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开局刺杀宋徽宗强抢李师师 第230节
“您放心,都带来了,”
石秀将五根十两得蒜头金递了过去,
“剩下的,等我家主人出来了再给。”
“嘿嘿,这还信不过我了?”
那狱吏冷笑“一八三”了一声,随手接过金条,颠了颠便放进了怀里,
“不过,我也不怕你们赖账,反正就算你们跑得了,那许呆子却总要待在牢里,你们要是敢赖账,大爷们有的是办法折磨他!”
燕青刚换上外袍,听到这狱卒的话,顿时诧异道。
“许呆子?”
那狱吏嗤笑道:“刚考上武状元没两天,正该是升官发财的时候,这厮却把自己弄进了牢里,不是呆子是什么!”
“你!”
燕青顿时气的瞪圆了眼睛,好在他这人向来机灵,
知道此时不是生气的时候,便硬是忍下了怒气。
时迁和石秀守在外面,
赵渊与燕青,跟在这狱吏的身后,进了御史台衙门。
一路七拐八拐,处处皆有兵丁把守,
只是这狱吏显然早已打通了各处的关节,
这些看守的士卒,便是瞧出了赵渊和燕青两人眼生,也都没人开口点破。
来到台狱门口后,这里的看守自是更加严密了,
但这却是狱吏的地盘,自然更是没有丝毫意外。
赵渊和燕青走进了台狱,
刚开始的监牢,还留有窗户,能够照进一点阳光,
越往后,越往深处的牢房,
却都没有窗户,空气浑浊,四周也是潮湿无比,
走在过道中,都能听到那“滴滴答答”得水声。
“诺,这就是死囚牢了,”
行到最深处,狱卒打开了栅栏门,
“里面也没几个人,你们自己进去找吧,半个时辰后,到这来就行。”
“多谢了。”
赵渊拱了拱手,与燕青一起走了进去,
这死囚牢内,阴暗潮湿,
过道两侧,每隔两三丈,点着油灯照明,
两人进去后,却是立刻不约而同得一起抬手捂住了鼻子,
没办法,这死牢内,除了霉味之外,
还混杂着屎尿等各种乱七八糟得异味,让人闻之便欲呕吐,
“兄长,兄长......”
“许兄,许兄......”
燕青和赵渊分开寻找,
很快,两人便看到了许贯忠的身影。
“兄长,你......”
燕青红着眼睛,趴在木栅栏上:“他们竟把你打成这样!”
旁边的赵渊眼睛也有些发红,
比起上次在大名府时,许贯忠的意气风发,
如今的他,身着囚服,
衣服之上,血迹斑斑,
不用揭开,便已知下面的伤势该有多惨了。
许贯忠趴在稻草堆上,
听到栅栏这边的动静,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直到那燕青的哭声清晰传入耳中,
许贯忠才反应过来,是那小乙兄弟真的来看他了!
“小乙哥,是你吗?”
许贯忠抬头向着栅栏门口望去,
只是这死囚牢内,光线昏暗,
根本就看不清门口那边的情况。
“兄长,是我!”燕青赶忙应了一声。
“兄弟,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许贯忠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来到栅栏门口这边,刚要与燕青说话,却忽得愣住了,
“赵寨......赵员外,你怎么也......”
“兄长,是我去了山东一趟,请来赵员外的,”
燕青回道:“赵员外还有他的不少家人都来汴梁了,定能将兄长你救出去!”
“胡闹!这可是汴梁城!”
许贯忠呵斥了一声,随即又问道,
“我拖了人给你留了口信,你难道没收到?”
燕青嗫嚅着没有回答,
许贯忠叹道:“兄弟,我此次算是十死无生了,你却莫要把自己也搭进来,你要是也出了什么事,我那老母,又能拜托谁呢?”
赵渊听到这,不由得皱眉道,
“许兄让闻教授告诉燕青兄弟,让他代你奉养老母,但你可曾想过,你母亲的身体本就不好,若是让她知道了你的噩耗,老人家能扛得住吗?”
“这......”
许贯忠神情黯淡,眼角也渗出了泪水,
“我这次的上书,虽然对不起老母,但一想到那金人将来南下时,北方百姓遭遇屠戮的惨状,我心中便忍不下这口气. ........”
“许兄,但你可曾想过,你这样值得吗?”赵渊问道。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大丈夫立于世间,总要不枉此生才行,”
许贯忠说道:“范文正公曾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未有这金人之劫难,我便是辞官归隐,躲在乡野几十年,便也无妨。”
“但如今即知道了此事,若是还放任不管,任由2.0那金人将来在汉人的地盘上肆意妄为,杀戮劫掠,又岂能算是大好男儿!”
“所以,你就自己把自己的命给送了?”
赵渊忍不住摇了摇头,嗤笑道:“许兄,你以为靠着你的上书,还有你这条命,就能破坏了联金攻辽之策?”
“你可知这两日外面的情形?”
赵渊将那闻焕章为了救他,重提百年前的宋辽战事,
以及蔡京、童贯等人为了扬金人之威,
竟然放任他们在樊楼门口设下擂台,当众打死了三个宋人之事,一一说出。
“这......”
许贯忠听得目瞪口呆,随即便大怒道,
“竟然放任外族欺凌虐杀同胞,蔡京、童贯等人,都该千刀万剐!”.
第两百六十七章 救人的办法
“许兄现在还觉得,自己就这么牺牲了,值得吗?”赵渊问道。
许贯忠顿时默然。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赵渊摇头道:“许兄你若这般死了,那真的就比鸿毛还轻了。”
“唉,事已至此,又有什么办法?”
许贯忠叹了口气。
他本想用自己的上书和自己的性命,来警醒天下人。
从而破坏了这宋金同盟。
但如今只看蔡京、童贯等人的所作所为,
许贯忠顿时便明白,哪怕他真的立刻就牺牲了,
宋金同盟,只要有这些奸佞在,便绝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许兄能够想明白就好,”
赵渊轻笑道:“剩下的事,便交给我们吧,无论如何,我和燕青兄弟,都会将你救出来的。”
“赵员外,此处乃是东京汴梁,不是山东,你行事,还请千万小心!”
许贯忠沉声提醒道:“为了在下一人,可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是18由许兄你来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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