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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连城诀成就武林神话 第296节

  风逸却一脸紧张道:“怎么会是这样?”

  又不由分说抓过对方另一只手,看似号脉,实际上却用内力冲击对方经脉。

  少女被他指头按住,反抗也是不能,但觉一股雄浑内劲冲到,身子里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铁条在来回搅动,那种痛苦实难想象,疾用内力抗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风逸却还是一脸唏嘘的说道:“完了,完了,这姑娘,时而生,时而死,这果然是走火入魔,这可如何是好啊?”

  那少女自是明白自身的状况,哪里是什么走火入魔的征兆?

  原来这少女假意伸手去扶风逸肩头,手指缝中却夹着一枚喂有剧毒的细针,要插入他身体,怎料风逸身上弹出一股浑厚真气,将她震飞出去。

  她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生怕他接着出手,索性用“龟息功”装死。

  风逸看似什么都没做,便轻而易举化解,但这种情况若是换了武功稍差一点的,早就着了道了,所以自要让她吃些苦头。

  然而少女暗算自己,旁人却是不知,风逸一个大男人明着整治一个少女,也太过难看,便装作给她看病。

  少女疼的难受,却见风逸俊目发亮,嘴角似笑非笑,哪里不知道他的用意,她的内力实在抵挡不住折磨,突然小嘴一扁,放声大哭,边哭边叫:“伱欺侮我!你欺侮我!”

  掌柜的与一众伙计见她梨花带雨,暗暗鄙视风逸与一个小女子计较!

  “丫头!”风逸这时也松开了手,淡然道:“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暗算我的人,胆子不小!”

  那少女哭道:“我这碧磷针,又不是最厉害的。我还有很多暗器没使呢。”

  风逸两道目光有如闪电一般刺在她脸上,徐徐道:“果然,你是丁春秋门下!”

  少女当即吓了一跳,止住了哭声,“咦”了一声,脸上很是诧异,说道:“你怎么知道?”

  风逸道:“他在哪里?”

  少女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风逸心想:“她是阿紫无疑,躲丁春秋都来不及呢,又怎么知道!”

  也不再问,重新回坐,倒了一碗女儿红,对着满桌子菜品,大快朵颐起来。

  那少女见他不理自己,“嗯……”闷哼翻身,想要从地上坐起,却使不出多少力,忍不住皱眉暗想:“这人武功可也真高,哼,我要是学会了化功大法,看你敢不敢用内力对付我!”说道:“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风逸见她这次还知道讲礼貌了,却也不答,夹了一块排骨,放入口中,咀嚼有声。

  少女又从袖口拿出一锭元宝,给了掌柜,那掌柜刚要伸手,忽然又缩了回去:“姑娘一锭金子,够用的紧了,不敢再要姑娘银两!”

  少女娇声道:“那是两码事,我现在想请这位爷台吃饭喝酒,你不许吗?”

  掌故见她一脸狡笑,一双大眼乌溜溜的,满是精乖,想到刚才一位酒客被她用筷子打掉了牙齿,心中忽的一惊,忙伸手接了:“不敢,不敢!”

  少女道:“别再让人上来!”

  掌柜一揖到地:“是是,敬听姑娘吩咐!”说完,低头走了出去。

  少女瞧他惧怕自己,咯咯直笑。

  风逸见她花枝乱颤,忽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心想:“难怪这妞能让游坦之成为舔中极品,但这次聚贤庄被萧远山灭了,没留活口,那这舔她脚丫子的人就这么没了,也是没了意思!”

  少女哼道:“不就是和你玩玩吗,你干嘛生气?还男子汉大丈夫呢?”

  风逸见他俏脸生怒,嘟着小嘴,不甚高兴,她生气都透出一股子娇媚可爱,心中一震:“这妞的确够美貌,能解解乏!”

  那少女见他双目盯着自己,蓦地脸上一红,心中却是有几分甜意,说道:“我唱支曲儿给你听,全当赔罪,好不好?”

  风逸睨了她一眼道:“我实话告诉你,我可不是好人,你要是玩火自焚,悔之晚矣!”

  少女一双大眼完成了月牙状,笑道:“你这人也真有意思,哪有人说自己不好的?

