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女魔头的心魔 第249节
“哥哥夺得武魁我很开心,但不是武魁也没关系,我只希望哥哥能平安无恙,永远……永远陪在我身边……”
陈墨叹了口气,轻抚着锦缎般柔顺的长发。
最难消受美人恩。
他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行事向来只图个肆意畅快,可真要说对谁心怀亏欠,那便是眼前的姑娘了……
沈知夏心思通透,很多时候只是选择性迟钝罢了,根本原因是不愿给陈墨造成压力,这姑娘实在是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人心疼。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哥哥,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
两人静静相拥,气氛缱绻而温馨。
不过很快,陈墨就感觉到沈知夏呼吸变得急促,扭头看去,只见她眸子湿漉漉的,红润微微撅起,“哥哥,我想亲亲……”
“嗯。”
陈墨自然满足了她这个并不过分的要求。
良久唇分,沈知夏已经被亲的瘫软了,身子柔若无骨,无力的靠在陈墨身上。
此时她是鸭子坐的姿势,本来就短的裙摆向上提起,带有蕾丝的黑色布料显露出来……
注意到陈墨的视线,沈知夏略显慌乱的捂住裙摆,结结巴巴道:“伯、伯母说这两件是一套,我就穿上了……”
“……”
陈墨嘴角扯了扯,“我娘还说什么了?”
沈知夏低垂着臻首,声音软糯道:“伯母还说,现在不能让你占太多便宜,要等过了门之后才能、才能……”
陈墨有些好笑。
贺雨芝担心他吃干抹净就不珍惜,毕竟他身边的姑娘实在是太多了,可能会威胁到沈知夏的正妻位置。
老娘还真是够操心的。
沈知夏神色羞赧,嫣红在白皙肌肤蔓延,好似春日里绽放的灼灼桃花,轻声道:
“其实我是愿意被哥哥占便宜的,但又觉得应该听伯母的话……不过还有其他办法,是我从书上看到的……”
“什么办法?”陈墨有些好奇。
沈知夏咬着唇瓣,缓缓附身——
(O_o)??
“你平时看的都是些什么书啊!”陈墨语气有些艰难。
沈知夏清澈干净的眸子看向陈墨,好似无辜的小鹿一般,强烈的反差让他心跳乱了节奏,体内气血一阵乱窜。
见哥哥那难以自持的样子,沈知夏眼睛弯成了月牙,心想:“厉总旗这次应该被我比下去了吧?”
……
……
夜色擦黑,暮霭沉沉。
装饰简单朴素的房间里,凌凝脂盘膝坐在蒲团上,双眸微阖,五心朝天,周身气机涌动,有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之感。
不过很快气机便消散,仿佛从云端坠落凡间。
凌凝脂睁开双眼,柳叶般细长的黛眉微微皱起。
“还是静不下心来……”
自从离开陈府后,她就心慌意乱,无法入定,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身上还残留着难以言喻的感觉,好像被堵住的沙漏、搁浅在沙滩的小船……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极了。
“贫道的身体好像出问题了……”
“全都是因为陈墨!那个坏蛋,每次见面都要折磨贫道……亏得贫道还担心他的安危,早知道就不该去陈府……”
凌凝脂心乱如麻,有些愠恼,但更多的却是无力感。
归根结底,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怪不得任何人。
某种意义上,她还要感谢陈墨,给了她拯救爷爷的希望。
感激、羞愤、无力、好奇……种种复杂的情感纠缠在一起,让她仿佛身陷旋涡,被无法反抗的力量拉扯着坠入深渊。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堕落下去吧!反正也没有其他选择了,不是吗?”
