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从照顾嫂嫂开始修行 第239节
跟了陈墨这么久,韩安娘岂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眼神顿时有些怕了:“奴家不行了,二郎去找小鹿她们吧。”
“可我今晚只想和嫂嫂。”陈墨亲了下韩安娘的额头,旋即说道:“我下午给嫂嫂的血参呢?”
“奴家收在箱子里了。”
“拿来吃了,正好今晚我助嫂嫂踏入武者的行列。”
韩安娘资质真不行,都几年了,不仅没入品,连所修功法的皮毛都没掌握。
想靠苦修入品,得猴年马月,只能借助血参的外力踏足。
韩安娘自是想提升自己的实力,少给陈墨增加负担,听到这话,当即乖乖的照做了。
韩安娘没有挂。
因此初尝血参,陈墨让她先吃小口看看情况。
见吃下一节小拇指大小的血参没有反应,陈墨让她再吃一节看看。
又吃小一节后,这次韩安娘终于有所反应了,面色变得有些潮红,身体可感觉有些发烫。
“安娘,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一股血在烧的情况?”陈墨询问道。
韩安娘点着头,她抓着陈墨的手,面色看上去有些难受。
“那就对了,起效果了,你现在开始运转功法,将血参的能量融入自己的血肉中。”陈墨指导着。
韩安娘按照陈墨的方法去做。
陈墨握着韩安娘的手,感觉有一股能量在融入她的血肉中。
“没错,就是这样。”陈墨道。
见没有出错,韩安娘也是加快了速度。
韩安娘在武者方面真没有天赋,很快,体内那股感觉便没了。
陈墨知道,这是能量不够了,让韩安娘继续吃。
终于,整整用完一整条血参,韩安娘方才入品。
这对外人来说,可能有些浪费了。
但对陈墨来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二郎,好了吗?奴家感觉身体有些发烫。”韩安娘道。
陈墨笑着用双手捧着韩安娘的脸,道:“安娘,你成功了,从现在开始,你也是武者老爷了。”
韩安娘闻言,芳心羞涩:“奴家才不是什么武者老爷,二郎才是。”
陈墨定定的看了韩安娘几眼,旋即微微移下身来,笑道:“嫂嫂现在不累了吧。”
听到陈墨称呼的变化,韩安娘眉目一凝。
下一刻,不等开口,玉足便被陈墨抓住,足心朝天。
“二郎,你.要做什么?”韩安娘惊道。
陈墨笑了笑,没有回答,一个男人,一生总要扛起许多责任的。
次日。
洗漱完后,夏芷凝陪着韩安娘、易诗言、夏芷晴等女,出门采办一些日常所需的用品。
而陈墨正在查看着招募贤才的情况。
看到名单中有一名举人,这让许久未找到真正一名贤才的陈墨,当即激动了一下,让人把此人找来,要亲自见他。
不过就在这时,淮州那边来消息了。
第275章 陈墨:有我在,没人会欺负你的
2024-07-17
是淮王来的信,陈墨仔细检查了下,蜡封没动,之前没有拆开过。
陈墨打开看了起来,淮王答应了他的要求,同意在淮河歃血为约,但是也让陈墨答应自己一个要求。
那就是向天下宣告,梁松的夫人在宣和八年四月之前就已经病逝。
也就是让陈墨对天下人说,并没有擒获梁松的夫人,当时擒获的家眷中,只有梁雪和一众家仆。
陈墨看完后有些懵了,自己把宁菀白还给他们,没有向他们索要赎金,还亲自送到淮河边,他们居然不要了。
而且还不仅仅是不要,虽然信上没有直说,但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意思,就是让自己杀了宁菀。
……
宁菀在后院过的并不顺心,且自从前些天陈墨跟她说请求淮王把接过去后,她心里总感觉有些隐隐不安。
周边的环境,陌生的人,让她感觉格格不入。
在这个后院,她都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乱走,吃饭的时候,被叫过去一起吃饭,坐在一起,她都感到浑身不自在。
今天,她来了月事,没有侍女的伺候,整个人病怏怏似的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眼皮都是沉重的,手在小腹上,轻轻的揉着。
屋内昏黄的灯光照耀在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上,白腻如雪,柔弱不胜,恍若身怀重疾,急需一副良药救济一番。
也不知过去多久,宁菀眼皮渐渐沉重,一股困意袭来,当她感觉难受睁开双眼的时候,忽然打了个激灵,恍恍惚惚看到了一个身形挺拔身影,面上带着些许的关心。
“宁姨,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陈墨道。
收到信后,陈墨就朝着后院走来,打算把这事跟宁菀说说,来到院子,发现没人,唤了两声,也不见回应。
陈墨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就私自进屋看了下,结果就看到宁菀躺在床上,面色难看,眉宇间还噙着些许的痛楚。
“侯爷.”宁菀脑袋昏昏沉沉,一下子以为自己看错了,等看清的确是陈墨后,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撑着想要起身。
陈墨不知道她只是来了月事使得身体不舒服,还以为她得病了,见她难受,便亲自上手扶住妇人的香肩,轻声道:“慢点。”
宁菀是梁松的续弦,年轻,皮肤紧致,身材丰腴有致,肩头和夏家姐妹那种骨感不同,还带着一些肉感,指尖与肌肤触碰的那一刻,带着一丝弹软,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浮于鼻翼,让人忍不住渴望占有。
宁菀因为刚才正在歇息,穿的不多,那两轮盈月,就像诗中描述的白玉盘一样。
除了小时候父亲抱过她,成婚后梁松碰过她外,她的身子就没有被别的男子触碰过,看着尽在咫尺的身影,宁菀又羞急又气恼,但人家是帮自己,斥责的话语又不好说出口,反而说了声“谢谢”。
“你这可是生病了?我去找大夫过来瞧瞧。”见宁菀没有回答自己的话,陈墨道。
宁菀摇了摇头,见陈墨再次问及,只好涨红着脸道:“我来月事了。”
说完,心底一阵羞恼。
陈墨也觉得有些尴尬,松开了宁菀,转身给宁菀倒了一杯茶,并用先天灵气把茶给加热了,递给了宁菀:“小心烫。”
闻言,宁菀恍惚了一下,有些受宠若惊,因为她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过他人的照料了,而且她已经习惯了下人给她端茶倒水,现在由陈墨来照顾,心中有种奇特的感觉。
她捧着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抬头看着陈墨:“侯爷.找我有事?”
