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边军一小卒 第1224节
……
男人都是喜欢新鲜感的。
没有玩过的玩具,在刚入手的时候,总会免不了爱不释手,百般赏玩。
特别是在刚刚拆开包装的那一刻,就算心性再是强大,也难免有些激动。
并且在刚开始的那些日子,总是会在呵护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但凡磕了碰了,都会心疼半天。
所以在最开始的那几天,赤勒乌娜和博尔布泰可谓享尽了宠爱。
可没过多久,她们便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某个狗东西很快便撕开了之前的怜惜和温柔的伪装,手段越发粗暴起来。
说得形象一点,那就是站起来蹬!
“不……不行了……”
“郎君,该……该换人了——”
事实证明,博尔布泰这个大玉儿身上的天生异香,大抵是源自于她分泌的汗水。
此刻香汗淋漓沾湿丝发的她,散发的异香浓郁得几欲令人迷醉,甚至弥漫至整个大帐。
只可惜身具如此天赋‘异能’的她,偏偏本身是个纸糊的战五渣。
往往没几个回合,便会败下阵来,一溃千里。
似乎觉察到身上那人的扫兴,博尔布泰眼中闪过愧疚。
“妾身无能,让郎君失望了。”
没办法,产品的性能从出厂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不行就是不行,勉强支撑下去,怕是要不了多久她就散架了。
所以她不得不用哀求的目光望向一旁的赤勒乌娜。
乌娜良善,是个心软的。
眼看这刚刚认下的好姊妹就差翻白眼了,哪怕自己也吃尽了苦头,依旧选择了迎难而上,舍身布施。
“阿……阿绍……你……你轻点——”
“我有点怕了……”
赤勒部的小母狼龇牙咧嘴惯了,如今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反差感十足。
只是她殊不知自己这般模样,反而给某人叠加了诸如攻速、增加攻击力的狂暴buff。
未几,她哭了。
……
策马扬鞭。
字面上的意思。
看着两道婀娜矫健的身影身胯战马于广袤的草原上肆意奔跑,不时还能听到她们银铃般的欢快笑声,韩绍也不禁有些感慨。
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论耐力、论恢复速度,这世间绝大多数男子给她们提鞋也不配。
要死不活的是她们,可一转眼间,生龙活虎的同样也是她们。
要不是韩绍对自己的战斗力底气十足,怕是还真以为她们的某些状态是伪装出来逗自己开心,以满足自己虚荣心的。
“君上,咱们该回去了……”
听得李靖的劝谏,韩绍微微一愣。
“这就……要回去了?”
见韩绍一脸不舍的样子,李靖苦笑叹息一声。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扫了韩绍的兴。
可无奈他们这趟出来确实有些日子了,再不回去,怕是有人要骂他李靖是个阿谀幸进的佞臣了。
所以哪怕明知道听了会不高兴,他还是硬着头皮道。
“君上重任在身,当以大业为重。”
这又是重任,又是大业的,韩绍听了属实有些腻歪。
这一刻,与昭烈帝的共鸣油然而生。
‘我打这么久的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他韩某人生性懒散,过去都是得过且过。
看看他穿越以来,都是过得他妈什么日子!
先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打仗!打仗!
好不容易打得乌丸部跪地叩首、打得席卷天下的黄天道不敢北望!打得天下侧目,无人不知他韩无敌之名!
结果呢?
在圈地自囚,在方寸之地一窝就是十年!
你他妈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无聊!无聊透顶!
老子要骑马!要策马扬鞭!要肆无忌惮!
这才几日!才几日!
韩绍恼怒的念头纷乱而生,有那么一瞬,他真想说上一句去他妈的大业、去他妈的拯救苍生,老子就是要享受!
可扭头瞥见李靖天生的忠臣脸,这些话全都堵在胸口,半句也吐不出来。
“过两日吧,孤好不容易出来放个风,你通融通融。”
“再过两日,孤定会回去。”
见自家主上竟露出几分‘求恳’的眼神,李靖心中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
“那便两日吧。”
“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家里怕是就要来人了。”
说着,李靖余光瞥了博尔氏和赤勒氏两个蛮女,才继续道。
“臣是怕……要是两位夫人派人寻,君上不好交代——”
君上,你也不想……被夫人知道吧?
听懂了李靖话里意思的韩绍,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好家伙,你还威胁上了是吧?
‘好吧,孤承认孤被你威胁到了……’
要是让公孙辛夷和姜婉知道,自己这些日子跑到草原正事不做,只顾跟两个蛮女胡天胡地……
想到可怕处,韩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算了,还是自己识趣一点,省得回家不好收场。’
家有一双虎狼悍妻,十分从心的韩绍,正准备收收心。
可一抬眼便见到已经策马在兀术部广袤草场上跑了一圈的赤勒乌娜冲自己欢快招手。
“阿绍!来啊!我跟你比一比,如何?”
唔——
青春的味道!
瞬间将一切抛到脑后的韩绍咧嘴一笑。
“比赢了,可有彩头?”
草原广袤,天地广阔。
幕天席地。
人骑马,哪有人骑人有意思?
只是脑回路相对简单的赤勒乌娜,并未觉察到某人的险恶心思,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
“彩头便彩头!只要你赢了,我随你处置!”
韩绍当即眸光一亮。
“果真?”
这时,与赤勒乌娜同行的博尔布泰敏锐觉察到了不对劲,可还没等她开口阻止,赤勒乌娜已经不知死活地面露不满道。
“我草原女儿说一不二!岂会说话不算数!”
说着,甚至拉着博尔布泰道。
“布泰,你说是吧?”
被无辜拖下水的博尔布泰本想断然拒绝,可撞上韩绍那促狭的眼神,竟脑袋一热鬼使神差地附和点了点头。
等反应过来后,才涨红了脸色后悔不已。
‘应该是我想多了,郎……郎君何等人物,岂会……岂会那般荒唐?’
这般安慰了自己着,博尔布泰随后却是忽然意识到。
自己唤某人‘郎君’,不知何时竟变得这般的顺畅了。
心中原本盘踞的那道身影也渐渐被某个后来者强势取代、占据。
一时间,她心中生出了几分怅然与唏嘘的同时,又不禁有些古怪。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每次想到某人低眉顺目地唤自己主母,自己与郎君做那事时,竟会格外的兴奋。
‘啊,我一定是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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