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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次元穿越怎么是规则怪谈啊? 第652节

  {所以说,这就是喜多小姐你所知晓的死亡回溯的真正体验,死后重新开始这种事情,在真正实际感受以后,就是这样的哦。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它都会继续这样运行下去,我已经习惯如此了,说实话,我其实不太清楚我希不希望你习惯这件事情,但就目前的事实来看,只要你还没有办法和我分离开来,那这就是迟早的事情}

  话语间,高海已经拿出了一根沾血的铅笔,并将尸体旁边的地面扫了下,清理出一个相对平整的区域来。

  {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真的有习惯的时候吗?那血色花朵,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我觉得我在被那东西的力量侵蚀的一瞬间就四分五裂了,我感觉我好像一瞬间就死掉了,但意识又被拉长,被拉得很长很长,长到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我的灵魂,我的思维,我的一切都被撕裂开来,断裂开来,所有的感官都在一瞬间紊乱,那种……那种痛苦……把我所有的感知都填满的痛苦……我要去适应这种东西?}

  少女的声音充满了恐惧。

  被血花侵蚀的死亡是在一瞬间就会完成的事情。

  毕竟要让血花专门分辨一下高海意识里藏着个人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太难为对方了,因此二周目和三周目里高海和血花的遭遇期间,血花的精神侵蚀效果都是尽可能的压制在不会瞬间弄死高海的程度,其中二周目还没能压下来失败了。而很显然的,能让高海这样的意志力勉强不被弄死的精神侵蚀,对于喜多郁代而言简直是恐怖的不能再恐怖的东西了,因此两个周目她都比高海先一步的死掉,而且都是魂飞魄散的死法。

  正常情况下来说,都用上【魂飞魄散】这么严重的说法了,那么喜多是不可能复活的才对。但在黑色手表的力量下,哪怕喜多被进行了原子层面甚至夸克层面的还原,手表都能强行给她救回来。并且因为和高海深度融合的缘故,手表能够精准的将喜多的记忆恢复到她彻底丧失意识的那一刻。而这样的结果,就是她连续两次深刻的体验了灵魂破碎消散的感觉,在那极其短暂的,又被感官拉长到仿佛无限的刹那,她所感受到的一切噩梦,都在黑色手表的力量下被迫的回想起来,怎么也没有办法忘掉。

  她不想记住这种东西。

  即使已经成为了红月级玩家,已经切实经历过许多痛苦的事情,但只有这个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经历,再感受了。被根本无法对抗的存在轻易杀死,在死亡时体验凌迟般的精神折磨,然后等到终于恢复意识,发现还要再来一轮,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办法摆脱这个噩梦。意识到这一点的喜多简直当场就要疯掉了,她无论如何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

  还不如去死算了。

  如果真的要一遍遍的去适应这种东西,那还不如去死算了!

  这种能力,根本就是诅咒!她才不要继续体会这种力量,她才不要学会适应这种力量!不要!绝对不要!!!

  {你会适应的,只要你还和我继续保持融合状态,那你就迟早会适应的,就像我一样}

  但高海冷静的声音,依旧还在思维链接中响动着。

  {你……}

  喜多本来想喷高海一句“你又懂些什么”之类的话,不过她毕竟不是没脑子的女人,这种想法刚冒出来就立马被她否定。在被血花打得魂飞魄散两次以后,她已经深刻的明白过来,这个在她眼里拥有近乎无敌的回溯能力的男人,到底都面对过什么样的困境。

  {……真的能够适应吗?适应这种东西,我觉得,可能还不如去死}

  因此最后,少女只是有些自暴自弃的开口说道。

  {没有这回事,这样的想法毫无意义,不要让自己陷入到这种情绪里。当然了,你要是想哭一下的话,我不介意,虽然可能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但当个安静的听众我还是能做到的,毕竟,你的感受,我都是经历过的}

  高海的声音依旧平静,他边回应着喜多边在地上写写画画,看着状态十分的悠闲。

  {这些痛苦,你都经历过吗?你是经历了这所有一切,然后还能维持住这种精神状态的吗?你真的是人吗?}

  事到如今,喜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高海这平淡的姿态,始终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她没有办法让自己相信这世上会有人经历如此多的惨痛折磨之后,依旧还能维持住一个相对正常的状态。

  {人这种生物可是很神奇的哦,喜多小姐。只要是超过了承受上限的事情摆到面前,人就会死,但只要距离这个上限存在一点点的差距,那么就总会有硬撑着活下来的人。而黑色手表,说到底就是把原本超过极限的东西,变成距离极限还差那么一点的东西而已。毕竟,在死亡回溯后,我们终究还是活着的,而只要人还能活着,那么就总会有成功适应的一天。所以就像我说的,你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可以在我这里哭一哭,我会好好当个安静的听众}

