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铁道:开局表演太虚剑神 第405节
三月七听完后大为吃惊。
“什么鬼啊?!”
“他们算了七百多年的利息?”
她掰起手指,开始艰难的算了起来:
“呃……这就算本金再少,也得滚到一个超级恐怖的数字了吧,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丹恒微微摇头:
“那个合同上,似乎就是这么规定的……颜欢也提到过不还了,当场把托帕绑了跟公司撕破脸的想法。”
“哈?”三月七大为震惊:
“怎么可以这么干啊,托帕也只是个打工人而已,很显然不行的吧!”
桑博坐在主位上,义愤填膺:
“什么话?我们贝洛伯格的人民也是无辜的啊!要是有的选,谁想当老赖!”
三月七眯起了眼睛:
“你不就是老赖吗?!”
“此一时彼一时!”桑博淡然道:
“只要杰帕德抓不到我,那我就依然是合法公民!”
“哦?听说有人在想我。”
一名男子缓缓踏入,目光落在了坐在最顶端的蓝毛身上:
“桑博,没想到你居然跑这里来了。”
“哈?杰帕德戍卫官?!”
桑博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瞳孔瞪得老大:
“卧槽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三月七是不是你!”
“滚!”三月七双手叉腰,无语道:
“我还没有无聊到专门跑出克里珀堡找杰帕德揭发你啊!”
“那他干嘛进来?!”桑博手指着下方一脸无语的杰帕德,大吼道:
“我们当中一定出现了奸细!”
“抱歉,我是收到了大守护者的命令,所以进克里珀堡找她的。”
杰帕德左顾右盼,询问道:
“大守护者大人怎么不在?”
丹恒淡然道:
“她刚才离开了,可能在另一侧的走廊。”
“嗯,我知道了。”
说着,杰帕德便匆匆离开。
都没多看最上方的桑博一眼。
对此,老桑博更加难以置信:
“不是,他就这样走了?他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三月七无语道:
“你这是什么变态心理?他走了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总觉得有些生理上的不适!”桑博惊恐的捂住自己肩膀:
“他好冷淡,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所以你果然是心理变态吧?”三月七无语。
而布洛妮娅,却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寒潮好不容易过去,现在竟又得知贝洛伯格欠下天价的欠款。
“我们该怎么办啊。”布洛妮娅捏紧了自己袖口。
察觉到布洛妮娅内心的慌乱,三月七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你妈顶着,她都不慌呢。”
“我怕母亲大人又在强撑。”布洛妮娅叹息道:
“星际和平公司……应该很厉害吧?若是真的招惹了他们,恐怕会比寒潮可怕的多。”
“而且……他们也是存护的一方,还是我们欠款在先。要是真起了冲突,或者是刀剑相向,不占理的会是我们。”
见布洛妮娅如此担忧,三月七也不免忧愁了起来。
其实她说的没错,现在的情况很是不容乐观。
不管再怎么陈述,贝洛伯格欠了欠款都是铁打的事实。
“唉,怎么又跟公司杠上了。”三月七无语。
自己在仙舟的时候,还跟颜某人在金人巷跟公司的业务员杠上呢,现在又来了……
旋即,三月七望向丹恒:
“丹恒,咱们不是加了托帕的联系方式嘛,不如再去交涉交涉吧……?”
“我感觉, 托帕不像是很难说话的人,没准咱们把她哄开心了,能把那些利息给免了呢?或者减点也行啊。”
“……”
丹恒沉默不语。
之前他们与托帕在雪原第一次碰面的时候,感官其实还不错。
“嗯……我也认为可以再交涉一番。”
丹恒望向三月七,沉声道:
“可以一试。”
……
贝洛伯格上层区。
历史文化博物馆。
如今这里已经再次重建完毕,那些展品也都存放在了这里。
托帕默默的站在墙边,抬头欣赏着一副画作。
“六百年前的画作……临时估价二十七万,这样的画有三十四副……那就是九百一十八万。”
三月七看到托帕真在这里,顿时便喜上眉梢:
“托帕,你果然在历史博物馆呀!”
“嗯?”
听到叫喊声,托帕缓缓回头,见来人是三月七,便淡笑道:
“…哎呀,居然又是二位!咱们这是什么神仙缘分,一天里居然能撞上三次?”
“不是偶遇,我们是专程来找你的……!”三月七快步走去:
“那个欠款的事……真的不能再通融通融了吗?”
“啊……你们是因为这个而来吗。”
听到三月七的来意,托帕居然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般的笑道:
“我还以为……要被星穹列车上的无名客讨厌上,你们再也不会理我了呢。”
“对了……”
“颜欢先生对我的印象还好吗?我真的太没眼力见了,见他坐在最上面,居然把他当成了大守护者……”
“两位可以帮我再引荐一下他吗?我想好好为我的鲁莽道个歉……”
见托帕的态度如此诚恳,三月七连忙摆手道:
“啊……他啊,你不用放在心上的,这家伙和那蓝毛就是喜欢上面那个位置。”
“他们去克里珀堡偷钱偷贵重物品啊什么的都是基操……”
第384章 可你已经被盯上了啊
“嗯?真的?”
托帕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怎么还沦落到偷盗了呢。
按照她的理解,那位无名客应该不会穷到需要盗窃来维持生活才对。
“那……就先不聊他了。”
托帕缓缓转身,淡笑着看向面前的画作:
“你们看过这幅画吗?我虽然不太懂艺术鉴赏,但大概也能从画家的笔触里看出来些东西。”
“嗯……该怎么说呢。”
“整幅画面都传递着一种…悲伤。不是普通人遭遇不顺心时那种短暂的悲伤…远比那种感觉更悠长,更厚重。”
“那种感伤好像凝聚了历史,画家通过自己的笔触,把贝洛伯格几代…不对,是几十代人的苦难都给概括了出来。”
三月七遥望着那幅看上去就很古董的画作,一脸懵逼,旋即谦虚而腼腆的挠了挠头:
“和我的理解也差不多嘛。”
“哦?”托帕颇为欣赏的回身,看向三月七:
“看来三月小姐也对这些颇有研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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