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从照顾嫂嫂开始修行 第444节
楼船内,正在与朋友说笑的秦浩,听到动静是从楼上传来,并感受到了强烈的先天灵气波动后,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朝着楼上赶去。
等到他赶到的时候,他安排给陈墨的包间门已经被先天灵气震倒了,继而听到包间内传出一声厉喝:“大胆贱人,竟敢下毒行刺本官。”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响起,旋即秦浩就看到了知画被抽倒在地。
秦浩脸色大变。
还不等他有所反应,楼下就传来了骚乱。
继而大批的甲士涌上楼来,孙孟走在最前面,来到三楼后,看到被震倒的包间门,以及包间内被打翻的茶案和倒在地上的女子,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肯定出了不好的事情。
“侯爷.”他单膝跪在陈墨的面前,静等吩咐。
“此女是刺客,刚想在茶中下毒,还好被我识破。”陈墨道。
“什么.”孙孟脸色一变,赶紧招呼人进来拿下。
可却被陈墨阻止,道:“你带人先将听轩楼封锁起来,船上有可能有他的同党,另外派人去将花香楼给我封了,不准一个人进出,若是人手不够,拿我的令牌去鱼鳞卫的兵营找南宫献。”
陈墨摘下自己的令牌,扔给了孙孟。
正在包间外的秦浩,顿时脸色一白。
下毒谋杀安国公!
秦浩顿觉背后发寒,不要命了吧,这得多大的胆子。
同时,为了担心这事牵连到自己,他赶紧上前撇清自己与花香楼还有知画的关系,希望能将自己摘出来。
毕竟事情是发生在听轩楼。
可陈墨却让他站着别动。
秦浩脸色惨白,心里恨死刺杀的知画了。
听轩楼外,一名劳工打扮的男子,看着大批的甲士将岸边围了起来,神色大变,快速的离开了此地。
而在他离开的时候,楼船三楼的窗口,一道目光正紧紧注视着他的背影。
另一边。
孙孟得到命令后,立即让人拿着令牌去城外鱼鳞卫的兵营找南宫献调兵。
疾驰的快马从街道上驶过,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看着快马上的甲士,疑惑这是怎么了。
花香楼里。
赵平正在宠幸去年的花魁。
去年的花魁一边服侍着赵平,一边压着声音说道:“爷,这次知画妹妹被安国公看上,之后的夏荷酒会怎么办?”
“这事简单,换个清倌人替上不就行了。”
赵平说着,心里寻思着待会就就让人把知画的卖身契,还有知画在花香楼的一些东西,送到萧家去。
如此一来,他和陈墨也算是搭上关系了。
“知画妹妹的命可真好,去观山湖赏一次花回来,就能被安国公看上,若是能一举成为安国公的侍妾,就真的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去年的花魁颇为羡慕的说道。
“她这不是命好,是有手段”赵平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坐在自己身上女子的磨盘,让她慢些。
去年的花魁不明白赵平的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那拉车的马可是专门调教过的,特别的温顺,怎么会好端端的受惊?而且我当时问过马夫,当时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爷的意思是说,这是知画耍的手段?”
“八九不离十。”
说着,赵平猛的坐起身来,抱住女子,勾着下巴道:“看看知画,再看看你们,连个让人赎身的都没有。”
“奴这不是舍不得离开爷,要服侍爷吗。”
“算你嘴甜。”
就在二人比赛的最火热的时候,房门被人“砰砰”的敲响了起来。
赵平眉头一皱,脸色也冷了下来,在这个时候被打扰,是个人都会不爽。
“哪个没有眼力见的腌臜玩意?”赵平骂骂咧咧了起来。
“爷,不好了,外面突然来了一大群兵爷,把咱们花香楼给围了,不准进出。”老鸨道。
“什么?!”
赵平闻言一个激灵,直接萎了,一把推开女子,披上衣袍,袍子都还没系好,便走出了房间,冷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哪来的兵爷?”
这秦淮城谁不知道花香楼跟当地的县衙有关系。
而他和萧家也井水不犯河水,谁敢围花香楼。
“回爷,听外面的将军说,知画今日在听轩阁岂图下毒谋害安国公,被安国公当场识破”老鸨颤声道。
“什么.”
闻言,赵平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两眼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秦淮城中的一间冷清小酒馆。
酒馆里只有三三两两的在喝着酒。
因为小酒馆的酒比其他酒馆便宜,来这里喝酒的,都是底层大众。
就在这时,一名劳工打扮的男子走了进来。
掌柜的看到男子,直接迎了上来:“客官要喝点什么,我这”
话没说完,男子直接打断道:“老板,俺肚子痛,请问能借用一下您家的茅房吗?”
掌柜的一愣,旋即笑道:“当然可以,茅房在后院,我带伱去。”
两人来到酒馆的后院,男子也不对什么暗号了,直接说道:“花影行动失败,现在听轩楼已经被陈墨的人给围了,虽说我和花影是单线联系,但为了以防万一,你这也必须马上转移。”
掌柜脸色一变,道:“那花影?”