  高海的声音自始至终没有太大起伏,维持着温和平静的姿态。

  而在对方的这种状态下,喜多原本狂躁的情绪,倒是或多或少缓解了一些,那些自暴自弃的想法也渐渐隐去了。

  {我不会哭的啦,为什么你要说两次我哭不哭的问题,我也没那么脆弱好吧?怎么,之前你哭过吗?}

  不过,随着情绪冷静下来,她倒是关注到了别的地方。

  {嗯,哭过哦}

  高海的回答十分坦诚。

  {哎哎?男孩子居然会主动承认自己哭过吗?!}

  没有想到会得到这种回答的喜多被震惊到了。

  {一般来说男人好面子确实不会说,不过你和其他人算是有些不同吧。真妃辉夜她们几个现在虽然因为和我加深了联系也能理解到死亡回归的辛苦,但真正跟着我一起去死,体感最接近的人目前来说只有你一个,所以告诉你也没什么不好的}

  高海停下了绘画的动作,思维链接里的声音没有太大起伏。

  {这样啊,那种时候……一定很难过吧?抱歉……}

  喜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声音沉闷了不少。

  {难过其实不怎么难过,想死是真的。毕竟被活生生的压在石头里面,压到身体都成烂肉了也死不掉,那种感觉持续下去可真不是人能受的,所以我只能在心底祈祷有谁来杀死我,有谁来救救我,实在忍耐不下去的时候就哭出来了。嗯,不过没有人真的听到过我哭出来就是了,我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崩溃过,所有我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我都是靠自己一个人撑下来,然后等待到结束为止}

  平静的声音里,那话语间藏着的鲜血与折磨,令喜多完全沉默下来,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她终于彻底明白过来,终于的理解到眼前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日常生活中的那些糜烂行为和挑逗轻浮,在现在看来真的什么问题都算不上。倒不如说,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他居然还能维持住这样乐观豁达的人生态度,实在是让喜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所以我才会说,哭出来也没问题}

  但再接着,她却听到了高海对着她说出的,语气十分认真的话语。

  {因为我也经历过,所以我明白你的感受}

  {以前我哭出来的时候,没有谁听到过我的声音,没有谁真正见到过我崩溃的样子}

  {所以如果你想哭的话,我会认真倾听的,我会一直待在这里,不论你什么时候想倾诉,想表达,都是没问题的}

  那平静且真诚的态度,让喜多再次的沉默。

  她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没有办法哭出声来。

  她只是终于理解到,眼前的男人究竟都承受过什么样的痛苦,理解到他要一路走到现在是多么的艰辛。

  搞什么啊。

  明明是个涩鬼,却偏偏要在我面前耍帅。

  虽然,也确实很帅就是了。

  尽管已经没有了身体,但在这一刻,喜多却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

  嘭!

  然后,她就看到高海一脚把那嫁衣诡物踹进了湖里,伸个懒腰就往回走了。

  {呦西,收工回去了}

  同时还在思维链接里这样说了一句。

  {等等,等等等等,我们不是来找核心执念物的吗?你刚才搜身搜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这就回去了?!}

  反应过来还有正事没干的喜多赶紧问道。

  {核心执念物的位置我已经确定了,我刚才通过【执着者之笔】描绘了那个诡物的外貌,通过共感确认了执念物可能藏着的地方,接下来我们直接过去拿就可以了}

  高海的回答十分淡然。

  {哦,这样啊}

  喜多听到这话后才放下心来。

  不对,放心个鬼啊!

  你说你刚才在调查情报,在进行共感?

  你明明从头到尾一直在跟我说话聊天好不好!?

  【执着者之笔】这个执念物她也不是不知道,毕竟前一个拿着这东西的是大名鼎鼎的【红结社】,霓虹的其他红月级玩家自然或多或少都听过这个情报调查神器的名头。

  问题是这东西在使用后会给使用者带来强烈的共感幻觉,让人感受到和诡物有关的信息和情绪,是精神污染特别严重的那类执念物好吧?

  所以这个男人,他刚才一边和我聊天安抚我的情绪,一边拿自己的血画画触发执念物获取情报,一边还在承受执念物带来的红月级的精神侵蚀和被调查的红月核心级诡物的情绪反噬?!

  你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顶着幻觉和反噬和人聊天,声音还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甚至也没有漏过幻觉揭示的关键线索,你到底长了几个脑子啊?!

