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聊斋世界中成圣,顺带撩魔物娘 第83节
上半句,却让王佳祺大喜。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好!”
王佳祺开怀大笑,拂须点头,
“好啊!”
周考的心意,他收下了。
周围士绅、百姓纷纷道喜庆贺,王佳祺也是很高兴与民同乐,“镇海楼”也很敞亮,
以周考发扬光大的本地名吃“钱塘蛇羹”相赠,见者有份,人手一碗蛇羹。
这其实是一蛇为主,里面还有各种那攻打钱塘的妖类所属种类的汤羹。
吃它,是为了缅怀,也是泄愤,又是荣誉。
有些今天才来钱塘县的客商,顿时好奇问路人:“钱塘县名吃是蛇羹?我往来钱塘县七八年,怎么不知道?”
“你才来七八年,就以为对钱塘县了如指掌?我在本地活了三十几年,从小吃蛇羹长大,你知道什么知道!”
那路人更是随手邀了几人,高声问道:“我们钱塘县的名吃可是钱塘蛇羹?”
“本乡本土吃了几百年,除了钱塘蛇羹,其它的都不算名吃吧?”
“你看,你一个外乡来的,不知道本地的特产,实属正常。”
“原来是这样……”
有些发懵的客商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一向兴许是自己往日里做生意太忙,所以没注意,于是趁着热闹,也赶紧去“镇海楼”领了一碗蛇羹。
“果然是美味!”
还别说,人一多,吃什么都是香喷喷的,这一通热闹,除了知晓王县尊志存高洁之外,“钱塘蛇羹”也顿时成了本地流传数百年的名吃。
以前不为人所知,那是钱塘县百姓良善,民风淳朴就是这样的,怕吓着外乡人。
一路上,小太岁听着周考对那老祝家财力的爱答不理,心中也是遗憾。
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小猫儿心中暗道:郎君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老祝家是个大户,不吃白不吃啊。
它想着之前吃玉娘姐姐的美味佳肴,如今没了白吃白喝的好处,总得寻摸个进项。
她还小呢,不多吃,怎能快快长大服侍周郎君??
而且,
不说别的,就说周考的胃口,随着武艺能力越来越强,得自小太岁那家传的神通掌握的越深,那肯定也是越来越大。
这都是巨大的进项啊!!!
秀才公一年到头混个几两银子,那够个什么……
身为周家的客卿、未来的女主人的一份子,看门护院、迎客送往、捕鼠撵雀、生儿育女、积攒钱财家底……
那是一桩桩一件件都要忙活起来的,为这个家谋福利,本就是职责所在。
想到这里,小太岁不由得猫头昂扬,很是为自己的高尚品德而骄傲。
自己,果然是一个为郎君操心的好狸奴。
北郭县的丰泽楼是低级官吏常去的地方,它没有其余别院性质的高档娱乐场所来得让人高攀不起,却也比各种临街的大酒楼强了不少。
少了喧哗,没有烟火气,还有格调。
因此,诸多闲赋在家的退休官员,还有那些本地没有出仕的举人,多愿意在这里喝茶消遣。
“祸事了,那姓周的小子居然干了一桩大事,屡立奇功,前军都督府那边传了话,说他在赤龙军得了个百户……”
“怕什么!他清高,他了不起,辞官不受!我早打听到了!”
“他是打算乡试中举……”
“就他那舞刀弄枪的样子,还想中举??”
“狂妄!!他周考的文采不低???北郭县谁能比得过那家伙??”
“……”
兴许是周考的武力过高,掩饰了他的才华,他们都忘记了,周考曾经的文采又多惊艳了。
终于,一人的怒喝,让陪同的举人老爷们都闭嘴不语。
对敌人的口头讨伐,并不会改变现状。
“若是他不能中举呢?”
“你能阻他应试?他是百人敌,等闲莽夫都不是他一合之力,你怎么阻他?”
“不知今年是何人出题?”
