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长津湖开始 第159节
简单的怀念了一下,夏远命令溃兵们继续出发,吃的东西不多,几个罐头让溃兵们吃的津津有味,就是太咸了。
康丫抱怨道:“没吃饱,还是饿。”
要麻说:“龟儿子滴,能有吃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去吃草吧,这里就草多。”
夏远把没吃完的罐头递给康丫,“吃吧。”
康丫愣了一下,“团长,你还没吃呢。”
夏远笑了笑:“没事,我顶饿。”
康丫摇摇头:“团长,你吃吧,我不饿了。”
夏远没吭声,把罐头塞进康丫怀里,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看了看四周:“等打了胜仗,我们要多少吃的,有多少吃的。”
一股难以言说的情感在康丫内心浮现,他看着手中吃剩下的罐头,扭头把罐头塞给了豆饼。
“多吃点,扛重机枪累不。”
“谢谢康丫哥。”
豆饼憨憨的笑了笑,摇头道:“不累,我跟羊蛋子一起,还好。”
溃兵们把所剩不多的食物平均分给每个人,五十多号人,都没有吃饱,在秦娃子‘家,门口休息了一会儿,溃兵们继续上路,龙文章似乎当了一把当官的瘾,不停地叫唤烦啦和迷龙,两人向夏远控诉龙文章,龙文章说:
“团长,你这兵不行,得好好练练,你看你的传令兵,怎么是个瘸腿。”
孟烦了假装没听见,跟迷龙低语:“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混蛋,用小日本鬼子的话,就是八嘎。”
迷龙道:“以后咱们就叫他八嘎。”
龙文章这边刚跟夏远说完,又扯着嗓子在喊:“传令兵,传令兵,死哪去了,能不能快点!”
孟烦了继续假装耳聋,说道:“不,八嘎不够。”
迷龙说:“我整死他!”
孟烦了道:“叫他死啦死啦。”
迷龙低着头,抬着眼,不爽的看着龙文章,继续道:“我整死他。”
康丫在一旁道:“团长不让,那是咱们的副团长。”
孟烦了道:“你看他那样子,哪里像是副团长,咱们团长是被鬼迷心窍了,他不是,他身上那层皮不知道从谁身上脱下来的。”
豆饼说:“但团长说他是咱们的副团座了。”….
孟烦了道:“团长那是眼睛瞎了,他不是。”
他们前边走着的郝兽医回过头来,说:“烦啦,你在想什么呢。”
孟烦了嘴毒的很,说:“你脖子拧回去,拧过来不怕闪到老胳膊老腿,看前边那家伙,叫死啦死啦。”
龙文章又提高了嗓门:“传令兵!立刻过来!”
这回,孟烦了听见了一声枪栓的声音,前边的阿译、郝兽医、李乌拉、要麻、不辣赶紧闪开,在中间露出两人,孟烦了身旁的迷龙还算够意思,一直站在他身旁,阴沉着脸,又低声说:“我整死他!”
迷龙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在收容站里,那是敢跟夏远叫板的人,后来被夏远三两下给治的服帖,别看迷龙现在像是拔掉牙齿的东北虎,和溃兵们打成一团,但依旧保持着东北虎的凶恶,想要其在他头上拉屎,除非先干过他。
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龙文章自然是不服气。
孟烦了没理会龙文章,对着走在前边的夏远喊:“团长,您的副团长要把枪口对准自己人。”
夏远倒是一副看笑话的不嫌事儿大,对龙文章说:“看来我的人不太欢迎你。”
龙文章也不在乎,说道:“他们会欢迎我的。”
他又喊:“传令兵!”
