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君子也防 第604节
众人哑然,看向他膝上桃木剑,发现确实,又不是其它剑修那样,配戴了名剑爱剑。
一柄桃木剑而已,主打一个不让云梦大女君爆装备。
陆压忽道:“雪中烛确实厉害,现已入上品,天下剑道魁首实至名归,可称同龄人第一,龙虎山的天师叔伯们都要避些锋芒,已然起势,等到下次桃谷问剑,更难有能缴她佩剑之天骄了。”
“咳咳。”
“欧阳公子,嗓子不舒服?”
“没事,没事。”欧阳戎摆手。
闲聊了一刻钟,眼见排队出城的马车长队进度龟爬,众人商量了下,决定下车,轻装行动,骑马出城快一些。
离裹儿单独去参加诗会。
陆压看了眼城门外漫山遍野的火红枫叶,忽然告辞离开。
走前似是自语:“师父说那人与红叶缘深……”
离大郎与秦小娘子也走下马车,准备骑马出城秋猎。
二人邀请欧阳戎、谢令姜一起。
谢令姜本来要点头答应,欧阳戎却果断摇头,指了下嘴:
“这几日口干舌燥的,不小心咬破嘴唇,不便鞭马吹风,还是不去了,坐车里喝茶,你们玩的开心。”
谢令姜咽回话语,有些脸红。
“秋猎很好玩的……欧阳公子真不去吗,可惜了,那好吧。”
秦缨惋惜语气,希冀视线转而投向谢令姜:
“谢家姐姐呢……”
离大郎突然打断:
“外面马匹弓箭备好了,秦小娘子,咱们快走吧,他俩知道路,要去会来找我们的。”
离大郎飞速把低情商的秦缨拉走,同时约好了等会傍晚一起回城的城郊集合地点。
他们走后,车厢内,只剩下欧阳戎与谢令姜。
二人默默转头,对视了一眼。
欧阳戎心道一句“大郎好兄弟没白点拨你”。
谢令姜垂首,眼神躲闪,不复刚刚人前的高冷傲娇,抬手用五根葱指梳了下额前空气刘海:
“咱们不去打猎?好久没骑马射箭了。”
“还张弓射箭呢,你是翻书人,先把书翻明白了再说,最近只准读文,不准耍武。”
谢令姜语气怎么也强硬不起来:
“好吧,那他们都走了,咱们也下车吧……”
欧阳戎不答,突然身子压上前。
“你……你干嘛……”
“我干……我不干嘛,你要下车干嘛?”
“出城赏红叶呀,昨日不是说好了,你请假陪我赏景,顺便商讨翻书人进阶之事。”
“哦,赏红叶……”他噙笑:“其实车上也能赏红叶,下车干嘛。”
“怎么赏?车都没动,这队伍也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都还没出城呢,咱们要不下车,骑马出城?”
被他呼出的男子炽热气息袭面,谢令姜身子有点软绵,两手无力的推了推欧阳戎逐渐逼近的胸膛,可这副弱弱模样让外人看更像是做做样子:
“你不是说今日帮我参谋破镜之事吗,你不准胡乱,乖,大师兄听话。”
她一张艳比花娇的容颜表情又凶又软的哄起他来,企图镇住坏蛋。
欧阳戎严肃摇头:
“先不下车骑马,有句诗说的好,停车坐爱枫林晚,很适合这个季节,实在衬景啊。”
“这是什么诗?没听过,什么意思,前后句呢。”谢令姜狐疑:“该不会是打油诗吧?”
“这都没听过?小师妹这个翻书人越来越不称职,难怪卡瓶颈,很多书都没翻完,不像我,翻完群书,随便就能撕……
“没事,我这里还有好多诗词呢,今日有大师兄在,慢慢教你……”
某人拉下窗帘,边说边眯眼大灰狼一样靠近,上半身缓缓前移,像是玉山将倾:
“先说停车坐爱枫林晚,顾名思义,大白话就是坐车上做爱做的事情。
“后面一句,是霜叶红于二月花,这句就更有意思了,是高冷无双的霜叶,其实是比春日红花还要火热通红,小师妹知道为什么吗?”
谢令姜浑身紧绷,有点结巴的后缩到一角,眼神浮现警惕:
“为什么?什……什么做爱做的事情,你、你不准再乱来,做什么撕书胡事。
“霜叶红于二月花?这句诗妙,闻所未闻,当真不是大师兄作的吗,我怎么不信……不过霜叶在城外呢,要赏的话……你干嘛,离这么近干嘛……唔唔唔!”
