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克苏鲁也无法阻止我捡垃圾 第18节
老头掏出那开出来的卵鞘的壳:“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开的这卵鞘!”
路开:“哈?就撬开的啊。”
老头吹鼻子瞪眼:“你休想骗我,这卵鞘纹路断掉,这里是脱砂,你怎么就知道在这里下刀?”
路开:“我……”
这时书店来了客人,少女去接待。是个中年人。
中年人:“玲小姐,你爷爷在里面吗?”
少女:“e,你有什么事情吗?”
中年人很急迫的说道:“还能有什么事情?已经一个月没交稿了,都空窗了2期了!再不交稿读者都要暴动了啊!”
原来少女的爷爷在【三月晚报】开了个专栏连载小说《旧日铁王座》,小说讲了9大家族围绕铁王座进行的权力斗争的故事。然后正讲到龙母带着她的三条龙去灭国,然后就外出取材,已经断更半个月了。
路开看着老头:“拖更狗真是不得好死啊。”
老头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你说谁呢!?”
路开:“你不小声点?外面人还在呢。”
老头捂住自己嘴,鼻子哼哼的喷气。
少女和中年人一顿闲扯,最终中年人没办法了。
中年人:“玲小姐,让老爷子赶快交稿吧,再不交稿,我这工作就丢了。”
少女:“知道了,我看到他的时候会催的。我还得忙。”
中年人垂头丧气走掉了。
老头探出了头:“小玲,走了?”
少女翻白眼:“爷爷你赶快把稿子交了啊,你这到处乱跑算什么回事啊。这编辑一天来三次,烦死了。搞得我好像在包庇罪犯一样。”
老头:“没灵感啊,哎……”
少女:“没灵感你还玩卵?”
老头:“我开卵就是为了找灵感啊。”
老头回过神,一把抓住路开:“小子!你到底怎么开的这卵!?”
路开:“就是……就是那样开啊。”
老头:“你少蒙我!你分明知道里面有货,直接就用撬的,这卵外壳与包囊没分层,切掉包囊就导致死卵!你到底是谁?”
路开撇开老头的手,这死老头手劲还挺大:“我摊牌了。其实我是……”
“这卵是我生的!我自己下的卵,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
第19章·你儿子是不是叫黑狗
老头大惊:“胡说八道!我明明看到你花钱买的!”
路开一脸哀怨:“是的,那年我穷,不得已以卖卵为生,这次遇到也是缘分,就买下来。”
老头:“……”
少女拿着石板:“你和我爷爷聊的倒挺开心啊。这石板的检测模块我给重置了。你再出问题就是你的事了。”
路开拿到石板,原本是想退货的,嘛,算了,也行吧。
路开要离开,被老头抓住。老头义正词严:“不行,你不能走,你说你会生卵,生一个给我看看!”
路开大怒:“既然你这么说了,那看好了!”
路开左手灵能涌出,噗地一下弹出一颗卵出来。
老头看到卵,接到手里,是一团离体的灵能,这团灵能由细小的触手组成,在不停蠕动。
然后在老头手里炸开了。
不同的人的灵能相撞时,会产生对冲,就像是被吹风筒最大档糊一脸,老头被吓了一个激灵。
少女要骂路开,路开跑掉了。
老头抹了一把胡子,大叫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是这样!!”
然后老头也跑出了书店,一会没影了。
眼镜少女表情:=-=???
路开身上还有300多不到400块,准备去跳蚤市场买些老物件。
路过生肉摊时,刚好一个摊子在卖鱼人肉,这是一条草鱼鱼人,像大闸蟹一样被捆得严严实实。
摊主拿出一根铁棒子,往鱼人头一敲,咣梆一下,摊子的大理石桌子都震了一下,鱼人就晕了。然后拿出尖刀,往鱼人肚子一划,肠子流了出来。摊主手伸进鱼人肚子里,一阵摸索,找到了肝,一拧一拽,把鱼人肝取了出来。
肉眼可见的鱼人的灵能在飞速流失,鳞片失去了光泽。
摊主把鱼人肝装进铅罐玻璃瓶,倒入史莱姆凝胶,盖上。
鱼人肝是鱼人的灵能器官,单这一罐就值2000块。
然后继续分割鱼人,头,脊骨,肋排,肉,里脊,板筋,前腿,后尖,前蹄蹼,后蹄蹼,下水没用,鱼人的下水有毒,心脏要吃也得彻底烤熟。
一条活生生的草鱼鱼人,没一会就被大卸八块,肉分门别类的放好。
路开看着这鱼人的头,鱼人的眼珠子充血,瞳孔涣散,死不瞑目。
路开来到跳蚤市场。
逛了一圈,入手了个香炉,这个摊主讲的故事,说是从个聚落收的,这个聚落绵延十多代人,最终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个族祠,没人管理,失窃,东西都被拾荒者拿没了。这香炉有50年历史。花了80块.