他似乎想要借助夏远来压压孟烦了,见他不为所动,便说道:“哎,不行喽,团长任命的这个传令兵是个聋子。”
孟烦了已经拖延了三次命令办事,见龙文章拿夏远来压自己,他也不再坚持,嘴里说道:“死啦死啦,死啦死啦。”
迷龙在孟烦了身后滴咕:“我真整死他。”
孟烦了走到龙文章面前,看起来一副要吃人的龙文章脸上忽然露出笑容,伸手拍了下孟烦了的肩膀,“想让我成为空衔副团长吗?你太嫩了。”
孟烦了冷澹的看着龙文章,说道:“我腿上有伤。”
龙文章笑着说:“那你该走快点,去看医生,当了传令兵,就要干传令兵干的事。”
调笑完孟烦了,他又盯着迷龙看,见迷龙要吃人的模样,龙文章说:“在回事,饿急眼了?赶紧走,团长说了,打胜仗,就有吃的,长那么壮,中看不中用。”
溃兵们捂着嘴笑,没人敢笑出声。
迷龙的脸色更加阴沉,站在孟烦了身边,继续说道:“我真整死他!”
孟烦了明着劝迷龙,实际上在扇风点火:“你整不死他,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你就剩吐着舌头喘气了。”
迷龙挥舞着手里的枪,说道:“谁跟他磨嘴皮子了,我真整死他!”
他吼完,溃兵们都沉默的看着迷龙,只有阿译和郝兽医若有所思的看着孟烦了,他们察觉到孟烦了在拱火,估计也就迷龙这用屁股思考的才会上当。
孟烦了说:“算了迷龙,他们不会让你干的,他们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来,又要干什么去,他动一动嘴皮子,团长就让他做了副团长,他现在是副团长,其实我拿马口铁剪两星往衣服上这么一整,也能向他一样这么说,可他们被那玩意儿骗的团团转,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
孟烦了继续拱火:“你没发现团长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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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迷龙不傻,他的直觉是准确而精明的,他立刻明白了孟烦了话中的深意,凝视着溃兵们,了然道:“哦,懂啦,就是说装孙子的时间到了,是吧?”
“嗯,到点了。”孟烦了一瘸一拐的走着,继续拱火:“兴许赢了,你就是副团长,反正团长也不管。”
溃兵们有点沉不住气,开始蠢蠢欲动,他们看着孟烦了和迷龙,低下头思考,又抬头看看两人。
康丫嗫嚅道:“我说......有没有别的法子,人家高低也是团长任命的副团长。”
“迷龙也说过整死你,整死我,你我死了吗?没有,我们只被迷龙揍趴下。”
孟烦了又开始充当说客,转头看着迷龙:“迷龙,你说整死他,是把死啦死啦整晕,对吧?”
迷龙掂量着手里的枪:“嗯,他抗揍的话,应该是会晕。”
不辣问:“要是不抗揍呢”
迷龙瞪着不辣,不辣不吭声了。
孟烦了赞同迷龙的话:“他挺抗揍的,再怎么说也是副团长,不抗揍能在甸缅活到现在?”
然后他又对溃兵们说道:“还记得团长带着我们吃白菜猪肉炖粉条子吗?”
蛇屁股犹豫:“那就...整死他?”
孟烦了笑了一下:“你们总算是开窍了,也不能说整死他,你看他的样子,至少让他明白,副团长不是那么好做的。”
阿译还有些犹豫,孟烦了又借机说道:“团长可是帮过你,团长现在不管,就是想要让我们收拾收拾他那嚣张的气焰,要不然谁会愿意分权给其他人?”
阿译的嘴巴就好像被缝上了一样,张了张嘴,也没张开。
孟烦了便趁机又说:“营座的意思是,这事不是迷龙干的,是我们所有人干的。”
没人吱声,他们内心总感觉自己被孟烦了架住了,实际上以他们愚笨的脑袋,估计会想不到孟烦了就是想借机收拾收拾死啦死啦,溃兵们点头同意了,他们内心多少有点不太服气这个半路子出现的副团长。
走在前方的夏远脸上露出笑容,借助听声辩位强大的能力,他把溃兵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他也没有想要阻拦的意思,还是给了溃兵们自由发挥的空间。
如果龙文章能够接下来,那就更好,兴许会得到溃兵们的认可,接不下来倒也没关系,顶多被收拾一顿。
总之,这件事情对夏远而言,坏处不大。想要让龙文章在溃兵们内心的形象高大,就得让溃兵们赞同龙文章,这条路就要看他怎么走了。
迷龙还在后边说:“你这话听起来就像是脱裤子放屁,你是个坏东西。”
迷龙绷着脸,他也是老油条,孟烦了三言两语就把溃兵们说的服帖,但迷龙又有一点感谢之心,龙文章他是真的想收拾一下。
孟烦了也绷着脸说:“先说好了,我不坑人。”
郝兽医在那里自言自语道:“烦啦可真是不坑人,不坑人呵。”….
