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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黑手:我的词条邪到发癫 第84节

  “老四,你肩负的任务极其关键,伱必须从调查兵团手中搞来九张出区通行证。此外,你还要在家中细致地整理好行囊,确保万一事情有变,大家能迅速撤离。”

  袁西第重重点头,拍着胸膛道:“嗯,二师姐放心,事情交给我老四保证万无一失。”

  屋子内。

  听着众人散会离开的脚步声。

  冯睦内心情绪异常的复杂,师兄师姐们好像误会了,那个黑脸就是个A级的厄尸教的邪教徒,跟[命运]这种SSS级别的组织碰不了一点瓷儿。

  虽然不晓得巡捕房搞什么幺蛾子,但断不至于杀个黑脸,就搞出灭门灭派的危机来。

  黑脸没那个分量!

  但,

  冯睦也不可能跳出去强行解释,毕竟他做贼心虚:

  “师兄师姐们也不算全误会了,毕竟,跟[命运]有瓜葛儿的正主,已经悄摸儿的成为你们小师弟了,哎,以后你们若因此遭了祸,切莫怪我,要怪还是得怪师傅他老人家强卖强卖吧,哎,孽缘呦。”

  可别说,这种坐在家里啥也不用干,外面就有一拨人为你不顾生死的操劳,擦屁股的感觉,还真是蛮令反派感动的。

  ………….

  卷帘门嘎吱嘎吱的拉动。

  随着卷帘门发出吱呀吱呀的悠长声响,缓缓地向上拉起,葛清明步入了光线昏暗的黑诊所。

  他在门槛内微微一顿,随即扭过头来,目光穿透幽暗的走廊,落在站在门口的冯雨槐身上。

  冯雨槐一瘸一拐,衣服裤子染满污泥,脸上斑驳血迹斑驳,烂开的伤口里残留着蚂蚁的尸体,看上去惨不忍睹。

  冯雨槐站在门口,脸色一片阴霾,对于这位在生死边缘将她拉回的秃顶男子,她的心中没有涌起半点感激之情,反而满是深沉的忌惮与恐惧。

  是一位形容枯槁的男子,他的肠子盘绕在腰间,仿佛生命已经离他而去,只剩下了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让冯雨槐头皮发麻。

  学校里的武道可能可没教过自己如何应对这种诡异的玩意儿啊!

  “才出虎穴,又入狼窟。”

  这就是冯雨槐此刻内心的感觉,她现在无比相信内心的直觉了。

  直觉告诉她,落在刚才那个黑脸手中,自己最多一死,但若自己受邀进入这间黑诊所,恐怕往后余生自己都会被噩梦所笼罩,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境地。

第104章 冯睦可真是好哥哥啊,噩梦之始

  “怎么不进来?你的那张脸再不处理,以后可就要留疤了。”

  瞧瞧你的脚踝,扭曲成这样,真是可怜见的,这么标致的女孩子,难道就要变成一个面目可憎、步履蹒跚的残疾人了吗?”

  上一句是略显苍老的戏谑声,下一句音调陡然拔高,转换成刺耳的女童声。

  “你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可傀母可不喜欢宿体是个跛子,还不进来,要我过去请伱吗?”

  冯雨槐听的遍体生寒,她不懂傀母是什么,但宿体两个字,就给她一种极为不祥的感觉。

  可她,似乎没得选!

