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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连城诀成就武林神话 第326节

  段誉随爹爹走进了另一件屋子,而阮星竹拉着阿紫去了别屋。

  段正淳这才询问段誉,风逸与阿紫在擂鼓山的情形,段誉将一切都讲了。

  段正淳听了,说道:“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去找朱兄弟他们。我得去看看你妹妹。”

  段誉道:“爹爹,你为何对风兄如此无礼?”

  “无礼?”段正淳眉头一轩:“他才是对我无礼,你……”欲言又止,又去找阮星竹母女。

  原来段正淳乃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女儿处子之身不在。

  段誉却是不知,便去与大理四卫等人相聚,边吃边聊,原来风逸适才在店外所见的陌生人乃是大理三公华赫艮、范骅、巴天石,以及崔百泉、过彦之等人。

  这崔百泉是伏牛派掌门柯百岁的师弟,多年前曾经见过慕容博,被他用手段整治的半死,所以隐姓埋名,在大理王府做掌柜。

  一年前柯百岁被杀,他的弟子过彦之才来找师叔崔百泉,二人一同离开段家,去慕容家报仇,却碰上了鸠摩智与段誉。

  这一次,师叔侄从伏牛山本门中人处得到讯息,大理镇南王到了河南,当即前来拜会。正巧段正淳得到华赫艮等人禀报,知道了一件大事,急忙带着属下要来接应赴棋会的段誉,阮星竹便也跟着一同前来。

  先遇到了被段誉、阿紫先打发走的大理四卫,他们骑马而行,长途赶路自然比用轻功更快。朱丹臣向段正淳禀报,说段誉在棋会中如何见到姑苏慕容家的一位美貌姑娘,如何对她目不转睛地呆视,如何失魂落魄。

  又说了风逸与阿紫之事,此时两人陪同世子要去找那位姑娘,段正淳等人知道这是南行的必经之路,所以在此等候。

  巴天石说道:“王爷得知公子与小姐与慕容氏有了纠缠,好一阵担心。所幸得天之佑,两位安然无恙,叫人松了一口气。”

  段誉皱眉道:“此话何意?”

  范骅道:“公子爷,这慕容氏一家诡秘得很,以后遇上了可得小心在意。”

  段誉道:“怎么?”

  原来段正淳原本奉皇兄之命,前赴大理陆凉州身戒寺,查察少林寺玄悲大师遭人害死的情形,不久即得悉爱子为番僧鸠摩智擒去,不知下落,心中甚是焦急,派人禀明皇兄,便带同三公华赫艮、范骅、巴天石,以及四大护卫来到中原,盼救出段誉,再访查玄悲大师被害的真相。

  他在苏州逗留很久,得知段誉返回了大理,这才去了中州与阮星竹相会。

  后来秦红棉母女又追了上来,段正淳又高兴又感激又尴尬,阮星竹能言善辩,将秦红棉轻松摆平。

  可两个夫人在一起,慢慢的段正淳也有些力不从心,实在是秦红棉与阮星竹性格不同,太过强势,他一碗水难端平。

  便以要去查询玄悲之死为由脱身,秦红棉母女脾气暴躁,当即就离开了。

  段正淳又回来在阮星竹这里大享清福,只是派遣大理三公,前赴苏州燕子坞慕容氏家中查察,要瞧瞧有什么蛛丝马迹,少林派玄悲大师到底是不是慕容氏害死的。

  三公没明着求见,只暗中查察,慕容氏家里没男女主人只剩下些婢仆。偌大几座院庄,半点异状也没有。

  风逸一个人在客房,不一会儿的工夫,已有人送进一桌酒菜,肴馔精美,酒味极佳,他潦草吃了几口,就听见阿紫与段正淳、阮星竹大呼小叫,推窗外望,一钩新月斜挂天际。

  月色如水,风逸的身形亦如水流一样,飘逸无声地掠至对面的屋顶上。

  他要听听他们再吵什么。先是听到段誉与人交谈,原来是大理段氏的人去了慕容家,屋子里的人功力不俗,耳力超卓,然而风逸轻功精妙,行走无声,没人知晓。

  就听范骅道:“我们想着那鸠摩智说要将公子爷带到慕容博墓前,华大哥一听到这个‘墓’字,登时手痒,说道:‘说不定这老儿的墓中有什么古怪,咱们掘进去瞧瞧。’

  我和巴兄都不大赞成,姑苏慕容氏名满天下,咱们段家去掘他的墓,太也说不过去。

  华大哥却道:‘咱们悄悄打地道进去,神不知,鬼不觉,有谁知道了?’

