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纵横,从武林外传开始 第197节
因此,不管是青龙会还是隐形人,都不知道花满楼的武功到了何等地步。
现在隐形人可以知道了。
花满楼只是晃了晃脑袋,向着宫九的方向“看”了一眼,宫九便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威胁。
这种感觉并不强烈,但是柔韧至极,不管他如何加催功力,也不管他如何变幻身位,这股威胁都是如影随形。
宫九的内心极度扭曲,有很大的自虐倾向。
尤其是对战高手的时候,强烈的刺激能够让他发疯。
他现在就很想找人用鞭子抽自己一顿,可花满楼身上释放出的一股暖意,却又缓解了他的焦虑。
给予威胁、刺激神经的是花满楼,消除焦虑、平复心绪的还是花满楼。
天下间的事,往往就是这么的矛盾。
就好像在“拉哈苏”,冰天雪地与人生机,春暖花开却会把这一切变为“废墟”。
矛盾的感觉比便秘更甚,宫九的攻击虽然更狠,速度虽然更快,威胁度却直线降低。
霍天青全力催动“螺旋九影”,身子好似变化为两个,从左右两方同时发动攻击。
花满楼的目光越来越亮,右手轻轻一晃,一把三寸七分长的小刀出现在了手中。
小李飞刀!
任谁也没想到,花满楼竟然能够练成小李飞刀。
但仔细想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花满楼更适合小李飞刀。
小李飞刀从来都不是武器,而是信念。
正义的信念!
仁爱的信念!
因为正义,因为仁爱,所以才能无敌。
正者无敌!
仁者无敌!
飞刀亦无敌!
出刀从来都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救人。
更何况,花满楼心中不仅有正义和仁爱,还有对于生命的热爱。
这份热爱融合到飞刀之上,就是独属于花满楼的飞刀。
惊鸿一闪!
飞刀正中宫九的肩窝,霍天青恰好于此时变招,一掌轰击在宫九的右臂之上,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宫九的右臂腕骨被硬生生轰断。
呼!
宫九好似没有感觉到痛苦,左掌猛地轰向霍天青。
霍天青抬掌接招,想要和宫九对拼功力。
由于天禽门心法特殊,能够在和人拼内功的时候开口讲话,排除浊气,因此霍天青向来不怕与人拼斗内功。
更别说身后还有花满楼的飞刀,那就更不怕了。
“砰!”
双掌对轰,霍天青猛然一惊。
他想到宫九可能要借助他的掌力逃遁,提前做好了准备,没想到宫九竟然如此大胆。
掌力含而不露,手腕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刀,削向他的手筋。
霍天青下意识的一抬手,宫九却又转身冲向花满楼,短刀直刺花满楼的心脏。
花满楼右手一挥,一把一模一样的短刀出现在手中,轻巧的向上一搪,架住了宫九的刀,左手衣袖飘飞,一招“流云飞袖”拂了过去。
宫九手指一弹,收起短刀,左掌和衣袖对了一击,借着这一拂之力,飞速的退走。
就在他跃出三十余丈的时候,陆小凤“呼”的一声飞跃了过来。
从挨飞刀到连续和霍天青花满楼拼招,再到借力跃走,总共不到两秒钟,但凡有半点犹豫,陆小凤便会加入围攻。
若是双手齐整,花满楼没有飞刀,宫九或许还有勇气与三人周旋,现在却是非走不可。
陆小凤道:“他是谁?为什么要杀你们?”
“他说他叫宫九。”
“你刚才用的是飞刀?”
“吕兄前些时日把飞刀绝技传给了我。”
霍天青解释道:“我家公子说过,这飞刀唯有在正义仁爱的人手中,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否则只不过是比较厉害的暗器功夫。”
“我知道你的听声辨位很厉害,但也没这么夸张吧。”
“这一刀的精要从来都不是视力。”
“那是什么?”
“内心。”
“虚头巴脑……”
陆小凤吐槽了两句,随后三人一同回了客栈。
看着毫发无损的花满楼霍天青,牛肉汤心中一惊,道:“不可能,九哥怎么可能失手!”
吕云澄道:“我早就说过,宫九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你觉得他无所不能,只是因为他在你心中埋下了恐惧的种子。”
霍天青道:“他的武功很厉害,单打独斗,我三招之内必死无疑。”
吕云澄点了点头,道:“这话倒是不错,在单打独斗的情况下,这里只有我能杀死他。”
牛肉汤道:“你或许能打败他,但你杀不死他。”
“你方才说的那句话,应该用来形容我,如果我想要杀一个人,那么不管他是谁,都一定会死!”
“等你杀死他再说吧!”
“如果他还敢出手,你很快就会见到他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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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江湖中最强最大的势力
如果问吕云澄,本世界最多的是什么。
那一定不是层出不穷的高手,也不是防不胜防的阴谋,更不是那些神功秘籍,而是本世界心理不正常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本世界的BOSS级别的人物,大多数都有心理问题。
霍休对于钱财有着极致的贪婪。
金九龄想要来一场天才的完美犯罪,把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方玉飞钱权美色全都要,木道人有小马哥一般的执念。
铁鞋大盗、洛马、钱老大之类的,心中满是贪婪和欲望。
就算是霍天青,也被“我都是为你好”压得沉默寡言,最近才稍有恢复。
要说心理问题最严重的,那一定是宫九。
不可否认的是,宫九是一个天才,绝世天才,这使得他无论学什么都特别快。
尤其是在学武方面,更是一学就会,一会就精。
吕云澄前世看过一部叫做《天蝎》的美剧,知晓天才眼中的世界,和正常人是不同的。
宫九就属于这种情况。
他实在是太过天才,因此显得和周围格格不入。
寻常人追求的钱权美色,不能给他带来一丝一毫的快感。
更刺激的,比如杀人,又比如设置一个计划把人玩弄在股掌之中,仍旧不能带给他任何快感。
因为他觉得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是蝼蚁。
有人会因为碾死一只蚂蚁,玩弄一只蟑螂而感觉畅快么?
或许有,但那绝不是宫九。
能让宫九感觉到快感的方式只有一个——自虐!
用鞭子抽,用针扎,钉在棺材里深埋底下,对于别人而言是羞辱、是折磨,对于宫九而言却是无上的享受。
这样的一个人,当然不会惧怕受伤。
受伤和流血只会给予他畅快,刺杀失败的挫败感更是让他每一个细胞都颤动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明明被打折了手臂,受了不轻的伤,宫九面上却带着种深深的迷醉。
就好似一个憋了七八天的瘾君子,终于得到了高纯度的洗衣粉,大口大口的吸了个痛快。
宫九只觉得浑身燥热,心中好似有一股火焰要释放。
也恰在此时,他见到了一口大水缸。
宫九今年二十五岁,见识过形形色色的怪物件,却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水缸。
事实上,假如他没有到这里来,就算再活一二百年,也看不到这么大的水缸。
这口大水缸至少有两丈多高,看起来就像是一栋圆圆的房子,又像是个圆圆的帐篷,可它却偏偏是个水缸。
两丈多高的水缸,居然还隔成了两层。
下面一层铺满了柔软的皮毛,是个极舒服的床榻。
上面一层是饮食起居的地方,里面有桌有椅,四面挂着厚厚的毛毡,还有个精致的黄铜火炉。
最关键的是,那张铺满了皮毛的暖榻上面,还有一个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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