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只想摆烂的我交的全是损友 第634节
就会想到汉尼拔.
等到地上干瘪的尸体从一具变成四具之后,白修竹才摇了摇头冲着任我行说道。
“走吧。”
第420章 小兄弟可有婚配?
“王前辈,我方才的战斗您看了吗?”
花无缺此刻正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王怜花。
虽然王怜花并没有同他一起进入梅庄。
但花无缺相信,对方作为一个大宗师,肯定是看到他方才的一举一动了。
不出他所料的,王怜花微微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看到了花无缺的表现。
“你年纪轻轻便已是宗师修为,更加之领悟了掌意,如果能好好沉淀一下,将来的成就必定不同凡响,甚至很有可能超越我。”
王怜花说话的水平很高。
如果花无缺只是想要从王怜花这里得到夸奖的话,那这番话无疑会令其欣喜若狂。
毕竟他这番话基本就是在告诉花无缺,你未来的下限起码也是个大宗师,上限更是不可限量。
但花无缺想要的是这个吗?
得到夸奖固然让人高兴,可花无缺更想要的却是王怜花指出他的不足,倘若能以白修竹来做对比那就更好了!
因此他的脸上不由有些失望:“是这样吗.”
王怜花这会儿也纳闷儿了,这孩子不会有点儿问题吧?
怎么会有人听到别人夸奖之后,反倒显得闷闷不乐的?
关键是他王怜花也没说假话啊!
花无缺的实力毋庸置疑。
就算江南四友其实根本不算是合格的对手,但方才的战斗其实就算要指点,王怜花也不太好指点。
毕竟花无缺以一人之力打败四人。
在这种情况下,哪怕王怜花也不好去鸡蛋里挑骨头,非说人家花无缺缺了这,缺了那吧?
于王怜花眼中,花无缺缺的更多的还是对敌经验。
不过这本身就有部分是战斗风格的原因。
若是这样去改变花无缺的战斗风格,他反而会有些不适应。
因此王怜花并没有想过在此时去纠正他什么。
而花无缺则是眼巴巴的看着他。
“那您觉得,如果我和姓白白修竹对战的话,我需要怎么做呢?”
王怜花闻言心中瞬间一跳。
不着痕迹的看了花无缺一眼,只见他此时正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
直到这会儿他才明白。
难怪花无缺对沈浪都不怎么搭理,对自己却是尊敬有加。
合着他是对战胜自己的弟子有想法!
可关键是
谁告诉你他这个做师傅的,就一定知道该怎么打白修竹?
他自己去都不一定打得过白修竹好吧!
毕竟那家伙习武到如今也没有超过一年,却已经是世间难寻的大宗师了。
而且从白修竹去了一趟大宋之后,王怜花也明显能感觉得到。
其实力又有提升!
王怜花轻咳一声:“无缺啊,你说,有没有可能,如果你不先突破大宗师,其实不用想这個问题?”
花无缺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看向王怜花,有些感激的点了点头。
他先前一直被击败白修竹给迷了眼。
一时间竟然给忘了。
白修竹是个大宗师,而他只是个宗师!
这两者之间的差距自然不必多说。
先前他老是想着怎么才能给击败白修竹,这会儿被王怜花一说,他才反应过来。
对啊!
如果自己不先晋升大宗师,哪怕王前辈告诉我战胜他的办法,我也只能挨揍,毕竟境界方面的差距,完全不是说你用什么方式去战斗,就能弥补的!
“多谢前辈.”
“在说什么呢?”
花无缺还正要向王怜花躬身行礼之时,白修竹的声音却是已经传来。
只见他带着任我行,正在向三人走来。
花无缺瞥了他一眼,随后立刻便是扭头走向另一边,一副不想和白修竹多说话的样子。
王怜花和沈浪这下也没有去管他,两人都目光都是落在了白修竹身后的任我行身上。
“这位就是任教主?”
任我行见到两人之时也是心里一惊。
现在的大宗师莫非已经烂大街了不成?
怎么除了一个白修竹之外,在其身边居然又出现两个大宗师?
他女儿到底是怎么找到的这么强的帮手?
“二位是”
“在下沈浪,见过任教主。”
“王怜花,见过任教主。”
任我行听到两人的名头心里又是一跳。
沈浪?
王怜花?
“父亲!”
正当任我行还在为三个大宗师惊讶不已之时,清脆的叫声已然从远方传来。
只见一道身影乳燕投怀,径直冲来抱住了任我行。
“盈盈!”
父女两牢牢抱在一起,呈现出久别重逢的感人场景。
白修竹几人并没有上前打扰他们二人。
但心中却都纷纷觉得有些荒诞。
尤其是白修竹。
他可是清楚的,任我行大概在任盈盈不过几岁的时候就被关在梅庄的地牢之中。
而那之后,任盈盈便是再也未曾见过任我行。
两人之间真的有这么浓厚的情感?
在他穿越前。
也不是没见过有的从小与父母分别,随后再见面时不愿相认的孩子。
要知道。
这还是那些孩子长在红旗下的情况。
而任盈盈呢?
她从小于日月神教这个魔教中长大,潜移默化之下,不一定会变得很快,但指望她出淤泥而不染?
做梦呢!
白修竹已经笃定,任盈盈绝对戴着面具在和任我行讲话!
“教主.”
原本在任盈盈身后的向问天也是走上前来。
他看向任我行的眼里似有点点晶莹。
“向兄弟,多谢你了。”
任我行和向问天关系很好,在之前一直都是各论各的,你叫我教主,我叫你兄弟。
至于他们关系这般好,向问天为什么不直接来救任我行?
只能说。
救任我行的关键从来不在于怎么救任我行。
而是在于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没杀任我行,是他念旧也好,有其他想法也罢。
但不论是哪点。
他肯定都是不愿意再见到任我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