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诡大明,我是人类之主帝皇 第135节
李长歌答道。
“若想救更多的李氏族人,便带我去!”
听到面前少年压低声音说道,他内心震动。
朱厚熜的表情严肃,他隐隐约约的看着朱厚熜身后那些盔明甲亮的明庭士兵,心中顿感不妙。
该不会,这上差抓了这一城的县官都只是个幌子。
真正的目的是奔着那神鲤而来。
“不要声张……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朱厚熜继续小声说道。
他转身,同身旁的高祥问道。
“李家修炼邪术,暂不清楚是精怪迷惑众人还是世风沉沦,有人故意以血祀妖魔,暂且收押到官府……”
高祥领命。
又低声说道。
“派人探查附近河道,看看这些食人的红鲤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而周围李氏族人听到朱厚熜之前的话,立刻高声叫冤了起来,表示自己也是被那邪怪逼迫,迫不得已之下才定期献出族中婴孩作为祭品,自己等人也是受害者啊!
“是与不是!朝廷自有公论!”
高祥训斥道,命兵士将这些已经朝着鱼人转变的鲛人全部押走。
而朱厚熜则趁机跟着李长歌进了城中。
朱常宁站在朱厚熜身旁,看着面前的李府,暗自皱眉,说道。
“跟鲛人一样的腥臭味道,不过仔细闻起来略有不同——”
朱厚熜默默点头。
面前的李府显然也是听说了城外因为祭祀,李家族人都和县城的老爷们一起被官府收押起来的消息。
此时府门紧闭,院子里黑洞洞的,只有门房那里还依稀亮着灯来。
“谁啊?”
听到门外的响动,门房内传来了一声低沉的问询。
声音苍老,带着些许海浪的回音。
“是我,长歌,父亲都被朝廷来的特使拿住了,我来府上找其他叔伯商讨些对策——”
“……”
听到这话,门内沉默了一下。
“大公子不知道,今天族内的长老们吩咐过了,今日府门紧闭,谁也不许进出。”
听到这个回答,李长歌只感觉荒谬。
“我是李家的大公子,我是来家里拿钱救族长和诸多族人的命的,快开门!”
“可是族里吩咐——”
“再不开我就撞门了!”
听到这话,门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李长歌也不废话,拿出鱼鳞便要祈咒做法撞门。
“公子莫要着急……我这就来!”
李长歌的动作显然让门房慌乱了起来,他连忙安抚道。
“快些……”
“哎!”
门内传来了一阵缓慢的脚步声。
像是鱼尾砸落在地面,然后又被人轻轻的收入怀中。
门缝中露出来一只眼睛来。
盯着面前的三人。
“大公子带了官府里的朋友?”
“今天怎么那么多废话!开门!”
如果放在平常,李长歌只会觉得这老头古板,不知变通,但在河边看到了家族中自己十多年都闻所未闻的另一面后,看着眼前对自己几近敷衍的门房,心中不免泛起了一阵寒意。
李家,到底还有多少事是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继承人不知道的。
本以为自己在家族中颇受尊重,但如今看来,尊重少,糊弄倒是挺多。
门栓被放下,厚重的朱门终于被打开了。
里面出来了一个干瘦的老头。
朱厚熜握了握已经准备暴力破门的朱常宁的手,示意其不要妄动。
“走!”
李长歌有些生气,他一把推开了门,面前的门房还想阻止,但却被李长歌仗着身强力壮一脚踹了出去。
“滚开!“
伴随着杂物滚落的声音和痛呼,朱厚熜等人顺利的进了李家宅院。
感受着那一脚的反馈。
李长歌的脸色变得愈发的难看。
就连一个门房身上都长满了鱼鳞。
自己一直以来到底生活在一个什么样地方。
望着进到院子里,嗅到空气中那股已经浓郁到普通人都能嗅到的鱼腥味,脸色阴晴不定的李长歌。
朱厚熜拍了拍他的肩膀,嘱咐道。
“去祠堂,不管用什么手段,把你们李家所有人都招到你身边,尽快!”
“我这就去敲锣召集族人……”
李长歌闻言立刻回答道。
他意识到了随着城外祭祀被终结。
李家的情况确实有些不对。
他立刻快步带着朱厚熜向着祠堂走去。
面前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建筑。
红色的大漆刷的明亮。
“族谱在供台上,我这就去召集族人~”
看着眼前意识到不妙,脚步匆匆进入祠堂那锣鼓的李长歌。
朱厚熜看着他走远,在朱常宁耳旁轻声说道。
“传令高祥,凡收押的李氏族人一个不留,全部就地处决。”
“命兵士封锁李府,将尸体全部运到此处,你清点过后,用大日真炎全部烧成灰烬。”
朱常宁点头,转身便准备传令,临别时问道,
“那府中的人呢?”
“我会处理好的,放心。”
朱厚熜看着面前散发着妖异猩红光芒的祠堂,说道。
这些百年前就应该被消灭干净的旧时代的余孽,一个也不可能从自己手中逃走——
第142章 伪汉迷踪
除了通体都被用某种特殊的颜料刷成了红色之外。
李家祠堂的布置看上去与别家普通的祠堂也并无什么不同。
供台上祖宗牌位摆的满满当当,族谱被放在最高处供人瞻仰。
有些特别的是祠堂中请的护法,那是在江浙传说中能够保佑家族子嗣繁衍的送子娘娘。
但是其中所抱的并非是要送给善人信女家的婴儿,而是一条硕大的金鲤。
在娘娘的怀中,那金鲤脸上露出了人性化的喜悦情绪,一双鱼眼直勾勾的盯着跟在送子娘娘身旁的玲珑童女,竟有几分凶狠之色。
雕刻这组神像的也不知是元末的哪位大匠,整组神像惟妙惟俏,像好似真人一般。
如若你仔细看去,便能在这童女的笑容中看到几分勉强,和眼中对那注视着自己的金鲤深入骨髓的恐惧。
朱厚熜伸出手去,就要拿起供桌上的那本镀金色的李氏族谱。
旁边一阵阴风吹来,冰冷中带着些许血腥味,窗户拍打着墙壁,阴风穿过李家牌位,发出一阵阵婴儿啼哭之声,周围那血红色的墙壁更加艳丽了,竟一时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孽畜!”
朱厚熜丝毫不在意那周围突然刮起的阴风,拿下了族谱骂道。
身旁金色的熊熊真炎燃烧,直接凭空点燃了那躲藏在风中的鬼祟之物。
随着一声夹杂着无与伦比的恐惧的痛苦哀嚎,那阴风顿时以更快的速度散去。
朱厚熜翻开了面前摆放在供台上,位列所有牌位之上的族谱。
奇怪的布置,但几乎是看到这族谱的第一页,朱厚熜便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如此重视这本书了,为什么只有族中族老族长才能翻阅。
开篇便宛若一声惊雷,撕开了李氏宗族那隐晦莫名的起源。
“至正二十三年,鄱阳湖军败,张定边欲护汉王退保邪山,王受流矢而亡,太子陈鳝于乱军中走失,定边犹冒死黑夜驾小舟,载陈友谅之尸,护谅之子陈鲤,奔武昌,立鲤为帝。”
“至正二十四年二月十九日,张必先援武昌,战败被擒,武昌成孤城,次日,吴军又夺高冠山,吴王遣罗复仁入城劝降,张定边遂携陈鲤出降。”
上一篇:我只是在破案,怎么成仙了?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