谢氏贵女本来是一副教训表情,绷脸赏析诗词,可突然被堵住嘴唇。
车内刹那寂静,无声胜有声。
一条女款雪白狐裘披肩从鹅颈处丝滑落至女子鼓囊酥胸前,同时也落至男子手腕,至于是怎么同时处于女胸与男腕上,这就不知道了……然后它沿着一双并拢曲起的紧绷大长腿跌落到地毯上,掩住两双交叉错位的脚踝。
又咬一起。
(本章完)
第425章 旧时王谢堂前燕
“早上是不是吃了沾芝麻的烙饼?”
安静许久的车厢内,响起一道酥到男子腿软的女子糯糯嗓音。
“你怎么知道?”
“全饼味。”
“唔有道理,那小师妹肯定是吃了腌萝卜,早上。”
“没有!”她第一时间反驳,急道:“我空着肚子,提前吃了好几颗糖,才没有腌萝卜味,那是昨天吃的,过了一夜了都。”
诈出话来,欧阳戎眨巴了下眼:
“这么说,小师妹早就料到现在这样,所以特意预备?那小师妹还带这么多人过来干嘛,唔,是不是出门时也没想到他们会顺路?难怪,我还以为小师妹今早是故意的,不过现在看来,竟然特意吃糖等我……”
“瞎说,才没等你。”谢令姜赶忙否认:“我……我提前准备做什么,只是想吃糖而已,大师兄别臭美。”
欧阳戎低头打量,她眼神小鹿般躲闪。
他笑了笑,忽道:
“其实昨天咬我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其它味道,小师妹不必患得患失。”
谢令姜咬唇,过了过会儿,声音小小哀怨:“你都不问是什么味的糖。”
“不管什么味,都没伱甜。”
她偏开目光,心里甜丝丝的,嘴上说:“你就会哄我……唔。”
谢氏贵女又被堵住了嘴,微微瞪眼……
“等等。”
她突然后仰脱离,手背擦了擦二人之间藕断丝连的银色长线。
“怎么了?”欧阳戎顺便喘了下气,好奇问。
谢令姜嘴唇似肿,红嘟嘟的,弯腰捡起脚边的狐白裘披肩,然后缩在他怀里的娇躯仰起了螓首,她蛾眉弯弯,精致小巧琼鼻顶了下欧阳戎的鼻子。
鼻尖对鼻尖,她把狐裘披肩从欧阳戎后脑勺绕过,最后雪白披肩首尾绕至自己的后脑勺,交叉系结。
于是相拥二人,两颗脑袋“埋藏”在雪白狐裘之中,重新交融。
欧阳戎嘴角忍俊不禁。
小师妹怎么和小孩子一样……
“唔、唔准笑!”凶了下他。
似是察觉到欧阳戎牵动的嘴角,她忙碌口齿吐出的字句有些支吾不清。
欧阳戎无声而笑。
“唔……”
谢令姜突然觉得今日出门嘴上的朱红胭脂又白涂了。
“嘶,怎么又咬,师妹你属虎的?”
少顷,车厢内响起欧阳戎语气无奈的声音,同时还有丝丝倒吸凉气的声音。
“忽然讨厌你了。”脱离开来,微喘趴在他胸口,谢令姜哼唧了两声:“不行吗?嗯?”
“咳咳,行,你开心就好。”
她一根葱指点戳他鼻和嘴唇,眯眼说:“我看它还口不口干,舌不舌燥。”
欧阳戎看着怀中小师妹红嘟嘟嘴唇下露出的两粒小虎牙,心里感慨女子真是尖牙利齿,他眨眼:
“不敢了,它说女侠饶命。”
“油嘴滑舌。”
“这都让你发现了,倒是仔细。”
“你再说一遍?”
谢令姜拉扯缠绕他后脑勺的狐裘披肩,像是细钩拉回鱼儿。
欧阳戎赶忙后仰,堪堪躲过两粒耀武扬威的小虎牙。
打闹了一会儿,欧阳戎终于重新制住了小师妹,一阵耳畔甜言蜜语的好哄后,才让她稍微乖巧下来,老实趴在他怀中,不过一根葱指在其胸膛处画起了圈圈。
欧阳戎失笑,觉得自己都快成树袋熊了。
谢令姜被抚摸的纤韧腰肢突然直起,仰着一张娇艳小脸,抬手用指肚抚摸欧阳戎昨日被咬破皮的嘴唇,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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