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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纵横,从倚天开始 第119节

  镇北王居然妄图屠了楚州城,以数十万楚州百姓炼制他晋升二品武夫的血丹,并且还与地宗道首和巫神教勾连。

  只是最后没成功,从被屠杀的楚州百姓中冒出一书生,杀地宗道首、诛三品巫师,镇北王也死在了那书生手里。

  前一段听起来像是镇北王疯了,后一段则感觉像是天方夜谭,一书生能杀得了地宗道首,外加一名三品巫师和一名三品武夫?

  但元景帝的愤怒并未震慑到跪在殿中的那人,那人朗声道:“陛下,我没撒谎,我有证据,这是从镇北王府和阙永修府上搜出的书信,是他们谋划屠城,同地宗道首、巫神教勾结的证据。”

  那人从怀里掏出数封书信,又将随身携带的一张布帛展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在大殿内弥散开,只见那张布帛上密密麻麻印着无数血印:“这是楚州城数十万百姓联名的血书,他们都可以作证,镇北王曾令护国公阙永修屠城!”

  龙椅上,元景帝脸色阴沉,死死盯着那张布帛和那些书信,其实他已经信了此人所言,只是他心里的怒火难以宣泄。

  镇北王可是他专门炼化的一具分身,从小用最好的资源培养其走上武夫道路,为的是在未来助他长生不老,这一次楚州屠城,是他早已计划好的,为的就是让分身晋升为二品武夫。

  可现在,屠城没成功不说,镇北王这具三品武夫分身也没了,这帮子贱民还蹬鼻子上脸,想让他承认镇北王犯的罪。

  元景帝越想越气,确切说是背后控制他的贞德帝越想越气,他可是要长生久视、永掌皇权的帝王,一帮贱民也敢翻天?奈何不了毁了他分身的那书生,还奈何不了一帮贱民?

  “给朕拿上来,朕要亲眼看看是真是假……”元景帝眼睛一眯,强忍下怒气,令近侍将殿中那人所呈证据取来。

  元景帝装模作样翻阅了一遍,镇北王本就是他的分身,怎会不知这些证据都是真的,可是真的又能如何?

  他是皇帝,掌握至高权柄,他说是真,那假的也是真的,他说是假,那真的也是假的!

  元景帝将书信和布帛全扔到地上,大怒道:“好胆,郑兴怀和尔等究竟有何企图?竟敢伪造证据构陷一位亲王和一位国公!”

  陛下这么快就确认了书信和布帛是假的?

  诸多大臣一愣,连跪在殿中的楚州使者也愣了下,他拿出的证据明明是真的,怎么可能是假的?皇帝又是凭什么断定证据是假的?

  楚州使者随即反应过来,这狗皇帝根本不在乎证据是真是假,他是想包庇镇北王和阙永修,故意说证据是假。

  怒火和一阵悲哀从楚州使者心底冒起,若非那位出手,他们楚州城数十万人就要被镇北王和阙永修屠了,可皇帝根本不在乎,眼里只有他的同胞兄弟,看不到差点被屠的数十万楚州百姓。

  难道数十万楚州百姓还比不过一个亲王?

  他们是大奉子民啊!

  枉在来前,还相信朝廷会给他们一个公道,秉公处理此事,郑大人如今还在楚州城等着他带好消息回去,枉大人那般忠心……

  现在想来,那位在离开时的那些话是对的,狗皇帝会将镇北王之死扣在他们头上,恨不得让楚州城的百姓给镇北王陪葬。

  楚州使者心头怒火越冒越高,眼看将要发作时,一道身影走出,弯腰捡起被扔在地上的书信和布帛,将之收归好,平静道:“陛下,臣以为这些证据是真是假,还得请专门之人验过,再作定夺……”

  元景帝盯着出列那人,质问道:“魏渊,你的意思是朕老眼昏花,判断不出真假,在有意冤枉他们?”

  魏渊从容回道:“臣不敢,只是兹事体大,臣希望能将之调查清楚后再作定夺,以免寒了天下人之心,遗祸无穷。”

  元景帝眼睛一眯,面无表情又问:“你说的‘天下人’指的是哪些人?遗祸无穷,祸在哪里?”

  魏渊正要回话,跪在地上的楚州使者没人喊他起身,他却主动站了起来,对魏渊道:“可是打更人统领魏大人?在楚州时,刘某还曾骂过大人,觉得大人是佞臣,朝中正是有大人,才乌烟瘴气,奸腐横生。今日,刘某在这给大人赔不是了,代楚州上下谢过大人!”

  魏渊猛地似想到什么,急忙转头,却见楚州使者向他恭敬一礼后,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看向御座上的元景帝,冷笑道:“大人不必再为我等与这狗皇帝多言,没看出来吗?这狗皇帝是故意的,他根本不在乎证据是真是假,也不在乎我楚州城数十万百姓!”

