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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从北镇抚司开始修行加点 第7节

好像也不对,都推脱张开许多次了,再拒绝,就得惹他不高兴了。

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怨天尤人是没有用的。

说不定是自己多想了。

按理说自己睡了姜琪,好像也给王英出了口气。

“艹...”

陈墨有些烦躁了起来,因为他居然担心起了姜琪还会不会伺候别人,毕竟这里是教坊司。

这就是男人吗,自己碰过的女人,就不想再碰。

唉,贤者时间就是想的多。

“救你出去很难,我尽量保你在教坊司不受欺辱吧。”陈墨想了想,说道。

姜琪没有说话,但陈墨知道她在听。

“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不怕牵连,赎你出去,也得要有刑部的文书,我只是锦衣卫中一小小的校尉,目前还没有这个能耐。”陈墨继续道。

姜琪娇躯一颤,沉默了许久,道:“你走吧,我想过了,反正都得以色侍人,第一次给了你,总比给一个年岁比我父亲大的人好。”

“……”

这是自暴自弃了?

陈墨叹了口气,道:“我会尽力的。”

说罢,便起身穿起了衣服。

陈墨看过不少小说的。

人家穿越后,勾栏听曲好不快活。

怎么到自己这了,就整这种幺蛾子。

把地上的衣裙捡起,扔给了姜琪,道:“我走了。”

姜琪没有回话。

就在陈墨在离开包间的时候。

姜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城东白玉酒馆出门往右走三百步,再朝左走一百步,可以看到一颗槐树,那树下,有我父亲埋藏的东西。”

陈墨转过身来。

姜琪躺在床上幽幽道:“父亲弹劾被贬后,就猜到了会有这么一天,这是他早早留的后手,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陈墨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出了包间,陈墨在张开包厢外敲了敲门:“张兄,是我。”

等了片刻不见回应。

正要找个地方坐下来等的时候,张开穿戴整齐的从楼下走了上来。

“张兄,你怎么?”

张开走上前来,一把搂住了陈墨的脖子,道:“墨兄,你厉害呀,知道为兄在外面等了你多久吗?七刻钟啊,等的我尿意都上来了。”

说着,对陈墨挤眉弄眼道:“怎么样,小娘子漂亮吗?”

“呃...”陈墨想了想,还是不把姜琪的事说了,免得让他也操心起来。

见陈墨不说话,张开笑道:“是不是活不好,雏儿都这样,明日为兄和你换一下。”

“……”

“张兄,我想请你帮个忙。”陈墨道。

张开一愣:“什么事?”

“张兄不是和王奉銮相识吗,我想请张兄为我打点一下...”陈墨把事情简单的跟张开说了一下。

说完,把身上的家底全给了张开。

“我当是什么事。”张开拍了拍陈墨的肩膀,让他不用认真,道:“我第一次去勾栏的时候,也想给里面的姑娘赎身,可后面多去几次,习惯了后,就没事了。”

“张兄,我认真的,我不是想给她赎身,而是想打点一下,让她进礼乐部。”礼乐部,专门表演歌舞的地方,可以卖艺不卖身,当然,若是真有高官看上,也避免不了,不过大概率是不用以色侍人的。

张开明白了,点了点头,把陈墨给的银两收了,不过还是劝了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

“多谢张兄,剩下的银子发了俸禄依次归还。”陈墨郑重的拱了拱手。

“不急。”张开拍了拍陈墨的肩膀:“早知就不带墨兄来教坊司了,总感觉我害了你。”

...

当张开再次找到王生知的时候,他那边已经快散场了。

“张老弟,今晚可还痛快。”

“痛快痛快。”张开凑到王生知的身边,塞过去了一百两。

“张老弟,你这是?”

“王大人,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是请你关照一下...”张开在王生知的耳边低声道。

“张老弟,不是我不帮,而是你这事有点不合规矩...”

“我懂。”张开又塞去了一百两。

“张老弟,这不是钱的事...”

