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小时工作制的朝廷鹰犬 第116节
这根本就不是武功!
李淼浑不在意,走到一人身侧,抬脚踩在那人头上,缓缓下压。
“籍天睿还在这吗?你有三息时间回答。”
“一,二。”
“三。”
嘭!
头颅被生生踩碎,红白之物飞溅而出,泼洒在其他护院的身上、脸上。
李淼又走到另外一人身侧,抬脚踩在他的背上。
“你们所有人,都只有三息的时间。”
“一,二。”
“三。”
嘭!
同样的事情不断上演,片刻间就有三四人死无全尸。
领头的护院头颅都被压得无法转动,只能看到一双靴子在他面前不断走过。经过一次,便是一声“一二三”,而后就有液体飞溅在他的身上。
连哀嚎和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人就死在地上。
他既无法看到李淼如何杀的人,也无法确定下一个死的人是不是他自己。
他已经怕到了极点,如果还能动弹,他宁愿自杀,也不愿受这样的折磨。
那靴子第五次从他的面前经过。
停在了他的面前。
“不!不……不!”
“不要,不要……”
他挣扎着开口:“我不认识什么籍天睿!!!求你!别杀我!!!”
李淼挑了挑眉:“我当然知道你不认识。”
“我是要问你,这几天,府上发生过什么大事?”
“有没有人明明容貌没变,行为却举止异于往常的。或是府上有没有一处平常没人会去的地方,约摸能藏下个二三十人的,都说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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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府中后堂,书房内。
“父亲,千真万确!”
安梓扬对着一个大腹便便、富商打扮的中年人说道。
“那人说的明白,就是在找籍天睿!”
“明教的人,就躲在咱们泉州府城!”
他在屋内左右走了几步,转头朝中年人说道。
“父亲,咱们不能蹚这趟浑水!少林都挡不住,行迟大师都圆寂了!”
“咱们要是牵扯进去,怕是就要死全家了!”
“跑吧!家业不要了,只要还有命在,咱们父子总能东山再起!”
中年人皱着眉,捋着胡须,抬手示意安梓扬坐下。
“忙中生乱,先想明白了,再做打算。不然怕是要更麻烦。”
“那人的武功,是什么境界?”
安梓扬伸手拿起茶碗,一口喝完,顺了顺气,方才说道。
“不知道。”
中年人诧异的说道:“不知道?”
“你自幼习武,现在也快有一流的水准了,连他是什么境界都看不出来?”
安梓扬苦笑道:“是啊,我就是看不出来。”
中年人又沉吟一会儿,问道:“那个头牌,你是怎么碰上的?中间又说过什么话?细细说来。”
安梓扬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说,中年人越听,面色越是难看,眉头死死皱成一团。
他思索了片刻,肃容开口道。
“坏了。”
“咱们父子,怕是落进明教的盘算里去了。”
“你与我细细说一说,那个揭穿头牌身份的人的外貌。”
安梓扬描述了一番李淼的外表,中年人听着听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翳。
他犹豫了一会儿,做出了决定,猛然站起身来。
“易容,连男女之别都能模仿的惟妙惟肖……不好!”
“还什么明教藏在这泉州府城!”
“那他妈的明教,怕是就藏在咱们家里了!”
“走,现在就走!不要带任何人和东西了,咱们轻功上房,直接离开!”
安梓扬听得这话,面色发白。
但他自幼丧母,与父亲相依为命,二人一同打下了这份家业,都对彼此的判断深信不疑。
没有半点犹豫,安梓扬豁然起身,与中年人一同走向门口,拉开门,就要轻功上房离开。
却齐齐愣在了原地。
门口,李淼拿了一块不知从哪里撕下来的绸缎,正踩在台阶之上,细细的抹去靴子上的红白之物。
一抬头,看到两人,和善的一笑。
“哦?二位要出门吗?”
安梓扬一时没有作答,抬头看向院外的走廊,一时间冷汗直冒。
在那走廊之上,四处泼洒着猩红的液体,却不见尸体。
看这液体的数量……怕不是有两三人。
安梓扬心思电转,勉强露出了一个微笑。
“阁下,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可是昨夜送您的佩剑不太满意?无妨,我安家有的是钱财,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声的。后院之中,存放着我安家这些年收集的兵器,各式兵器都有。其中有几柄好剑,都是前朝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兵。”
“阁下若是有兴趣,我都赠与阁下。”
李淼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伸手点了点中年人。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他的。”
他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中年人,淡淡开口道。
“你怎么不出声?看见是我,害怕了?”
安梓扬先是皱了皱眉,而后猛然一惊,回头看向中年人。
“父亲!”
中年人仍旧没有说话,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了李淼。
第143章 装傻
安梓扬喊了一声父亲,见中年人还是没有反应,便又扭头看向李淼。
“阁下,若是与我父亲有过节,我安氏愿意奉上全部身家消弭仇怨。”
“但,若是阁下执意要刀剑相向,我安梓扬,也不是泥捏的!”
安梓扬朗声说道,将中年人护在身后。
而后,他的手悄悄攥住了腰间的剑柄,眼睛看向李淼,做出一副戒备李淼的样子。脚步却稍稍移动,将中年人纳入了自己的攻击范围内。
他很聪明,而且很会装傻。
泉州安氏,在整个湖广之地的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气。算是近些年新近发迹的、比较出挑的富户和武林世家。家中只有两人,家主安文杰、少家主安梓扬,偌大的家业,都是这父子二人亲手创下的。
相较父亲的美名,安梓扬的名声并不好听。
他的江湖绰号是“凌虚公子”,不过,背地里江湖人都叫他“肾虚公子”。因为他太喜欢“那事儿”了,一年三百六十天,足有两百五十天是泡在窑子里。不是在去嫖,就是在去嫖的路上,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江湖人都说安氏迟早要败在他手里。
只不过江湖人不知道的是,所谓的流连花丛,一半是因为他真的好这口,另一半,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了。
安氏两父子,父亲安文杰是面子,安梓扬才是那个做脏事的里子。
其实细想一下就知道,安氏是近些年才发迹,两父子是白手起家。安梓扬十二岁就跟父亲一起行走江湖,一路走到今天,又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物?
经过昨晚那一遭,他已经知道明教的易容功法能做到什么地步。
一时间,他已经在心中冒出了诸多猜测。
“那明教伪装的头牌,偏偏被我碰上了,真的是巧合吗?”
“还是……为了掩人耳目,刻意将我拖在了外面,潜入了我家,将我家的人一一都替换了?”
“父亲……真的还是我父亲吗?”
心思电转之下,安梓扬的心缓缓沉入了谷底。
无论是明教,还是面前这个神态懒散、面相英武的男子,都是他对付不了的。
要如何才能在这两头猛虎之中,将他们父子的命挣出来?
“父亲,我先拖住他,你武功不如我,先走。”
“记得带上‘那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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