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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法相,从二郎神开始 第230节

  但依旧没有说完,便被纪仁强势打断,道:“身为大齐官员只知儒法而不是我大齐之法,怎地,你的俸禄,不是大齐给你的?食君之禄,不曾为君分忧,似你这等尸位素餐的疯犬,孔夫子若在世,第一个诛你。对了,当年大秦攻破大宋国都,将一众孔庙改成妓院,六国之中的儒家子弟纷纷前往支援,大齐这边,高密公是亲自去了,结果怎样两说,你在何方?”

  纪仁厉声质问,骑着踏雪,强势逼迫,强大压力袭杀而去,压得一众学子口不能言,只是眼中满满的震惊,纪仁怎么可能这么强?

  “于国家,不知律法,是为不忠;于道统,不能卫道,是为不孝。你这等不忠不孝之辈,安敢在此狺狺狂吠?我行西凉,一路所见也算阅历丰富,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纪仁无情地奚落着。

  他没有兴趣和这些人辩论。

  毕竟,辩论这东西吧,主打一个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要完全改变一个三观成熟的人的三观,那无疑是难于上青天的。

  而且纪仁也不擅长这个。

  所以,纪仁选择他擅长的。

  我不擅长辩论,那你们别辩论就好了!

  闭嘴吧。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尔等心中皆是满心私念,践踏律法,当众刺杀大齐四品将军清勇伯,玄门高道,罪当处死,却偏偏要在我面前谈什么圣人礼法,狗屁不通。”纪仁满脸鄙夷,话音落下,周身灵力汹涌,踏雪四蹄之上灵力凶悍,用力踩下,一声巨响,刹那之间,祢正名等人身上的所有云气轰然碎裂。

  无数儒生倒退,口喷鲜血,姿态萎靡。

  尤其是祢正名面色惨白一片,毫无血色,只是双眼之中满满的怨恨。

  纪仁此贼,竟真的敢动手?

  不过很快祢正名的眼神就转为恐惧,因为纪仁没有停下,骏马飞驰,灵力汹涌,就要活活踩死他。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声音猛然间响起。

  “住手。”

  紧接着,天空之上,一道充斥着浩然正气的透明身影浮现,一股磅礴的力量涌现,吸收着在场所有儒生的文气,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挡在纪仁面前。

  踏雪马蹄踩踏而下,灵力爆发,却被这白光硬生生抵挡住。

  下一刻,白光轰然碎裂。

  一个身形高大,满头白发的威严老者从天而降,手握一本书卷气息浩然,虽未至天王,但其手中书卷却神异非凡。

  “孔师!”

  看到落下的身影,一众儒生顿时大喜过望,好似看到了父母一般,面带希望,又有人哭诉,恳请老者做主。

  面对一众儒生的哭诉,老者微微颔首,面色铁青,旋即冷着脸看向纪仁道:“纪仁,你好大的胆子,大庭广众之下,竟敢谋害如此多的学子,你眼中可还有大齐王法?”

  看到老者现身,关颜三女面色再变。

  儒圣孔子之后,大学士孔让。

  虽不掌实权,但被奉为读书人楷模,地位崇高。

  诸葛然和田直眉头也皱了起来。

  而纪仁看着老者,却是笑了起来,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祢家的好大儿来啦,这是祢家大儿为父报仇了?果真孝顺啊!”

  此言一出,满市皆惊。

  田直瞪大了眼睛,你这都敢说?

  我爹都察院左都御史的位子给你吧。

  人群中陆霓也张大了嘴巴,要死啊。

  甚至就连一众儒生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这都敢说?

  而孔让面色更是铁青一片,看着纪仁的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

  “不过,祢家大儿既然来了,祢家小儿呢?杨家人在哪里啊?昔年,祢衡狂言,‘大儿孔文举,小儿杨德祖。余子碌碌,莫足数也’,如今时过境迁,千年时光过去,孔家后人还如此维护祢家后人,可谓父慈子孝,不知杨家后人今何在?”纪仁高声道。

  孔让是孔子之后,但更准确一点,是孔融之后。

  就像刘备是刘邦之后,但他会说中山晋王之后一样。

  纪仁话音落下,人群之中,有几个年轻人面色当即铁青一片,却不敢作答。

  进,就认了这句话。

  退,杨家亦是儒家望族,这等可以涨名望的事情若是落后于人,则遭人耻笑

  一时之间,几人竟是进退两难,心中暗暗恼怒纪仁还有祢正名。

第314章 助你殉道

  “小畜生,无知狂妄。”

  孔让闻言震怒,却没有立刻出手,而是厉声驳斥道:“昔年祢衡所言,乃是敬我先祖,儿乃英雄男儿之意。”

  这必须要驳斥清楚。

  “原来如此,那我之大儿孔让,果然不凡。”纪仁闻言笑道。

  “竖子敢尔!”

