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次元穿越怎么是规则怪谈啊? 第494节
【频段4:好吧,我明白了,长官……】
【频段4:嗯,不过,■■酒店的幻影居然能在这个地方显现,还真是个相当糟糕的消息,该不会赢家也会……算了,没什么,不要把这次的消息透露出去,这东西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出问题】
【频段4:是,长官】
两人的交流结束后,频段里便恢复了沉默。
早坂试着再调了调频段,但除了2频段里面明显有个想弄死她的声音还在响以外,其他3个频段都没有任何声音了。
看来能获得的信息就只有这些了。
这样想着的少女再看向不远处的那堵墙壁,看到了一双注视着自己的血红眼睛。
“……?!”
早坂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即使被这现身的诡物吓了一大跳,她也保持住了镇静,一言不发的稳在原地继续和对方对视。嗯,不过小腿稍微有些发抖就是了。
阴冷的气息变得更加强烈了。
很快的,早坂注意到这瓷砖墙壁上不只是长出了一双眼睛,还有一张嘴正咧开着,露出内部的一颗颗牙齿。
这东西死死的注视着早坂,从那目光里,少女能看出几分疯狂的渴望,她有种自己一靠近就会被这玩意儿张口咬烂嚼碎吞掉的感觉。
频段里说的就是这个东西了么?
还真是够丑陋的,不能靠近,不能听这东西说话,关键信息就是这样了么?
早坂深呼吸,做好了伸手捂住自己耳朵的准备。
而这可怖的怪物也张开了嘴,开始吐露出疯狂的禁忌污秽之语。
少女捂住了耳朵。
少女紧张的注视着这不停说话的怪物。
少女愣了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少女放下了捂着耳朵的双手。
少女明白过来,长长的叹了口气,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那怪物还在说着话,从那狰狞的表情来看,大概说的内容没什么好话吧。
不过这跟早坂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嗯,没错。
她压根儿就听不见。
那足以污染听者意识与身体的,使听到的受害者走向墙壁被抽干血液的诅咒之语,她一句都听不见。
相比于其他玩家而言过低的感知力,令早坂甚至连理解那语言的资格都没有,这个发现让早坂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我到底是在防什么东西啊……”
由衷的感到疲惫的早坂转身走到电路板的面前,在那墙上人脸的默剧表演中开始维修起电路,就这样慢慢的修理着电路板上损坏的部分,拿出工具箱里的替换零件换上。
最后用掉了22分钟完成维修的早坂合上电路板,深吸一口气,握住电闸开关,将其拉动。
嗡——
明亮的白色灯光,在下一刻照亮了供电室。
第一百二十九章:孩子与老师的残响与未曾消散之物
嗡——
毫无防备的,高海视野里的全部照明设备,都在这一刻亮起了光来。
这让高海吓了一跳,立马停下脚步,警惕的观察着四周观察了好一会儿时间,结果却并始终没有发现任何称得上异常的情况出现,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
身旁的辉夜同样也很紧张的对周围进行着观察,为了稳妥起见,她还和高海相互做了下检测,确认没有出现什么你看到的东西和我看到的东西不一样之类的情况发生。
于是这俩人啥都不干的在原地足足停留了10多分钟时间,跟草木皆兵一样每面墙每扇门每个椅子每具尸体都仔仔细细的瞅了一遍。
不是,这啥情况啊喂?
二战时期霓虹人就已经开发出感应灯了吗?
还是说这里面还有人在站岗,这会儿看到有人来了还专门开个灯来欢迎他?
高海有些搞不懂现状,而在怪谈世界里,让人搞不明白的状况往往意味着危险的到来。于是尽管没有看到任何危险出现,他也依旧开始采取更加谨慎的行动策略,即使提前就用自己的感知力把周围扫了好几圈确认了周围没有诡物,也保持着较慢的速度挨个走廊挨个房间的调查过去。以此来尽可能的确保不会有宫崎英高的惊喜藏在哪个角落里,等他过去或者等他回头的时候上来跟他玩突脸。
但两人这样谨慎防备着防备了好一会儿后,却始终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一直到高海接近这个地下基地的中心区域,也还是没有任何东西跳出来跟他来上一场激情互殴大戏什么的,这就让人越来越疑惑了。
所以这到底是啥情况?
