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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绝诸天从东方不败开始 第2节

  恍惚之中,耳边又传来一声钟声,精神一震,猛地睁眼,却是换了天地。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古色古香的家具,紧接着脑海涌现出一股股记忆,还有与此世有关的种种剧情。

  少顷,席正先吐出一口浊气,走到屋内一面铜镜前。

  铜镜内出现了一个形貌极为雄健威武的中年男子。

  不过极具男子气概又魅力出众的气质中,隐隐约约透着一股阴柔,且皮肤细腻光滑,让人一瞧,只觉得是三十来岁年富力强的年纪。

  席正先打量着铜镜内男子光洁的下颌,不禁呢喃:

  “东方胜,东方不败,还是已经练了《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

  “我这究竟是倒霉透顶,还是否极泰来,居然来到笑傲江湖世界,成为了东方不败。”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一个指天画地,欲一步一步追上最高的同行。

  席正先把意识沉入脑海,首先,知道了自己这是心魂转世到笑傲江湖世界,成为了东方不败,如今是觉醒了前尘记忆。

  其次,于此界所练成的内功,能化作精纯的能量反哺本体。

  再次,修改或者扭曲诸天世界的剧情线,便能获得所在之界的本源之力,化作所谓的源能,它既可用来穿梭到较为高等的诸天世界,也能用来庇护自身。

  例如,他身具荧惑劫体,可谓是害人害己的天生衰神,源能可以转换为气运之力,庇佑自己不被体质所累,外加由于是心魂重新转世投胎,在诸天世界倒不至于被本体的荧惑劫体所害。

  席正先知悉到此处,神色略加松弛,就怕穿越诸天后,依旧被荧惑劫体所制。

  他盯着铜镜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忽地一笑:

  “不愧是我,关键时刻总是能狠下心肠,能人所不能,不管大头还是小头,都敢来上一刀,怪不得名声大的惊人,让江湖上的所有人忘其本名,只记得东方不败四个字。”

  如今是笑傲江湖剧情开始的十年前,前几日就发生了五岳剑派齐攻黑木崖事件。

  任我行出关威压五岳剑派的过程中,体内多股异种真气躁动,反噬其身,出现走火入魔的症状,导致现已闭关不出。

  而这一切都是东方胜在幕后策划,暗地里察觉任我行近几年不理教中事务,时常闭关修炼,尤其最近几个月性情反复,频频闭关,明白这定是身体出现了大问题。

  便故意引诱五岳剑派齐攻黑木崖,打算就此坐收渔翁之利,一举坐上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现今距离大功告成,只差最后的收网。

  席正先只是恢复了前尘记忆,倒是不存在武功出现生疏的情况,沉吟半响,他就已确定了于此世的目的。

  第一个就是竭尽全力的变强,这是回归保全自身的基本保障。

  第二个,获得大量源能,让自己在主世界不被荧惑劫体所累。

  随后就传唤屋外随伺的教众准备一桌好酒好菜。

  正当席正先慢条斯理喝酒吃菜的时候,屋外出现响动,走进一位壮如熊罴的中年大汉。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童大哥,坐。”

  中年大汉也就是童百熊从善如流,没有半分客气的坐下,与席正先一起吃喝起来。

  酒足饭饱后,童百熊忍不住的夸赞道:

  “东方兄弟,还是古人说的好,逢大事,当有静气,与你吃完这顿饭,我这心也随之静了下来。”

  “都安排好了?”席正先一脸平淡。

  “都已安排妥当。”童百熊脸色一正:“任我行已经传召平一指,想来他的内伤已重到不能自持的地步,今日我们定能大功告成。”

  席正先颔首:

  “任我行一身聚集了正邪数十名高手的内力,因无融功之法,导致身体始终留有隐患。”

  “要是平时,他可以用自己霸道的内力震慑压服,可一旦遇到高手对敌,内力消耗之时,这些被镇压的内力就会反噬作怪。”

  “一旦没能及时补救,就会引得经脉尽断毒火焚身,这便是几日前,他能将来犯的五岳剑派一网打尽,却放过的因由。”

  “至于治本的方法,便是勿要再动内力,又将吸取而来的内力全部散去,过后调养息气。”

  童百熊露出一抹冷笑:

  “就凭任我行向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道性子,岂会放弃一身好不容易吸取而来的雄浑内力。”

  “不过话说回来了,哪怕他选择治本之法,我神教教主之位,怎能让一个功力尽废之人担任。”

  “由此可见,东方兄弟你才是我神教的天命教主。”

  席正先莞尔:

  “童大哥,几日不见,你说话倒是越来越好听了。”

  童百熊笑呵呵的回道:

  “屋内又没外人,一吐为快罢了,这一次任我行被异种真气反噬,又伤了元气,再加上丧妻失女伤了心神,一旦稍动内力,定将走火入魔。”

  他神色微妙:

  “若是还伤及头脑诸要穴.那我神教教主的大位,更不是一个疯子能坐的。”

  席正先不置可否,起身淡道:

  “不用这么麻烦,想来大小姐已经找回来了,就让我带去成德殿,省得任教主忧思过度。”

  (本章完)