  孔让闻言顿时暴怒,周身灵力沸腾,无数灵力涌动,文气汹涌,演化出无数文字。

  “你这腐儒,好生无礼,我夸赞于你,你反倒恼怒,当真无礼,丢了孔圣颜面,不忠不孝,朽木畜生!呸!”纪仁闻言,面色也是一怒,直接吐了口唾沫过去,心中不屑得很。

  这个儿的意思,有争议。

  当时的祢衡应该是不觉得孔融和杨修是他大儿子,小儿子的,毕竟后来孔融还举荐祢衡,要带祢衡一起玩来着。

  真要这样,孔融不抽祢衡就不错了。

  但你要说儿是敬称,那就是扯淡了。

  哪怕说不是大儿子,最多也就是这小子。

  就好比军队之中,元帅称呼士兵为儿郎们。

  但很显然,这是祢衡将自己放在了孔融和杨修之上。

  毕竟只有元帅可以称呼士兵是儿郎们,而没有士兵称呼元帅是儿郎的。

  本质上,就是祢衡自认为能力在孔融、杨修之上,虽然孔融年纪比他大,但他认为自己更强,达者为师,他是站在更高的地方点评这两个人。

  “小畜生狂妄!”

  孔让闻言大怒,须发皆张,双眼之中满是杀气,恐怖的灵力如同汪洋一般肆虐,手中书卷不断翻动。

  他本身只有巅峰地侯的实力,但手中的书乃是大齐儒家象征,世代供奉,凝聚了大齐儒家学子之气,威力无穷,寻常天王也要忌惮三分。

  而朝廷虽不授予其参与朝政的实权,但也礼遇有加,加恩衔,便是齐帝都不曾这般慢待他,何曾像纪仁这般当面侮辱。

  恐怖威压有如实质一般地肆虐开去。

  孔让周身好似有一层圣洁光辉笼罩,身影高大如同神明,声音浩然道:“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其声浩然,引动天地灵气,又裹挟霸道威压碾压而下。

  四周百姓未曾遭受这等恐怖压力,只是心中情不自禁地受到这句话影响,感受礼。

  而纪仁这个承受者,神色自若,手中三尖两刃刀转动凝聚滔天煞气,幻化出一头狰狞恐怖的三首蛟龙虚影,硬抗儒家文气,更是嘲讽道:“道之以德,齐之以礼。孔圣之言,如醍醐灌顶,但尔等也配言此?昔年董操西凉军席卷半壁大齐,占青州,汝上不能保家国,下不能护黎民,仓皇逃窜,而汝弟则投降董操,此竟也敢说德、礼?”

  “吾全自身,乃图未来,吾弟乃为百姓而投降。”听到纪仁的贬低,孔让面色一阵青红,厉声驳斥道。

  “放你妈的屁!老百姓平日里受你孔家剥削还不够,现在这时候,还要成为你们贪生怕死的理由。”纪仁闻言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孔圣人是真的强,但多数孔家后人也是真的烂。

  世世修降表,代代衍圣公。

  谁来了,跪谁。

  金、元、清、约翰牛、脚盆鸡。

  而这个结果就是孔家在那片土地上矗立了千年,流水的王朝,铁打的衍圣公,俨然国中国,权力还在地方官之上,有研究表明,一般地主的地租剥削率在30%左右,而孔府的剥削率则在百分之五六十。

  这时候,你和我说,为了老百姓,作为穿越前真正的老百姓,纪仁真的忍不住不爆这個粗口。

  听着纪仁的话,孔让面色一愣,他这辈子和人争论得不多,因为他的身份,他开口就是一锤定音,就算是争论,也没有人用这等粗鄙之语,没想到纪仁这么骂。

  “先降金,再降元,忽必烈不识汉文,尔祖先也能跪着去赞为儒家大宗师,铁骨铮铮教人忠,世修降表衍圣公。去伱妈的。”

  纪仁骂着骂着,自己都受不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要脸的人,但是吧,和某些人一比,他觉得自己纯洁得跟个圣人一样。

  手中三尖两刃刀转动,裹挟浩瀚煞气,强势冲杀而下,好似天界杀神下凡,荡平九州。

  三首蛟龙虚影肆虐,便如洪荒凶兽肆虐,一口将孔让周身文气吞噬个精光,霸道的力量冲击而去。

  孔让承受不住,口喷鲜血,倒飞而出,鲜血直将自身衣袍染红。

  “孔师。”

  看到这一幕,一众学子色变,纷纷上前。

  又有儒生忍不住上前斥责道:“纪贼,你竟敢伤孔师,眼中可还有礼法大道,不怕遗臭万年!”

  “纪贼,孔师来了,尔不迷途知返,竟还敢动手,必为世人耻笑。”

  ……

  众人愤怒,纪仁面不改色,手中三尖两刃刀转动,几道寒光划出,几名儒生脸上顿时鲜血飞溅,露出浓浓伤疤,众人又是痛呼。

  “好本事,接着骂,不过,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倒是你们,我的刀留下的伤,只有我能治,除非你们跪在我清勇伯府面前,三日三夜,痛陈孔贼、祢贼之罪,否则这伤就永远留着,一辈子也别科举了。”纪仁面不改色道。

  参加科举的资格之中有一条,不能毁容。

  一旦毁容,不能科举。

  那些被毁了容的儒家学子立时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纷纷癫狂,但纪仁完全没理会他们,踏雪马蹄一震,便昏了过去。

  “纪贼,你有胆量的便杀了我!否则,我孔让一日不死,定要号召天下儒生,讨伐于你,不死不休!”孔让看着霸道的纪仁,眼中露出怨毒的神情,歇斯底里地吼叫道。

  他可谓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这一生都是金尊玉贵,哪怕是因为西凉之乱,逃遁到南方,依旧享受着优渥的生活,出入皆乘八抬大轿,府中仆人丫鬟过千,后来回归,更是不用说,从未像今日这般,被人当众羞辱。

  祢家大儿。

  世修降表。

  他怎么敢说的?

  他怎么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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