始终搞不清楚为什么突然亮灯的高海,最后决定停止思考,先把当前的事情处理好再说。如今这个地下基地已经探索到了最后区域,已经到了相当关键的时期,就算真的有什么问题存在现在也得先放着,解明森原幸治的执念才是当前的最高目标。
于是他打开最后一扇需要身份磁卡开启的大门,踏入了其中。
血的味道在这一刻从鼻腔中汹涌而入,强烈到让人忍不住要呕吐出来的程度。
到了这个地方,这座地下研究基地里的血腥味,已经与拜多斯研究所的地下3区没有什么区别了。
前方是一片巨大的,相当于一座足球场的大型空间。
一排排支柱和各类设备排列在这个空间的角落里,而空间的最中心位置,在厚重的玻璃罩后,是涌动的暗红血迹在其中翻卷,像是某种有生命的东西一样不断蠕动着。
“比拜多斯那边倒是小了不少,那边算个大型深水水库,这边最多也就个小水坑而已。”
高海看着这个出现在眼前的,位于巨大空间中心区域,被紧密防护起来的血池,语气随意的吐槽了一句。
“镜子碎片,森原幸治的核心执念物的最后碎片,以及虚无执念的观测设备,都在这个地方了么?”
辉夜依旧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环境,自知实力较弱,一旦遇上问题说不定高海还来不及救自己就会完蛋的她,对周围环境的警惕心实际比高海要高很多。只是她的感知力不算出色,因此即使少女已经十分专注的情况下,她也还是无法从空气中逸散的血腥味里感受到太多东西,最多只是觉得好像有谁在耳边说话而已。
“这边这个味儿……嗯,恐怕是容器破开了,看这里的样子,当初那些研究人员应该是被血池里走出来的浅本绘里子全部拖进去了。嗯,看这里,拖拽的痕迹可是相当清晰呢。”
高海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指了指一处翻倒的桌椅,以及地面上留下的十行深深的血迹。
甚至连断裂的指甲都还留在原地,大概那位研究人员当时相当的绝望吧。不过这种人迎来这样的命运,高海可绝不会产生什么怜悯情绪,只会觉得好死而已。
“先不要靠近中间区域,我们在周围探索一下,目前先以寻找【森原幸治】的执念物残骸和实验观测设施为主。”
这样说着的高海拉着辉夜,开始沿着这个大型试验室探索起来。
看得出来,和藤花中学以及早立小学比起来,夜落山中学的这个地下实验室明显要专业很多。不论是设施数量,场地面积还是各个区域的分配,都要强上很多。考虑到运行夜落山中学的是江谷贤一这个类似于乌里安的科研魔怔人,而不是佐藤这个本质上是想借助研究往上爬的权欲魔怔人,会有这样的差别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不过,不论这里曾经是什么模样,现在这里只剩下一地狼藉的碎片,仅仅只是这样而已了。
试验记录之类的东西并没有大的收获,似乎是因为这个地方的研究人员全部死于【浅本绘里子】的直接抹杀的缘故,他们没有能够留下什么可用的线索,可能连执念都不剩下多少了。不过【森原幸治】的痕迹倒是被发现了不少,这位在高海看来和平野苍介一样当得起一声战神名号的高中生男孩在逃到这里的时候明显已经负伤,因此在墙上和地面上留下了许多滴落的血点和血手印。
从这些印记来看,这个男孩似乎摔倒在了地上,并且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才对。
高海蹲下身子,看向地面上的一小块血痕,以及那痕迹随后延伸出来的,继续向着更前方行进的血迹。
有人把他扶起来了?
