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从照顾嫂嫂开始修行 第496节
城南的周府。
后门街道上,停了数辆马车,几十名带甲的兵卫,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护卫在马车的四周,警惕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就在这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
“都他娘的快一些,陈军马上就要打过来了,南门是我们的人,我们抓紧从南门出城,都快些”
一名身着裘服,披着斗篷,体型壮硕的周勤,从后门走了出来。
周勤是芦盛的心腹之一,五品武者,执掌皇城司,掌宫禁、周庐宿卫。
按理说,在这个关键时候,作为芦盛心腹的周勤,是应该陪着芦盛同舟共济,共渡难关的。
可是周勤早就对芦盛没了信心,认为这洛南是守不住了。
借着自己守卫南门的权利,周勤想带着一家子人逃离洛南。
一大家人上了马车后,慌乱的朝着南门而去。
遇到巡逻的,周勤就拿出皇城司的令牌,一路也是畅通无阻。
可快要抵达南门的时候,周勤他们被一队甲士可围了。
带队的,是相国府的乐管家,四品武者。
“周将军,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哦,是乐管家啊,本将军这是带人去镇守南门呢。”
“拖家带口去守南门吗?”乐管家眼神冷了下来,道:“芦相有令,临阵脱逃者,一律捉拿,给我拿下。”
和周勤同样下场的,还有几十个朝廷官员,全都被芦盛的人给抓拿了。
而这些人,非旦没有被处斩,也没有被关进大牢,而是全都押去了相国府。
第616章 六四五:战斗打响
2024-08-09
二月六日下午。
雨小了一些,天空飘着如雪般的毛毛雨,但风刮得很大。
洛南城外,陈军绵延数里,穿着战甲,披着蓑衣,头戴斗笠,腰悬横刀,手持长枪,整整齐齐的立于城外。
军旗、队旗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
全军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肃杀之气,在这雨幕下,将天地衬得十分的压抑,让人连呼吸都下意识地的凝滞。
在这昏暗的天色下,绵延数里的陈军,好似一头洪荒巨兽,虎视眈眈的盯着面前的洛南城,眼神中带着无比激动的狂热。
“好强悍的军威.”
陈军后军,一袭黑袍,显得臃肿的纳兰伊人端坐在枣红骏马之上,阴森森的眼中泛起丝丝震愕,让她心头低喃了一声,旋即身体莫名绷紧了几分。
成王败寇,是英雄还是贼寇,就看此战了。
洛南不愧历朝的京师,这座古城,有着上千年的历史,古城的城墙高耸入云,宛如巍峨的守护者,镌刻着岁月的痕迹。
十余丈高的城墙整体成褐色,犹如一条绵绵铁岭横在前方,巨大的城门,像是天阙,挡在中央。
城墙的中央,在雨幕下隐隐可见两个红色字迹——洛南。
洛南的城墙虽高,当挡不住城墙上守军惶恐不安的内心,居山关失守,早已让城内人心惶惶,暗流涌动。
崇王内心同样是止不住的惶恐,只是如今他乃是洛南城数万守军的主心骨,昨夜见芦盛的时候,对方就任命他为守军主帅,统领守城,并交代他,至少守住陈军三轮攻势,才能败逃。
而从这番话中,崇王听出了两层意思。
一层是拖延时间。
另一层,是芦盛好像有引君入瓮的意思。
但这两层意思,崇王都觉得不太妙,因为这从侧面看出了,芦盛好像也没有信心守住洛南。
崇王现在可全都倚仗芦盛。
可倚仗的人都没有自信,他就更别提了。
不过此刻他必须要有必胜的决心,不能透露出一丝的恐惧,否则便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深吸一口气,扶着腰间佩剑的剑柄,提步踏着台阶往城楼的高台走去,每迈出一步,步伐便加快一分,仿佛更为坚定一般。
虽然他登上了城楼的高台,但他却不敢露头,暴露在陈军的视野之中。
陈墨如今的箭术,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
甚至“露头就秒”这种夸张的形容都出来了。
嗯,崇王虽然觉得夸张,但却也不敢不信。
陈军大军阵前,陈墨手持缴获的千里镜,观望着城楼,他能看到敌方守军眼中的木然与惶恐。
但这并不是他最想要看到的。
因为这些人中,大部分脑门上的红色数字,都是“28、31”这种样子,这代表这他们只是入品武者,敌军中最底层的将领。
崇王、芦盛,还是没有现身。
“哒哒.”
