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享天赋:化神诸天聊天群 第189节
南宫仆射稍加犹豫片刻,便答应了下来,毕竟机会稍纵即逝。
见南宫仆射点头,徐纯麟亦是露出笑容,只是眼神中略含歉意的看了徐凤年一眼。
等到只有徐凤年和徐纯麟兄弟俩时,徐凤年不解的问道:“弟,你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这狐狸脸?”
“那可是听潮阁,徐骁看它跟看眼珠子似的,就算是我不学武,也知其重要。”
徐纯麟笑了笑:“我说了,这报酬日后再说。”
徐凤年一时间还没明白过来:“万一日后不兑现怎么办?”
徐纯麟看了看打坐的南宫仆射,对着徐凤年示意道:“都是一家人了,还谈什么其他的。”
徐凤年看着南宫仆射,猛然醒悟:“纯麟,虽说咱俩一向荒唐纨绔,可你不能像李翰林一样,男女通吃,喜欢唇红齿白的小相公啊,不行不行,娘她非得打死你不可。”
徐纯麟听得脸色一黑,当即一巴掌呼在徐凤年脸上。
“你才喜欢男的呢!”
只见徐纯麟对徐凤年丢了个眼色:“还好意思说自己阅美无数,这狐狸是个雌的。”
“什么?”
徐凤年又仔细瞅了瞅,好像还真是。
兄弟二人的谈话一字一句都没有传到南宫仆射的耳朵里,这也多亏了徐纯麟封锁了周围的空气波动,用气机制造了真空壁垒。
殊不知,好一块羊肉,接下来命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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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三声唤出扶桑日,扫尽残星与晓月,徐凤年和徐纯麟一道而行。
路上徐凤年倒是对徐纯麟的怪异步伐很感兴趣,老黄和南宫仆射却能隐隐感受到,徐纯麟身上所积累的浩瀚气势。
就像是奔流不息的龙击湍流,只待有一个闸口,便会释放出无穷的力量。
徐纯麟一踏进北凉境内。
身上气势陡然而泄,无穷地脉如同龙归大海般肆意洒脱,如同蛛网般,直接冲着北凉三州之地蔓延辐射而去。
与此同时,原本就因徐纯麟幼年养气运苍龙之举变成塞上江南的北凉,此时像是被天地所钟,万千造化,神秀于此。
龙脉过处,万物复苏,生机盎然,山河灵韵暴增,异草奇花,含芳吐蕊,鲤龙潜跃,水脉灵泽迸发,水土相济,蕴化天灵,物华天宝之地,龙光射牛斗之墟,地气上升天象骤然而变,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与此同时,北凉王府之中的那颗尺木桃树,高度骤然暴涨,结满桃实,一個个圆润水嫩,紫纹缃核。
那桃树之下,一条青白色气运蛟蟒亦是发生蜕变,身形暴涨数倍,苍鳞玉甲,龙爪虬然,蛰伏在地下,仿佛潜龙在渊。
“吼!”
只见这气运苍龙龙身一扭,直冲云霄,爪下青云缭绕,普降甘霖,盘踞在那清凉山上,发出阵阵龙吟。
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
北凉的气运,成了!
徐纯麟感知着北凉境内所发生的改变,嘴角露出一抹狰狞之笑。
而离阳境内,登时频频发生天灾地难,地龙翻身,山川崩塌,河流断绝,膏腴化为黄土流沙,云端猩红血染。
中黄太乙道君看着此等变故,微微一笑,再看着那数百万的流民,眼底露出疯狂之色。
“离阳失德,天降灾罚!”
“成事之机已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那些流民表示:这黄粱米饭吃了一年了,你说老神仙要是走了,是不是就吃不上了?那咋办?
大家听我的,晚上偷偷的去河里面埋个石头人,上面刻上老神仙的名字再整两句话,你们几个准备个黄袍子,明儿等老神仙一睡醒你们把黄袍子往老神仙身上一披。
我们也是出于好心,这不是怕老神仙着凉吗,这连夜做的袍子,老神仙伱赶紧披上吧!
