造的时候开始,就是如此。
既然没有信任,又为何创造你的儿子。
基里曼沉思着,居然有了些睡意,这对于原体而言,简直是一件难以置信的诡事。
他无视了那块父亲打造的项炼上面的灵能痕迹。
脑海中只剩下箱子最底下的那块泥板,正在安抚着原体的思维,让他放松警惕,沉沉睡去。
「哥哥——」
他感受到了一丝,兄长的意味,并非灵能,如果把整个泥板全部拿出来,见到里面的文字,又会有什麽变化呢?
但已经来不及深思,他渴望休息。
或许睡不着丶无法真正休息的毛病,有的治了。
四万两千年前。
这天早上,亚伦还未睡醒,梦中也没有遇见可爱的弟弟们,他们三人所在的帐篷就被从外面拆除。
祭司的侍从们走来,为他们装扮,在亚伦手上塞进去真正的金属单手剑,和一柄木质铁边圆盾。
真正的武器诶,亚伦如此兴奋地想着,举起自己手中的剑挥砍几下。
比那些木头玩意爽快多了。
安达则被蒙上了一袭轻纱,遮住身躯,被送往达莱特的身侧。
安达的身体被遮盖之前,偷偷伸出来一个倒着的大拇指。
亚伦好奇地看向身边的马鲁姆,问道:
「这个手势是什麽意思?是在鄙视我吗?」
马鲁姆思索道:
「在罗马的竞技场,这代表着希望战斗的胜利者处决敌人。」
「我想,应该是老爷希望我们击败敌人,不留活口。」
陛下对敌人向来没有任何仁慈。
亚伦无奈叹道:
「我倒觉得不是什麽好意思,从昨晚到现在,他一句话也不说,对你也一样。」
「难不成我昨晚那些话,打击到他了?他多大的人了,我多大的人了,这都想不明白。」
马鲁姆心想,等到陛下几万岁的时候,仍然想不明白。
他整理好自己的服饰,跟随在亚伦背后,前往那个粗陋的竞技场。
整个竞技场并不高大宏伟,机构也很简单,就是一些石块垒就。
很多古代建筑都是如此,那些被称为奇观的存在会让很多普通人觉得,古人们的技巧高超。
但大部分建筑,其实都是科教纪录片里那些小土堆和石块废墟的模样。
即便是马鲁姆所获取的军团历史阅读到的那些异形文明的废墟,也是如此。
整个竞技场并没有完全合拢,他们没有足够的时间搭建拱道,而是直接留出一个开口充当出入口。
竞技场中央,就是几块更大的石头混合木质的框架打造的一个平台。
平台四方的顶点和边缘中间,立着七个木头架子,是较为稳固的三角形,而非十字架。
每个木头架子上都挂着一个人类颅骨,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厄斯特,正扛着第八个架子,朝着最后一个空位走去。
亚伦低声道:
「他好残忍,对塞赫迈特的祭祀,需要用人的头骨吗?在雅典,都是用公牛等牲畜,因为那老东西喜欢变成公牛。」
「给神的肉,还是用皮蒙住骨头,看起来完整,里面根本没多少能吃的。能吃的肉都被取出来被祭司们瓜分。」
马鲁姆倒是觉得有些奇怪。
八个颅骨丶斧子丶淋血——
这无疑是恐虐的信徒,可是这个厄斯特的身上,却根本感受不到任何恐虐恶魔的气息。
奇怪,不知道老爷有没有看出来。
他哪里知道,老爷正忙着修正身边这个变态的认知,避免出现什麽恶心的画面。
周围的巨石上坐满了观众,达莱特坐在主位,身边就是安达。
他试探着伸出手要拉住安达的手,安慰这位即将失去儿子的可怜美人。
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好像有什麽奇怪的力量在阻止他的认知一般。
「这是今年第八个,你们运气不错。」
厄斯特眯着眼,大声高喊着,把第八个木架子插到竞技平台边缘,举起身边的巨斧。
「我丶厄斯特,为塞赫迈特献上战斗!」
「我的对手,站上台来,站上台来!」
观众们也跟着欢呼起来,但总觉得有气无力。
他们大多是厄斯特的奴仆,充当气氛组,身上也有些血色的纹路纹身。
马鲁姆彻底皱起眉头来,这些人吼得情绪也不到位,尤其是厄斯特本人,身体肌肉甚至没有那麽兴奋的颤抖。
这真的是血神的信徒吗?