  我们二人拗他不过,也就听他的。那墓便葬在庄子之后,甚是僻静隐秘,还真不容易找到。我们三人掘进墓圹,打开棺材,崔兄,你道见到什么?”

  崔百泉和过彦之同时站起,问道:“什么?”

  范骅道:“棺材里是空的,没死尸。”崔过二人张大了嘴,半晌合不拢来。

  过了良久,崔百泉一拍大腿,说道:“那慕容博没死。他叫儿子在中原到处露面,自己却在几千里外杀人,故弄玄虚。我师哥……我师哥定是慕容博这恶贼杀的!”

  范骅摇头道:“崔兄曾说,这慕容博武功深不可测,他要杀人,尽可使别的手段,为什么定要留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功夫,好让人人知道是他姑苏慕容氏下的手?若想武林中知道他的厉害,却为什么又要装假死?要不是华大哥有这能耐,又有谁能查知他这个秘密?”

  崔百泉颓然坐倒,本来似已见到了光明,霎时间眼前又是一团迷雾。

  风逸心想:“慕容博是既想旁人知道慕容家的厉害,又自知惹不起少林寺,只能假死!否则少林寺因为被骗,误伤人命,找他算账,慕容别说复国,武林中都难以立足!”

  又听段誉还在发痴,嘴里念叨着:“天下各门各派的绝技成千成万,要一一明白其中的来龙去脉,当真难如登天,可偏偏她有这等聪明智慧,什么武功都了如指掌……”

  崔百泉道:“是啊,好像我师哥这招‘天灵千裂’,是我伏牛派的不传之秘,他又怎么懂得,竟以这记绝招害了我师哥性命?”

  段誉摇头道:“她当然懂得,不过她手无缚鸡之力,虽懂得各家各派的武功,自己却一招也不会使,她为人良善,更不会去害人性命。”

  屋子里的人听他牛头不对马嘴,都是面面相觑,过了半晌,一齐缓缓摇头。

  风逸暗暗好笑,段誉在无崖子面前,就曾来了这么一出,说什么那样冰清玉洁的女子,甘愿为一个男人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旁人只道他说的是李秋水,其实是指王语嫣。

  而在另一间雅致的房内,阮星竹温言道:“你们父女两个,有什么好争的,一家人和和睦睦才对!”

  阿紫没好气道:“什么一家人?你又不是王妃,我只是个私生女……”

  风逸身子射出,仿佛轻烟,飘到了那套三室精舍的屋顶上,就听段正淳道:“也罢,我将你直接带回大理,从前的事,只当从没发生过。”

  阮星竹笑了笑,不置可否,一转眼,只见阿紫眼中透出无比恼恨,门吱的一声,阿紫就要出门,段正淳扯住她道:“你干什么去?”

  阿紫妙目睁圆,一双黛眉如飞蛾扑翅,叫道:“你以为我稀罕去大理吗?我妈妈又不是真的王妃,我到了大理,王府中勾心斗角的事儿多着呢!你那些手下人个个恨得我要命,我非给人害死不可。我宁可在江湖上流浪,日子总过得开心些。”

  这话落在段正淳耳中,自然觉得十分可恶,气得几乎昏厥,阿紫手一甩,身影一晃,已经不见了踪影。

  阮星竹见女儿竟然有了这么大的本事,喟然道:“儿大不由娘了,你何必非要反对他与风公子的事呢?”

  段正淳闷声道:“你不知道?”拂袖进屋。

  阮星竹道:“谁知道你打什么哑谜?”

  段正淳怒道:“打哑谜?你没看出阿紫已经失身给他了?”

  阮星竹呸了一声,说道:“你当自己很聪明么?你那猪脑子能看出来,我怎就不知?

  可风公子一表人才,又一路护着阿紫,他连你们段家的大恶人段延庆都给杀了,这样大的本领,阿紫有他做靠山,这一生必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了。况且阿紫对他意态亲热,一往情深,这本就是天作之合啊!”

  段正淳气道:“什么天作之合?阿紫年幼无知,他风逸却是成名的武林豪杰,未禀我们,就将阿……这不但对不起阿紫,更是玷辱了我大理段氏的清白声誉!”

  忽听阮星竹一声冷哼,声音虽轻,段正淳却是脸色大变,转眼望去,阮星竹纤腰一拧,作势出门,

  段正淳忙将她拉住,道:“你又上哪儿去?”

  阮星竹冷笑道:“你大理段氏有声誉,我大宋阮家就没有家门名声,免得呆在这儿惹你大理镇南王生气。”

  段正淳将她抱住,苦着脸说:“这是从何说起啊!”

