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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从鹿鼎记开始长生 第309节

但毕竟时光太久,岁月冲刷下,禁制效力已削减不少。又被妖尸施术污染,待秦然破去妖术后,门上禁制已经摇摇欲坠。

倘若他再晚来几天,这禁制说不定已经被妖尸破去,教妖尸捷足先登,得了圣陵至宝。

不过妖尸一番作为,倒便宜了秦然。他没费多少功夫,便破去门上残存禁制,打开两扇大门,进入陵寝内室。

师徒三人进门一看,只见内室十分宽大,四壁刻着许多图谱,旌扬轩辕圣帝战功德行。迎面一座数丈长短石案,上设诸般祭器。案前地上,一字排开九座大鼎。两旁还有一个油釜,釜中静静燃着一朵万年灵灯,豆大灯花,却光焰灼灼,耀亮了整座内室。

石案后,放着一具棺椁。棺椁后的石壁上,刻着轩辕圣帝御龙升天的图形。

当年黄帝御龙飞升,此处实际上只是衣冠冢。棺椁里只有黄帝衣物。棺椁左右,树立许多顶盔披甲、执戟佩弓的卫士石俑,一个个端然正立,身材高大,予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秦然看着石壁上黄帝御龙升天像,喃喃自语道:“不知道这里的黄帝,和风云世界里的黄帝有没有关系,话说,轩辕黄帝可是万界送机缘头把交椅的大佬。”

微微摇头,他施展天视地听,观望宝气。很快,就在刻着黄帝像的石壁某处,看到了隐隐霞光,走到那霞光暗溢的石壁前,秦然伸手在壁上轻轻一按。

石壁应手而裂,绽出蛛网般的裂痕。

下一刻,宝光盛绽,烟霞弥漫。壁内精光大作,嗡嗡震鸣。接着石壁轰然爆开,冲出一团宝光,就要趁势飞走。

秦然早有准备,双手一抓,掌心龙吟大作,飞出两条金光灿灿的五爪金龙,缠住宝光,将之拖回秦然面前。

光芒收敛,现出一宝鼎,

那鼎亦只二三尺高下,灿然若金。鼎盖上蹲着一头异兽,鼎腹也刻满许多奇禽异兽、山岳风云、水火雷泽之状。上书丹书古篆,形制奇古,霞光灿然。

正是九嶷鼎!

秦然擒宝、炼宝之时,李英琼、余英男一边戒备,一边看得眉飞色舞。

见他炼宝成功,李英琼满脸激动,雀跃道:“恭喜师父取得圣陵至宝!”

第六百二十九章 天女散花,流火铄金

瞧她这模样,见了秦然得宝,竟是比她自己得了宝贝还要高兴。

余英男亦是笑逐颜开,喜孜孜道:“恭喜师父,贺喜师父!这下师父终于有了好宝贝啦!”

她心中喜意,也是犹胜当日她自己得剑之时。

秦然呵呵一笑,收起二宝,说道:“妖尸快来了,我们出去斩妖,免得扰了圣帝陵寝。”

说罢,一手抱住一徒,身化流光,穿土遁越,来到圣陵之外。

刚出圣陵未久,就见一股灰黑妖雾滚滚而来,妖雾之中,三个身影若隐若现。

那三个身影,俱是狰狞可怖的模样,既像僵尸恶鬼,又像骷髅骨架。正是觑觎圣陵至宝已久的三头妖尸,无华氏父子,以及上古四凶之一穷奇的后裔。

三头妖尸远远地还未过来,一股浓郁尸臭便铺天盖地而来,醺得英琼、英男脸色发苦,口中发出干呕之声。

正当此时,李英琼随身佩戴的万年温玉,突然绽出灼灼紫焰,将英琼、英男身周的尸气一扫而空。一股温暖清新的阳和气息,将她二人包裹在内,霎时间便让她俩恢复过来。

“好恶心的妖尸!”英琼一脸嫌恶,眉宇之间,杀气腾腾,嬌叱道:“这等恶心妖孽,活着作甚?统统去死啦!”

嬌叱声中,她伸手一指,紫郢剑化作一条百丈长的紫色长虹,飞至空中,又砰地一声炸开,化成一片漫无边际的紫色花瓣,如天花怒放,铺天盖地一般朝那三头妖尸席卷而去。

那漫天细碎的紫色花瓣,顷刻之间,就已布满三头妖尸四面八方所有空间。花瓣若海浪,又若漩涡一般,围着三妖尸高速旋转,发出海涛般的潮音。那情形,无比绚烂壮观,又极尽妍姿,令人眼花缭乱。

但这天花缭乱、花瓣似潮的美景之中,又蕴含着难以想象的破坏力。因为每一片花瓣,都是一道犀利的紫郢剑气!

这一招,便是秦然在那十日修炼中,针对紫郢剑的特性,为李英琼开发出的一招“天女散花剑”。

一剑飞出,剑气化花海,如浪似潮,又如漩涡大磨,扑击绞杀。稍有不慎,给花海一个浪头轻轻一扑,就要被切成碎片,磨杀至渣!

