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法相,从二郎神开始 第18节
虽说张飞形象憨喜,粗中有细,战力强悍,作为半个蜀汉粉的纪仁在看书的时候也颇为喜欢,但要说给张飞当兵,那他就只能效仿范疆张达割张飞脑袋了。
“你凭什么?这是要训练,比的是刀枪棍棒,不是喝酒赌博,女人肚兜。”张敢瞪着一双虎目,姿态甚是吓人。
“所以说你年纪小嘛,什么都不懂,小弟弟。”纪仁看着张敢道,这里五个人,他、诸葛然、糜良岁数相近,都是十八,张敢和田直则是十五。
“什么懂不懂的?打一架就是,别说你凝聚的是个太监法相,就算凝聚的是伱家先祖纪灵的法相,也不过是我家先祖法相的手下败将。”张敢叫道。
准确来说,当年袁术兵败,纪灵就是死在张飞手里的。
“是啊,我家先祖战死沙场,马革裹尸。”纪仁听到这里,露出嗤笑的表情。
“知道就好。”张敢以为纪仁服软,露出得意的表情。
只是这话一说,一旁诸葛然、田直两个人就忍不住露出古怪的神情。
“你们什么表情啊?”张敢看着诸葛然和田直不满道。
“他是在说你家祖宗张飞在出征之前,被自己亲卫范疆张达刺杀,死在自己的营帐之中,还被割了脑袋,连死在战场都做不到。”
诸葛然神情微妙,不好直接开口,而田直忍不住直接开口道。
纪仁听到这里,顿时笑出了声来,给田直竖了个大拇指。
要说凶猛,张飞的勇猛是毋庸置疑的,三国时代,唯一一个跟天下第一武将的吕布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的猛将,堪称曹魏第一猛将的许褚被他杀败四次,一辈子都没吃过亏。
但和他二哥关羽傲上不辱下,亲近士兵相反,张飞敬重文人士族,轻慢士兵,多次鞭打士兵,刘备劝说都没用。
之后关羽被吕蒙背刺,惨死麦城,张飞伤痛之下,酗酒成狂,就被范疆张达给刺杀了。
不过说起来,在真实历史上,范疆张达为什么会在那时候刺杀张飞,并没有给个直接的原因,只能说是多年积怨,然后凑巧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弄得罗贯中写三国演义的时候,还要编出一段故事来,说张飞命令范疆张达在三天之内准备白衣白甲,让三军戴孝,又打了范疆张达,范疆张达迫于无奈,被迫反杀。
给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该说不说,现实要比小说魔幻,
小说要讲逻辑,讲理由,而现实就是会有种种巧合。
而田直也的确不愧是家族世代都在都察院怼皇帝的人。
该怼就怼。
“你找死!”
张敢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站了起来,一声大喊,好似洪钟大吕一般。
“找你吗?不好意思,不找。”纪仁面上懒洋洋的说着,但也站了起来。
张敢,十四岁凝聚了张飞虚相,在家呆了一年,今年十五岁入学,修为养灵七重,将门出身,战力非凡。
但养灵境界以内,纪仁无敌。
“那出去打吧,谁赢,谁就是我们这一队的队长。大家没意见吧。”诸葛然无奈道。
他不想惹事,想着一切和气,毕竟住在一起都是缘分,但显然这两个都不是会乖乖听话的,那他也只能看着。
“没问题。”糜良、田直纷纷点头。
这个小队虽然有五个人,但事实上队长只会在纪仁和张敢之间产生。
田直年纪最小,修为最低,打不过张敢。
而诸葛然和糜良,一个凝聚的是诸葛瞻的法相,一个凝聚的是糜芳的法相,都是三流法相,战力还不如张敢。
这也是他们两个明明出身不凡,却这个年纪才入学的原因。
因为有的选的话,他们真的不想要诸葛瞻和糜芳的法相。
但没办法,这个年纪了,再不凝聚就没有了,也就只好将就着凝聚了。
第26章 进校第一天,打哭室友
确定了要争,纪仁五个人迅速穿戴整齐,离开水池。
诸葛然、糜良、田直三个站在上面旁观,而纪仁和张敢则站在了院子正中。
“行,你先吧。”
纪仁朝着张敢伸手,然后略显挑衅地弯了弯手指。
这一动作,看得张敢更是恼怒不已,怒吼一声道:“燕人张敢在此。”
明明不过十五六岁,还在变声期的年纪,但这一声怒吼如雷鸣狮吼,震得整个院子,屋顶数百片瓦片震动,空气嗡嗡作响,恐怖的破坏力席卷。
明明还是个半大孩子,但此刻站在这里,张敢却好似一个战无不胜的魔王一般。
张飞法相天赋,先声夺人。
声如雷鸣,第一声威喝,能爆发出超越自身的实力,音波震撼,震慑精神。
大多数人在这一喝面前,都要惊慌失措,甚至一身武力连一半都还没有发挥出来,就死了。
毕竟这一吼来自于当阳桥前,那一声怒吼吓退曹操数万大军的张飞。
院子中,其余三个房间当中的人纷纷吓了一跳,差点耳鸣。
而张敢一声怒喝之后,手臂之上黑色气息涌动,煞气汹涌,霸道凶悍,直扑纪仁面门而去。
铁拳来势汹汹,拳风凌厉,而纪仁只是淡定地打出一拳。
“嘭~”
一声轻响,纪仁、张敢身体俱是微微一颤,但纪仁一动不动,而张敢倒退两步,高下立判。
“第一次面对小敢的威吓,竟能如此从容,毫不受影响,纪仁的实力比想象中的还要高。”诸葛然看着这一幕,面色略显凝重道,他知晓张家的情况,所以在张敢下场的时候,不仅自己捂住了耳朵,还让田直捂住耳朵,故而不受影响。
“应该是用真气护住耳朵,但将灵气凝聚到耳朵,这么精准细微的控制,不应该出现在纪仁身上。可如果不是的话,说明纪仁受了影响,那还能这么打退张敢……”田直眉头皱了起来,第一种,他觉得不可能,可要是第二种的话,那比第一种可能还可怕。
“所以队长要诞生了?”糜良看着纪仁若有所思道。
诸葛然、田直都没有回答,场面来看是纪仁占了上风,但张家法相实在上佳,越战越勇,不到最后关头看不出胜负。
场下,纪仁看着张敢道:“张家的威喝果然是名不虚传,不过如果就这儿的话,叫队长吧。”
“你休想!”