第3章 我做教主,谁赞成,谁反对

  黑木崖为日月神教总坛具体所在,而成德殿则是教主所居之处,更是发号施令的地方。

  此处且不提宫殿如何奢华和堂皇,其中花园亭台楼阁,流水假山更是不缺,关键是内外都驻守着教中精锐。

  席正先带着一队教众,大步向成德殿的主殿走去,驻守殿内殿外的武士无不作低眉恭敬状。

  人群中,童百熊抱着一名尚在昏睡中的八九岁女童,紧跟在席正先身后。

  众人到达主殿外,众多紫衫侍者躬身施礼,席正先眼神示意,一名紫衫侍者快步走进主殿。

  少顷,他走了出来,居中一站,朗声道:

  “东方胜觐见教主。”

  席正先看了童百熊一眼,让他稍等片刻后,就这么带着身后的一队教众走了进去。

  对此,殿外的紫衫侍者无不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当做没看到。

  殿中主位之上,坐着一个神色俨然的中年男子,只见他一头黑发,穿的是一袭青衫,长长的脸孔,苍白又清秀,赫然是任我行。

  席正先施施然的抱拳行礼:“属下参见教主。”

  “东方胜,你怎么来了?”任我行眼神一凝,他明明只是召见一个人,却不想席正先居然带领下属走了进来。

  “属下不负教主圣托,已将被五岳剑派掳掠的大小姐平安带回黑木崖。”

  任我行一听,顾不得多想,径直站了起来。

  席正先侧身回望,就见童百熊抱着女童步入主殿,等两人走到身边,还没来得及开口,任我行一见到自家女儿昏迷不醒的架势,神色一紧,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

  席正先竖起剑指放于任盈盈脖颈之处,漠然道:

  “你觉得是你快,还是我快?”

  任我行双眼一片冰冷,一字一句的道:

  “东方胜,伱好大的胆子。”

  “稍安勿躁,要是怒火攻心,引得体内异种真气躁动,那今日你就更无任何希望。”席正先不咸不淡的回道。

  “原本你只是风雷堂下一名副香主,是本教主破格提拔,让你在教内节节高升,成为现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教主,你就是如此回报我的?”任我行语气发冷。

  “所以,就因你的知遇之恩,是以现在也就丧妻而已,并未丧女。”席正先一脸淡然。

  “原来如此,你心中依旧有恨。”任我行了然。

  “大权在握的副教主之位,镇教之宝《葵花宝典》统统都给了我,按理说,我不应该有恨才对,我若是教主你,我也觉得自己培养了一个脑后生反骨的白眼狼。”席正先云淡风轻的开口道。

  “却不想你东方胜也会有阴阳怪气的一面。”任我行轻叹一声:

  “是我大意了,低估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分量,以及在积威之下你对我的畏惮恐惧,早在你自证并无异心而修炼《葵花宝典》之时,我就不该因此放过你,如你这般心性,怎会甘心永远屈膝于他人之下。”

  席正先眸子漠然又平和:

  “此时此刻,你可知为人最大武器是什么吗?”

  任我行冷笑不已:

  “你有今日,除了我的提拔之外,无外乎心中那见不得人的狼子野心。”

  “野心?你这回答在某些人眼里,最为正确不过,但在我眼里,却是大错特错。”席正先语气微顿,淡道:

  “我有今日,乃是有豁出去的决心。”

  话落,他直接把任盈盈丢了出去,往殿中的铜柱撞去。

  刹那间,任我行身显残影,在任盈盈即将被撞的血肉模糊,一命呜呼之际,及时赶到,将其救了下来。

  在这瞬息之间,两根细针已然贯穿了任我行的琵琶骨,使他一身雄浑内力尽数被封,气力全消,一下子跟任盈盈一起瘫倒在地。

  “以你的功力,逼出体内飞针不难,也就几日的功夫,可你一旦擅动内力,一不小心引得异种真气反噬的话,恐怕经脉尽断毒火焚身就在眼前。”

  席正先双手背负,漫步到任我行面前,道:

  “教主,你说今日是不是你们父女双双毙命之日?”

  任我行面不改色,盯着席正先双眼开口:

  “杀了我,放过盈盈,你也算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长辈,我会留下传位书信,让你名正言顺的继承教主之位。”

  “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猖狂霸道惯了的任大教主,竟会有恳求别人的一天,不过我总感觉你口不对心,似是没放弃反抗。”

  席正先幽幽道:

  “寻常农户都知道斩草除根的道理,你却要我手下留情。”

  他忽然反问:

  “我若想做这教主,真的需要你吗?”

  不等任我行回话,继续道:

  “在我当上神教左使便开始培植一己势力,暗地里假借诸般借口,将所有忠于你的部属或是撤革,或是处死,在我是副教主之时,你的亲信已然凋零殆尽。”

  “身为左使的向问天为人机敏,数次让你提防我,见你根本不听劝,就有了两日前欲寻回任盈盈,早早下了黑木崖避难的举动,右使的曲洋大半心思都在乐曲上面,现也不在黑木崖。”

  “如今黑木崖里里外外大多数都是我的人,教主之位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你觉得你口中的名正言顺价值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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