李英琼出手的同时,余英男亦配合出手。她右眼之中,射出一道火线,化作一只朱雀巨鸟,飞至空中,双翼一拍,翅上飙射出成千上万道赤金焰流,暴雨般射向三头妖尸。

正是秦然依据余英男南明离火剑特性,开发出的一招“流火烁金剑”。

穷奇、无华氏父子这三头妖尸,觑觎圣帝陵中至宝已久,费了很多心思,慢慢消磨禁制。

哪想到竟被人捷足先登,当即气势汹汹而来,要扑杀捷足先登之人,夺回宝物。

可它们刚刚出场,场面话都没说上半句,就已经被李英琼紫郢剑气显化的花海团团围住,顿时紫光炫目,不辨东南西北。

眼睛被晃花还算轻的。

更让它们骇然的是,那看似轻柔炫丽的花海,竟蕴着一股仿佛万丈深海般的恐怖压力,自四面八方向它们挤压而来,予它们一种身处磨心,随时便会被磨成齑粉的感觉。

当下三头妖尸慌忙祭出法宝飞剑,抵挡连绵扑击而来的花瓣浪峰,更拼命喷吐尸煞阴气,企图污染剑气。

可惜紫郢剑乃纯阳至宝,专克阴煞魔气,根本不受尸煞浸染。

这个时候,雪上加霜的事发生了。余英男御南明离火剑,以“流火烁金”剑招,施放的成千上万道赤金焰流,已如倾盆暴雨一般,降临他们头顶。

南明离火剑发出的流火烁金剑气,与紫郢剑发出的天女散花剑气相安无事,甚至相辅相成。双剑合击之下,三妖尸的飞剑法宝,顷刻之间,便给紫郢剑气斩断,又或是被南明剑气融成了铁水。

妖尸喷出的尸煞阴气,更是如沸汤泼雪一般,被紫郢剑气和南明剑气撕裂、焚尽。

不消片刻,无华氏父子这两头妖尸,便各给一团紫色花浪一扑,一磨,便形神俱灭,渣都不剩。

穷奇亦给两团紫花剑气前后夹击,磨去半边身子。刚想施血遁逃走,万千赤金焰流便已将它半边残躯接连洞穿。刹那之间,便将它烧成了一团火球。

火球爆裂后,穷奇同样化作劫灰,形神不存。

斩了妖尸,李英琼召回紫郢,化作一口三寸小剑,纳入袖中。余英男亦召回南明离火剑,化为火线,收入眼窍之中。

李英琼得意洋洋道:“师父,那三头妖尸好弱啊!”

余英男亦有同感,点头附和:“对啊师父,那三头妖尸,来的时候气势汹汹,气息铺天盖地,看上去凶悍无比,怎打起来如此脆弱?”

“不是它们弱,是你们的剑太强了。”秦然摸了摸两个弟子的脑门,郑重道:“但要记住,只是你们的剑太强,并非你们本身很强。三头妖尸,每一头的境界,可都超过了你们。”

三头妖尸来得气势汹汹,死得也算是轰轰烈烈。不过它们虽死得稍嫌轻松了一些,但这并不怪它们修为浅薄,实在是紫郢剑和南明离火剑太凶残了。

紫郢剑和南明离火剑,都是当世最顶尖的剑器,且属性方面,正克三头妖尸——紫郢乃纯阳炼魔之剑,南明离火亦是佛门降魔之剑。紫郢的纯阳正气,南明离火的佛火之力,正好克制妖尸这种鬼道妖魔。

所以,即便以李英琼、余英男的修为,只能发挥出剑器三四成的威力,但也足以灭杀那三头没什么给力法宝的妖尸了。

“倘若三头妖尸有纯阳法宝护身,又或者得了九嶷鼎,即使你二人有紫郢、南明,也万万不是它们的对手。所以对修士来说,法宝确实重要。若没有得力法宝卫道护法,便可能像三头妖尸一般,被修为不如你们的敌人干掉。”

秦然告诫道:“然而你们要记住,法宝固然重要,可法宝所提升的,也只是战力而已。法宝只能作为护法的道具,不可视之为根本。若一味依赖法宝,沉迷在法宝带来的虚幻强大之中,忽略了本身修为进境,那再怎么强横,也只能威风短短几十年。不能飞升,大限一到,便成枯骨。再好的法宝,也只能便宜了后来人。”

第六百三十章 修行无岁月

李英琼、余英男收起得意之色,肃然躬身,揖礼道:“弟子谨记师尊教诲!弟子拜谢师尊教诲!”