  不论如何,尽管对高海确实有了不少改观,但唯独有一点喜多的想法没有改变,那就是这个男人简直强的不是人,而是某种披着人皮的可怕东西。

  毕竟不这么想的话,她实在是很难接受,玩家中能存在高海这样一个数值超模的家伙。

  

第一百零八章:嫁衣诡物的源头与缥缈重叠的话语

  感受到了强烈的情绪。

  痛苦,悲伤,绝望,以及那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愤怒,如挖骨掏心般深刻的憎恨。

  那是被背叛的怒火,是直到最后才意识到一切不过是场骗局,意识到最终的丑恶真相后的愤怒。

  因此,她即使被沉入湖中,被当做祭品囚困于无尽的黑暗,也依旧没有放弃,拼尽全力,咬紧牙关的,强行坚持下来坚持了许久的时间,甚至还尝试着在手脚断裂,目不能视的情况下从湖底爬出去。只可惜,对于已经进行过许多次献祭的,在幕后策划着这一切的人而言,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早就已经被考虑过了。因此她在被沉底时,身上特意绑上了厚重的石头,以此来确保不管她怎么爬都不可能爬出那幽深的湖底。

  就像那些人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把人和石头绑在一起,然后沉下去,一遍又一遍的,就这样持续十年,百年,甚至更长更长的时间。

  最终,她的意识还是消散于永无止境的黑暗之中。

  单个个体的人是不可能对抗时间的,但作为那个最为特殊的祭品,她的痛苦,她的怨恨,却与其他同样被沉入水中不得安眠的东西相互融合起来,最终形成了那身着暗红嫁衣的,对一切踏入湖中的人展开不死不休追杀的诡物。

  不,她的关键追杀对象并不是进入湖中的人,而是【李家村】的人才对。

  三周目时这个诡物会对我发起攻击,其关键原因,是在于高海通过地契获得了【李家村】的拥有权,因此被那东西当成了那群村民,所以才会遭到不死不休的追杀。

  呃,不过说是追杀其实也不对,实际上就稍微追了一会儿,然后就被高海给打回去了。

  大概是因为活着的时候没能成功反杀,死了以后又被诡异纸人成功操控的缘故,即使这嫁衣诡物拥有红月核心级的规则等级和战斗力,也一样没有办法进入【李家村】中,并且在外面追杀人的时候也只能通过河流和湖泊进行移动,因此玩家只要远离河湖这玩意儿就拿人没辙了。当然,事实上作为红月级诡物,嫁衣女是可以对远离河湖的玩家施加精神诱导,令对方不知不觉中又走回湖边的。但怎么说呢,这种招数对高海完全没用,因此最后还是白搭。

  只能说,只要实力够强,规则这东西生效不生效那就得看谁说了算。之前几个副本里高海实力不足,遇上这种级别的怪谈没办法只能跑,但现在他强大了牛逼了,那自然是没有再在这些东西面前吃瘪的可能了。

  嗯……虽然换成在更厉害的东西面前吃瘪就是了。

  总而言之,在和喜多交谈安抚对方的同时,高海也在通过【执着者之笔】感受着属于嫁衣诡物的执念与痛苦,从中寻找着有价值的线索。

  说实话,要这样一心多用还是蛮难受的,主要是要同时保持对几个信息源的专注特别麻烦。当然虽然有难受的地方,但总得来说还不至于做不到就是了,偶尔体会下这种细心操作的感觉也很有趣。

  不过,被背叛吗?

  在通过执念物获得对诡物的痛苦感同身受的状态之后,高海立刻便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这个嫁衣诡物之所以怨气冲天,对【李家村】的村民恨之入骨,是因为她认为这些村民背叛了她。甚至于这份被背叛的痛苦,在这个诡物的执念组成中占比最大,是最关键的成因。

  她似乎并非是本地人,而是从其他地方来到这里的,是为了帮助这些村民,是为了完成某种事情,某种任务而来到此地的。

  结果这些村民不但不领情,还在最后杀了她。

  考虑到那些村民的拟人程度,这种操作倒是不让人意外,但问题是既然怨恨的关键在于【背叛】,那就意味着李家至少在明面上曾经和这个女性合作过一段时间。考虑到古代的历史背景和这种封闭山村的环境,一群本来拟人度就很高的,说是土匪也没问题的村民,会愿意和一个外来的女人建立合作关系吗?

  还是说,合作的主体并不是这个女孩,她其实是跟着其他一群人一起来到这个地方并和村民合作做了什么事情?

  嗯,不管怎么说,这条线索的方向算是能够确定下来了。

  这样想着的高海低下头来,看向地上用血画出的一枚小玉佩图案。

  这枚玉佩应该就是这嫁衣诡物的执念物,起码在外形结构上应该差不多是这个样子的。由于高海是把诡物按在旁边画出来的图,因此【执着者之笔】的效果发挥到了最强,十分顺畅的就把高海想要的东西给画出来了。

  不过也只是把东西标记出来了而已,要找到这东西在哪儿,就得靠执念物的副作用,也就是那个【共感】特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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