就在这时,一匹快马疾驰而来,是孙孟。
他微喘着粗气,在陈墨的面前拱手道:“侯爷,月将军、吴将军、姜将军那边都已准备就绪,月将军询问侯爷,什么时候开始攻城?”
“不急。”陈墨放下千里镜,道:“敌方守军都没什么战意,先围它几天,让月将军他们围住南、东、西三门,并向城中喊话,我们此次前来,是来铲除祸乱朝廷的奸贼逆党,为陛下肃清朝堂,匡扶大宋江山,与尔等无关,只要放下武器投降,便不会为难他们。”
虽然现在也可以攻城。
但敌军多多少少还有一些战意。
但围它几天城,便能挫败他们仅剩的战意,且喊话,算是给敌方守军一条后路,如此一来,他们便不会死守,后面攻城也更为简单,能大大减少伤亡。
“诺。”
……
接下来的五天。
陈军只围不攻,且每隔两个时辰,便用自制的大喇叭朝着城中喊话。
守军的抵抗心本就不强,几天的喊话,让他们一个个都变得动摇了起来。
若不是有督战队在,他们一個个怕是要擅离职守了。
崇王双眼一闭,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他最担心的,就是陈墨只围不攻。
如今天下大半已落陈墨之手,钱粮充足,完全耗得起。
反观他们,本就士气低迷,若是围得时间长了,自己怕是都要坚持不住了。
崇王急得再次找到了芦盛。
“芦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二月六日,你告诉本王第二天就会明白,可现在已经是二月十二日了,你还打算瞒着本王吗?
如今陈军只围不攻,再这样下去,不用陈军的人动手,我们自己的人便会把城门打开,把陈军给放进来。”崇王的确很急,声音都出一丝哭腔了,显然是对芦盛这个时候还瞒着自己十分的生气。
而对于这些天外面发生的事,芦盛都十分的清楚,他当时那么说,是觉得陈军二月七日便会攻城,那么到时崇王自然知晓。
但陈军并没有。
虽然和自己预料的有一点点的偏差,但并没有影响到整个计划,反而目前局势的走向,更有利于计划的进行。
所以目前芦盛的心态就是。
我知道王爷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先听我说。
“王爷放心,这一切都在本相的预料当中。等陈军攻进城的那一刻,你就明白了。陈军围城就让它围,本相看他们什么时候进城,到时王爷你就这样……”
……
二月一十五日。
阴天,大地还是潮湿的。
南门。
城洞里。
皇城司的八名甲士如往常一样,在城洞里闲聊着,等待着下班人来换岗。
虽然他们对陈军的围城感到惶惶不安,但日子总归是要过的。
到了换岗的时候,八名和他们身着同式甲胄的同袍,走了过来。
就在双方交接的时候,这八名同袍突然对着他们出手,抽出短刃,捅进了他们的腹中。
而这个位置的甲胄,没有铁片覆盖,锋利的刀刃直接没入了血肉之中。
短刃瞬间拔出,鲜血如血箭般飙射而出,喷溅在行凶者的脸上。
“快开城门!”为首的行凶者喊道。
南门城外的陈军。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们忽然看到南门打开了一道缝,随后这道缝越来越大,一名披甲的士兵手举着白旗,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中。
陈军将士一愣,举白旗,在一千年前,便代表着投降的意思。
陈军将士还没反应过来,那名举白旗的披甲士兵,顿时被人从身后砍了一刀,倒在了血泊之中。
随着此人的倒下,陈军将士看到了城洞里,敌军正在内讧,砍杀着自己人。
就连城墙上,也乱了起来。
这时,他们终于看明白了什么意思,赶紧将消息汇报给了月如烟。
尽管这种情况在围城这么多天,是很有可能发生的,可月如烟也没有轻举妄动,下令全军按兵不动后,立马让人把这消息传递给陈墨。
而陈墨收到消息的时候,吴衍庆、姜离那边,都发生了类似南门一样的情况。
刘计道:“安国公,好机会,我们的围城已经起效果了,此时正是攻城的绝佳时机。”
旁边的第五浮生虽然嗅到了一丝古怪的气息,但同样认为这的确是个好时机,他拱手道:“安国公,这的确是攻城的好机会,不过一旦城破,进城的时候需谨慎,防止敌军在城中设下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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