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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妖妃的赤胆忠臣 第428节

  “好主意啊!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啊?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何书墨立刻飞奔去找阿升,两人很快消失在王家主仆的视野中。

  芸烟人已经看傻了。

  王令沅本人更是愣神半天,没缓过劲来。

  何书墨选择换衣服,跟她进藏书阁,她其实并不意外。但她想一辈子都想不出来,为什么有人和仆从换衣服,会如此兴高采烈?他难道不会感觉屈辱和不爽吗?

  “小姐,这人好怪。”芸烟低声道。

  “嗯。”王令沅点了点头。

  这位恬静淡雅的古典美人,表面虽然不动声色,但心中倒是对这个“怪人”,产生了些许好奇。

  ……

  没多一会儿,何书墨换好阿升的衣服,大步回来赴约。

  虽然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但何书墨的身材不错,气质随和,哪怕穿上阿升的衣服,也依然十分俊朗帅气。

  “王兄!我换好了,咱们进去吧。”

  王令沅心中一阵无语。心说这人好生外向,他们今天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结果他竟然直接与她称兄道弟了。

  “稍等,你既然是我的仆从,那我总得知道你的名讳吧?否则让人问起来,我们便要露馅了。”

  王令沅语气如常。

  何书墨挠了挠头,心说“爱潜水的小郎君”这个名字,糊弄别人行,糊弄这个“王陵”恐怕够呛。

  于是道:“我姓许,你叫我小许就行。”

  王令沅点了点头,没有深究。

  这个“小许”不说全名,大概率是有隐私的考量。她不是一个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何况他们今天萍水相逢,以后恐怕难见,因此也没必要刨根问底。

  “走吧。跟在我后面,稍落后芸烟便可。”

  何书墨砸了砸嘴,随口道:“好多规矩,像贵女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王令沅身子一僵。差点以为自己露馅了。

  何书墨疑惑问道:“王兄,怎么突然不走了?”

  “嗯,刚才走神想到别处去了。”

  “哦。”

  何书墨并未深问,这王陵在小说中并无存在感,想来也不可能是什么重要角色。不过,此人建模水平是真不差,肉眼可见的中性美,稍微穿点女装,在地球应该随便圈米。

  路人甲应该不至于有他这种颜值吧?但如果不是路人甲,小说里怎么可能没有这一号人呢?

  带着疑惑,何书墨跟随王陵主仆一路走入藏书阁。

  半山腰视野极好,阳光直射,藏书阁内通透明亮,层层叠叠的书架周围,摆放着一张张书案,供学子看书之用。

  来到藏书阁中,闻着书卷气味,王令沅整个人都变得从容放松。

  “许公子,在藏书阁借阅书籍,同样需要通行令牌。你要看什么,我帮你借。”

  何书墨瞧着王陵,心道这人刚才还对我颇有微词,现在倒热心起来了,如此随性善变,像个女人似的。

  “王公子主动开口,那我可不客气了。有没有言情小说?找两本看看。”何书墨道。

  他最近写完了《汉武大帝》和《三国》两本书,正准备写下一本《两晋》。但是两晋和南北朝时期,资料较少,何书墨不是学历史的,知道的不算多。

  而且他光写朝代变迁没啥意思,主要是薇薇也会看他的书,所以得想办法加点感情线进去。

  “你也爱看言情小说?”

  公子“王陵”眼睛一亮。

  “也?莫非王兄和我一样爱好独特?”何书墨反问道。

  芸烟连忙戳了戳自家小姐的手心,让她别乱说话。

  王令沅冷静下来,随口圆谎:“家里妹妹喜欢看罢了,所以我才说了‘也’。”

  “哦,这样啊。那你对这些应该比较了解,随便帮我挑两本好了。”

  “嗯,许公子随我来便是。”

  有了共同话题之后,何书墨和王令沅的相处模式,便正常多了。

  两人点到为止地讨论了言情小说的长处,随后何书墨取到了两本小说,而王令沅不好当着何书墨的面看言情小说,于是她选择了一本书院大儒浅评诗词的合集,名叫《我与孤山寺》,是书院大儒杨正道所著。

  杨正道算是京城著名诗词评论家了,这些年编写的诗词领域的书籍不算少。

  王令沅还在晋阳城的时候,便已经看过杨正道声名远扬的著作。

  眼下选择的《我与孤山寺》,严格来讲算是杨大儒的回头客了。

  何书墨翻了几页手中的言情小说,发现古人写言情尚可,就是套路太老,稍微狗血。他不能硬学,得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看了会古代言情小说,何书墨抬眼一瞧,正好见到某本自吹自擂的《我与孤山寺》,他的表情顿时没有绷住。

  “许公子,你这动作,是什么意思?”

  王令沅注意到了何书墨的异样。

  何书墨憋着笑,道:“你别看这个,肯定是乱写的。”

  王令沅表情不悦,这个“许公子”,一口气侮辱了两个她所尊敬的人,一个是杨大儒,另一个是诗词鬼才许谦!

