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助我长生 第89节
这次回家后也是被人戏谑地说上了几句,面子上过不去,想要给余闲一个教训。
因此他对于林家的许多情况都算了解。
他忽的想起了林家一件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灵器。
“金鳞剑!”
“是林家哪位大修在前?晚辈赵中流,与林家四郎林谐乃是至交好友,前辈莫要误会找错人了。”
然而前方没有半点动静。
金蛟已经顺势绞上了飞舟。
咔嚓咔嚓!!
飞舟体外的防护罩开始不堪重负,光罩好似玻璃一样破碎,点点光斑飘飞,眼看就要抵挡不住。
赵中流眼露狠色,抓起身旁男子往飞舟外一扔。
“赵吏,是伱给本公子尽忠的时候了。”
“不要公子!”
男子大喊,身上一层法力护罩浮现。
就见金蛟环绕着的身躯上剑气四溢,男子的法力护罩如薄纸一般不堪一击,瞬间被剑气搅成碎肉。
但也让金蛟的攻击出现了一个短暂的缺口。
赵中流抓住时机,人往缺口钻去。
而后他一咬舌尖,一张血符在空气中炸开,与他精血融合在一起,化作一对血色光翼。
此符名为血翼符,以自身精血为引,能够发挥出超出普通筑基修士的飞行速度。
足以让他在筑基前期的修士面前逃命。
作为大族子弟,又岂会没有保命底牌。
“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家的金鳞剑为何出现在此处?难道林家想要对赵家宣战?”
赵中流脑海中杂念纷生,忽的感觉嘴唇好干,想要喝水。
他只觉自己体内气血好似开闸的大坝,全都不受控制地往外倾泻而去。
他抬头看去,就看到一根根血丝自虚空中蔓延而出,不知何时已经织上了一张大网。
他以为逃出生天,却是一头撞上了陷阱。
“不!”
赵中流背后一对血色光翼蓦然消散。
一具干巴巴的尸体当空坠落。
紧接着一道流光闪现,尸体消失不见,所有的乱象都随之消散,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一刻钟后。
就见天边飞来两道流光,那是个面色威严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
可却是中年在后,少年在前。
两人赫然正是赵家族长赵元,以及赵家老祖赵清风。
“老祖,中流是不是出事了?”
赵元面露焦急。
他早已超过六十岁,过了筑基的最佳年纪。
而赵中流是他唯一一个练气圆满的儿子。
如今正值筑基丹分配的时间点,他儿子出事,不仅仅只是一个人的性命关系,还包括他们这一房今后的权势富贵。
由不得他不着急。
赵清风却不甚在意,左右不过一个后人而已。
而此地残留的气息竟连他都感觉到一丝危险,得罪了如此人物,死了也活该。
难道还要他这位老祖为了个不肖子孙跟同阶修士死战不成?
他是赵家老祖,不是赵家保姆。
但面对痛失爱子的赵元,他摇摇头道:
“这里残留的气息微乎其微,说明战斗结束得很快,你不是把血翼符给了中流,或许已经逃了过去。”
赵元一脸沉重,也知道自己儿子凶多吉少了。
但抱着万一的希望,他还是在四处寻找起来。
而赵家老祖则已经飘然离去。
一个赵家子弟的性命不值得他在意太多。
对他来说,赵家荣耀皆系于他一人,所以伺候好真人才是第一要事。
毕竟真人座下,可不止他一个童子。
第91章 极端愤怒的我一个滑铲
又是两天。
四十四号院。
庭院中,余闲悠闲坐在一方石凳上,往水池子中撒着小肉粒,一群银鱼争抢着饵料,激起阵阵小水花。
在他身边坐着愁眉苦脸,欲言又止的赵管事。
好半晌。
赵管事才吐出一口浊气,试探问道:“小余啊,你知道不久前,赵家发生了一件大事吗?”
余闲面不改色道:“赵老伯,我一心清净苦修,不太理会外面的事情,到底是何事,还请你明言。”
赵管事苦笑:“我们赵家这一代的嫡系传人,赵家族长之子赵中流于前夜遭到神秘人刺杀身亡,至今连尸体都没找到。
外面有传言说,中流那孩子得罪了你,所以这件事是伱做的。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做的。
老祖都说了出手的人至少是筑基修为。
但族长痛失爱子,已经陷入疯狂之中,对所有嫌疑人都要彻查,所以让你过去给个解释。
放心,有我在,就是过去走个过场而已。”
余闲却摇摇头道:“他怀疑我,难道我就要配合?审查来监视去的,我是犯人吗?”
赵管事苦笑道:“可你越是这样,族长就越是怀疑你,可能会把所有怒火都往你身上倾泻去。
现在就是受点委屈罢了,他就算死了儿子,也疯不了多久的。”
余闲回以冷笑:“难道赵家还能因为一点点怀疑就要对一个筑基修士出手吗?”
余闲可不打算藏藏掖掖的。
他既然敢这么干,就已经打算暴露一部分底牌。
随着他对上阳城的了解越发深入,曾经他心底对于上阳城的敬畏也慢慢消散。
就好比一个刚刚进入大城市务工的农村小伙,从一开始的畏畏缩缩,连看起来高档一点的饭店都不敢随便进。
到后来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进入高档写字楼,政府大楼,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更别说那个农村小伙如今都混成了这座城市中最顶流的一小撮人。
他之所以隐藏自己筑基修士的身份,只是一贯的谨慎做派,不想招惹太多目光,并不是怕了谁。
原本他也是打算过上几年就顺理成章变成筑基修士,现在就是提前了而已。
毕竟他又没什么仇家。
谁会无缘无故来找个筑基修士的麻烦。
另外,整个赵家就一个赵家老祖支撑,但凡能找出第二个筑基修士来,他都当场认输。
没错,他就是欺负赵家没人。
只要他的价值大于所谓的赵公子,他爹是族长又如何,就算不满又能如何。
没有他杀人的直接证据,都得特么给憋着!
“什么?筑基?!!”
赵管事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感觉自己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你在说什么?”
余闲淡定一笑,身上属于筑基修士的威压放开,刚才还抢食的银鱼全都缩在池底,不敢露头。
而赵管事也是感觉呼吸紧促起来,肩上凭空多了几分压力。
筑基修士的威压属于神识运用的一种,能够在精神层面带来足以致命的压力。
之前余闲就曾亲眼见过姜家筑基老者,一招极限灵压将众多凡人士兵爆头。
毕竟神识从某种方面来看,已经算得上真实伤害了。
面对威压,赵管事不惊反喜,看着余闲的眼神哪里还有什么责怪,只有深深的激动。
“好!好啊!”
“余……贤侄啊,你是何时突破的,怎么也不跟我提个醒,搞得我来之前还好生为你担心。”
余闲淡淡道:“那日我知道族中对于赵中流的处置居然只是让他回家反省之后,便越想越气。”
“于是便想自己讨个公道。”
“我曾听闻有凡人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一个滑铲就将老虎开膛破肚。
所以我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突破筑基也是合情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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