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不会真的给我下药了吧 第26节
陈解看去,就看到空中降下来一只‘凤凰’
不是,是锦鸡,不过这锦鸡长得太漂亮了,身上有着七彩的羽毛,腹部是红色,背部是一汪翠绿,双翼之上都是金色的羽毛。
爪子也泛着金色的光芒,尤其是一双眼睛是赤红色的,如红宝石一般耀眼。
“赤睛锦鸡!”
陈解眼睛一亮,紧跟着就见这锦鸡扑棱棱的从空中落下,陈解看去,就见它的翅膀已经伤了,飞到这里已经精疲力尽,再也飞不动了。
心中一喜,便悄悄的潜了过去。
然后就见锦鸡站在地上,警惕的四处查看,陈解利用养春诀的呼吸法,把自己的呼吸调整的非常缓慢,慢慢靠近,慢慢靠近,到了近前,抡起一棒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锦鸡还没反应过来,回头,就看到一根棍子,若是人它肯定就躲开了,可是这闷棍,躲不开啊。
嘭,锦鸡还没有来得及叫唤,就被砸死过去了。
陈解松了口气,把随身带的麻袋拿出来,套好了,直接提在手里准备下山。
可就在这时,突然就听远处有声音传过来。
“快快,我看那锦鸡就是往这边飞的,赶紧抓住了,于老爷有赏。”
听了这话,陈解一惊,好家伙,这锦鸡竟然是别人的猎物,不行,不能让这群人看见。
他们人多势众的,自己可斗不过他们。
想着陈解四处查看,最后,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槐树,长得那是相当的茂密,陈解几步就过去,爬到了树上,用树叶挡住自己,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身子靠在树干之上。
用养春诀屏住呼吸,如此他便如变色龙一般的与大树融为一体了。
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他。
陈解躲在树干上,很快一行家丁打扮的人冲了过来,到处寻找。
“邪了门了,怎么没有啊?”
“仔细找找,我刚才看见了,就是飞到这边的啊!”
一群人拿着棍棒就在草丛里挥舞,寻找着,可是扑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只锦鸡。
陈解这时就在树上呆着,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他现在很庆幸自己下手的快,要是想抓活的,这锦鸡这个时候稍微扑腾扑腾,或者叫一声。
那自己可就露馅了。
众人寻找了一周都没找到,也有人向上看,不过陈解这棵树的确茂密,不细看,还真的看不出什么来。
这时候有人道:“会不会飞树上了?”
这时有人说了一句,紧跟着其余几个家丁道:“那上树看看。”
“哎!”
听了这话,顿时几个家丁就要爬树,甚至一个家丁都来到陈解的树下了。
陈解冷汗都下来了,我艹。
不过就在几个人准备爬树找找的时候,突然就听不远处的山沟里响起了一阵野鸡的叫声,然后就见一只长相很漂亮的野鸡飞了起来。
这些家丁可不知道那锦鸡在陈解的手里,还以为那野鸡就是锦鸡呢,立刻喊道:“在哪,快,追,追!”
一群人拿着棍棒就追了过去,看着走远的家丁,陈解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差一点点就露馅了,又在树上等了一会儿,就下了树,急冲冲的下山,路上尽可能躲着人。
……
清早,苏云锦习惯性的起床做饭,看看时间应该寅时快三刻(凌晨四点四十五)了。
起床,吸取昨日的教训,今日她穿戴整齐,扣子都扣死了之后,才走出了里屋。
到了外屋,本能的向床上看了一眼,结果没人。
嗯?去厕所了吗?
苏云锦没有在意,出门,一低头就看到灶台旁,柴火摆的整整齐齐,心中一惊,家里进人了?
不对,是夫君做的吗?
