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成圣人,仙官召我养马 第133节
这厮明显是觉得吃定了顾安,故意搞顾安与李涯的心态。
“始祖?原来是一家人,那我就得在他面前将伱活活折磨死,让他绝了不该用的歪心思。”惊鸿客冷笑道。
李涯一听,立即来到顾安身旁,将手中的北海重剑献给顾安。
“杀他,需要用剑?”
顾安沙哑的声音响起,令李涯愣了愣,惊鸿客翻找东西的动作也停滞。
惊鸿客抬眼看向顾安,两人站在斜坡上,顾安要高于他。
他看不清顾安的真容,但不知为何,看着对方的身姿,他心里产生不安。
他突然从书箱内抽出一副画卷,画卷打开,恐怖岩浆迸发,遮天蔽日,声势浩大。
李涯呆在原地,根本来不及反应。
顾安以极快的速度抬起右手,弹指射出一道劲光,洞穿恐怖岩浆,强势击穿惊鸿客的喉咙,血花从他后颈迸发。
惊鸿客瞪大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他的身子刚往身后倾去,一只脚踩在他的后背上。
轰!
山岳剧颤,在李涯的注视下,那强大到曾让他绝望的惊鸿客被始祖踩在脚下,碎石击飞。
“呃啊……”
惊鸿客吐出一口逆血,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的灵力被压制在体内,根本无法出体,他甚至无法施展法术腾挪。
他从未感受过如此压制力。
即便是玄心境大修士,也不可能对他造成如此压制。
难道他已经达到玄心境五层以上?
惊鸿客感受到荒诞。
轰!轰!轰……
顾安开始跺脚,一脚一脚地踩着惊鸿客的后背,惊鸿客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山体也产生一条条裂缝。
浑身缭绕着暗紫色魔气的顾安看起来仿佛来自黄泉的魔神,饶是李涯,此刻心里也不由产生一丝恐惧。
他体内的老祖魂魄也陷入沉默中。
连踩九脚后,惊鸿客已经失去战斗力。
顾安的右脚燃起太清真火,附着惊鸿客身上,他跟着后退,左手将惊鸿客的元神摄出,右手提起旁边的书箱。
惊鸿客的尸体迅速被烧为灰烬,顾安的身形跟着消失,只留下一句话:
“往后你尽力活着,不用再出来找我。”
李涯站在山坡上,望着已经被烧为灰烬的惊鸿客,久久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
他忍不住在心里问道:“你现在仍觉得始祖面对昙花教主脉没有一战之力吗?”
老祖没有回答。
……
玄天洞府内,顾安坐在石桌前,正在对惊鸿客的元神施展摄魂术。
惊鸿客果然不是九朝之人,他来自昙花教主脉,他来的时间很早。
三百年前,昙花教主脉降临九朝之地,他与数位同门分散,其他同门去施行主脉的大计,寻找合适的傀儡教派,他则独自游历,寻求仙缘。
他行事之所以敢如此独特,是因为他乃主脉的核心弟子,拥有显赫背景。
两百年前,他见识到强势的吕败天,自觉不是对手,便避其锋芒,潜伏了两百载。
昙花教主脉之所以来九朝之地,是因为他们知晓九朝之地将被妖魔吞噬,在他们看来,这里的人族迟早得死,不如贡献给昙花树。
昙花树最喜欢人族修士的灵力、血肉,若是能吞食九朝之人就能跨越天命,达到传说中的九阶之境。
那时,昙花树能随时开启九幽之路,为昙花教主脉行事提供便利,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通过惊鸿客的记忆,顾安了解到昙花教主脉的地位分级,之前他诛杀的金灵尊乃是主脉百尊之一,百尊皆有玄心境修为,而主脉之主更是在五百年前跨越玄心境,达到传说中的大乘境。
也就是说,昙花教主脉只有一位大乘境!
五百年光景,能让那位脉主达到大乘境九层吗?
顾安默默想着。
数个时辰后,他方才收回神识,然后了结惊鸿客,夺取两百零九年寿命。
顾安的右手搭在书箱上,食指轻轻敲着书箱,他眼神闪烁。
不等了!
