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诡大明,我是人类之主帝皇 第65节
朱厚熜翻找着几人的储物袋。
相较于那位在宗门有家有业的王家客卿,他们储物袋里东西明显就要多了不少。
光灵石加起来零零碎碎都有六七百块。
那么,买点修行用的丹药,顺便有空再参观参观那块无字天碑的残片。
自己大概就又可以回大明界继续修行去了。
晚上,朱厚熜熄灭烛台上的灵火,看着从那几个劫修身上搜到的武州国各大势力重要人物的名录,心中想道。
五姓七望。
金木水火土。
各自掌握着一种武州国内最强的五行功法吗?
而此地一霸的黄家,其老祖恰好就是以一手吞天烈焰掌成名的火系高手。
……
“陨落的太阳”
又或者说——
“日丧亡以卒岁兮,辰回曜乎寢野外。”
当朱厚熜回到大明世界的乾清宫中,回想当自己看到无极城那块无字天碑残片时,刹那间如潮水般突然涌入自己脑海中那篇功法!
陨日坠火诀——
“在昔周日!暂皇居此!金宝斯毁!玉石皆碎!”
“烈火燃山!周公劝德!玉石俱焚!成丹砂色!”
“……”
朱厚熜感觉自己应该是不经意间符合了某种条件,方才得到了这天碑传功。
据说每个能得到天碑传功的修士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从无子天碑上获得的功法也都各有所不同。
天碑残片,火属性功法,黄家……
朱厚熜隐隐把握住了什么。
如果说大日真法更侧重于炼体。
那么这个陨日神功显然更加专注于神通法术。
术可通神。
这是朱厚熜潜意识里对这功法的最好形容。
并且,不像大日真法是一个永久被动技能。
陨日坠火诀则是一套完整的直通化神的功法。
而且这套功法到化神还隐隐有意犹未尽的意味。
朱厚熜猜测其后仍然有后续。
或许需要朱厚熜有着更高的修为,或者需要完整的无字天碑,亦或者两者兼要。
而就在此时,宫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听声音是黄锦!
此时正是子时,窗外是无边的黑暗,只有宫殿中烛台上那一尊烛火竭力发出微弱的光芒。
“出了什么事情?”
朱厚熜抬起头问道。
听到朱厚熜的问话,黄锦走了进来,他脸色惨白,身形摇晃,语气打颤。
“陛下……”
他竭力不让自己打颤的牙齿碰撞,在天子面前发出丢人的响声。
“大同军报!原大同军户郭鉴,柳忠等人煽动卫所官兵谋逆,叛军打开大同城门,大同失陷,又打开府库,散发钱粮,释放囚徒,纵火焚烧都察院和总兵府。大同镇守王某和总兵官江桓在混乱中逃走!都御史张文锦被叛军乱刀杀死后被大同军民分食!”
“内阁急奏,请求陛下应允,连夜加强京城防备,并征调北方各镇兵马讨灭叛逆!”
黄锦说完,宫殿中的烛火突然熄灭。
这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朱厚熜站起了身。
他看见随着黄锦的到来,殿外跪了许许多多的人。
羽林前卫指挥使蒋安,司礼监掌印太监吕芳,振武卫指挥陆炳等一众内廷忠臣。
人们神色紧张。
要知道,大同距离京师不过数百里,一旦叛军昼夜疾行,舍弃辎重,轻装向着京师进军。
那么三日之内便将兵临城下。
而且,从朝廷得到消息,就已经过去了一日半的时间了。
朱厚熜先望向了吕芳。
“内廷今日可有异动?”
第65章 妖女
吕芳闻言,知道天子在问被囚禁于景阳宫的张太后。
当即回道。
“接到军报,臣便立刻命皇城禁卫戒严,并无异动!”
“那么着令前军都督蒋定领京军一日内分批入京,加强城防。”
看到即使是听到大同失陷的消息,这位陛下的脸上却也没有多少慌张。
甚至相比于叛军,他更在意前朝的张太后是否还在掌握之中。
“让内阁商议下,先不慌讨灭,推举出几个人选和锦衣卫一同前往大同安抚便是。”
听到眼前天子的话,众人跪在地上,口称万岁。
朱厚熜又回到了乾清宫中坐下,上辈子对这段历史的依稀印象让朱厚熜知道,大同军队最后是并没有选择向京师进军的。
而是接受了朝廷的招抚。
后钦差总督刘源清与总兵郜永摆下的抚慰大同军民的宴席上,朝廷背弃承诺,将发起叛乱的大同军民领袖全部杀死。
失去了叛乱的核心,大同之乱被彻底平定。
虽然卑劣,但这也表示大同的军队更多是反贪官污吏,反对饥饿和欠饷。
但并不反朝廷,反皇帝。
虽然叛乱比历史上提前了三年,但因为朱厚熜才登基了一年,什么政策都还没有推行,大同的军队更不会对朱厚熜比历史上心生更多的敌意。
如若他们真的向京师进军——
那朱厚熜也只能祈求尽量不造杀戮。
毕竟,他们不是妖魔,而仅仅是一群因为官府不当人不发工资,每日受到长官欺压,活不下去的苦命人。
但明廷的财政问题着实需要解决。
朱厚熜又看见了那封内阁王琼多次向内廷秘密呈奏的,关于清查南北走私,追回百年来被地方豪门以重重手段侵吞的朝廷田产的奏疏。
等朝廷大军讨灭了西南,安定住局势,也是时候该对这些趴在天下万民身上吸血的蛀虫们动动刀子了。
……
此时,大同城内总兵府。
叛乱多的军队把守着四周要道,昨日的大火熏得墙壁发黑,台阶上还有未清理干净的血痕。
郭鉴迈步走了进来。
看见郭鉴的到来,守门的士兵连忙行礼。
这些站岗士兵神色疲惫全身干瘦,显然是长期劳苦加营养不良,面有菜色。
“郭总旗!王福胜大人已经在殿内等候您多时了。”
郭鉴点了点头。
他随着带路的士兵一同迈步进了总兵府。
他脚步沉稳,面色阴沉,往日在塞北风吹日晒的一张饱经沧桑,处变不惊的脸上此时隐隐带着一抹忧愁和愤怒。
兵变已经两日,可原本应当兵变之后,立刻向朝廷派遣,陈明大同将士一片拳拳之心报效君父的使者却丝毫没有见影子。
而且,最近又传出几个叛乱首领在这个万分紧要的关头,在总兵府内大摆筵席,从城外搬来了好多的东西,像是在招待着什么客人。
郭鉴内心对此便愈发的愤怒和不满了起来。
“郭总旗!”
“朱百户!”
在总兵府门前,带路的卫兵先行退去,郭鉴刚要开门,就看见了旁边一个同样是刚刚到来的熟悉身影。
面前之人名为朱振,据说是平遥僖靖王朱佶煟的后代,只因祖先犯了罪,在正统年间被剥夺了爵位,家人被发配充军,方才沦落至此。
此时见到郭鉴,他的脸上同样带着几分惊讶。
“郭将军也是被召来总督府议事的吗?”
“正是!”
郭鉴回答道,但他心中的疑惑此时更加浓重了。
面前的朱振听到郭鉴的回答若有所思。
像是无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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