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当你把事情做到极致 第518节
所以,佛门一直在筹谋“佛法南渡”之事,希望将佛法传入南瞻,再取一州气运,以此助困守八劫多年的大智大贤,还有未来的大慈大行度过第九重佛劫。
此乃佛门大计!
但这等大计,如今却为一人所坏!
五庄镇元子!
有此人在,佛法南渡之事,已成昨日黄花。
大慈此来,便为挽回,势在必得的挽回。
十八罗汉,便是证明!
玉皇看着大慈,再看十八罗汉,眼神变幻,终成一笑:“既然如此,便依菩萨。”
“好!”
大慈菩萨点了点头,转向十八罗汉:“便劳诸位尊者走一趟了!”
“是!”
降龙伏虎点头,十八罗汉应声,当即转出殿外。
于此同时,天宫西极,帝君辅庭。
一道虚无之光,直入白虎星宫。
(本章完)
第376章 惊动
天庭格局,一正四辅,对应五大帝君,九劫真仙。
正御者,弥罗宫,灵霄殿。
前为泰皇深居,天庭第一仙宫。
后为玉皇当权,天庭第一宝殿。
除此之外,还有四极天宫,四辅帝庭,为东西南北四大帝君所辖。
如今就在这西极辅庭之中……
一座工坊,万道流光,漫天华彩。
放眼望去,尽是法器,千千万万数之不尽的法器。
浩荡光流之下,一名白袍老者,大乘修为,仙力尽催。
“合!!!”
一声沉喝,仙力倾注,造法催动。
顿时,千万法器,浩荡洪流,百川入海一般汇聚交融,围绕中央的一件中品仙器组合成形,将要构成战甲机体。
却不想……
“砰!!!”
不知哪处关窍出错,仙灵震动,万器崩毁,当空炸裂开来,化作波流汹汹反冲。
“嗯!?”
白袍老者眉头一皱,大乘仙灵之力涌动,将这反冲之力尽数平息。
最终,烟消云散,万法成灰,虚空之中只剩下一件中品仙器闪烁光辉。
“又失败了!”
“第几次了?”
“究竟错在何处?”
“诸法融合,统御万器?”
“五行相生,阴阳相制?”
“莫非法器难承中品仙灵之力,应当该用灵器或者法宝为战甲组件?”
“灵气法宝,灵性更强,威能更大,也更难统御,我等这天工造法方才五阶,想要强造六阶战甲,实属强人所难。”
“莫说六阶战甲,便是五阶,也不甚完善,漏洞颇多,需要再好好打磨一番,不可操之过急。”
“哼,万年之期将近,妖国魔渊必将再起战端,这天工造法若不能推入六阶,那根本不堪大用,届时,我西极天宫如何出奇制胜?”
“哎……”
除去中央施法的白袍老者,周遭还有一干人等,眼见万千法器崩坏,机体战甲组合失败,都是眉头紧皱,满面阴云。
四辅帝君,各司其职,其中西方主杀,白虎生金,西极辅庭便掌兵戈征战之事,因此对于各种斗战之术极为热衷。
以至见到这天工造法后,西极七君惊为天人,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进行钻研,希望能推出六阶乃至七阶之法,应对即将到来的仙神之战。
奈何,此等法门太过逆天,纵以西庭之力,耗费千年光阴,也不过堪堪推演至五阶,甚至五阶都不完善,六阶无门,七阶更是无望。
区区五阶法门,纵然威能非凡,也难影响大局。
千年钻研,投入无数,就得这等成果,着实叫人颓败。
白袍老者见此,也未多做言语,只冷声道:“立即制炼新一批法器!”
“这……”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惊疑不定,试探问道:“星主莫非得见头绪?”
“制炼就是,多备一些!”
白袍老者不做多言,抛下一句话语便转身而去。
众人见此,也是无奈,只得传下命令。
“即刻传令各坊,三月之内,制炼十亿法器,不得有误!”
“是!”
……
“三月之内,十亿法器?”
“看来又失败了。”
“哎!”
“又有得忙了。”
“哼!”
一座炼器坊内,八卦炉火之前,众人听闻命令,反应各不相同。
一名老者,默默无言,熟练的催起法力,注入八卦炉中鼓动炉火。
炉火汹汹,材料投入,件件法器逐渐火炼成型,但老者眼中却不见半点喜色,只有一派厌倦疲惫。
多少年了,这样的日子,过了多少年了?
林靖也不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劳役,已经让他忘记了年限。
不止年限,记忆中的很多东西,都变得模糊不请了。
学宫,师长,亲朋,好友,道侣知己……
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记忆中模糊不清,变得遥不可及。
唯一清晰的,便是眼前的一切,冰冷残酷的现实。
难怪,难怪当初那么多人,宁可强抗至死,也不愿这般奴役苟活。
他呢,他为何不死,当真就那般贪生吗?
还是怀抱着最后一分希望,不愿放弃那不可能的可能?
林靖也说不清,只看着眼前的炉火,炙烈腾动的火光之中,似映现了一道身影,一道记忆之中,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那是,那是……!!!
“靖儿!”
一声轻语,意外传来,将他唤回现实,又叫他僵立在地,艰难,错愕,不可置信的转过头首,向那声音来源望去。
回首转望,循声而去,只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离别千年都不见变化的熟悉身影,静立于前。
“师,师尊?”
一瞬错愕,便见朦胧,林靖僵立原地,不知所措的望着来人。
不止是他,炼器坊内其他几名老者也是一般。
“道,道主?”
“怎,怎有可能?”
错愕,震惊,不可置信,转瞬便做热泪,将眼前一切朦胧。
谁言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师尊!!!”
“道主!!!”
几名老者,跪倒在地,转眼泣不成声。
“嗯!?”
这般举动,立时引起注意,几名返虚修士回首,才见这炼器坊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人。
一名从未见过的青衣男子!
“你是何人?”
“尔等作甚?”
众修一惊,望着这人,还有跪地泣泪的几名老者,心中骤感不安。
那人无言,只虚手一扶,将几名老者扶起:“是吾来迟了!”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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