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松,开局降服潘金莲 第8节
武大郎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他这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真的一点都没变。
动手的时候,是真的一点都不含糊。
而且,好像是越来越猛了。”二郎,这个张保保,你把他赶走便是,你又何必将他丢进粪坑,这张家,睚眦必报,日后,只怕是少不得报复!”武大郎的面色有些发白,这张保保可不是一般的人。
“无妨!”
武松却是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兄长只管放心,这,张家,奈何我们不得!”
武大郎还在发愣。
武松却是缓缓的开口道:“兄长放心,如今,我是这清河县案首,又有功名在身,不是他们张家说对付就对付的,要该怎么处理,我心中有数!”
这武大郎终究还是受限于自己的见识和阅历,自然是不知道,这案首二字的含金量。
张家算什么?
充其量就是一个有钱的地主而已,勉强算是一个绅,却是算不得什么士。
儿子读书有了功名在身上,起码得是一个的举人,这才能被叫做老爷,叫做士。
而武松已经是一转身回到了书房,开始提笔写字。
这是诉讼状。
不得不承认,这年头读书识字终究还是好事儿。
上衙门告状,也不用被人坑钱。
潘金莲在一边伸头看去。
却是发现,武松这字迹写的竟是好看极了。
一笔一划。
一气呵成,她虽然懂一些诗词歌剧,也是懂得一些琴棋书画,但是,终究不是什么书法大家。
只是感觉,武松这字写的漂亮极了。
写完之后,武松扫了一眼,却是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文采斐然。
如今穿越三年多的时间,这文章写多了,不管是什么时候写,都要讲究,定格律,首有破题,破题之下有接题”,然后有小讲、大讲、余意、结尾等固定段落。
总之,日常的生活当中,行文当中,对于自己的文笔还是要求极高的。
落笔!、武松吹了一口气,又看着潘金莲道:“你在家里呆着,我要出去一下,没事儿不要出门!”
“嗯?”潘金莲微微一愣:“夫君不读书,却是要去哪里?”
武松微微的吐了一口气,而后缓缓的开口道:“去一趟衙门,那张守初的儿子被我给打了,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你在家等我,我去解决这个麻烦!”
潘金莲自然是知道这张家不好对付。
这一代的大地主,虽说家里的成员并没有什么功名在身上。
但是,依旧是地主阶级,属于统治阶级。
主要是不能解决掉张家,却也是一个麻烦。
“夫君一路平安!”
武松出门解决这个麻烦,解决的办法很简单,自然是报官。
不过,武松却是不会去敲击这个鸣冤鼓。
这都是穷苦人家才会击鼓鸣冤。
而就像是秀才这般,一般是不会击鼓鸣冤,他们自有法子去见这县令。
武松直接递交自己的名帖,自有人把名帖交给知县。
清河县师爷姓刘。
得知是武松,便亲自出来接见。
如今武松却是名声在外,自去年开始起,他一举拿下了清河县案首,自然是记载了清河县县令的心中。
堂堂案首。
文采斐然。
若是中了举人,那边是真的老爷。
要是运气好一点,入了进士科,那可就了不得了。
当然科举的难度还是有的。
清河县令虽然记住了武松,却也不会花费大的心思来栽培,最多在遇到一些小麻烦的时候,给武松解决一些麻烦。
若是进了举人又或者是进了进士科,那清河县令对武松的态度又不一样了。
接了名帖,刘师爷却是好奇,道:“案首,你怎来了?”
“特来拜见清河县令,家有娇妻,昨日成亲!”
武松苦笑:“却被泼皮无赖调息,今日特来拜会师爷县令,还请县令为我做主!”
“你随我来!”
刘师爷微微的点点头,随后,而后武松沿着中轴线上砖铺的甬道,绕过屏墙,就到了第二道仪门。
这仪门内是集中政务功能的大堂院落,共有六扇,不过此时也只是三开间,一般进深仅一架。
六扇门通常是紧闭的,只有在上官来到或州县官的长辈来临,才会打开,州县官在此迎送。
仪门的正前是一块碑石,武松路过时看了一眼,便看到‘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十六个朱红大字。
“这就是传说中的戒石铭了。”
武松心里想着,放眼望去,这县衙却也是颇有气势,跟着刘师爷一路转入到了后堂,刘师爷这才把诉讼状递交了上去。
那清河县令却是微微一愣,抬头看着武松,有些诧异:“武松,你几时成亲的?”
武松苦笑:“就在昨日!”
第11章有文化的好处!
“昨日?”
清河县令微微一愣,随手看着武松递交上来的诉讼状,却也忍不住暗喝一声:“好文采!”
这清河县县令对武松却是印象深刻。
去年考试,武松县试第一。
一举拿下了案首。
清河县令稍稍的调查了一下,却是越发的惊异。
三年前,这武松尚且还是好勇斗狠,只是三年前却是忽然间改邪归正,一举拿下了案首,着实让清河县令颇为震惊。
去岁,武松的文章这清河县令是看过的。
可谓是四平八稳,花团锦簇。
清河县令只是一看就知道,这武松,若是想要考中举人怕是问题不大。
“大人!”
武松微微欠身,秀才见官不拜,倘若是前几年,见了官自然是老老实实的拜倒,可是现在,却是大不一样。
见官不拜,这就是秀才的好处。
这清河县县令的年龄约莫在四十左右,穿着云雁细锦的便装。
“张守初的儿子张保保,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贱内,恳请大人,为武松做主!”武松缓缓的开口道:“今日,那张保保虽然没有的得逞,可是,这日后又改怎么办?三日一闹,五日一闹,这学生,如何用心读书,恳请大人给武松做主!”
清河县县令却是笑了起来:“你这厮也是,即是成亲,为何不于我说?”
“不敢劳烦大人,家中简陋!”武松客客气气的开口道。
别看县官老爷现在对自己客气。
可是你要是真的把这一份客气当回事儿,那就是真的搞笑了。
他现在对自己客气。
那是因为自己是潜力股。
三年,浪子回头。
县试案首。
这些光环加持在自己的身上,自然是让县令大人对自己重视起来。
自从去年考中案首,便无人怀疑他的天赋和才情,日后未必不能高中举人,进士。
这清河县县令对待武松自然是要区别对待。
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将来不会飞黄腾达?
万一高中,做了高官,日后对自己也能照拂一二。
教化一方这本来就是县令该做的事情。
清河县县令对待其他的秀才和对武松那还是有区别的。
“猖狂至极!”
清河县令猛的一拍桌子:“淫人妻女,罪不容诛!”
“来人!”清河县县令大喝一声。
刘师爷客客气气的来到了清河县令的面前:“大人!“”升堂,今日便要给这个张守初一些教训,好叫他知道什么叫朝廷王法!”
随后,便是升堂。
清河县令也是明白,说到底,这个张守初也不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对象。
最多就是家里有几亩地的土财主的,朝廷无人。
就连个功名都没有。
这种人就是自己完全能得罪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