为了老神仙身体健康,我们还特意缝了吉祥物,没什么,就是一条龙而已。
咱们就杀进太安城夺了鸟位,从此天天有吃不完的黄粱米饭!
吃了两年黄粱米饭后。
老神仙,要不你造个反吧,我们实在是吃得不安心呐,咱咋还不造反咧?学狐狸叫还是刻独眼石人,又或者是鱼腹藏书,您说句准话呀!
方案任你选,我马上去干,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绝对眉头都不带皱的。
吃了三年黄粱米饭后。
兄弟们已经把家伙事儿都准备好了,只要老神仙一声令下,死不旋踵,定叫天下无人不饱暖,使生民百姓无岁饥之患,乞活之难!
这是人祸!
———
而在北莽战场之上,三大塞王各自筑三十六京观,共一百零八之数,人头堆积如山,震骇北莽军民,宣耀神威,毕竟老祖宗的手艺不能荒废了。
这一战,杀伐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了三大塞王彪炳无双的战力,连离阳皇帝都忌惮不已。
按照徐纯麟接下来的谋划和布局,离阳王朝定然会和北莽合谋,选择除掉三大塞王。
而离阳自决北方门户,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无异于饮鸩止渴,而这一点,恰恰也是徐纯麟所希望的。
他就是要离阳王朝逼迫三大塞王,最好是逼至绝路的那种,让自家老爹对离阳王朝彻底失望,然后奉天靖难。
这样徐纯麟才能占据天下大义,打出清君侧的名号,国有奸臣,清君之侧,我北凉劳苦功高,忠心耿耿却惨遭此等背叛之事,自然要讨个说法。
内有黄巾之乱,外有三王虎视眈眈,先用黄巾消耗离阳国力,等到空虚之时,正可趁虚而入。
亦或者,离阳想驱虎吞狼,欲借三王之兵平定天下,那到时候就别怪徐纯麟打着天子的旗号收复失地了。
董卓,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
咳咳!!!
到时候天冷加件衣服,也就顺其自然了,至于入主离阳之后,自有大儒替我辩经。
离阳,也该乱了!
(本章完)
第236章 瀚墨麟骑出场!!!
黄昏中,官道上。
路人被余晖拉长了身影。
其中有一行人着实引人注目,原因无他,为首两人皆是锦衣白袍,气质超然,身后有妖异侍者和老仆,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但偏偏在这么一行人中,却多了两个乞丐模样的老少。
老的背负着一个被破布包裹的长条状行囊,衣衫槛楼,一头白发,还夹杂几根茅草,弄个破碗蹲地上就能乞讨了,牵着一匹瘦骨嶙嶙的跛马。
小的看上去也岁数不小,满脸胡茬,一身市井麻衫,逃荒的难民一般,却骑在那黑色的雄阔大马上。
两只黑黢黢的泥脚晃着草鞋,好不自在的样子,不时的还舔舔嘴唇,强自打着精神,但听起来还是有气无力的。
只听他对着那老乞丐说道:“老黄,等进了城回了家,就有大块肉大碗酒了,他娘的,以前没觉得这酒肉是啥稀罕东西,现在一想到就嘴馋得不行,每天做梦都想。”
仆人模样的邋遢老头子呵呵一笑,露出一口缺了门牙的黄牙,显得贼憨厚贼可笑。
“笑你个大爷,老子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年轻人翻白眼道,他是真没那個精神气折腾了。
要不是徐纯麟把马让给了他,恐怕最后这几十里的路,他非累瘫在地上不可。
六千里路走了九十九步,就差这一哆嗦了,好不容易就要回家了。
一行人尚未进城,只见城墙外头不远有一个挂杏花酒的摊子,徐凤年闻着酒香,闭上眼睛,抽了抽鼻子,一脸陶醉,不禁感叹,真贼娘的香。
也不知有多长时间没有喝过酒了。
徐凤年脚跟轻轻一夹马腹,那黑马也通灵性,直接马蹄轻踏,快走几步,来到徐纯麟的身前。
“纯麟,先停下,前边就是酒馆,先来些酒水润润喉!”
