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聊斋世界中成圣,顺带撩魔物娘 第11节
戏法师再也忍不住了,他的手悄然收进袖口,准备随时出手。
在他心中,谁动这根绳子,谁就得死!
这根绳子可是他施展 “神仙索命” 邪法的关键所在,不容有失。
“张三!又是你!找死不成!” 就在这关键时刻,张龙带着几十名捕快及时出现。他们步伐整齐,气势汹汹,宛如神兵天降。
张龙手持铁尺,威风凛凛地指着张三等人,大声呵斥道。
他这一嗓子,犹如洪钟般响亮,瞬间镇住了场面。
捕快们迅速行动起来,抡着铁尺就朝着张三等人打去。
一时间,混混们哭爹喊娘,四处逃窜。戏法师见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他心想:这北郭的捕快还是有一点用的,至少帮自己赶走了这些讨厌的家伙。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就看到张龙等人的目标竟然是自己身旁的童子。
“咦?你们为啥要抓我的童子?”
戏法师心中一惊,刚想开口询问,突然,一团灰白色的粉末迎面扑来,糊在了他的脸上,瞬间遮蔽了他的视线。
紧接着,几根铁尺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铛铛” 作响,仿佛砸在石头上一般,震得捕快们的手都发麻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钩索飞来,迅速束缚住了他的四肢。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经过精心策划的。
丹阳子曾说过,这戏法师所修之法乃是正经的性命双修之法,只不过被他用歪了。
在白天,他的斗法能力比丹阳子要强上很多。而 “很多” 这个词,此时听起来是如此的吓人。
戏法师立在原地,起初还保持着沉默,但很快,他的内心被愤怒填满,瞬间暴怒起来。
只见他身上的衣服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老虎的斑纹如同活物一般在衣服上游走。
他任由铁尺不断敲击,却毫发无伤。
与此同时,他的嘴唇颜色变得鲜红如血,仿佛刚刚饮过鲜血一般。
“丹朱口神,吐秽除氛。喉神虎贲,炁神引津。”
戏法师口中念念有词,他以左道血食之法修成邪魂附体,靠着这两招,在邪道散修之中也是出了名的难缠。
此刻,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想着:待我开口,邪虎啸山林,吞魂摄魄之下,这里的人全都要死。
然后,他便打算趁乱立刻逃出北郭县,他已经意识到这里有陷阱。
然而,就在他口唇微张,准备施展神通之时,突然有人端来夜香桶,狠狠地朝着他浇了上去。
刹那间,一股刺鼻的恶臭弥漫开来。
那味道,简直让人作呕,能把人熏晕过去。这夜香桶里装的可都是污秽之物,
原本净口净喉是为了消除口业,加持修为,
可现在却被人劈头盖脸地浇了一身污秽在口鼻之上,戏法师的神通瞬间自破。
不仅如此,这突如其来的精神攻击更是让戏法师满脑子都是异味,以及莫大的屈辱。
他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愤怒、屈辱、痛苦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你们都... 呕.... 死呕....”
他想要破口大骂,可一张嘴,却被污秽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干呕声。
楼中的张明道本能地往后靠了靠,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
就连一些捕快,也纷纷换了镰钩枪这样的长柄武器,毕竟这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简直伤人伤己。
此时,有捕快冲上来,对着周考禀报:“周先生,那幼童已经已经验明正身,正是李家子。”
“好,张兄,我们撤,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周考点了点头,神色冷静地说道。
他本也想亲自上去试试这戏法师的手段,他手中的虎纹宝刀,一见那妖人施展妖虎邪法时就轻吟不已,似乎在迫不及待地想要饮下邪人之血。
但在捕快往那戏法师身上泼完那些污秽之物后,他便再也不想上前去砍他了,毕竟这 “魔法伤害” 实在是太高了,那股恶臭让人望而却步。
周考当机立断,带着一群人匆匆撤走。
而下方的戏法师,此时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
他脑海中浑浑噩噩,只知道所有人都要死。凡是看过这一幕的都要死!!!北郭县的人都要死!!