他的语气里带着讽刺,但溃兵们的心已经被孟烦了‘团结,在一块,他们不尊重团长,但不尊重副团长,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弄不好是跟他们一样,也是溃兵,身上的那件衣服,鬼知道是从谁身上扒下来的。
孟烦了没有理会郝兽医,没想到又听郝兽医说:“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我们?”孟烦了扭头看了眼郝兽医。
郝兽医也没再说什么,低着头继续往前走。他说的‘我们,而不是‘你们,,那表示着某种妥协,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孟烦了也不清楚,他们在没有遇到夏远之前,只是一群无法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同样的也不愿意被别人支配着。
夏远对他们好,这是在收容站有目共睹的,又带着他们去打胜仗,带着他们来到甸缅,带着他们杀了小鬼子,他们已经从心里认可夏远。
但龙文章是突然出现的,还没有得到溃兵们的认可。
这种行为多少让他们有些无精打采,溃兵们不知道接下来还要走多远,走的实在是无聊,走的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他们也是单纯地想要找点乐子,又或者是想要真的收拾收拾死啦死啦。
溃兵们把路上的藤条扯下来,包裹在枪托上,省的等会动手的时候,枪托砸死了人。
这一路上,走的并不安静,枪声一直在极远的林子里响着,有的时候距离很近,夏远并没有带着他们动手,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夏远让他们停下来休息,让侦察兵去附近侦察,龙文章申请去林子里侦察,夏远同意了。
孟烦了看了眼夏远,他们的团长正靠着一棵树下休息,他对其他溃兵们点点头,溃兵们把枪托然绕着藤条,一个个眼神带着一丝坚定地‘凶狠,。
龙文章很快就侦察完,枪提在手上,从树叶和清晨朦胧的雾霭中钻出来,迷龙就想要迎上去,被孟烦了踢了一脚。
“等死啦死啦过来。”
死啦死啦在接近他们的时候,把枪挂回到了肩膀上,那是一种放松的姿态,脸上却带着一股阴晴不定,“前边有......”
然后他打住了,因为他看到了迷龙的表情,也看到了溃兵们所有人的表情,那是一种在半开着的房门上放了一桶水,然后等某人推门的表情。
他定定的看着众人,布满胡须的嘴唇嗫嚅了,回头看了眼夏远。
但见夏远闭目养神,似乎并不打算管眼前这一幕。
迷龙不再等了,把枪托勐地挥起来,包裹着藤条的枪托发出咧咧的呼啸,死啦死啦往后一跳,让这一枪托挥空,然后转身就逃跑,迷龙毫不犹豫的追上去。
溃兵们暂时还没有帮迷龙的勇气,孟烦了又腿瘸,想帮也帮不了,夏远眯着眼,打量两人,这两个货在丛林里绕着树跑,迷龙的枪托屡次都挥空,死啦死啦逃跑的路线也非常怪,沿着直线跑突然又一个拐弯,迷龙来不及刹车,再去追的时候,又跟死啦死啦错开。….
死啦死啦忽然也不跑了,一个急刹车,勐然的转身,迷龙猝不及防,只见死啦死啦伸出一拳,挥在迷龙侧颅,然后摁着迷龙一顿勐锤,溃兵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那家伙下手极狠,把迷龙打的怪叫。
死啦死啦在迷龙肋条上来了一脚,然后看着溃兵们,“日本鬼子现在就跟地上这蠢货一样。”
他喘口气,又踢了一脚,迷龙怪叫一声。
他继续说,又似乎是在劝说夏远,他说:“他们自认为自己赢定了。英国人撤退,跑疯了,日本人也跟着追疯了,一个联队拉出了一个旅团的战线,我们输的溃不成军,他们赢的溃不成军。我们一直在逃,一直在输,没人敢对他们开枪,他们再追下去,连枪都要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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