陈墨把淮王的信递给了宁菀,温声道:“这是淮州来的。”
见陈墨的表情不太对,宁菀一愣,然后腾出一手将信件接过,陈墨拿过宁菀手中的茶杯,放到一旁,让她能更好的看。
看完后,宁菀好似魂被抽走了一样,本就略显苍白的脸色,变得更白了,整个人如同河边随风摇摆的扶柳,喃喃道:“果然,果然如此”
宁菀是聪明人,信上的意思她当然明白。
从梁松走后,她就想过这个结果,可真的走到这一步,宁菀心中还是抽的一下疼,甚至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的双眼泛红,眼眶中很快溢出了泪水。
她为了家族的利益,嫁给了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爹的人,她好不容易适应了,且对梁松生出了感情,可是到头来,先是被梁松抛弃,现在又被宁家抛弃了。
虽然心中没写宁家抛弃了她,但她看得出来,淮王方面若是没有和宁家沟通过,肯定不会这样写的,这样等于平白无故得罪了宁家,毕竟淮王和宁家又没仇,犯不着这样。
但现在既然这样写了,那就说明是宁家的意思。
她就像一颗棋子,没用了,就被抛弃了。
泪水从眼角流下,划过脸颊,掉到了信纸上,这种被全天下抛弃的感觉,让她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她抬头看着陈墨:“所以你现在是过来动手的吗?”
说完,不等陈墨开口,紧接着又说道:“若是可以的话,给我一杯见效快的毒酒,我.怕疼,这样走的舒心一些。”
宁菀挤出一抹惨白的笑容,眼泪流进了她的嘴里。
可陈墨却递给她一块手帕:“我若是要杀伱,就不会亲自来了。”
宁菀:“???”
“我四月份就病逝了,现在我活在世上就是一个阻碍,不是吗?”
“那只是蒙骗天下人的借口罢了,死去的只是宁菀这个身份,并不代表你真的要去死。”
陈墨晃了晃手帕:“擦擦眼泪吧,从今天起,宁菀已经死了,你只是和她一个同姓的人罢了。”
宁菀怔怔的看着陈墨,他明白对方的意思,然后下意识的问了个蠢问题:“那你怎么和淮王交差?”
“交差?”
陈墨嗤笑一声:“我又不是淮王的下属,为何要跟他交差,况且他又没直说让我杀了你。我说杀了你,他难道还要我把你的尸体交出来,供他查验不成?”
宁菀娇躯一颤,心中莫名有了一丝安全感,道:“那这岂不是给你添麻烦了,而且我已经.不算是雪儿的姨娘了,你.你必要这样帮我。”
宁菀低着头,想着陈墨之前几次偷看自己的灼灼目光,顿时有些心慌意乱。
“算不得麻烦,无非就是多双碗筷罢了,况且我答应了雪儿要照顾你,岂能食言,拿着吧。”陈墨说。
宁菀又不是纯情小女生,岂会相信陈墨说的这套措辞。
若是梁雪和陈墨青梅竹马,她也就信了,可梁雪才跟了他多久,且是被俘虏的战利品,能有多深厚的感情。
但宁菀已经习惯了装无知,接过手帕,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说道:“多谢侯爷了,恕我这时无法向你行礼。”
“无碍。”陈墨摆了摆手,旋即说道:“好了,我主要是过来告诉你这事,还望你别想不开,人生还长,你以后就安心住在这里,有我在,没人会欺负你的。”
闻言,宁菀芳心一震,但也仅仅只是一震罢了,她已经不信什么口头承诺了。
毕竟自己与他非亲带故的,人家凭什么照顾她。
诚然她信了这话,但夫妻还能离婚,若是他们小两口有一天吵架了,闹别扭,谁还会管她这个外人。
除非自己与他攀上关系.
她明白对方肯定对她的身体感兴趣,若不然也不会偷看她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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