  我觉得你的武功可真高,恐怕能和我师父相提并论了!”

  风逸听了这话,眉头一蹙道:“你姓甚名谁?”

  女子道:“我姓段,你叫我阿紫就行了!”

  彼时正是北宋之时,礼法严密,纵然江湖中人,但也极少有女子当面将姓名,告知一个陌生男子的。

  她这副举动,是说星宿派大胆放纵呢,还是她个性洒脱,风逸也说不上来。

  思忖间,阿紫运气一转,身子疼痛减弱,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说道:“大哥,你说我和你熟人长得像,是谁啊?”

  风逸见她喝酒甚豪,眉头舒展开来,道:“你认得乔峰与阿朱吗?”

  阿紫听了这话,怪道:“我有个姐姐就叫阿朱,我也知道不久,那乔峰是丐帮帮主,我倒是在江湖上听过他的名头,你认识他们?”

  风逸也奇道:“莫非你不认识?”

  阿紫喜动颜色,道:“我不认识啊,可你这神色,一定认识!”

  风逸不禁有些糊涂了。

  她以段为姓,明显是遇上段正淳与阮星竹了,可没了乔峰与阿朱,她又是怎么相认的?

  殊不知阿紫与段、阮相认,与乔峰阿朱根本没关系,并不会因为他们去没去小镜湖而改变。有关系的只是在其相认时,阿朱恰好听到了他们相认的依凭,得知自己身世。

  阿紫嫣然一笑,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说道:“我和你的熟人究竟哪里像?”

  她两杯酒下肚,两颊便如染了红玉胭脂一般,分外娇娆动人。

  风逸那颗躁动的心不由跳了起来,便道:“一样的精乖,一样的美!”

  阿紫脸上一红,心道:“他好大胆,竟敢对我说这等轻薄言语。”

  可是她一生之中,从来没一个年轻男子曾当面赞她好看。

  在星宿派学艺之时,众师兄都当她是个精灵顽皮的小女孩;待得她年纪稍长,师父星宿老怪瞧着她的目光有些异样,有时伸手摸摸她脸蛋,摸摸她胸脯,她害怕起来,这才偷了“神木王鼎”就此逃来中原。

  去年跑到小镜湖,恰好看到段正淳的护卫褚万里正在钓鱼,便用石子打断了他的鱼线,从而发生冲突,但褚万里见她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也不跟她计较,谁知她变本加厉,从其手中接过钓杆,接连插死好几天鱼。

  褚万里说你既然不吃,何必无端杀生。

  阿紫却将他的钓竿扔进了水中,褚万里眼见自己称手兵刃被扔,羞怒之下,当即出手,谁知被她用渔网裹住。

  后来段正淳出现,将阿紫教训了一通,给扔进了水中,怎料她装死闭气,阮星竹将她救起,这才知晓她是自己女儿。

  随后阿紫才得知自己身世,一家三口在小镜湖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但秦红棉母女又赶将过来,喊打喊杀,虽被阮星竹几句姐姐漂亮的话给化解了敌意。

  但阿紫生性好动,觉得没了意思,再加上她侮辱褚万里,段正淳的家臣都对她面色不好,随后便又偷跑出来。

  这时忽听楼下喧哗,噔噔噔上来几名捕快,为首捕头喝道:“是谁?”

  随行一人指定阿紫,说道:“就是他。”原来是被阿紫打伤的酒客。

  阿紫笑道:“你真是不知好歹!”

  这捕头一看阿紫的长相,咕的一声,咽了一口唾液,双眼骨碌碌乱转。

  他听阿紫说话颇有些卷舌之音,说江南话,咬字不正,语音不纯,但清脆柔和,另有一股韵味,心下躁动,不由得疯了,厉声道:“官府拿人,闲人退避!拿下!”