这眯眯眼丶摇头晃脑的样子,怎麽一股装神弄鬼的模样,一股子鸟味。
他在那个铸造世界,几乎见过所有的恶魔种类,对于如何分辨他们,了解得一清二楚。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这家伙是在模仿恐虐信徒的行为方式,那就说明背后的战争恶魔其实还是奸奇派系。
因为只有那帮鸟人丶蜥蜴人,最喜欢搞这些。
还是说,因为那场风暴没有发生,人类文明的信仰神此时依然带有浓厚的原始混合意味。
塞赫迈特同时代表战争和瘟疫,现在多一个诡计,好像也正常。
怪不得陛下需要主动入局,引导人类文明的信仰正常发展,而不是继续这麽混沌下去。
否则,迟早会回荡起来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但是否,这些混合的特徵也代表着,人类对于帝皇的期盼呢?
一个全知全能,代表一切的神。
陛下能够抗衡四神的原因找到了!
这个思绪,也被考尔的程序所记录。
第37章 被锁喉了,爹,救我!
咚咚!咚!
周围的埃及武士已经开始拍击自己的盾牌,在前方组成一条道路,引导亚伦走上平台。
亚伦深吸口气,活动着手脚,试探着朝前走去。
这看起来根本不是个祭司的护卫应该有的表现,完全是个新手。
但是厄斯特并没有任何质疑的意思,他举起手中的斧头,扭动着脖子,面目狰狞起来。
「报上名来!」
「吾乃厄斯特!塞赫迈特的使者!荷鲁斯的战士!」
马鲁姆皱着眉头,握紧拳头。
这埃及什麽都好,就是喜欢把法老称为荷鲁斯很让他不爽。
亚伦已经站上台去,用右手持盾,左手持剑的保守姿势,微微躬身。
前脚慢慢踮起脚尖,已经做好了随时朝着右边躲闪的准备。
那刚好是敌人挥砍的轨迹终点。
如果翻滚得当,回身劈砍的瞬间,就是敌人的腰胯或者腿部肌腱,这样就能够极大地削弱对方的行动能力。
「亚伦·威尔,额,我没什麽称号。」
厄斯特等着亚伦说完名字,才狞笑着,单手翻转巨斧,朝着亚伦劈砍而去。
他的挥砍速度自然比不过马鲁姆,加上昨天对父亲丢过来的鱼的躲避,在亚伦眼中,他甚至觉得厄斯特的攻击有气无力,比不过底比斯剧台下往台上丢花束的姑娘们。
身体前倾,右肩发力,借着盾牌碰撞地面的摩擦,身体迅速蜷缩翻滚。
腰身一沉,已经到了翻转之后半蹲的姿势,人还没来得及停稳,左手长剑便飞快朝后劈砍。
嘭!
厄斯特的斧子先落地,将平台地面砸出来一个坑陷。
随后其巨大的身体朝前踉跄几步,捂着后腰。
那里正好被亚伦切出来一个伤口,可惜没有伤害到动脉血管,溢出的血并不多。
更没有损坏到厄斯特的盆骨或者大腿肌肉。
亚伦心里发狠,想起来察合台直接跳到白疤那匹野马的背上的情景,身体不由自主地蹦跳起来,左手长剑当作钉子一般,刺向厄斯特的脖子。
他倒是想用盾砸的,只是看着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光头,手上的力道就慢了几分。
长剑刺入了厄斯特的肩胛骨上方皮肉,随后被厄斯特的肩部滑开,好像那里有什麽柔顺的毛发丶或者光滑的鳞片一样。
使得亚伦没能稳定住身体,直接砸在了厄斯特的背上。
长剑脱手,只好随机应变,左手勒住对方的脖子,两只脚快速蜷缩蹬起,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这下有了缓冲,右手持盾狠狠砸向厄斯特的头。
咣——咣——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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