  阮星竹冷冷道:“当年你明明有妻子,却花言巧语,骗的我失身给你,今儿个你倒是这一派君子名门的风范了,我知道你的心思。

  你是大理镇南王,皇太弟,你自然在乎段家名声,阿紫姓段,你就觉得她失身为大,无论是做样子也好,真心实意也罢,你都得摆出一副不让风逸好过的姿态!

  可我当初是什么?

  我就不是黄花姑娘?

  我的清白身子又算什么?

  你将我我阮家名声放在哪里?

  我未婚生女,不敢回家,不得不将两个女儿送人,这么多年,她们过的好不好,你在乎过吗?”说到这里,满腹委屈骤然迸发,眼泪如决堤一般流了下来。

  风逸听的大觉感激,也瞬间恍然,为何段正淳这幅姿态,心下冷哼:“老丈人,我看你怎么收场!”颇有些幸灾乐祸,

  但他又能理解段正淳。

  人都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不到自己黑。

  尤其在男女之事上,自己把妹的时候,那自然希望女子裤腰带松,若是不松,自己花费时间心力,岂不变成了舔狗,备受唾弃?

  但轮到自己姐妹女儿被人把的时候,那又是另外一种想法。生怕白菜刚长好,就被拱了,必须得看严实了。

  风逸就是这样,自忖谁若敢像自己对待女人一样,对待他的女儿,必杀之,临走还得吐一口:什么玩意儿,你也配!

  段正淳也没想到自己给女儿出头,竟然会引火烧身,望着阮星竹,心中忽悲忽怒,不觉呆了。

  这时忽又听啜泣之声,转头望去,却见阿紫站在门口,扁着小嘴,脸上满是泪水,不觉皱眉道:“阿紫,你又哭什么?”

  阿紫哽咽道:“我,我也不知为什么,就,就是想哭……”

  阮星竹一把抱住女儿,母女两一起大哭起来。

  段正淳跌足道:“你们两个,是真的不懂我的苦心。阿星,我绝没有看轻你的意思,只是我的事与风逸阿紫不同!

  我多情之事本来只有你们几个可心人知道,可随着红棉与婉清之事,在大理传开,整个江湖都知道我段正淳风流多情。

  而风逸在江湖上也是大有名头,他现在走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阿紫是我的女儿,不日也会传开。他做的这混账事,只要江湖上稍有阅历之人,都能看出阿紫不是处子之身。

  今日若不落个清楚明白,传到江湖上去,大家一定会说,段正淳风流多情,她的女儿也不知检点。

  人言可畏,这么一传再传,以讹传讹,传到最后,或许就变成了‘大理段氏门风不正,男的用情不专、风流浪荡、专门勾引女子,女的就不知自爱,见男人就扑,要是这样,不光我大理段氏一门没有脸面立足于世,就是你这母亲脸上也不好看!”

  阮星竹听着听着,忙忙收泪不迭,怒道:“谁敢这么乱说,我割了他的舌头。”

  口风虽硬,心中却极不安:“段郎的话,也有道理,如果真是这样,流言一旦传开,败坏大理段氏清名事小,连我阮家的声誉都不能免,我九泉之下的爹爹不得气活过来?”

  想着又岔开话题道:“还是我家阿紫乖,知道心疼娘!”给阿紫擦干了眼泪。

  阿紫道:“娘,我来是跟你说个事,你一定会高兴的!”

  阮星竹轻轻笑道:“只要你在我身边,娘就最高兴了!”

  阿紫哼道:“那可未必,我知道阿朱姐姐在哪里!”

  “什么?”阮星竹与段正淳俱是喜形于色:“在哪里?”

  阿紫道:“我听风大哥说,乔峰是我姐夫……”

  “什么?”段正淳又是一惊。

  阮星竹急道:“阿紫,你快将风逸叫来!”

  “哦!”

  阿紫转身出去。

  风逸心想:“阿朱是阿紫的姐姐,这是我的先知优势,可要给人家父母说,我又如何说的清楚?

  自己要了阿紫身子,终究理亏。难道还跟段正淳说你做的,我风逸凭什么做不得?”

  关于阿紫倒也好扯,随便编个锁牌什么的,可关于阿朱怎么说?难道我也看了人家身子,得到了证实?

  这不光侮辱了阿朱,更是侮辱了乔峰!

  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

  便在这时,忽然人影一闪,一人从屋里飞身跃了进来,月光下看的清楚,那人手里拿着一根发簪,眼中登时闪过一丝狂热,瞬间没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正是段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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