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北镇抚司开始修行加点 第18节
【武学:黑虎拳(略有小成)+,天合刀法+,八荒镇狱(略有小成)+】
【天赋:长生不老】
陈墨点击了下养气术后面的详情点击查看,发现登峰造极之后,还有一个返璞归真。
除此以外,养气术依旧可以再花五个属性点进行推演。
“这是养气术最后一重功法带来的效果吗?”
陈墨低喃了一句,然后自顾自说道:“看来我猜的没错,养气术后续推演出来的,一定是羽化诀,毕竟这都最后一重了,还可以进行推演。”
……
返回衙门的路上,陈墨撞到了朝住所赶来的张开。
张开见到陈墨,显得很兴奋:“墨…不,总旗,你果然在这里,我正找你呢。”
“找我?”陈墨眼眸微眯,道:“张兄,你该不会也是来给我送银子的吧。”
张开一滞:“还有谁送了?”
看到张开那呆滞的样子,陈墨噗嗤一声笑了,上前一把搂住张开的脖子,道:“张兄,你也和他们一样跟我客气吗?”
“总旗…”
“叫总旗就生分了,你我是朋友,还是叫我墨兄吧。”
张开这人值得交,李青山的事也没揭发他,自己本就在镇抚司没什么朋友,弄的太生分了可不好。
“属下不敢。”
“还有你不敢的。”陈墨打趣了一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了几张银票,递给了张开,道:“拿着。”
“总旗…不,墨兄,这是?”
“在教坊司的时候,借你的银子,难道忘了?”陈墨道。
张开当然没忘,毕竟当时可花了二百多两,这笔银子对他来说,也是极多的,不过现在陈墨都升为总旗了,张开已经不指望陈墨能还了。
但嘴里确实道:“墨兄,我有借给你银子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陈墨:“……”
“少在这装傻充愣,叫你拿着就拿着。”说罢,陈墨就要塞给他,可是张开无论如何都不收,一直说着没有借给自己银子这回事。
“你小子。”陈墨松开他的脖子,道:“今晚我有事,明晚教坊司,我请客。”
“墨兄,哪能你请,我来。”
“别跟我争,上次不是说好了吗,下次我请。”陈墨说道,不可能一直沾别人的便宜,虽然别人口头上不说,但心里指不定什么想法。
……
放衙后。
一群人找到自己,说要请他喝酒,被陈墨一一婉拒了。
回到住所换了便服,陈墨便是前往了钱庄,将那三锭金元宝,全都换成了银票,五十两一张,一共六张。
原本钱庄是要压价的,可是看到陈墨“不小心”露出的腰牌,当即按市价麻溜的给了。
然后陈墨去了白玉酒馆,打了一坛仙人醉,朝着林白住的地方走去。
路过一个卖首饰的摊贩时,陈墨看到了一支翡翠簪子很是漂亮,想着还没给姜琪送过礼物,便是想买下来。
“这簪子多少钱?”陈墨拿起那翡翠簪子,仔细打量了一番后,道。
“二十两,不讲价。”摊贩伸出两根手指,道。
“太贵了...当...”
腰牌从陈墨的怀中掉落,陈墨放下簪子,弯腰捡了起来,装作无意的在摊贩的眼前晃了一下,重新塞进怀里,道:“老板,可...可不可以便宜点。”
“咕噜…”摊贩吞了口唾沫:“大人,您...您这说的什么话,想要,小的送给你便是。”
“这怎么好意思,便宜点,多少钱?”陈墨道。
“二…二两。”摊贩道。
陈墨将酒坛放下,从钱袋子里拿出一块碎银子扔给他。
倒不是陈墨讹他,和前世一样,在路边摊上,你就别想掏到什么好东西,这翡翠也不是什么好品种,二两银子差不多了。
如果真要讹他,直接拿走,钱都不用付。
锦衣卫吃饭不给钱,都已经成普遍现象了。
离开时,陈墨又瞥到了摊子上的玛瑙手串,道:“这个多少钱。”
“一两。”摊贩道。
陈墨又付了一两,把这玛瑙手串也买了下来。
……
夜色悄然降临。
听到敲门声,正在与王恩德、许浩谈笑的林白,对林箖儿道:“箖儿,快去开门。”
随后看向二人,笑道:“应该是陈墨来了。”
夏夜的晚风微热,刚洗完澡的林箖儿穿着一件青色的绸裳,哼着小调,前去开门。
刚打开院门,看到陈墨时,蛾眉便是不由的一蹙:“怎么是你?”