“多半是活不成了。”
“唉,我就知道,她一下品武者,怎么可能刺杀得了陈墨。原本我还打算等夏荷酒会结束后,看看能不能利用她弟弟,上她一次,可惜了。”掌柜叹了口气,一脸的失落,旋即又讥诮道:“若是花影知道她弟弟早就死了”
“别废话了。”男子打断了掌柜的话,旋即冷声道:“消息已经告诉你了,还不快动起来。”
第576章
2024-07-17
酒馆掌柜谎称家里有事,表示不收客人的酒钱,赶走了正在喝酒的几位顾客,继而便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是连忙离开了酒馆。
在他走后不久,一道身影快速跟了上去。
而这道身影便是陈墨。
在听轩楼的时候,知画向她讲述了自己谍衣的身份后,便在船上,向陈墨指出了在楼船外监视的上线。
再到后面,他配合知画演了一场戏,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楼船后,他则偷偷离开了听轩楼。
以他的实力,暗中离开,在这江南是没有人发现得了的。
知画跟陈墨说,淮王府所训练的每一名谍衣,都是单线联系,每一个行动组员,都有一名专员负责,所以就连她,也不知道这秦淮城,到底有多少淮王布置的暗哨。
陈墨打算通过这条线,顺藤摸瓜挖出一批暗哨出来。
这名酒馆的掌柜很谨慎,陈墨跟着他来到一家城南的胭脂铺后,盯了一个下午,就没有发现他再出来过。
陈墨只好返回听轩楼,他没有这么多时间来盯着对方,确定这胭脂铺很可能就是一个暗点后,再派人过来盯着就行了。
听轩楼已经围了一下午了,不准任何人进出,可是外面看热闹的人,反而越来越多,陈军不让他们靠近,他们就站在远处看着,议论纷纷。
包间里,知画一个人独坐在内,震倒的房门,用展开的屏风代替,包间外守着一众亲兵营的士卒。
忽然,包间的窗户被推开,一道身影翻身而进,正在揉着脚的知画看到是陈墨,面露喜色,一瘸一拐的迎了上去,刚要开口,害怕让外面的人听见陈墨是刚回来,连忙压低了声音,声音有些沙哑的道:“安国公”
陈墨挑了挑眉:“你嗓子怎么哑了?”
“奴不是怕外面的人知道您离开了吗,于是就”
“所以你就叫了一下午的床。”陈墨帮她把话说完。
“那倒没有,奴是隔一段时间就叫一次。”
陈墨嘴角抽搐了一下,把买来的胭脂和颜料给了她,旋即问道:“你要这些东西干嘛?”
“安国公心疼奴,不忍打奴。可是奴想要毒杀您的事,已经在城内传开了,若是就这样完好无损的出去,岂不让人猜疑。”知画道。
“到底是当谍衣的人,心思就是缜密。”说着,陈墨在一旁坐了下来,看着她在一面铜镜前画起了妆,手中悠闲的把玩着茶杯盖,说道:“伱提的方法,我帮你完成了,已经很久没有人让我去做某件事了,你是第一个。”
“安国公大恩大德,奴莫不敢忘,无论弟弟是生是死,奴都将终生侍奉安国公,无怨无悔。”知画回过身来,轻声道。
陈墨没有接她这话,而是道:“倘若你上线说的是真的,无论你这次任务失败于否,都会请求上面放了你弟弟,可你怎么去确认,淮王到底有没有放了你弟弟呢?”
“当初奴跟弟弟分开的时候,奴问他,你长大了想去哪,他说他想去贺兰山”知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露回忆之色,美眸中浮现出一抹令人怜惜的柔情,她道:
“安国公您知道吗,贺兰山是奴家里的后山,每次奴被爹娘打后,奴都不敢在他们的面前哭,因为越哭,他们打的越狠,奴只能跑到后山去哭,而每次弟弟都会找来安慰奴,逗奴笑。
他还跟奴说,等他长大了,便在山上搭一座大房子,让奴住进去,这样就没有人再打奴了.”
说着说着,知画忽然笑了,因为她爹每次打她时,都骂她是野种,吃白饭的、白住的,所以落在还是小孩子的弟弟眼里,只要姐姐不住在家里,不吃家里的,爹娘都不会打姐姐了。
她笑,是回忆小时候和弟弟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但很快,她的双又红了,湿润了起来,含着泪道:
“奴问他为什么想去贺兰山,小时候不是天天去吗,你去不腻啊?
他说答应姐姐的不能食言,他说不仅要在山上盖一间大房子,还要在房子周围种满花,然后等着姐姐回来”
说到这,知画忽然呜呜大哭了起来。
而此刻的陈墨,化身成了一个聆听者,静静的不说话。
“于是上一次见面,奴就跟他说,等一切都结束后,我们就一起回贺兰山,奴跟他说,到时已经没有人可以欺负奴了。”知画抬手擦了下眼角的泪水,旋即说道:“若是弟弟真的相安无事,淮王那边也放了弟弟的话,他肯定会回到贺兰山去的。”
陈墨明白了知画的意思,到时只要回贺兰山看看,打听一下,就知道整件事是不是真的了。
“行,到时我派人去贺兰山看看,若发现了他,便把他接到麟州来。”陈墨道:“至于这秦淮县的网,也到那时再收吧。”
闻言,知画愕然的张了张嘴,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滴落,她抽了抽琼鼻,然后赶忙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和鼻涕,哽咽道:“多谢安国公,您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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