想着苏云锦有些惊讶,这才寅时,这连劈柴带摆放,他要起的多早啊。
想着她向厕所方向看去,是去厕所了吧。
想着她盛了一碗高粱米,拿着葫芦做得瓢去水缸里盛水,心里想着,昨日水已经见底了,一会儿,还要去打一点水,不过水桶很沉……
正想着呢,一打开水缸,却发现水是满的,顿时苏云锦捂住了嘴巴,心中有一股暖流流过,她有些被感动了。
这个男人天不亮就给自己挑水了吗?
他怎么这般好呢?
想着她又向厕所看了几眼,继续淘米,做饭,可是等了许久,还不见陈解出来,她就去厕所看看。
“夫君,夫君?”
站在茅坑外,苏云锦叫了两声,可是没回应。
“夫君,你在不出来,我可进去了?”
还是没有回应,苏云锦红着脸进了茅厕,可是并没有她想象的画面,空的!
人呢?
苏云锦一脸慌张的跑了出来,人怎么会没了呢,再想起昨日麻六的事情,她心更慌了,她想去找二八叔帮忙,不过刚到门口又撤了回来。
她准备回去把睿睿叫醒,让她看着家。
回到屋子,不经意往桌子上一撇,看到了一张纸条。
过去拿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出去一趟,水还有柴火都给你打回来了,你就在家,等我回来,别担心!
苏云锦蹙着眉头,放下了纸条,脸上满是愁容,这天不亮会去哪呢?
还让自己不担心,自己如何能够不担心啊?
第36章 震惊的白家人
清晨,白家正在吃早饭。
白氏喝着粥,吃着馒头道:“唉,爹,当家的,你们听说了吗?”
“嗯?”
二人看向白氏。
“我今早出门,听老张家儿媳妇说的,昨日九四回家遇到要赌债的了。”
白郎中眉头一皱,声音有些冰冷:“他又去赌了?”
“那倒没有,是以前的,好像是两个月前吧,给老于家打了个借条。”
白郎中这才表情缓和道:“哦。”
陈解学艺之前,对自己的过往毫无保留的跟白家人说了,对于他以前赌博这事,大家都知道,也没特别在意。
只要不是现在还赌,愿意浪子回头,白郎中不会用有色眼镜看人的。
白氏道:“不是,我不是想说九四的不是,我是说,那老于家人黑啊,两个月前让九四欠了一张欠条,一两银子,你猜昨天他们去要多少钱?”
听了这话白郎中道:“九出十三归,也就不到二两吧。”
“什么啊,二十五两!”
白氏比划着二十五说道。
“多少?”
白郎中与吴宏都是一惊,唯有吴忠淡定自若的吃饭,作为渔帮鱼栏管事的,对漕帮的高利贷还是有了解的。
而且这种事情,他们渔帮专门放贷的也是这般驴打滚,利滚利,见多了,也变习以为常了。
“二十五两,翻了二十多倍啊。”
白氏虽然是仙桃镇最尊贵的女人,可是依旧生活在农村,也有农村妇人的八卦之心。
等她说完了,吴宏皱眉道:“这不是欺负人吗?”
“欺负人,欺负谁了?人家有借条,告官人家都有理。”
吴忠看了儿子一眼说道。
白郎中不说话了,继续吃饭,看不出喜怒,一旁的白氏说完叹息道:“九四也可怜,好不容易浪子回头了,摊上这事。”
“那云锦丫头更可怜,男人好不容易学好了,又摊上这闹心事,唉……当家的。”
“嗯?”
吴忠啃着馒头看着白氏。
“这事你看看能不能帮帮忙,九四也不容易。”
吴忠没说话看向了白郎中。
“爹,您什么意思?”
白郎中喝了口粥,沉吟一下道:“看九四开不开口吧,若是开口,帮一帮。”
吴忠道:“那行,我心里有数了。”
说完,吴忠继续吃饭。
咚咚咚……
就在这时,突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白氏起身道:“谁啊?”
到了门口一开门,就见是陈解。
陈解这时手里提着一个大麻袋,手里拿着棍子,白氏看着这模样道:“你这是上哪了?”
“呵呵,上了趟山,弄了点好东西,给师父送来了。”
听了这话,白氏道:“来,进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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