之前的好心情,全都烟消云散。
“小姐。”陈墨抱着酒坛,拱了拱手,道:“我来找大人,是他让我来的。”
“爹爹等的人是你?!”林箖儿眉头皱的更紧了,不过没有再跟陈墨动手,显然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进来吧。”
“谢小姐。”陈墨抬头看了她一眼。
脱去了上次紧身的束服,穿着燕居的绸裳,浑身的曲线再难掩藏,小嘴微撅,青春少女的气息显露无疑。
“看什么?”林箖儿嘟着小嘴,瞪了陈墨一眼。
陈墨笑了笑,然后从怀里掏出玛瑙手串,道:“小姐,上次多有得罪,这手串,算是在下的赔礼,还望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去。”
陈墨把手串递了过去。
“想用一串手串就收买我,没门。”林箖儿没接。
“听闻和清观的荷花开了,明日我带小姐去看看?”
“我自己去看不行吗,让你带我去?”接过手串,林箖儿便转身走开了。
陈墨微微一笑。
第25章 林箖儿的“刁难”
男人们谈事,林箖儿回到自己的房间。
之所以收下陈墨给的玛瑙手串,是她觉得自己的便宜不能白白的被他占了,这手串算是挽回一些,不代表就原谅了他。
而且若是自己不收下,不成了觉得他没有错,不必道歉了么,
仔细打量了一下,林箖儿发现还挺好看的,于是就戴在了手上。
她没发现的是,在她把玛瑙手串戴在手腕上的那刻起,心中对陈墨的气,便消散了不少。
……
“来了,快来快来,这边坐。”
许浩看到陈墨进来后,连忙起身,将他拉了过来。
林白、王恩德二人笑着点了点头。
四人围着一张方桌坐了下来,桌上摆的,全都是林白让酒楼送来的招牌菜。
“下官知道大人好酒,这是下官在白玉酒馆为大人打的仙人醉。”
陈墨双手捧着酒坛,朝着林白递了过去。
许浩和王恩德微微一愣,然后大笑道:“白玉酒馆的仙人醉可不好买,要排好长的队,陈总旗有心了。”
林白也算知道陈墨为什么晚来了,看向他的眼神,不由满意了起来,笑道:“来就来,还带什么酒。来,喝。”
林白把揭开酒坛上的红布,许浩也很有眼力见,赶忙起身夺过酒坛,笑道:“这种事,下官来就行。”
说完,便给几人倒上满满一碗酒。
“干!”
四人举碗碰撞了一下,一口饮尽。
“不愧是仙人醉,这劲真大。”许浩咂咂嘴,酒水顺着嘴角流进脖子里。
“来,吃菜。”林白动起了筷子。
推杯换盏间,林白讲起了二十多年前的事。
那时,宣和帝刚登基,年号是成元。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登基也是如此。
登基后不久,皇帝便开始了第一次征伐南周。
当时林白还是千总下面的一位把总,而陈墨的父亲陈赋,是林白身边的亲兵。
在与南周的交战之中,因为主将贪功冒进,中了敌人的陷阱,导致大军死伤惨重,而陈赋作为林白的亲兵,与另外几名亲兵,为了掩护林白撤离,全都战死。
林白不知是醉了还是什么,悲情的说道:“几万条人命,割草一般就没了,要想不这么死…”
他举起酒碗,猛的灌了一口:“就得换个活法。”
回京后,他走关系,打点,成了北镇抚司的一名总旗。
在一次任务中,因为逮捕了一名江湖门派的少主,他很快就遭到了这个江湖门派的报复,他的妻子,便是死于这次的报复中。
虽然这江湖门派很快被朝廷剿灭,但他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然后便将对妻子的爱,付诸到女儿的身上,万般宠爱。
然后经过十几年的打拼,升为了如今千器坊的百户。
在北镇抚司,每个百户都有自己所管辖的属地,而千器坊,便是林白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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