单从痕迹上来看的话很像是被什么人给扶起来继续前进,不过似乎又不太对。
高海的观察力还是很优秀的,再加上后来早坂也教了他一些痕迹分辨方面的知识经验,因此在花费了些许时间后,高海便判断出来地上的这些痕迹是有问题的。
如果是扶着走的话,这些沾血的脚印应该会更轻一些,更模糊一些才对。
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去想……他实际上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重新站起来了,但在他的意识里,他是被某个人给扶起来的。
某个其他人看不到的,只有这个男孩才能看见的人。
会有这样的人吗?
【老师】
恍惚间高海抬起头来,看向血迹延伸的前方。
他似乎能看到两道并排前行的身影。
一个人扶着另一个人,就这样慢慢的向前走着,在昏暗阴冷的地下基地中朝着前方行进。
是啊,怎么能忘记这件事情呢。
森原幸治,也是遇到了【老师】的。
“这个地方,看不出来有什么‘观测程序’之类的东西,我总觉得想要启动那个观测程序,可能重点并不在这个研究室里。”
站在一旁的辉夜因为不像高海处于被附体的状态,因此她感觉不到高海感觉的那些东西。不过她也没闲着,既然高海在调查血迹,她就调查周围。而也正是在调查的过程中,这位少女发现这里的各类仪器和研究文档看起来和高海所寻找的东西没有什么联系。这令少女不由得思考,高海所说的那个东西,在实质上应该是对与核心执念【虚无】相互接触的人员的观测点才对,那样的东西,真的会在这个基地里面吗?
也许……被高海认为不过是故意干扰思路的烟雾弹的夜落山中学主校区,实际上也是一个必须重点调查的地方。
毕竟按照高海描述的情况来看,这个叫做【写手】的幕后黑手,真的是个特别没有下限,特别喜欢玩各种反转的家伙。这个KP是真的处心积虑的把前来调查副本的玩家当做自己的假想敌,用尽了各种手段挖坑添堵。所以,【主校区只是个扰乱注意力的烟雾弹】这件事情,搞不好本就是对方利用玩家的思维而做出来的刻意的陷阱,真要是这么去想,反而会丢失重要线索。
高君说过,藤原同学已经出现明显的同化现象了。对于这一点高君不可能在精神链接沟通过程中进行掩饰。但他既然没有行动,就证明藤原同学在明知道自己被同化的情况下,依旧在坚持按原计划行动。
所以说,果然你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所以决定用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吗,藤原同学?
“走,往这边走。”
高海的声音带上了明显的情绪波动。
他在确认痕迹后迅速跟上前去,沿着血迹的方向朝着这个大型研究室的一侧前进。
这是第二次出现这种异常的情绪波动了,就像之前四谷同学的死亡时那样,这次高君又产生了明显的焦虑情绪,而且他自己没有发觉到。
“不要激动,保持情绪稳定。”
于是辉夜立即出声提醒,而高海也跟着反应过来,意识到了自己又有些不对劲起来。
这是第二次了啊,辉夜完全没事,我却反复的出现情绪波动,这种情况相当的不正常啊。
一定是有某种外力在影响我。
而现在存在于我身上的外力……只有可能是【虚无】这个核心执念了。
这个核心执念本身不应该是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人才对吗?一个在现实世界中从未真实存在过的,没有任何痕迹,也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情感情绪,仅仅是根据作为受害者的【浅本绘里子】的认知塑造出来的虚假印象,这样的东西,为什么会给我施加情绪上的外力影响?
而且两次情绪异常,第一次是四谷见子的死亡,第二次是发现森原幸治重伤后挣扎行进的痕迹……等等,说起来【虚无】这个核心执念作为一个本质上不应该存在自我的东西,在【浅本绘里子】和【森原幸治】的认知里,却同时的扮演了老师的身份。会不会,在一次次的迭代,一次次的反复塑造过程中,这个东西确实具有了一定程度的自我,并给自己设置了【老师】这个身份?
觉察到了某种可能的高海,没有急于立即做出什么行动,只是继续沿着血迹一路前进。
那只已经接近拼凑完整的小猫尸体被他拿了出来,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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