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幕末斩鬼开始 第20节
“男的女的都看到我们的脸了。”
“都杀了。”
“里头房门反锁着,还有人!”
“该死,快,快,你来踢门。”
“是个女孩,看看,都吓尿了,哈哈。”
“别笑了,弄死她快走,我感觉都要听到警笛声了!”
佐佐木久雄了然。
“家庭变故啊,多么老套的设定。”
他微笑着不知从哪里掏出打刀:“那看来是我太谨慎了。”
推开门走进去,客厅狼狈一片,里头的房间里,两个匪徒背对着他,一个翻着房间里的书架,一个趴在地上拿着匕首往血泊中的女孩捅了两刀。
一旁的书架上挂着小时候的手绘画,床底下,瘦小的黎诚拼命捂着嘴,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暴徒施暴。
佐佐木久雄无声地笑,看着床底的眼神带着几分怜悯。
“这才对嘛……”
“你谁?”翻找的那人扭过头来,看见忽然出现的佐佐木久雄,被吓了一跳,举起枪就要射击。
利刃出鞘,一刀就斩断了那人的脖子。
然后佐佐木久雄站在趴在黎诚姐姐身上的家伙身后,用力一刀劈下!
可是趴在地上的那人却顶着刀回身飞扑,把佐佐木久雄扑倒在地!
佐佐木久雄的身体素质只相当于这时候的黎诚,飞头蛮的落首秘术只能让佐佐木久雄成为当时的黎诚去面对心底的黑暗。
如果成功了,那原本的黎诚就是残次品,会被佐佐木久雄吞噬,那时飞头蛮才能入主黎诚的身体,成为佐佐木久雄的妖鬼。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佐佐木久雄一时竟被这凶手按倒,凶手手中的匕首高高举起,就要把佐佐木久雄捅穿!
佐佐木久雄一时居然呆住了,像个傻子一样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他看见了这人的脸,是位熟人。
黎诚。
然后这个黎诚怒吼着,把佐佐木久雄捅成了筛子。
第28章 侧写
“不对……不对……”
身形聚合,佐佐木久雄出现在房外,冷汗直流。
带进来的唯一的罪孽已经被“赎罪”了,佐佐木久雄脑海中回荡的还是刚才黎诚狰狞的表情。
“他不才是施暴者吗?为什么他会感到恐惧?!”
“神经病啊他!”
佐佐木久雄心乱如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那床底躲着的是谁?”
“是我。”
黎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佐佐木久雄被吓了一跳,噔噔后退两步,戒备地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黎诚。
“怎么可能!你现在该在记忆里!”佐佐木久雄声音嘶哑:“怎么可能有两个你!”
“看来你已经见过我了。”黎诚面无表情:“这是私人隐私,我不乐意和你说。”
“现在,我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心情很糟糕。”
“你做好准备了么?”
……
黎诚感觉自己在做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梦。
梦里他回到了十四岁,半大的少年躲在床底里,蜷缩着身体,看着姐姐躺在血泊里,捂着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姐姐把自己塞进床底的时候,身体还在颤抖,她也在害怕。
可是她的声音却轻轻柔柔的,和平日的强横刁蛮完全不同。
“乖,小诚,乖,别出声。”
姐姐最后抱了抱自己,低声说:“乖,千万别出声。”
门外的凶手已经开始砸门,黎诚不记得自己当时究竟是什么表情,是点了头还是摇了头。
……
“诶呀,真惨嘞……”
“一家人就活了一个男娃,那个女娃在医院倒是救回来了,没钱咋整嘞。”
“街上捐了点,肯定不够啊。”
然后是警察的声音。
“有线索了吗?”
办公室里,大腹便便的警长翻阅着卷宗,黎诚作为人证坐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着。
“没找到,也没人看到凶手的长相。”负责的警员摇了摇头,
“不像是蓄意谋杀,应该是激动杀人,这就难找了。”
“那个女孩还在急救,医生在要手术费。”
“能不能救回来?”