  迎着葛清明那双既充满慈祥又暗藏阴毒的目光,冯雨槐硬着头皮走进了诊所。

  嘎吱嘎吱的卷帘门重新落下,仿佛把门内外分割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张镐站在门口,双手搭在肠子上,眼皮半闭半合,一动不动,像是蜡像馆里的恐怖人偶,堵死了冯雨槐的退路。

  诊所内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冯雨槐一路跟随,脚步声回响在静谧的空间里,直到最深处,葛清明才停下脚步。

  一股强烈的福尔马林水味道随之涌出,那刺激性的气味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腥臭,让人忍不住皱眉掩鼻。

  冯雨槐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紧紧捂住鼻子,眉头紧蹙,那双瞪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

  尽管她尚未亲眼目睹,但那股混合的气味已经让她大致猜到了下面的情景。

  “别担心,你是傀母特邀的贵宾,他们不会伤害你。“

  葛清明语气平静地下了阶梯,他的步伐很快,转身时,他的身体以一种古怪的角度弯曲了九十度,目光温和地对跟在后面的冯雨槐安抚着。

  冯雨槐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她的头皮仿佛紧绷到了极限,几乎要裂开一般。

  她深知,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早已超越了武学的范畴,触及到了在课堂上,老师们都讳莫如深,不愿意深讲的神秘领域。

  “是邪祭仪式获得的诡异力量?还是畸变的产物?亦或是隐门中跑出来的怪物?”

  “这个外表是人,内里却不知为何物的怪物,究竟有何图谋?他又是从何时盯上我的?”

  冯雨槐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的目光凝固在地下室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上:

  一具具赤裸的身体,就像被粗劣手艺缝制的玩偶,身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针线疤痕,他们全都半睁着眼睛,似乎还都未死透,但又不像是活着。

  他们被钩子残忍地钩住,像晾晒的衣物般悬挂空中,摇摇欲坠。

  冯雨槐那种刚刚确认笃信的对危险的直觉,在疯狂的报警,似沸腾的水在顶起锅盖,几乎要炸开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见葛清明对她幽幽道:“乖,把上衣脱了,躺床上去。”

  冯雨槐没有误会,她看向葛清明指向的铁板床,明白对方不是杨拓那种色令智昏的东西,也不对,对方也垂涎自己的肉体,但是是另一种更恐怖的垂涎。

  因为,那张铁板床上还残留着尚未完全干涸的血液,以及零星散落的肉糜。

  冯雨槐脚下若生根般,一动不动,嗓子发干的问道:“你要对我做什么?”

  葛清明不是个医生,他通常不会对自己的病人撒谎,他坦诚道:“我会先给你处理脸上的伤口,然后修复你扭断的脚踝,一切完成后。”

  “我会剖开你的胸口,把傀母恩赐的种子,种入进你的心脏里。”

  冯雨槐的目光扫过那些悬挂着的身体,她的牙关不由自主地打颤,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就像他们一样?”

  葛清明连忙摇头,语气急促地解释:

  “不,不,不,他们只是我制造的尸傀儡,没有自己的意志,从诞生的那一刻起,就被彻底塑形,失去了成长和改变的可能,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玩具罢了。”

  葛清明神情严肃,语气异常认真:

  “你不同,你是被傀母眷顾的恩赐者,傀母会把你改造成人傀儡。你将拥有继续成长的空间,充满了无限的可塑性,直到你完全成熟,届时,你甚至有可能成为傀母选中的寄生候选宿主。”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火焰:

  “人傀儡,那是最伟大的艺术品!啊,我多么渴望被傀母选中的人是我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和羡慕:

  “可惜,我这丑陋的身体无法吸引傀母的目光。女娃,你真是幸运的宠儿,能被傀母选中,这是何等的荣幸。”

  “快,快躺上去,不要让伟大的傀母等太久。”

  葛清明语气带着一丝迫不及待,他勉起袖子,戴上消毒手套,拿起旁边盒子里的手术刀。

  冯雨槐心头怒骂一句“疯子”,满眼绝望但还是问道:“我从没有见过你,你是怎么盯上我的?”

  她现在反应过来了,刚才被救不是巧合,这个人应该早就在暗处盯上自己了,她就算是死,死前也得搞清楚自己究竟何时被这疯子缠上的。

  葛清明并不隐瞒,这缘分的由来,他笑道:“女娃,你得感谢你的哥哥,那天是他光顾我的诊所,无意中触碰到了傀母的分身,才被傀母感知到你残留在他身上的气息。”

  我的气息为何会残留在冯睦身上?