明日就解决九幽之路下的昙花树,以免夜长梦多,反正他不出手,昙花教主脉也不会就此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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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扶道剑尊出手了!
无尘荒原。
清晨时分。
因为天上阴云的覆盖,使得这片荒原始终不见日月。
一处断壁之上,数十位修士聚集于此,太玄门副门主姬寒天也在其中,他们眺望着天边,眉宇间皆是忧虑之色。
“那女魔头实在是太过强大,若无玄心境修士,我们再多人联手,也没有用。”
“我朝之中可没有玄心境。”
“我教倒是有,可已经离去八百年,难寻其踪。”
“昙花教的背后究竟站着多少玄心境大修士?”
“我等已走投无路,退不得!”
他们全是各朝教派的掌权者,修为全都达到合体境,在昙花教作乱前,他们每一位都是九朝修仙界传说中的人物,具有扭转乾坤的大能,可如今聚集多日,却是束手无策,不敢轻举妄动。
已经有很多位合体境修士死在昙花树下,有人单独行动,他们也发起过总攻,无不是铩羽而归,玄心境的恐怖震慑着他们。
姬寒天忽然抬起右手,只见他食指上的一枚指环迸发出丝丝流光,钻入他的眉心间。
他面露惊喜之色,然后放下右手,开口道:“诸位,我太玄门的太上长老玄泉老祖归来,正在赶往我们这里,到时候我们可以跟随他一同发动进攻!我们的玄泉老祖已经证得玄心之境!”
此言一出,各教修士纷纷看向他,同样感到惊喜。
一时间,夸赞太玄门的言语此起彼伏,这让姬寒天不由挺起背脊。
太玄门虽然是太苍皇朝的最强宗门,可放在九朝之地,未必能进前三,若是在面对昙花教之劫中,太玄门能建立不可磨灭的功绩,必定名震天下,以后吸引更多世家、修士加入。
悬崖上的气氛好转,所有人都看到了击败昙花教魔头的希望。
与此同时。
万里之外。
数百丈高的昙花树在滚滚阴云之下宛若一尊巨魔,顶天立地,张牙舞爪。
一根根藤蔓顺着昙花树的树枝落下,大多数藤蔓的底部都绑着一具尸体,甚至有人还未死透,身躯微微颤抖,双目充斥着血丝,颈脖青筋暴起,凄惨无比。
人海之中,姜琼看着那些被吊着的修士,秀眉紧蹙。
她不由摸向自己手腕上的一朵血色昙花印记,她心中充满忧虑。
照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不是被九朝修士诛杀,就是被昙花树吸收,她不能坐以待毙。
可是她该如何做?
昙花印限制了她的自由。
姜琼不由看向身旁的中年男子,传音道:“父亲,你还信任昙花教吗?”
坐在他身旁的中年男子便是她的父亲,千秋阁阁主之一,名为姜琅,他不仅带着姜琼,还带了诸多弟子,一同加入昙花教。
姜琅脸色阴沉,没有回答。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被戏耍了,可如今他又能如何?
昙花树上挂着多少合体境、渡虚境的尸体,以他的能耐又如何能逃脱?
他扭头看向其他方向,百万昙花教教众的边缘打坐着四位修士,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令所有教众不敢轻举妄动。
当下,能离开之人都是与昙花教高层有紧密关系,或者值得信任之人。
而姜琅并不属于这两者之中。
他属于教主钟魉的人,本该享受权利,但随着钟魉陨落,钟魉的手下就被打散,如同阶下囚,即便被接纳,也不得信任。
姜琼看到父亲的神色,便知道靠他无望。
也是。
自始至终,她能靠的人从来就只有她自己。
姜琼重新看向昙花树,她的眼神变得坚定。
她绝对不能倒在这里!
她的念头刚落下,一阵光芒照耀在她脸上,令她瞪大眼睛。
不止是她,所有人都被照亮。
只见昙花树上方的滚滚阴云突然震散,显露出一个直径近千里的空洞,阳光洒下,还夹杂着点点飞雪。
打坐在阵台上的黑衣女子抬头看去,面具中显露出来的双目闪过厉色。
不止是她,守在百万教众边缘的四位昙花教大修士同样抬头看去。
阳光的照耀下,昙花树开始颤动,似乎不喜欢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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