徐纯麟一看,哪还不知是他的酒里馋虫犯了,他自然也没有那么精细和讲究,寻常村酿也能入喉。
一行人在这摊子上寻了凳子坐下,唯有那年轻宦官在徐纯麟身后服侍。
徐凤年咬牙使出最后气力喊道:
“小二,上酒!”
身边出城或者进城中途歇息的酒客都嫌弃这衣着寒碜的一主一仆,刻意坐远了,不过终究对于徐纯麟的身份有所顾忌,也没有多说什么。
生意忙碌的店小二原本听着声音要附和一声“好嘞”,可一看主仆两人的装束,立即就拉下脸,出来做买卖的,没个眼力劲儿怎么行,这两位客人可不想是掏得出酒钱的货色。
但是旁边的两位就不一样了,一看就是有钱的主,他看了眼徐凤年又看了看徐纯麟,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徐凤年把本就聪慧,也是琢磨出来了些意思,当即喊道:
“小二,愣着干嘛,上酒啊,有他请客,你还怕小爷我没钱付账是不是?”
徐纯麟摇头一笑,身后的年轻宦官很有眼力的从怀里掏出一袋子珠宝,直接扔在桌上,莹白的珍珠滚了一地,连抬眼看都不带看的。
那小二当即就变了脸色,看见徐凤年跟看见亲爹似的,当即就招呼道:“欸,来啦,贵客六位,上好的杏花酒!”
徐凤年看着店小二这副前倨后恭的样子,不由得撇撇嘴,想当年他可是这凉州城最大的纨绔,现在却物是人非,令人唏嘘不已啊!
与此同时,一头鹰隼般的飞禽如箭矢掠过城头。
大概酒客喝光一碗杏花酒的时光,大地毫无征兆地轰鸣起来,酒桌摇晃,酒客们瞪大眼睛看着酒水跟着木桌一起晃荡,都小心翼翼捧起来,四处张望。
只见城门处冲出两队铁骑,尘土飞扬中,绵延成两条黑线,仿佛没个尽头。
一队尽皆是高头大马,马匹皆白,俱是北凉境内以一当百名动天下的轻甲骁骑,看那为首扛旗将军手中所拿的王旗,鲜艳如血,上书一字:“徐”!
这可是北凉王麾下的嫡系,也是徐凤年的直属亲卫营,凤字营!
而另一队,则是内穿黑袍,外披玄甲,头戴玄麟盔,面覆暗哑冷钢,双肩麟首,手臂精钢倒刃护臂,前甲逆鳞栉比,腰配麟头扣,短裙鱼鳞披甲、脚踩镶金登云靴。
就连手部,都有保证手指灵活的精钢铁手,护臂上装上机关,精钢机扣,可以加装四支精钢弩箭,兵器以逆麟战刀和苍牙獠戟为主,皆是闪烁寒光。
胯下是清一色的呼雷駁马,四只蹄爪上生出鳞甲,背脊和须尾处,却有紫金也似的鬃毛,喷吐瀚墨云气,如天马踏云,天河万千龙行。
三百精锐铁骑冲刺而出,浩浩荡荡,气势如虹,即使在奔跑中也维持着玄甲重阵,宛若一体,仿佛长城壁垒层层推进,如同天麟凶兽张开爪牙,将眼前的一切碾碎。
他们迸发出透天的杀意,几乎凝为实质,再加上一身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煞气,直令天幕血染,令人为之神裂胆寒。
天幕之中,仿佛可以看见凛冽刀光纵横,斩裂天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