张敢一声低吼,双眼圆瞪,真个豹头环眼,身上一层层的黑色真气涌动,好似蟒蛇一般,狂暴的气息,让整个四合院的人一阵侧目。
“还真是猛张飞啊,哪怕只是个虚相也这么强。”
北边院子里,朱穆看到这一幕,目光之中满含羡慕之色,他凝聚的是真王相,但哪怕是面对张敢的虚相,他依旧弱势。
“废话,这是张飞,敢当面骂吕布还不被砍死,醉酒之后被打败,吕布还忌惮他勇猛不敢追杀的存在,不厉害才有鬼。”少年身旁的人没好气道。
关羽好歹还是吕布死后,才看谁都是插标卖首,可张飞是不管吕布生前生后,都一路莽。
更关键的是,这么莽还没莽死。
“一死不瞑目的无脑莽夫罢了。”
一边床榻上,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
众人转头望去,就见着虞翔趴在床上,面带不屑道。
“莽夫是莽夫,但厉害是真的,你的仇说不定可以报了。”潘珪道。
“这倒未必,纪仁受训完之后,跟没事人一样,他的天赋或许没我们想得那么差。”房间里的第五人说道。
相比纪仁一个宿舍里五个人里,三个派系,四个小群的情况,他们这一组全是东吴系的法相传承者。
虞翻、朱桓、朱异、潘璋、吴范。
最后说话的便是吴范法相继承者吴免。
“天赋不差,怎么会十八岁才凝聚法相?”潘珪反驳道。
“或许是有别的原因,这世间有非凡天赋,却在白白糟蹋的不在少数。而且乔家不对劲,自从当年平阳关一役之后,乔家一家的气运都不太对劲,而纪仁最近的命数也越来越模糊,说不得还真会影响吴王大业。”吴免微微摇头,他模样平凡,算不得英俊,唯独一双眼睛说不出的清澈神异。
“那也得他有这个命才是。”趴在床上的虞翔一咬牙,双手结印,一缕缕黑色气息涌动,注入地下。
“伱找死啊?敢在这里用术法?”
吴免看到这一幕,顿时面色一变道。
术士,不同于文臣和武将的法相。以阴阳占卜,观测风水见长,同样也擅长许多见不得人的手段。
吴范是完全的术士,昔年曾数次预言天下事,十中七八。
而虞翻以文臣闻名,但本身也善推演算命,曾预言关羽之死,被孙权赞有东方朔之能。
“没问题的,这里就一个医家学徒而已,发现不了的。而且我只是稍稍挑拨,低等术法煽风点火罢了,正常人不会受到影响。”虞翔施法结束后,喘了口粗气道。
依他现在的修为,用这样的术法,着实有些吃力。
严格说起来,他并没有掌握煽风点火这一术法,平时用出来,也影响不了什么人,但现在不是平时,激战之中最容易失去理智,而张家以勇猛著称,激战之时,容易忘我。
所以才让他半吊子的煽风点火有发挥的余地,让人怒火上头从而不顾一切。
到时候,纪仁被张敢打成重伤,影响之后的考核最好,而如果反过来,张敢被纪仁打伤,那么他也乐见其成。
张家那一群人最是蛮横且不讲道理。
听到虞翔的话,吴免稍稍宽心,目光又落在场中,见着张敢双拳密集如雨,不断落下,真气激荡,凶悍狂暴,如同一头黑熊,大开大合,煞气十足,令同院学生都心惊胆颤。
只是这般的攻势在纪仁面前却讨不得半点便宜,纪仁双眼炯炯有神,张敢浑身上下的气息流转都落在了他的眼中。
黑蟒劲,张家不传绝学。
似乎不是很难学的样子。
纪仁心中暗暗思量,心中模拟,自觉领会得差不多了,方才再度出手,寻觅到张敢一处破绽,五指握紧成拳,骤然打出,打在张敢胸膛。
真气爆发,好似一团烈焰炸开,直将张敢震飞而出,张敢重重砸在地上,直摔了个七荤八素,体内气血翻腾。
“小朋友,乖乖认输吧。”纪仁看着张敢道。
“输你妈。”张敢怒吼一声,眼中隐有着不正常的血红之色,又朝着纪仁扑去。
纪仁面色顿时一冷,身影一错,一巴掌打在张敢脸上,将张敢整个打倒在地,又送上去一脚道:“小小年纪,嘴这么臭,多读点书。”
“他娘的,你管老子?再来,老子还没输呢!你家祖先当初连我家祖先十合都接不下,就命丧沙场,来啊。”张敢虽然被干趴下,但双眼之中依旧满是怒火,这辈子还从来没被人打过脸,无限的怒火涌动,又一声怒吼,再度出手,只是毫无章法,一套王八拳。
纪仁淡定地踢出一腿,正中张敢小腹,直接踢将张敢飞了出去,摔到一旁桃花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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