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开局刺杀宋徽宗强抢李师师 第81节
那雷横此时也反应了过来,
却是迟疑道:“俺们这般说,县令大人会相信吗?”
“贤弟放心,县令大人就算心中怀疑,也肯定会认下这番说辞的,”
朱仝笑道:“我等立了功劳,这首功自然是县令的!而我等若是损兵折将,县令也要遭受上官责罚,你说他会选哪个?”
雷横顿时恍然大悟。
眼见原本一场祸事,在宋江得一番言语下,
却瞬间变成了一场功劳,
雷横赶忙和朱仝一起下拜感谢。
宋江扶起二人,笑着宽慰道,
“二位都头莫要客气,你我乃是同僚,自然应该同气连枝才对!”
县衙一行人统一好口径,便赶忙返回郓城县禀报。
晁盖和吴用站在村口送别,望着宋江得背影,
吴用不由得感叹道:“这位宋押司,果然不愧是及时雨啊!简单一番话,便让朱仝、雷横两位都头感恩戴德。”.
第八十八章 除夕夜,琼英醉酒
又过了几天,很快便到了除夕,
今年的梁山,这个除夕夜无疑是过得异常热闹,
山上粮草钱财充裕,酒肉自然是敞开了吃喝,
便连鞭炮爆竹也搞了不少。
上至各位头领,下至普通士卒,皆是一片欢腾。
除夕夜,赵渊陪众位兄弟在聚义厅饮过酒后,
便到后宅来寻李师师,准备两人一起守岁。
来到门口,还未进屋,
便听见这位东京有名得花魁娘子,正在弹琴唱词,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赵渊静静地将一曲听完,
这才出声诧异道:“除夕夜,师师为何要唱此曲?可是思念亲人了?”
“大郎,奴家早已孤身一人,哪还有亲人可以思念?”
李师师迎了上来:“奴家现在的亲人只有大郎一个,你我却又能旦夕相处,奴家哪有什么好思念的?”
赵渊搂着李师师进屋,
这才发觉屋内得桌上摆着酒菜,
旁边还坐着春梅和琼英,
春梅是李师师得丫鬟,在屋里不奇怪,
那琼英却也在这,小脸还有些酡红。
“还不是琼英妹子说思念亲人了,奴家才给她唱了一曲,”
李师师解释了一句,拉着赵渊到桌边坐下,
那春梅赶忙起身给赵渊烫酒,
琼英却是一副吃醉得模样,嬉笑道:“赵家兄长来了!”
“她怎么醉成这样?”
赵渊奇怪道:“方才我见她离开聚义厅时,并未喝醉啊?”
“大郎,琼英妹子好歹也是女儿家,哪好意思当着一众男子的面吃醉酒?”
李师师脸露无奈:“她是到了奴家这里,才慢慢吃醉的,依奴家看,琼英妹子显然心中有事,才会想着借酒消愁。”
这时,那已经醉酒得女孩却是忽然缀泣了起来,
嘴里也嘟囔着:“爹,娘......‖.”
“看来琼英妹子是想家了,”
李师师怜惜得抱住了琼英,
女孩立刻便搂住了她,将头埋在李师师怀里哭泣。
一旁得春梅却是诧异道:“琼英姐姐既然想家,为什么不回去呢?她不是还是个郡主吗?”
“此事确实奇怪,”
李师师看向了身旁地男人:“大郎可知道缘由?”
赵渊心里当然清楚,
但这事乃是琼英得隐秘,
她未曾开口,赵渊自然也不好多说,
只能摇头装作不知。
那琼英哭了一会,便憨憨地睡着了,
只是双手却还死死搂着李师师得纤腰不放。
李师师无奈,又不想吵醒她,
便只能给琼英盖了一件厚披风,
任由女孩趴在她的腿上酣睡。
“对了,师师,过两日,我可能要去沧州一趟,”赵渊说道。
“大郎好端端地去沧州做什么?”
李师师疑惑道:“可是那边有什么相熟的人?”
“师师可知这梁山得来历?”
赵渊喝了口酒,轻笑着问道。
“官人,这梁山不就是那王伦所建吗?”
一旁得春梅插话道:“难道里面还有什么典故不成?”
“那王伦乃是一落地秀才,文不成武不就,若无人帮衬,如何能建出梁山这般基业?”
赵渊笑着解释道:“那沧州之地,有一人在江湖绿林之中,极其有名,人称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
“这柴大官人仗义疏财,向来喜欢结交江湖豪杰,资助落魄得豪侠义士,三教九流,皆有受其恩惠之人。”
“这王伦便是得了他的资助,方才能来到梁山落草,建下这梁山山寨。”
“我如今夺了这山寨,虽光明正大,却总还是要去见这位柴大官人一面,与他说个清楚。”
“柴大官人,姓柴......”
李师师诧异道:“可是那后周皇族后裔?”
“正是,”赵渊点了点头。
李师师随即神情古怪地说道,
“看来这位柴大官人对宋庭还是胸中有气,只是这般行事,早晚要给自己惹来祸事。”
何止是胸中有气?
这柴进四处结交绿林人物,只要是宋庭得罪犯,
到了他那,都能被好酒好肉招待。
他或许没有反心,但对宋庭显然也是厌恶至极,
所以才会变着法得恶心朝廷官府。
“姐姐,那柴家不是说有丹书铁券吗?想来这位柴大官人也是仗着此物,才敢随意行事的。”春梅说道。
李师师好笑道:“傻妹妹,丹书铁卷这种东西,帝王认了,才是保命之物,帝王若是不认,不过一催命符而已。”
眼见春梅还有些迷糊,
李师师也没有解释,而是看向了赵渊:“大郎此去,要多少时日?”
“前后最少也要一月吧,”
赵渊随口说完,才诧异道:“师师你不随我同去?”
“大郎去做大事,奴家跟着做什么?”
李师师垂首道:“奴家体弱,这寒冬之中赶路,若是再和先前那般,生了疾病,岂不又连累了大郎?奴家可不想再连累大郎为奴家打虎了!”
“傻瓜,那哪是连累?”
赵渊轻抚着李师师得脸庞:“你我虽未成婚,却已是一体,救你性命,便是救我性命,自己救自己,哪能算连累?”
“大郎......”
李师师听得心中感动,下意识地便靠了过来,
一旁的春梅见状,赶忙红着脸背过了身,
赵渊也是心有感触,想起和李师师一起离开东京赶路的那些日子,
不由得便向着那红唇吻去。
却不想,两人刚靠近,
就听那琼英忽然嘟囔道:“挤死了,喘不过气了!”
李师师这才发觉,自己不小心压到了躺在腿上得琼英,赶忙坐正了身子。
赵渊遗憾地撇了撇嘴,那春梅却是捂着嘴在一旁偷笑。
被琼英这么一(诺诺好)打扰,李师师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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