买了一个镯子,这个也是个老物件,摊主说这是邻居的孤寡老人死了,从她手上摘下来的,是老人的嫁妆。花了50块。
又买了一个破怀表,锈蚀的很严重。这个摊主说这个怀表是他爷爷的,小时候淘气把这怀表扔水潭里了,被打的可惨了,扫把都打断了2根。前几天在水潭钓鱼,掉上来了。也算是老物件吧,花了50块。
身上钱只剩下2块碎裂的月晶。
然后就回去了。
嘛,没钱了,剩下的看中的要价太高。
走在路上,看到带着血契项链的混混们在打流浪汉,一共四个混混,流浪汉缩成一团在求饶。
路开摇摇头,管不了管不了。
其中一个混混眼尖,看到流浪汉怀里有什么东西,于是大声嚷嚷:“他藏了什么!把他翻过来!”
流浪汉听了大惊,于是想跑,被混混踢倒在地,“喵呜”一声,流浪汉怀里的猫跳了出来。
“是猫!哈哈!还以为是什么?是只猫!打死它!”
于是4个混混把猫活活踢死了。
流浪汉看到,大怒,啊啊啊的叫唤着要上来拼命。
被混混们又再次打倒在地,这次门牙都被打飞了,流了一地的血。
一个混混:“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死了。”
于是混混们转身要走。
路开在旁边看着,心里堵得慌。
混混看路开在看他们,质问路开:“看什么看?想死啊!”
路开的愤怒已经要压抑不住。
突然人群中跳出个大妈,大妈很肥,面相天庭饱满,太阳穴凹陷,颧骨突出,吊梢眼,鹰钩鼻,双下巴,看上去就不好惹。
大妈指着混混们:“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昨天出门去参加你们的会,现在还没回家!我儿子呢?”
混混们面面相觑:“大妈你谁啊?谁认识你儿子啊?”
大妈抓住一个混混,大声叫嚷:“我不管,还我儿子!是你们把我儿子叫去的,现在他不回家,谁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勾当!现在跟我去见官。”
混混一脚把大妈踢翻:“去你的!你儿子死在哪个旮旯角自己找去,找我们草泥马!”
大妈在地上翻滚了一圈,用了柔道的受身技巧,大妈对着围观的人群:“大家来看啊!他们绑了我儿子,现在还要对我这老婆子动手,大家要为我做主啊。”
于是周围围观的人都靠近了看。
四个混混被围观,显得有点胆怯。
其中一个突然想起什么,对大妈说:“你儿子是不是叫黑狗?”
大妈立马要扑这个混混:“果然是你们抓了我儿子!还我儿子命来!”
混混走位躲过大妈的扑击,站到最后面大声说:“草泥马的黑狗,这煞笔拿了我们血契兄弟会的宝物跑没影了!那宝物值5000块!现在兄弟会就在找黑狗!黑狗不见了你跑出来,正好,拿5000块来赔!”
大妈听到要赔钱,立马钻进人群:“我可怜的孩子,你们谋财害命,我要去官府告你们,你们血比兄弟会一个都跑不了!”
混混们看大妈要去报官,于是追了上去:“站住!你站住!”
大妈边跑边嚷嚷:“杀人了!杀人了!!”
人群中跳出一个文质彬彬的老哥,恰逢其会的伸出一脚,把逃跑的大妈了绊了个狗吃屎。
老哥掏出自己的项链,招呼混混们:”兄弟们!抓住她!”
混混们围了过来,四个人一人抓住一只脚,像逮住了只肥猪:”瞎了你的狗胆!母狗生黑狗!让你狗儿子来偷我们兄弟会的宝物!”
“杀人啦!杀人啦!”大妈还在使劲嚷嚷
四个混混看到地上有坨屎,这是早上赶集的生肉摊宰杀的不知什么动物留下的屎,屎里还有寄生虫,寄生虫大概是蛔虫还是绦虫,受到太阳照射,屎里温度升高,在屎里乱窜。四人相互对视,然后把大妈头往这坨屎里塞。
大妈大喊大叫,于是吃的满满的。大妈仰起头要吐,被文质彬彬的老哥一脚又踩了进去,顿时昏迷了。
然后大妈被拖走了。人群也散了。
只留下流浪汉。
流浪汉抱着死去的猫,低声啜泣。
路开看的很心酸,这个世界……每个人活着都很艰难,哪有力气去拯救别人呢?
路开想要给这流浪汉钱,但是给钱又会像昨天一样被抢,于是路开去卖食物的摊子,买了绿眼面包还有水,等回来时,流浪汉已经不见踪影,流浪汉带着猫尸体走掉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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