  “他根本没想过一旦被镇北王那畜牲屠城成功,会有数十万人丧命,在他眼里,只有镇北王那畜牲是人,我楚州城数十万百姓全不是人!我早该想到,狗皇帝和那镇北王是同胞兄弟,当然也是畜牲!”

  (本章完)

第232章 震惊,这世界不只我一个穿越者!

  殿内群臣都呆了,当着皇帝的面,骂皇帝亲弟是畜牲,更直接骂皇帝是狗皇帝、是畜牲,这人怎么敢的?群臣迅速低下头,他们知道风暴马上来了!

  果不其然,一声“大胆!”传来,无比的怒意充斥大殿,皇威赫赫,压在每个人心头,但那楚州使者挺着腰板,毫不畏惧。

  元景帝指着楚州使者,怒喝道:“禁军何在?还不与朕拿下此人!”

  立即有数十禁军从殿外冲进,将楚州使者拿下。

  楚州使者被擒住后,仍一脸嘲讽地看着元景帝:“狗皇帝,你的好日子不多了,就算你今天杀了我,也会有更多人看清你的面目,终有一天,伱会和镇北王那畜牲一样!狗皇帝……”

  听到这些话,元景帝更是暴怒:“将他拖下去,给朕千刀万剐,千刀万剐!”

  被拖走时,楚州使者还在不停咒骂,元景帝脸沉如霜,双目射出慑人的寒光,似欲择人而噬,即使楚州使者已被拖走,他心中的怒气依旧难减,气得从龙椅上站起,来回走了数步,冲群臣怒吼道:“朕要诛他九族,诛他九族!”

  群臣低头,无一敢说话,哪怕是魏渊,也不愿在此时直面暴怒的元景帝。

  过了会儿,元景帝表面的怒气收敛,坐回到龙椅,只见他面无表情,冷漠道:“从这等狂悖之徒可见,楚州上下尽是逆臣贼子,楚州布政使郑兴怀罪无可赦……”

  群臣心中一惊,皇帝这是要对整个楚州发难?

  实际上,元景帝确实还在愤怒,两世为帝,从未有人敢这般直呼他是狗皇帝、是畜牲,但作为一名成熟的皇帝,他早已从愤怒中清醒。

  他意识到楚州使者对他的辱骂是个机会,能让他名正言顺将楚州城数十万百姓送去给他那具分身陪葬。

  元景帝心底杀意汹涌,他那具分身都被毁了,楚州城凭什么还存在,楚州城那数十万贱民凭什么还活着?应该给他分身殉葬,陪他分身一起去死!

  而且,这楚州来的贱民还敢辱骂他,既然这么想死,那就让楚州城所有人一起去死好了!

  暴怒下的元景帝下旨调集大军向楚州进发,平叛讨逆,至于谁是叛逆,自然是整个楚州上下。

  楚州布政使郑兴怀期望的朝廷大军来了,不过是以他没想到的原因,来的目的也非他所想。

  与此同时,乔装打扮的许七安等人离楚州城已不远,正在一处林中暂时歇脚,突然,许七安感到地书震动,有天地会成员在发消息。

  他借口如厕,脱离了其他人,找到一僻静之所拿出地书碎片,一看是一号发来的消息,消息的内容让许七安一震:楚州使者当朝咒骂皇帝,皇帝将派大军往楚州平叛讨逆,请迅速通知楚州布政使!

  短短一句话蕴含了惊人的内容。

  楚州派的使者到了京城,还在朝堂上公然咒骂皇帝,惹得皇帝派大军往楚州平叛讨逆?平谁的叛,讨谁的逆?

  许七安眼睛一眯,以他对元景帝的了解,恐怕其是将整个楚州上下都作为叛逆,这是要大开杀戒,杀得人头滚滚啊。

  许七安迅速向一号发去消息,仔细询问相关情况,等看完一号给出的详细回复,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那位楚州使者真乃猛士,敢在封建皇权背景下,骂皇帝是狗皇帝、畜牲!

  但这事也大发了,公然侮辱皇权,这不是把刀递到皇帝手里?

  那楚州使者猛是猛,却也是个不长脑的,就没想过他的作为会给楚州带来多大祸患?

  元景帝本就因镇北王死在楚州有气,现在又碰上这种事,不借机把楚州人杀断种才有鬼!

  依靠楚州现今的力量,根本不可能阻挡朝廷大军,除非是消息里曾出现在楚州城阻止镇北王屠城的那位出手……

  可是,那位疑似是超品之上的绝顶强者!

  许七安名中带有一“安”字,此时却也感到不安,超品已是传说,超品之上岂不是传说中的传说?

  那等存在会不会看出他的特别,发现他穿越者的身份,而后做出于他不利的事?

  于理性而言,他此时不应去楚州,不趟这滩浑水,甚至远离楚州,离那等存在越远越好,可于感性而言,他又不愿见到楚州被杀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思索了会儿,许七安还是决定去楚州,尽他所能阻止这一切发生,他耸了耸肩,轻声自语道:“被发现就发现吧,我就不信那位再强,还能杀到地球去不成?”

