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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摸鱼就变强,这系统我认了 第8节

  那飞来之物乃是一卷曲谱,名为《笑傲江湖》。

  徐天顺略一扫视,便收入怀中。

  他伸了个懒腰,舒展筋骨,从背后抽出一柄环首刀,唇角微扬,“主角退场,轮到我们这些闲角唱戏了。”

  此刀名“龙雀”,原是田伯光奉上的战利品。

  踢嗒~踢嗒~

  脚步沉稳,徐天顺缓步登台,在众宾客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直逼余沧海而去。

  仪琳刚启唇,却被仪和猛然拉住。“徐大人有要务在身,别打扰。”

  仪琳缩回话头。

  见来者意有所指,余沧海缓缓站起。

  徐天顺停在他面前数步之遥,自怀中取出一方腰牌,轻晃一下,“六扇门黑衣捕头徐天顺,奉令捉拿‘福威镖局’血案真凶——余沧海。”

  “捉拿老夫?哈哈哈……”

  余沧海先是一怔,随即狂笑,眼神转寒,“凭你这黄口小儿,也敢动我?六扇门当真无人可用了?”

  “嗯。”徐天顺认真点头,“确实没人了。大人们忙着追缉巨擘,像你这样的小角色,只好由我这后生来料理。”

  余沧海怒极,面容扭曲,额上青筋暴起。

  那狞笑如鬼魅现世,足以令孩童夜啼。

  话音落下的刹那,他人已暴起,疾如猎豹,剑尖距徐天顺咽喉不足一尺。

  松风剑法,劲若苍松,速如骤风。

  “鱼哥哥!”

  曲非烟失声尖叫,慌忙捂眼,不敢再看。

  剑影落下,却无鲜血飞溅。

  台下众人皆为先天以上高手,更有灭绝这般宗师级人物。

  他们紧盯空中残留的虚影,竟辨不出这是何等身法。

  徐天顺眼下最得意的绝学。

  一门专为惑敌、突袭而生的奇技。

  他曾凭此技瞬败田伯光,如今对上余沧海这等对手,亦能占得先机。

  “呃啊——”

  寒光一闪,余沧海闷哼倒退,肩头血光乍现。

  后背如火烧般剧痛,冷意瞬间爬满全身。

  以相貌断人高下,本就是行走江湖的大忌。

  余沧海低估了徐天顺,低得离谱。

  “叮——当!”

  刀锋撞上剑刃,火星噼啪炸开。

  几回合未到,余沧海已是冷汗涔涔。

  那刀路毫无章法,可那身影忽左忽右,竟能留下残影,诡异得不像人间武学!

  他心中警铃大作,再不敢硬接。

  袖中暗器猛然抖出,如暴雨倾盆。

  趁着徐天顺闪避腾挪,余沧海抽身疾退,直扑院墙。

  指尖几乎触到墙沿。

  墙头黑影一闪,一脚踹中胸口。

  整个人倒飞而回,五脏翻腾。

  紧接着,四面墙头站满人影。

  一口血狂喷而出。

  青城弟子纷纷拔剑,‘青城四秀’带着十余人冲杀上前。

  破空声骤起,箭如飞蝗。

  还未反应过来,那些年轻面孔已被钉死在地,身躯颤抖几下,气息全无。

  “人英!人杰!……不——”

  余沧海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徒儿们惨死,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锦袍绣带,一众所谓“名门正派”面色发白,无人敢言。

  就在众人被东厂幡子震慑之际,谁也没发现,院中多了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

  “余沧海!狗贼!还我爹娘命来!”

  短刀在手,乞丐嘶吼着扑向余沧海。

  刀入皮肉,一声闷响。

  一刀,又一刀,再一刀……

  鲜血喷洒,他像野兽般疯狂挥动双臂。

  “大档头?”

  一名幡子望向曹少卿,弓弩已对准乞丐。

  曹少卿轻摇头,“既为林家血脉,任他去吧。”

  余沧海喉间汩汩冒血,透过额前乱发,终于看清那张扭曲的脸,用尽力气挤出三字:

  “林平之……”

  夕阳斜照,山色苍茫。

  原是风景如画之地,如今只剩凄怆。

  两座新坟并肩而立,葬着那对知音挚友。

  没有头七,没有鼓乐,只两口粗木棺材,草席一盖,黄土掩埋。

  亲者痛哭,魂归天地,就此落幕。

  这便是江湖人的命,来时无声,去时无痕。

  徐天顺将一叠黄纸投入火堆,低头一拜。

  莫大站在旁边,低声开口。

  “那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跟我走。”徐天顺答得干脆。

  “好。”莫大点头。

  自那日铜板射出,他便知此人可信。

  “日后若有难处,直管来衡山派寻我。”

  徐天顺应了一声,将昏过去的曲非烟轻轻抱上马车,朝莫大拱手,驾车离去。

  马蹄扬起尘土,渐行渐远,余音里飘着断续的二胡调子,悲凉如雾。

  衡阳一行,风波迭起,终归平息。人已伏法,恩怨暂了。

  半月光景匆匆而过,众人返京。

  走时春寒料峭,归来已是满城桃李争艳,风拂柳绿,花影婆娑。

  六扇门内,堂前案牍轻响。

  “银衣捕头?”徐天顺猛地从椅上弹起,脸色发白,“这可使不得!余沧海虽是我带回来的,可他早就断气了,动手的是别人。再者,田伯光那事……我也只是撞上了,算不得功劳。”

  诸葛正我端坐主位,指尖轻点桌面,笑意温然:“你当真觉得,自己没出力?”

  徐天顺张了张嘴,终究无言。

  黑衣升银衣,一步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蒋龙便是前车之鉴——日日奔波,夜夜值宿,还要应付江湖顶尖高手,稍有不慎便惹出大乱。

  他本想推辞,可令符已下,不容反悔。

  最终只得低头接过银牌,默默系于腰间,转身离去的身影,透着几分落寞。

  诸葛正我看他背影消失在廊外,转头望向无情,语气轻快:“你看,这小子,还算让你失望?”

  无情立于窗畔,目光曾追随着那道身影许久。闻言微怔,随即敛神答道:“徐捕头表面散漫不羁,言语轻佻,实则步步为营,心思深藏。他的选择,常常出人意料。我……看不透他。”

  诸葛正我微微一怔。

  原以为她只是改观,却不料竟有如此评断。

  这少年,确实不简单。

  “吱——呀!”

  破旧木门被一脚踢开,徐天年嗓音洪亮地喊着:“我回来啦!”

  锣鼓巷深处,老屋依旧。

  福伯拄着拐杖颤巍巍迎出来,满脸惊喜:“少爷?真是您回来了!”

  他眯着眼,将徐天顺从头到脚看了个遍,确认毫发无伤,才长长舒了口气。

  视线一转,落在身后两人身上:“这……是?”

  一人出门,三人归家,自然引人疑惑。

  徐天顺笑着把曲非烟拉到身前:“这是我认的妹妹,以后就住这儿了。小非烟,叫人。”

  孩子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他衣角,声音细若蚊呐:“福爷爷好……”

  “哎哟!乖,乖!”福伯乐得直拍腿,眼角皱纹都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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