  一名捕快铁链一抖,哗啦啦套向阿紫颈项。

  阿紫笑道:“救命!救命!”身子一晃,已经躲在了风逸背后。

  风逸心下一奇,想不到她这身法自成一家,虽无特异变化,但是启动极快,捕快这铁链当即落了空。

  那酒客又道:“他们是一伙的。”

  他嘴上漏风,却也让人听的清楚。

  而这捕快横行霸道惯了,眼见风逸文质彬彬,哪里将他放在心上,再次抖链套来,要将两人一起拿住。

  风逸本来不想出手,也不得不出手,忽地伸出筷子,正好夹住铁锁中段。

  他内劲到处,捕快双手一麻,铁链脱手,风逸筷子一松,铁链落在了地上。

  这一幕让众人都吓了一跳,那捕头心想遇上硬茬子了。

  阿紫左手在右手袖底轻轻一拍,一蓬碧绿的闪光,向这群捕快激射过去。

  风逸见她发射暗器的手法极歹毒,这几个捕快哪里躲闪的了,当即拍出一掌,这一丛绿色细针竟然被一股无形之力所笼罩,滞留在了空中。

  这一下子就连阿紫都瞧的呆住了,这简直就是神仙手段。

  风逸手掌一收,丁丁丁,毒针全都落在了地板上,横了这群捕快一眼,说道:“还不走?”

  这群捕快再没眼力见,也知道针上有毒,这人救了他们性命,当即一窝蜂的下楼去了。

  那名酒客也紧随其后,就听嗖的一声,背心中针,扑通一声,倒地气绝。

  却是阿紫再次射出一只毒针,这针上所喂毒药甚是厉害,见血封喉,立时取了他的性命。

  风逸见她如此狠辣,心下不禁一凛:“长得再美,刺也太毒了,她还不像李莫愁生性骄傲,这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主,用她解乏,都得多长两个脑袋。”冷冷道:“你打了他人家报官不应该吗?为什么要杀他?”

  阿紫嘴一嘟道:“这种蠢人跟牛马有什么分别,杀他还不是跟杀一头牲口一样?”

  她随口而出,便如是当然之理。

  风逸森然道:“那么我杀了你,你又是什么?”

  阿紫一颗心不由自主的砰砰直跳,怔了一下,一股酸气冲上心头,说道:“你看到了,是他不知好歹,带人来捉我。刚才还说你和我是一伙的,若不是你武功高,若是你我被衙门抓走,你和我会有好果子吃吗?

  你是大高手,大英雄,大豪杰,懒得与这蠢牛一般见识,失了身份!

  可我只是一个四处流浪的小女子,你以为我愿意穿男子衣裳吗?还不是为了少惹麻烦!

  哼,可偏偏有人不长眼,再说你学武功,难道不是为了杀人?凭什么对我这么凶巴巴的?”

  阿紫倒不是天性残忍恶毒,只因从小在星宿派门下长大,见惯了阴狠毒辣之事,以为该当如此,就是戏弄褚万里,被爹爹整治,也丝毫不以为自己错了。

  她我行我素惯了,今日不知怎地,被风逸一说,心中大感委屈,说了这几句话,忍不住眼圈红了。

  风逸听了这话,自忖习武以来,自己轻易不杀人,痛下杀手之人,多为做恶多端伤天害理的恶人,然而尽管如此,却也残害了不少普通百姓。能活到今天,也的确是靠着武功!

  他闭目沉思一阵,觉得阿紫之言,使自己辩驳不得,微微叹息,心想:“她有她的认知,我有我的认知,何必与她论长短,大家各有各命!”

  他经过佛经道经熏陶,颇有高人达观知命的风度,如今已经酒足饭饱,当即起身,就要离开。

  却听外间忽地人声喧嚷,有人叫道:“是这里了,是这里了。”

  一个粗大嗓门叫道:“他奶奶的,这小师妹可真是能跑!”

  接着便听噼啪两声,伙计哎呀一声,似是挨了耳光。

  风逸听的足步杂沓,楼梯响处,足有十几个。从说话声音来听,便知是曾抢劫他与黄裳等人的星宿派中人。

  风逸本就厌恶这帮人,也不想给阿紫挡刀,身子向后一纵,从窗户窜出,落下酒楼。

  阿紫听到同门声音,小脸煞白,转头一看,眼见风逸已经出窗而去,顾不得拿雨衣,急忙跟出,落地之时,就见风逸的影子已经消失在了屋后。

  她双脚落地,想要卸去落势,却啊呀一声,脚下一滑,险些栽倒。

  这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此时已成了绵绵细雨,凭她的轻功,跳个二层楼却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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