“啊?!” 突然,戏法师的神魂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击碎,剧痛传遍全身。
“啊!!!痛煞我也!!!” 他发出了凄惨的叫声,声音响彻云霄。
原来是仅剩最后三坛的黑狗血被倒在了 麻绳上。
“稟生受命之法”,即便是被戏法师魔改,也需有一样器物来承载续命之能。
而这根绳子,就如同七星灯之物,是他邪法的关键所在。
当年魏延能破七星灯,靠的是天命。而周考破这神仙索,则是机缘巧合,顺手为之,没有丝毫难度。
窜到1盈洱Q把咝(j四)吧天上的麻绳开始疯狂扭动,仿佛一条被激怒的巨蟒。
它从云端坠入大地,几十丈内都在其抽打的范围之中。
一时间,墙壁被抽得粉碎,地砖被掀翻,牌楼也轰然倒塌,就连文汇楼都被抽去了一层楼。
碎石纷飞,砖块成粉,场面十分恐怖。
幸好所有人都在周考的指挥下紧急撤离了这片危险区域。
众人在外围看着这根麻绳挣扎许久后,终于如同死蛇一样,不再动弹。
而性命交修的续命之术被破,戏法师跪倒在地,发出虚弱的惨嚎。
他的身体迅速发生变化,从一个中年汉子迅速变老成了一个白发老翁。
但时光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他的头发开始脱落,牙齿一颗颗掉光,骨头也变得脆弱不堪,血肉逐渐失去生机,器官开始衰竭。
最后,他倒在地上,目光浑浊,全身失禁,然后凄惨地死在污秽之中,灰飞烟灭,灵魂都被业力反噬得湮灭了。
事后,捕快们立刻开始专业洗地,收捡碎片。
他们动作迅速,分工明确,很快就将现场清理得差不多了。
周围的人群也慢慢聚了过来,毕竟这可不是昨日下午在县城边缘小院里的那场战斗,而是在闹市之中的一场激烈捕杀。
这般巨大的动静,想要藏是藏不住的。
于是,西门县令走了出来。西门豹精神抖擞,昂首挺胸地站在众人面前。
从发现妖人踪迹,到精心布局,再到亲临前线督战,他在此次事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说一声西门青天,一点也不过分。
他对着周围的百姓简单地说了几句,安抚了大家的情绪,同时也提到了要论功请赏。
毕竟,这一次参与进来的人,无论是捕快还是其他协助人员,都为维护北郭县的安宁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们都有了光明的未来。
周考在此次事件中,更是在本就出名的北郭县大大扬名了。
他的英勇事迹,在百姓们的口中不断传颂。
有外乡人路过,看到了一众人打道回府这一幕,心中十分好奇,
便向桥头茶肆的老伯问道:“这秀才怎生得如此孔武有力?”
老伯笑着回答道:“那秀才姓周名考字逸仙,素来好打抱不平,又颇有侠义心肠。
其在西柳书院读得满腹诗书,因其豪爽仗义,又称豪义秀才。”
“居然还是个读书人,可真不像个读书人。”
那外乡人手摇折扇,看着远处一众远去的精壮背影,眼神中满是意外。
第13章老虔婆,你还敢玩河伯娶妻?
在小河村一座干净简洁的小院里,周考头戴四方平定巾,身着一袭青色儒生长袍,正专注地用棉布蘸着刀油,细致入微地擦拭保养他的宝刀。
不同于时下士子们追求的风流潇洒造型,周考身材高大挺拔,足有八尺有余,浑身英气勃勃。
单薄的长袍下,鼓鼓囊囊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一对剑眉下的黑瞳神采飞扬,透着一股锐利的光芒。
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赞叹一句——好一条精壮的儿郎!好一个品貌非凡的丈夫!
若不是这身读书人的装束,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位即将征战沙场的英勇将士。
“嗡——”随着最后一道刀身纹路被擦拭得锃亮,周考完成了对宝刀的保养。
他抬头望向天空中高悬的日头,目光坚定,对着手中的宝刀轻声说道:“我们该走了。”
“西门大人,晚生奉命前来。”
经过门房通报,周考踏入县衙。西门豹大笑着快步迎出,脸上带着几分担忧与期待:“周小相公可算来了,你可曾准备好啊?那条猪婆龙可不好对付,皮糙肉厚的,说不定已经成了精。”
话锋一转,似在提醒此行凶险。
周考听闻,豪迈地大笑出声,声如洪钟,震得四周空气都微微颤动。
“噌”地一声拔出一截泛着寒光、刻有狰狞虎纹的宝刀刀身,刀光一闪,又“啪”地一下将其稳稳送入刀鞘,
动作行云流水,尽显利落与霸气:“我北郭县竟连续出了如此鸟事,上回的妖人我未能出手,这依山伍柒揪轳氵倭回西门大人请看我手段!”
西门豹被周考强大的自信所感染,热血沸腾,忍不住长身而起,眼中寒芒闪烁,仿若出鞘利剑:“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等会一会那条要娶新妻,祸害百姓、不知廉耻的河伯!”
黄河,作为贯穿中土大地的重要命脉,千百年来哺育着流域内数以千万计的百姓。
它浊浪排空,气势磅礴,日夜奔腾不息,激荡出无数动人的传说与故事。
然而,人们在受其滋养、沐浴文明之光的同时,也时常遭受黄河泛滥之苦。
近年来,黄河河道变化无常,一旦发怒决堤,那奔腾的河水便如脱缰的野马,卷起滔天巨浪,所到之处,数十万平方公里土地被无情吞噬,
农田被淹,村庄被毁,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在饥荒中挣扎求生,甚至出现易子相食的人间惨剧。
这般混乱的局面,给了无数野心家、神棍巫婆可乘之机,他们借此装神弄鬼,蛊惑人心。
北郭县周围的几个县城之间,分布着几条黄河支流。
今年年初,隔壁千邺县一个长期从事人口贩卖的人牙子——厉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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