“也别打这个主意,那等我们碰不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等那如狼似虎的小畜生中举,眼睁睁地看他去检举我等?以他现在的名声,咱们必然会从重从严,到时咱那一家子……”
“总有办法的。”
房间中,为首的举人眼神严肃,仕途不顺之后,在北郭县谋求家业,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都是历朝历代老前辈的惯例传统,可偏偏小河村那群丑丘八寡妇门户,出了周考这么个居然敢反抗的死剩种、泥腿子!
真是可恶!
“有什么办法?”
“我等终究还是举人,背负国运、文韵,虽说现在名气差了,但也还是举人……”
听到这话,有几个举人眼睛一缩,语气颤巍巍道:“王兄……莫不是,莫不是想要将功名……”
“小心隔墙有耳!”
“是、是、是……”
战战兢兢的举人擦着额头上的汗,举人功名除了社会特权,在妖魔眼中,便是比秀才功名还要香的食粮。
正如周考舍不得左损将军两只大蟹钳,没有那个小妖怪会放着到嘴边的举人血肉不管。
在座的几个举人老爷,他们的举人功名,已经在人情社会中将特权用尽,再想谋求更厚重的权力,已经不可能。
但在妖魔中的诱惑嘛,嘿嘿
第85章给张明道送儿子啦
那些人不想走,也走不了光明的手段对付周考。
周考虽然辞官不受,但他毕竟做过官,百户官也是官。
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不是随随便便几个举人就可以挑战,因为“官”,代表的是权力;官场,就是权力的集合。
举人都没有入场,如何挑战整个体制?
所以,只有引入外力,用来破局。
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有个朋友,说近日黑风山有个白仙很是灵验……”
王举人话没有说完,只是拿起茶杯呷了一口,不再多言。
话说一半,但却已经说透了。
丰泽楼中依然闲情逸致,只是这一日散去的几个举人老爷,都是神色凝重,全然没有品味香茗的兴致。
而在官营的高档娱乐会所中,几个书院的书生都是在跟别县来的朋友狂吹。
“逸仙兄可是连百户官都辞了!!诸位,我北郭县士子,那可都是品行高洁之辈,视名利如粪土……”
“花魁的丫鬟出来了!”
“哪儿?哪儿?哪儿?”
“……”
一通热闹,便听楼梯口的小丫鬟笑着说道:“诸位都是大才子,我家小姐说了,只要作诗一首,若得心意,今日茶水钱都不收。”
“好!我北海书院诗赋双绝,这种比试,想必已经没有比的必要了吧?大家给个面子,我……”
“给你娘!揍他!!”
“打!打!打他——”
话音刚落,来消费消火的秀才公们抄起板凳就开打,什么酒壶、菜碟,能砸的就全砸了。
反正有狗大户买单。
只见几个书院的学生打作一团,厮打在了一起……
这场面,让外县来的读书人目瞪口呆。
虽说在家乡也是这般争风吃醋好面子,可像北郭县这里打得这么激烈的,还真是不多见。
秋闱在即,自认考不上的进士科秀才尤为起劲,瞅准了学习好的往死里揍。
本着我考不上你也别想好的想法,可谓是浑身力气都用在了这里,至于能不能跟花魁亲个嘴儿,哪有那力气想这事儿。
正当时,忽然外边来了个人,见怪不怪地冲打群架的百几十个学生喊道:“都别打了!逸仙回来啦——”
“啊?!”
“这就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人大笑,甩着散乱的头发很是得意,“这花魁,是我西柳学院先拔头筹——”
此人一边抖落身上的杂物,一边高声道:“今天的损失,算我张明道的!”
说罢,甩了一块金饼子给站在楼梯下躲着的老鸨子:“花魁给我逸仙兄留着!”
正当楼阁中的花魁想吩咐点儿什么,却听楼下一阵哄闹,所有书生都走了个干净,留下满地狼藉,还有空荡荡的楼阁。
什么花魁不花魁的,不就是玩儿么。
哪有亲眼看看周逸仙的威风有意思。
“逸仙!”
“逸仙兄!”
“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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