  冯雨槐费解,那这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谁知道这些奇奇怪怪的恐怖拥有什么诡异的特殊能力。

  但无论如何,真相已经水落石出,又是冯睦给自己招惹来的厄运。

  先是派人来杀我,现在又给我招来更恐怖的厄运,冯睦啊冯睦,我冯雨槐何德何能,竟让你这般记恨,屡屡要置我于死地?

  冯雨槐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干涩得让她几乎说不出话,她异常苦涩的问道:“那么,刚才那个攻击我的人,他那条腐烂诡异的手臂,也是类似于傀母赐予的能力吗?”

  葛清明轻蔑地冷笑了几声,带着一丝讥讽的口吻说道:“别把厄尸教那些散发着恶臭的废物与傀母相提并论,那些不过是你的哥哥招惹来的敌人罢了。”

  我哥哥招惹到的敌人?!!!

  “所以,不是冯睦派人来杀我,而是,我替冯睦挡灾了?”

  冯雨槐恍然醒悟,欲哭无泪,内心憋屈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冯睦给我招灾,我还替他挡灾?冯睦你可真是我的好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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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中秋快乐,阖家欢乐!

第105章 傀母的公平,给予冯睦的奖励

  冯雨槐彻底崩溃,她转身欲逃。

  但就在她刚刚转过脖子的瞬间,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正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那张铁床逼近。

  双手也似乎有了自己的意志,在机械地扯下上衣的扣子。

  衣物一件接一件地滑落在地,冯雨槐惊悚的看着自己,以一种扭曲而怪异的姿势爬上了铁床。

  她感觉到凝固的污血和糜烂的碎肉黏附在她光滑的背脊上,那种触感让她浑身战栗,鸡皮疙瘩瞬间遍布全身。

  直身体完全躺平,静止不动,冯雨槐才模糊地看到几条透明的丝线。

  这些丝线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缠绕住了她的四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纵着她,让她变成了任人操控的提线木偶。

  “女娃,傀母仁慈的救了你的命,你为什么要跑呢?”葛清明冷着张脸,他缓缓弯下腰身,用刀尖细致入微的将冯雨槐脸上的腐肉和烂蚂蚁一点一点地剔除。

  “傀母是最讲究公平的,不像人类总是从同类手里抢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傀母总先行给予,然后再拿回属于自己的回报。”

  “就如同今日,傀母救下了你的命,伱难道不应该心怀感激,自愿把性命奉献给傀母吗?怎么可以忘恩负义的逃走呢?”

  “人类啊,为何总是学不会感恩?”

  葛清明挑完蚂蚁,温柔的给伤口缝线,眼神透出浓烈的质问与失望,仿佛是对人类躯壳下隐藏的丑陋灵魂,而感到羞愧与绝望。

  冯雨槐痛的要死,眼前的医生说着疯言疯语也就罢了,他给自己做手术竟然都不打麻药?

  脸上的伤口被缝合,血都流入进眼眶里,拗断的脚踝被硬生生掰回原位,碎掉的骨头掉在皮肉里。

  冯雨槐痛到想死,只能不停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她声音发颤的问道:“所以这些人,都是被你先救了,然后又被你炼制成尸傀了?”

  葛清明没有丝毫避讳,直接回答道:“是的,这屋里的所有人,原本都是诊所的病人。在傀母的注视下,我救了他们,而他们则以感激之情回报了我的恩情。”

  “哦,对了,还有你今天见过的那位,他并不是诊所的病人。他是上周自己闯进来的,当时他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他本想自己动手缝合,但傀母的教诲是应当乐于助人,所以……”

  葛清明似乎在回忆某个令他愉悦的瞬间,他的笑声带着一种不自然的诡异:“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有时候确实如此奇妙,让人难以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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