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截教,瘟神吕岳 第72节
吕岳落后昊天半个身。
虽说吕岳成为一道之主,按理离开,跟昊天乃是平起平坐,可实际上还是有些细微的差距,他虽自成一方天地,可毕竟是在天庭的碗里面捞饭吃。
自然还是要给昊天三分颜面。
玉鼎真人原本想要效仿吕岳之法,踏上吕岳曾经走上的道路,千年岁月,斩去一尸,给阐教同门看一看,他玉鼎真人完全不弱于截教吕岳。
区区外门而已。
这一刻。
看到吕岳要开辟一洞天,演绎瘟癀大道,特么的这不是扯呢?
身在天庭,因果自生,一切与蛊道,瘟癀之道,以及衍生出来的因果,以后全部有吕岳接下,他这不时作弊吗?
气运啊?
明摆着就是往吕岳的嘴里面送饭吃。
嫉妒,使人面目扭曲。
玉鼎身后,不少阐教的三代弟子,一个个面露不忿之色。
与玉鼎一样的聪明人不在少数,阐教十二金仙之中,有不少人打的与玉鼎一样的注意,先上天讨要一个神职。
然后在人间传道百年。
可惜?
现在一个个直接面目扭曲,哪怕是广成子都有些义愤填膺,吕岳给他们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若只是普通弟子。
他们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危机感。
奈何吕岳后来被通天教主收为亲传弟子,便有了资格跟他们一较高下。
自此。
他们的生活变得有些苦不堪言。
与一个喜欢折腾的卷王比成绩,拿不出手,比修为,更是拉跨,比法宝,好似差上那么一丢丢。
那他们本就成了元始天尊看不上的湿卵化生,披毛带甲都打不过的废物。
“吕岳此獠,着实可恨,早不来,晚不来,非要等他们的算盘打响之后,才姗姗来迟,以至于他们接下来都不知道是否该模仿。”
“嚣张跋扈,锋芒毕露!”
“让吾等如鲠在喉。”
“广成子师兄,你可否有其他办法,破坏吕岳开天只举。”
广成子摇摇头,他难道不想吗?
可找一个什么理由呢?
何况吕岳的修为可不低,在场的诸多仙神之中,可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贸然出手,这不是自找苦吃。
“吕岳身为截教练气士,代表着圣人的颜面,如何能加入天庭,此举难道不给截教丢人吗?”
吕岳神念微动,便捕捉到阐教诸多弟子的传话,这一群人可真的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他们之所以来此天庭。
不也是为了一个仙途?
又有几分高尚的地方。
一个个果然是双标狗。
第106章 瘟癀洞恆,印照眾生
低头犬吠。
一个个只敢私底下议论,吕岳嗤笑一声,一个个口口声声说吕岳罔顾圣人颜面,可一个个做的事情,几乎与吕岳一般无二。
唯一的区别,恐怕也就是吕岳一路披荆斩棘,开创一条从未有过的仙路,而他们只是在身后模仿自己罢了。
一味的模仿。
从未想过超越他。
弱小的实力便是原罪。
这是吕岳目睹人族弱小,诸天万妖肆意的圈养人族开始,他便在心里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他要带领人族屹立与万族之巅。
承载人道大运。
今日。
他可以拍着胸脯说:曾经的他做到了,今天的他,要为自己的道途奋斗,至于火云洞天人皇一脉,与他便再无瓜葛。
心中难免有些悲凉。
只见昊天上帝手握天庭气运凝聚的神印,放在五色祭坛上。
神情肃穆: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
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
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
“圣人高徒吕岳证瘟癀大道,执掌诸天瘟癀毒术,将立天阙于三十六天之上,自开一天,名曰:瘟癀洞恒天,还望天道鉴之!”
声音简短,前缀荒廖!
随着昊天上帝的祷告之音,穿透三界,诸天寰宇。
玄门清光洒落,金莲朵朵,化作滔天的灵气,无量气运从天庭这个大容器之中抽离而出,加持在吕岳身上。
浑身一轻!
纠缠多日业力尽然有白雪消融之感。
吕岳笑意安然,看来他这步棋走对了,借助天庭气运,完全可以替他抗下一部分的业力。
七彩神光化作一道彩虹桥,连接三界寰宇,若是有机缘者,哪怕是一个凡人,只要搭上彩虹桥,便可以直达天界。
三界众生,心中有感。
此刻恭敬如山,不敢有任何的轻视之意,朝着吕岳所在的天外天跪拜。
关于吕岳过往的一幕幕,在彩虹桥在七彩霞光之中,一一闪烁。
女娲造人。
先天而生,一步步走来,只见一个孱弱的少年,眼神坚毅,跋山涉水,只为求仙缘一渡,一路披荆斩棘,降妖伏魔。
与虚空中洒落瘟疫,灭绝一地生灵。
神也是他!
魔也是他!
气息如渊,人道苍茫。
当吕岳最后一个白发老叟的形象驱千山,卸万岭,重塑北冥之后,苍茫人道,白衣儒士,手持墨笔,抒写吕岳传奇。
铮铮铁骨,一片丹心照汉青。
披荆斩棘,独战万古屹山巅。
柔情似水,老叟独钓寒江雪。
人道大运从火云洞天之中撕裂而出,化作一柄万灵华盖,伫立在吕岳的头顶,洗涤吕岳身上业力。
这一刻四海八荒,九霄十地,万千生灵,受过吕岳恩惠的山野精灵,抬头望天,顶礼膜拜。
苍穹之上,繁星点缀,无量玄光,照耀众生。
仙娥谱曲,彩云飘飘。
远古献瑞真龙,彩凤,麒麟,白虎坐镇四方。
发出阵阵嘶吼。
亿万玄光从五色祭坛上凝聚,化作一道果位落在吕岳的眉心之处。
粗布麻衣,一杆定形瘟幡支撑的老叟,这一刻,显的如此高大,法相震慑寰宇,无量无劫。
道音飘渺,引来无数大能觊觎的目光。
玄门三教之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之色。
兜率宫的玄都大法师,眸光闪烁,嗤笑一声:“吕岳,没有想到你终究还是走到吾的前面。”
忆往昔,岁月稠!
点点滴滴的遭遇,在玄都大法师的心中回荡。
宛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阵涟漪。
老君看着一旁的丹炉,腥臭之味传来,感慨道:“又是一炉废丹。”
“痴儿,此时不悟,更待何时!”手中的拂尘,敲在玄都大法师的额头之上,太清玄妙之法卷起太极图,钻入玄都大法师的识海之中。
眸光闪烁:“区区百年光景,曾经的截教后辈尽然又上一层楼,与本座平起平坐。”
感慨万千:“罢了!罢了。”
“此业火红莲本就是借你之手,从冥河老祖的身上夺得的彩头,借你一用又何妨?”
“师尊,瘟癀大道,不过劫道分支,大罗已是顶点,与师尊‘地仙之祖’的业位,天差地别,不知师尊为何叹气?”
“瘟癀大道难道非常厉害吗?”
镇元子大仙座下弟子清风,明月有些不解。
想当初,他们看见修行瘟癀之道的练气士,可是直接一扫帚将人赶走,深怕他们污染了五庄观的清净。
镇元子叹息一声?
“道无大小之分,有先后之别,尔等终究还是眼界有些窄了。”
“天地之中业位诞生之初,便唯有一人可得,后来者,皆是追随者,吕岳其实早已登临瘟癀道果,他之所以开辟瘟癀洞恒天,不过是在昭告三界,汲取瘟癀之道信徒的气运信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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