凌凝脂心中冒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念头一旦滋生,就像野草一样疯长,无论她诵念多少遍清心咒都无法消除,反而不断蔓延,占据了全部思绪。
烛光摇曳,柔和光线洒落在绝美面庞。
她脸颊泛起醉人的红晕,双眸低垂,犹如蒙上了一层薄雾,迟疑许久,青葱玉指缓缓向下探去。
咚咚咚——
突然,窗棂被敲响。
凌凝脂猛然回神,急忙收手,双颊滚烫似火烧,“贫道在做什么?真是疯了……”
她很快便调整好情绪,起身来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一只通体雪白的鹰隼飞了进来,落在她肩头,鹰喙上叼着一块玉石。
凌凝脂伸手接过玉石,摸了摸柔顺的羽毛,将鹰隼放飞了出去。
元炁注入其中,一行行文字浮现眼前。
她在下山之前,委托宗门执事调查任何与仙材有关的情报,定期传达给她。
不过消息太过驳杂,大多都是空穴来风的传闻,还需要自行甄别,凌凝脂把所有内容记在心中,然后将玉石捏成了粉末。
关紧窗户,重新坐回了蒲团上。
想起刚才荒唐的举动,不禁有些无地自容,摒除杂念,继续开始修行。
然而她自己都浑然未觉,那颗硬如坚冰的道心,已经悄然布满了裂纹。
……
……
接下来的几天,陈墨一直在府中休养。
炼化了玄血归元珠后,亏空的气血已经尽数补全,甚至还比之前强了数倍不止,但损伤的神魂却是没那么容易痊愈。
期间,金公公过来颁布了令旨,将他正式擢升为火司副千户,并且还送来了武魁的奖励,灵髓、丹药、珠宝……几乎堆满了整个庭院。
除此之外,还有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上书“天元武魁”四个大字,银钩铁画,笔走龙蛇,气势锋芒之强入木三分!
据金公公说,这是皇后亲笔所写,历代武魁从未有过这种待遇。
陈墨听闻此言,已经能想象到皇后站在御案前,挥毫泼墨,大白团子甩来甩去的模样。
与金公公同行的,还有太医院的李院使,仔细为他检查了身体,确定无碍后,还留下了几副调理的方子。
这可是医道圣者开的药方,说是一字千金都不为过!
这般殊恩厚泽,换做其他人恐怕已经兴奋的难以自己,恨不得为皇后鞠躬尽瘁,而陈拙心中却满是疑惑和担忧。
陈墨固然在天人武试上为朝廷争了光,但这赏赐显然过于丰厚了!
尤其是那块御笔亲题的匾额,背后意义已经远超了武魁的范畴……皇后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分化贵妃党?
但这种粗浅的招数显然没什么用,感觉就像是单纯为了表扬陈墨一样……
……
“在宫中这几日,皇后对你的态度如何?可有发生什么特殊情况?”膳厅里,陈拙出声问道。
特殊情况可太多了……
最让陈墨印象深刻的,还是林惊竹的飞龙骑脸。
要不是林捕头急中生智,估计他已经被皇后大卸八块了!
话说回来,现在身体已经恢复的大差不差,也该去帮她祓除寒毒了,之前因为武试耽搁了半个多月,再拖下去恐怕之前的效果都白费了。
陈墨心中思绪万千,最后只说了一句:“一切正常。”
“是么……”
陈拙眉头拧紧,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直觉告诉他,皇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吃完饭后,陈墨骑着马慢悠悠的向六扇门的方向而去。
武试的风波还未过去,一路上不时能听到酒楼茶肆里传来自己的名字。
这次除了他夺得魁首之外,林惊竹也取得了第三名的好成绩。
两名朝廷武官登入一甲,这可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用作谈资,足够养活城里的说书先生大半年了。
陈墨刚刚穿过安元桥,就听见前方喧嚣吵嚷。
抬眼看去,只见林探花手中拎着长棍,面前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蹲在地上,声音颤抖道:“林捕头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林惊竹面无表情,声音凛冽道:“按照大元律法,入室盗窃财物者,一尺笞四十,你可有意见?”
身后的两名差役对此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林捕头抓嫌犯,只要证据确凿,除了要下狱的之外,基本都是当场行刑。
嘴上说是为刑房分担压力,其实就是单纯的喜欢打人……
林惊竹刚刚抬起乌棍,突然余光瞥到了一个身影,动作陡然僵住,随即迅速将兵器收起,清清嗓子道:“你们两个,把他带回衙门去吧。”
?
两名差役有些疑惑。
“头儿,您不亲自动手了?”
“您刚才还挺兴奋的,说好不容易开张了,合法打人的机会不容错过……”
林惊竹瞪了他俩一眼,“放……胡说!我何时说过这种话?让你俩押人,哪来的这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