“听说王大人的小女儿快满月了,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望王大人笑纳。”张开将身上剩下的银票,都塞给了王生知,大概有二百两的样子。

王生知瞅了一眼,一脸为难的说道:“这也就是张老弟,若是换做别人,这事一定办不了。”

张开知道王生知答应了,道:“改日小弟在白玉酒馆给王大人摆一座,还请王大人赏脸。”

...

回到酒局。

大家都起身开始告退了,李严有些好奇:“王奉銮,那锦衣卫找你又有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把那姜琪调去礼乐部,也好,反正也没人敢点,就当卖个人情。”王生知道。

“哦,居然是她。”李严略有耳闻,然后说道:“是谁点了她?”

“好像是姓陈,具体叫什么...”王生知想了想,道:“叫陈墨。”

第10章 皇帝病重

“陈墨?好像有点耳熟...”

李严稍稍想了想,道:“前段时间被狐妖吸了精气,侥幸还活着的人,好像也叫陈墨。”

“就是他了,张开让我给他找个雏去去晦气。”王生知道。

“李公子怎么对锦衣卫这么好奇?这种人,我们还是少来往些为好。”刑部的一位官员说道。

“我也不清楚,总感觉冥冥之中这人跟我有所牵扯一样。”

李严也有些道不清,当初在北镇抚司第一眼见到那人的时候,他就记住了那张脸。

“李公子,这话可不要乱说,跟锦衣卫有所牵扯可不是什么好事。”有人说道。

……

白玉酒馆名为酒馆。

可规模却比酒楼还要庞大。

传闻这白玉酒馆的历史,比楚国还要长久,前朝还在的时候,白玉酒馆便有了,其酒“仙人醉”,更是京中一绝。

传说昆仑观中的老剑仙当初来京师时,在白玉酒馆喝了一碗酒便醉了,于是这酒就有了仙人醉的名号。

酒馆里几乎坐满了人,在酒馆的一楼大厅,诺大的地方放着十几张桌子。

一楼的声音很是嘈杂。

有粗俗的匹夫,正是兴起,这些人一脚踏地,一脚踩凳,高声划拳,污言秽语,随口就来,喧闹异常。

而二楼就好了许多,这里的人,大多都是身穿锦衣玉袍,谈论的也是国家大事。

“前段时间,紫金楼有狐妖害人,那三朵金花之一的伊翩翩,居然是狐妖。那伊翩翩在紫金楼待了快有两年了吧,这么久,锦衣卫硬生生没有发现,若不是那李宽被吸食精气而亡,还不知要多久。”

“是呀,这年头,京师都不太平,三年前,皇宫失窃,一个多月前,韩震叛变一事,朝廷好多官员受了牵连,圣上震怒,连株了上千人。前两天,圣上还病倒了。”

“陛下病倒了?”

“你不知道?”一名男子喝了一口酒,道:“听说圣上携大臣出宫视察民情,京师都还未出,就晕了过去,回宫后就病倒了,吃药都不见好,死了好多太医呢。”

“可不是,听说因为此事,司礼监的王公公上火的厉害,让底下的锦衣卫发疯似的搜罗灵丹妙药,江湖神医呢。”

“那王公公可真是忠心可鉴。”

“你懂个屁,两年前,东城兵马司指挥使姜大人同右副都御使刘大人,参王公公二十一大罪,人王公公不但没事儿,刘大人反而辞了官,姜大人贬了职,为何?圣上宠信啊。可现在圣上病重,万一有个不测,这天一变,王公公前途如何,还真不好说。”

“可不是,眼下王公公,他就是小寡妇看花轿,干着急。”

“嘘,小声点,若是让锦衣卫听见,那就不得了。”

“切,你当老子怕锦衣卫。”

说是这样说,声音却小了下来。

坐在窗口的陈墨,熟练的朝着怀中掏去,想用无常簿把这些话记下来,可突然想起他穿的是便服,现在也已经放衙了。

还是不多管闲事了。

距离教坊司那一晚后,已经过去了十天。

也不知是不是陈墨多想了,还是因为前两天宣和帝病倒一事,他睡了姜琪后,并没有祸事找上来。

系统也没有提示。

看来他睡姜琪那一事,并不是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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