“用更好的药会……”警员看了黎诚一眼,压低声音说。
“她有可能见过罪犯吗?”
“大概没见过,按当时现场来看,这两人破门后应该有注意遮掩外貌。”
“好吧……你要知道,警署没那么多预算。”警长耸了耸肩,把卷宗丢在桌上:“你要知道,唐人街的治安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猛地,黎诚高喊:“我知道!”
所有人都看向了黎诚,黎诚眼里含着泪喊:“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黎诚刚想说他知道现场是什么样的,可是又猛地闭上了嘴。
光是知道不行,光是知道,姐姐也没钱去抢救。
黎诚忽地想起了自己曾阅读过的某本三流侦探小说。
“我会侧写。”他强忍着眼泪夸下海口:“我知道那个罪犯的侧写画像,不信,你们就带我回现场。”
警长和警员对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侧写师,哦,被害人里有个年纪轻轻的侧写师?”
“请让我试试。”黎诚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哽咽着说。
……
“我就是那个罪犯。”“我就是那个罪犯。”“我就是那个罪犯。”“我就是那个罪犯。”“我就是那个罪犯。”
他每分每刻都在告诉自己这个。
当再次站在家门口时,黎诚却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
警员们围在房间里看热闹,黎诚垂着眼,站在门口,忽然关上了门,然后慢悠悠打开。
“房间里有搜索过的痕迹,这不是短时间内一个人能完成的,所以凶手至少有两个以上。”
黎诚握着刀往熟悉的房间里走,这一刻的他似乎真成了那个有些慌乱的犯人。
“我听到了枪声,但是大多数伤口都是刀伤”
“我的父亲是唯一中枪的那个,他手里拿着菜刀,持枪的人站位比较靠近厨房,会先被袭击,否则他不会直接开枪。”
“持枪人很胆小。”
警长在旁边摸了摸下巴。
“厨房里做着晚餐,我的父亲手里拿着菜刀,他是做菜的人。”
“所以是我母亲去开的门,随后被砍刀砍中肩膀,先左肩再脖子,左肩伤口有拉扯,是我母亲想要逃跑的痕迹。”
“我母亲血迹出现的最远处在倒地远处的天花板上,为喷射样血迹,说明我的母亲在动脉被砍中时处于站立状态,并被砍中了颈部大动脉。”
“是这样么?”警长低声问一旁的法医。
“唔……女性死者的确是因为大动脉中刀所导致的死亡。”
“我的母亲中了三刀,但两刀直接致死,伤口很深,持刀的人是男性。”
“即使我的母亲已经倒地,他也上去补刀,说明他很清楚想要致死,推测有过前科。”
黎诚越说越顺畅,似乎那个暴躁的凶手真的在他身上复苏了。
“门把手上没血迹,凶手并不知道房里有人,先搜索外部,才尝试打开房间。”
“所以凶手不是熟人,他不清楚我家里的人员构成。”
“我母亲颈部的切口光滑平整,未有反复切割的痕迹,说明刀砍进去后能很顺利地按原路线拔出来。”
“进而说明,凶手砍脖子时,处于一种很‘顺手’的状态,我的母亲高165cm,所以凶手大约175cm至180cm。”
黎诚指着门上的凹槽,道:“根据抬脚踹门的痕迹高度,推测踹门的人身高为170-180间。”
“选择踹门而非撞门,凶手体格较健壮。”
“我的姐姐被捅了两刀,裙子被掀开但犯人并未实施侵犯,因为时间不够。”
“说明他们很清楚听到枪声后的警察的出警速度。”
“最后的。”黎诚沉默片刻,持着刀跪在姐姐当时倒下的位置,微微抬起匕首。
“我的姐姐是腹部中刀,而非胸部,犯人应当是捂住我姐姐的嘴,而后另一只手进行的捅刺。”
“根据刀口的朝向,罪犯习惯正握匕首,是左撇子。”
黎诚看向警长,低声道:“两个黄种人,和我家不相识,但我父母在本地做生意,大概率是外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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