  “许公子明明连书都没看。怎么笃定是乱写的?”

第320章 何书墨:兄弟抱一抱(4k)

  大约一年前,何书墨还是个单纯的地球男大,对人的表情和语气都是一种后知后觉的状态。

  但自从来到楚国,成为了淑宝的心腹。

  进步道脉简直已经快成了他的被动技能。

  “王陵”的表情虽然没有异样,但何书墨还是从“他”语气细微的波动中,听出了“他”对自己的发言感到不满。

  我就说了一句杨正道的书是乱写的,他为什么会不高兴?

  他不会是杨正道的粉丝吧?

  何书墨细想之后,心中一惊。

  杨正道那个老不正经,居然还有粉丝?

  但仔细想想,好像还真存在这种可能。杨正道年纪不小了,本身喜爱诗词,精于诗词之道,多年积累下来,说句“著作等身”也不为过。

  这位“王公子”如果同样喜爱诗词,倒的确有可能看过不少杨大儒的著作。如此一来,对杨大儒心存敬佩,或者认其为此道师长似乎合情合理。

  何书墨想明白后,直接干脆利索地向“王陵”拱了拱手。

  “哈哈,王兄,我开个玩笑。对于诗词之道,我确实懂得不多,心想着京城哪有‘孤山寺’这才发出言论。不曾想冒犯了大儒和公子,失敬失敬。”

  不等王令沅出言回应,一旁看戏的芸烟率先啧啧称奇。

  她感觉这位“许公子”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居然能和她一样察觉出小姐的“不高兴”,并且快速做出应对,一点都不狡辩嘴硬,让小姐刚刚升起来的情绪直接就平稳落地了。

  果然,听到了何书墨的解释,王令沅心里好受了不少。

  这位姓许的公子,不知道“孤山寺”的存在,其实是很正常的。因为这“孤山寺”是书院中的一座小寺,今年才改名的。要不是程若宁带她逛书院,并且着重介绍了许谦公子写给杨大儒的诗句,她也不知道书院里居然还有座“孤山寺”。

  “无妨。”

  王令沅淡淡回应,并没有把何书墨之前的无礼放在心上。

  何书墨见“王陵”不生气了,反倒对“他”手里那本《我与孤山寺》来了点兴趣。

  “王公子,这本《我与孤山寺》,写得是那首七言律诗‘钱塘湖春行’吗?”

  王令沅摇头:“钱塘湖春行?没听说过,这书写的是许谦送给杨大儒的诗,叫‘赠杨正道’。”

  何书墨一拍脑门,心说把这茬给忘了。

  他随口一问:“王公子感觉‘赠杨正道’写得如何?”

  听到对面的许公子谈及许谦的著作,王令沅顿时来了兴致。“许谦”算是她唯一感到敬佩的同龄诗人,王令沅没事便会复读许谦的大作,每次都能有新的感悟,因此可聊的话题很多。

  “写得自然是极好。我私以为,此诗完全不弱于几首大儒之作,甚至尤胜半分。”

  “评价这么高?”

  “这是自然。”王令沅小骄傲地道:“许谦此人,我应该比你了解。”

  何书墨手指自己,反问道:“你比我了解?”

  王令沅理所应当地道:“当然。我反复读过他的诗作,而且还研究过《我与孤山寺》里面,许谦与杨大儒的交谈。我之前初到书院之时,还重走了许谦曾经走过的路,看他看过的景色。自然比你了解他。”

  何书墨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只得赞同点头:“没问题,我认为你说的对。敢问王公子,你既然如此了解许谦,那你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王令沅显然早就想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几乎没有半分迟疑地道:“该是个低沉阴郁,沉默内向的美男子。你看他此前所做的几首诗词,风格迥异,跨度极大,这说明他内心丰富,思虑甚多。这样的人不是疯子,就是思想家。而杨大儒在书中说,许谦外貌俊美,一表人才,令人如沐春风,这说明他不是疯子,至少在外表上是个美男子。”

  何书墨听完“王陵”对“许谦”的评价,心里乐开花,嘴角更是直接咧到了耳后根。全程连连点头,表示完全认同王陵的评价。

  “王陵兄,英雄所见略同。我与你想得简直一模一样!你我相见恨晚啊!”

  何书墨说完,便准备与“王陵”握手揽肩,表示“兄弟情义”。

  谁知“王陵”见他过来,登时吓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许公子,你,你想做什么?”

  何书墨:?

  “抱一下啊,咱们相见恨晚,现在不是朋友了吗?”

  王令沅怎么可能让夫君以外的陌生男子抱住?而且就算不谈什么贵女规矩,女子矜持,通关行牒的效果,只是障眼法,易容术,并没有真正改变她的身体结构。

  一旦她让这位“许公子”抱住,只需一瞬间就能察觉到她是女子,而非男子。从而毫无疑问地看破她的身份。

  王令沅娇躯绷紧,悄然退后,始终与“许公子”保持适当的距离。

  “许公子,我们才认识一天,你此种行为,过于唐突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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