取了圣陵至宝,又斩了三头妖尸,此间已无大事。秦然即带着两位弟子,回到峨眉山漱石栖云洞府中。

回到洞府后,他让李英琼、余英男自去修炼,自己则在一间石室中,潜心研究九嶷鼎。

对秦然来说,这件法宝的实用功能,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它本身蕴含的道韵。

若落到别的修士手上,九嶷鼎至多只会将之当成一件用来吸摄修士飞剑、法宝乃至修士本人的对敌宝物。

但对秦然来说,九嶷鼎的对敌功能,根本无关紧要。

真正重要的,是鼎中那一枚先天混沌元胎。

秦然打开九嶷鼎。

只见鼎中,悬浮着一枚鸡蛋大小的圆珠。

那圆珠乍看只是带有青白微光,混混沌沌,并不十分透明。

定晴细看时,那圆珠便显出神异。

只见青白二光分开,青光上升,白光沉降。再隔一会儿,青光上便显出无数日月星辰、风云雷雨的天象。下半截白光处,则显出山川湖海、万类众生,乃至人间社会,红尘百态。

珠中物事,无论日月星辰、风云雷雨、万类众生、人间社会,均是栩栩如生,与真实无异。

甚至当秦然盯住其中某个生灵时,无论鸟兽鱼虫,还是红尘人类,都能在短短几息之间,看透其从降生到死亡的一世经历。

那感觉,便仿佛重演了一遭开天辟地、众生演化。

未久,青白二气又自合拢,仿佛纪元终结,末劫降临,天地又归混沌。

这圆珠,正是九嶷鼎的根本,一缕先天混沌之气显化的,先天混沌元胎!

虽然仅仅只是一缕先天之气所化,和真正的先天之物有着天差地别的差别,可对于现在的秦然而言,这依然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若能参透先天混沌元胎的奥妙,利用先天混沌元胎中,蕴含的先天之气,洗炼、强化自身,这将是一件莫大的机缘。

先天混沌元胎之中,这仿佛开天辟地、众生演化、末劫降临、复归混沌的幻想,反复上演,无有尽头。

秦然则一动不动,端坐榻上,瞳中晶光灼灼,凝视圆珠,心神沉浸在混沌元胎之中,一遍又一遍地观摩其中演绎的天地开辟、生灵演化等情形。

不知过了多久,一股玄之又玄,难以描述的道韵,渐渐从他身上生出,缓缓弥散开来。

就在这里,李英琼与余英男并排向石室走来。

“师父入定,已快一月。英男你都已经进入破碎,师父他怎还不见出关呢?”李英琼忧虑道。

余英男劝慰道:“像师父那样的大修士,入定一月,只相当于我们打了个小盹。我广慧师父曾经说过,有的大修士,一次入定好几年、十几年都不算稀罕呢。”

李英琼大吃一惊:“什么?一次能入定好几年?十几年?这太夸张了吧?万一师父入定那么久,等他醒来,我们不成老姑娘啦?”

余英男抿唇一笑:“成老姑娘又怎样?你难道还想嫁人不成?”

李英琼咯咯笑道:“我才不想嫁人呢!我很早就立誓终生不嫁的。再说……”

她眼珠一转,将余英男一把抱住,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余英男鼻尖,嘻笑道:“我有英男你就足够啦!只要你能一直陪着我就好。”

“讨厌啦!”余英男一把推开她,微红着俏脸佯嗔:“我才不要一直陪着你呢!”

李英琼吐吐小舌,嘻笑着拉住余英男的手:“英男,我们可是已经约好,要一辈子在一起的。身为修道之人,可不能欺心哦!”

“你这会儿想起来自己是修道之人啦?”余英男白了李英琼一眼,“既如此,为何不学着沉稳一点?你看师父多有风度,什么时候毛躁慌乱过?你啊,多跟师父学一学,别再这么毛毛躁躁、风风火火啦!”

“我跟师父可没法儿比。”李英琼嘻嘻一笑:“我只是个跟着父亲跑江湖的野丫头。要变得像师父一样沉稳有度,还不知要修炼多久哦!”

说话间,她俩已到了秦然入定的石室前,就要进去参拜。

这一月来,虽然秦然一直处于入定中,但英琼和英男,持着弟子本份,不管他能不能听到、看到,每日晨昏,总要来参拜一次。

她俩站在门口,理了理衣襟,推开房门,刚要进入,但抬眼看清室内情形后,顿时目瞪口呆。

只见小小石室,空间仿佛无限扩张,在她们眼中,竟变得如星空一般辽阔无垠。而正盘坐在石榻上的师父,乍看时近在眼前,细看下,竟仿佛是远在天边!

英琼、英男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呆看一阵,又同时猛地眨了眨眼,甚至用手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仍觉石室空间辽阔无垠,师父远在天涯海角,与她俩之间,似横亘着一片不知多么遥远的广阔空间。

“怎么回事?”她俩面面相觑,眼中尽是震惊诧异。

这时,石榻上的秦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随着他的睁眼,李英琼和余英男,只觉那无限扩张的空间,又飞快地缩小。仿佛远在天边的师父,正迅速向她俩靠近。

待他眼中精光消敛后,那奇异的空间感,骤然消失一空。小小石室,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师父也复归眼前,不复那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英琼和英男再度面面相觑一眼,舒了口气,步入室内,揖拜道:“弟子拜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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