  许七安等人进了楚州城,尽管经历过屠杀,但屠杀开始没多久就由于徐迁终止,城内大多百姓都活了下来,除了守城的士卒,楚州城与过去几乎没多少变化。

  进城后,许七安正好奇地打量城中的一切,由于地域位置不同,楚州城内的事物与大奉京城有很大区别,让许七安看得新奇不已,暗自琢磨今晚是否要出去听个曲。

  不要误会,他不是要去嫖,而是进行单纯的艺术鉴赏,比较下北方的曲和和京城的曲长短优劣?

  突然,许七安听到有人在吟诗,初时没太为意,甚至还在心里夸赞“这诗吟的不错,将诗里蕴含的侠气杀意表露了出来”。

  可猛地反应过来,许七安看向吟诵声传来的方向,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因为那吟诵的是……诗仙李白的《侠客行》!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这是一首不该出现在这世界的诗,现在却堂而皇之出现在了这,还被人吟诵出来,是谁将它带来的?这世上还有跟他一样的穿越者?

  他在京城文抄过不少地球的诗,那些诗已被传扬开,那人如果是穿越者老乡,只要听到那些诗,肯定明白他也是穿越者。

  那人为何没去京城找他?是有所忌惮,还是另有打算?

  如果是他,也不会明目张胆地去见一位穿越者老乡。

  毕竟人心隔肚皮,即使是老乡,也未必能和睦共存,甚至可能正因为是穿越者老乡,反而会谋害性命。

  但这人暴露出这首诗,又为了什么?

  是故意在向他表明自己的存在?

  (本章完)

第233章 胡猜乱想许七安

  许七安心中闪过数个念头,一点没有老乡见老乡的喜悦,只有担忧和迷惑,这时他旁边一人道:“这首诗不错,光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不知出自何人之手?与名动京城的许银锣相比,孰高孰低?”

  同行之人说这话是故意调侃许七安,但许七安却想将这人的嘴给堵上,在没摸清情况前,他不想引来那位穿越者老乡的注意。

  附近一老翁听到这人的话,看了过来,看到许七安等人的衣装打扮,笑道:“几位是从外地来的吧?我也听过许银锣的名头,但与那位相比,许银锣还是远远不如!”

  这话让许七安等人来了兴趣,向老翁行了一礼后,许七安请教道:“老丈,这是为何?莫非那位有什么特别之处?”

  老翁没立刻回答,他看向上空,眼中带着感激崇敬:“那位可是我楚州城的大恩人,要不是那位,我们这些人说不定早死在……”

  说到这,老翁似想到什么,话戛然而止,转言道:“这首诗是那位所留,据那些书生们说,这诗好像不完整,缺了很多句。也不知道小老儿这辈子还能不能活着见那位一面?”

  老翁的话让许七安等人心里大惊,一进城就得到了重要情报?

  相比其他人,许七安心里此刻更是电闪雷鸣、天摇地动、巨浪汹涌不息,那名疑似穿越者老乡的存在居然就是那位?那位斩金莲道长恶念分身、杀镇北王、让世间再无超品的绝顶强者?

  许七安不禁咽了口口水,有这么一位穿越者老乡,让他倍感压力,他不过才一四品武夫,而老乡却已是抵临巅峰的强者。

  那位穿越者老乡会怎么对他?

  老乡见老乡可未必两眼泪汪汪,也可能是直接给两枪。

  这样的事,他在前世见得多了!

  紧接,许七安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位那么强,他进入楚州城,是不是已在其注视之下?

  这么一想,许七安顿时如芒在背,仿佛有目光从未知处落来,一直注意在他身上,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许七安这倒是猜对了,不过不是他进入楚州城才在徐迁注意下,而是他还在大奉京城时,就已落入了徐迁的观察。

  当然,徐迁也没那么在意这位异界地球来的小老乡,只是标记了一下他,制作了个小程序观察记录其活动。

  许七安又生出了一个想法,那位不一定是穿越者,有可能是那位在某种机缘巧合下,得知了前世地球的一些信息。

  如果那位是穿越者,以祂那么强的实力,应该在历史上留下了诸多与之有关、与地球有关的事迹才对,就像他自己一样,这才来这世界多久,已留下了不少和地球相关的痕迹。

  如他文抄的那些诗,就算他日后身死,只要诗被传下去,有后来的穿越者到来,一听到这些诗,立马就会明白有位穿越者前辈也来过这世界。

  但那位却连半点与地球相关的痕迹都没留下,简直不可思议,要么是祂刻意没留下,要么是痕迹被抹去,要么祂不是穿越者,只是得到了些与地球有关的信息……

  这猜想没让许七安感到安心轻松,反而心头的压力感更加沉重,因为那位只得到了与地球有关的零碎信息,并不全面,那要是知道他来自地球,极可能会对他出手,以谋取更多与地球有关的信息。

  许七安在心里一通分析,直感棘手,却没任何办法破局,他如今所掌握的手段,如果真面对那位,不会有一点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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