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药铺少东家,潜修二十年刀法 第479节
无非是无良媒体翻来覆去炒作当年的细节,把早已尘埃落定的悬案拆解得支离破碎,再裹上一层惊悚噱头。
说到底,不过是想靠一些没有解决的陈年旧案,来博取爆炸流量,收割一波关注罢了。
话是这么说,这些媒体虽说是为了流量炒冷饭,可歪打正着,倒也让这些蒙尘的悬案重新暴露在公众视野里。
姑且算给那些冤死的人,多争取了几分被记起的可能,也算变相为他们发了声。
至少,陆玄已经盯上了这起二十年前的离奇案。
旁人闻之色变、避之不及的“鬼怪”二字,在他眼里却成了最炙热的“渴望”。
对如今的陆玄而言,那些被传得神乎其神的超自然存在,根本不是恐惧的源头,反而是他此刻最迫切想要找到的东西。
毕竟,只有这些东西才能够给自己提供足够的系统点数,让他快速突破这一方红尘世界。
宿主:红尘仙陆玄(第五世)
境界:抱丹大宗师(初入)
功法:万壑归流拳5/9
点数:1590
陆玄抬眼看向一旁正走神的陆玉良,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玉良,查一查这个二十年前的女大学生案,把所有相关的记录。
“不管是警方卷宗还是媒体报道,都给我整理好。”
陆玉良还没从“老爸关注悬案”的疑惑里回过神,更没来得及应声。
就见方才还在老爸指尖下的报纸,竟毫无征兆的“无风而动”。
报纸像被无形的细线牵引着,轻飘飘的从空中上起身,稳稳当当落在了他摊开的手掌心,连边角都没掀起一丝褶皱。
这一手轻描淡写的手段,让陆玉良瞬间清醒,握着报纸的手不自觉收紧。
方才还萦绕在心头的疑惑,瞬间被一股莫名的郑重取代。
陆玉良低头看向掌心的报纸,目光刚扫过“迎南市大学”几个字,脸色瞬间从平静转为苍白,紧接着又染上一层铁青。
不是因为报道里的“鬼怪”噱头,而是这起命案他根本不陌生。
二十年前,他正是迎南市警卫局刑事处的负责人之一,当年这三个女大学生离奇死亡的案子,他曾牵头带队追查了整整三个月。
可最终的结果却让他至今难忘: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指纹、脚印,尸检也查不出明确死因。
所有线索查到一半就断了,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彻底掐灭,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案子变成悬案,压在了档案室最深处。
陆玉良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几分沉郁,缓缓回忆起当年的细节。
“爸,不用整理了,这个命案,我最清楚了。”
“这三个死者,都是住在迎南市大学女宿舍D栋506房,
第一个女生是深夜从楼上跳下来的,最先没了性命,没过一周,另外两个女生也在同一个地方——也就是506宿舍门口,先后跳了楼。”
说到这里,陆玉良的眉头拧得更紧,语气里满是当年的困惑:“爸,这其中最让人想不通的是,d栋一共就只有6层。”
“就在第一起命案发生后,我们立刻就把D栋的4、5、6三层全封闭了,不仅加了锁,还安排了警卫在楼下值守。”
“可那两个女生,根本没人知道她们是怎么突破封锁,上到506门口的。
陆玉良的声音又沉了几分,指尖轻轻摩挲着报纸边缘:“当时506宿舍总共就四个女生,三个没了,最后只留下一个幸存者。”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当年的惋惜,“我们当年把她列为重点排查对象,可查来查去,她是真的无辜。”
“她和那三个死者关系特别好,日常相处全是普通女生间的打闹说笑,半点恩怨纠纷都没有,根本没有伤人的动机。”
“更让人奇怪的是,命案发生后没半个月,那个女生就彻底疯了,嘴里总念叨着“黑影”,“别找我”,“我怕鬼…….”之类的胡话。”
“最后,这女生被家人送进了迎南市第一精神病医院,听说这些年一直没好转。”
“当然了,当年我们也请心理医生看过,说她就是单纯接受不了接连失去好友的打击,精神长期紧绷才垮掉的,是正常的应激反应,根本没有所谓的鬼怪显世。”
陆玉良说着,语气刻意加重了“没有鬼怪”几个字,像是在说服父亲,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可话音刚落,他的脸色就再度阴暗下来,眉头死死拧成一团——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家里最近的麻烦。
侄子和侄女被邪术师害得只剩半条命,还遭遇了传说中厉鬼索命的诡异场景,那些画面至今想起来都让他心头发寒。
“看来,当年那三个女学生之死,应该,或许是……”陆玉良话说到一半,声音突然顿住,剩下的猜测堵在喉咙里,连他自己都不敢轻易说出口。
如果家里的事不是巧合,那二十年前的悬案,恐怕也没表面那么简单。
第393章 迎南市大学!阴气!!!
这是一宗沉埋了二十年的悬案,当年牵涉其中的迎南大学d栋楼,自事件后便被生生截断了生机——四层及以上的楼层彻底封死。
厚重的防火门落了锁,常年蒙着一层灰,窗户也被木板钉死,只余下底层零星几间宿舍偶尔启用。
而上层空间,则彻底沦为堆放废弃课桌椅、旧实验器材的杂物仓库,成了校园里无人敢轻易靠近的角落。
深夜。
迎南大学的校园早已褪去白日的喧嚣,只有主干道两侧的路灯还亮着。
明亮的光线透过薄雾洒在路面上,将梧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风吹过树叶时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指针悄然滑过午夜十二点,朝着凌晨一点逼近。
按照往日的惯例,此时的校门口本该只有保安室里透出的一点微光,连过往的车辆都寥寥无几。
可今夜不同,校门口的景象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异常——
不仅停着几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黑色轿车,车旁还站着几位西装革履的身影,赫然是迎南大学的高层领导。
连极少在非工作日露面的校长都在其中,算下来足足有五人。
他们没有交谈,只是偶尔抬头望向校外的公路,神情凝重,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或是在期盼着即将发生的事。
当然了,现在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掩不住的倦意,眼下的青黑在路灯下格外明显。
显然,这些高层领导是接到临时通知后,只能强撑着惺忪的眼皮,笔直地矗立在夜风里等候,没人敢有半句怨言。
虽说深更半夜还得出来,可下达通知的人,他们实在得罪不起。
毕竟,对方可是迎南市早已退休的老领导,还是在本地根基深植、势力盘根错节的陆家掌权人。
这位退休老领导不仅在政界留有旧日人脉,商界更是触手广布。
即便他如今不常公开露面,但一句话的分量,也足以让他们这些在职的校领导不敢有丝毫怠慢了。
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在这样的家族面前,只会更甚。
十几分钟在凝滞的夜风中缓缓流逝,校外的柏油路面偶尔有晚归的车辆驶过。
车灯划破夜色又迅速远去,留下的引擎声很快被校园的寂静吞没。
直到一束格外刺眼的远光灯从路的尽头亮起,一辆线条沉稳、周身透着贵气的黑色轿车缓缓出现。
车身在路灯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与寻常车辆截然不同,它不疾不徐的朝着校门驶来,稳稳停在几位校领导面前。
车门几乎是立刻被司机推开,他动作恭敬而迅速,绕到后排左侧,轻轻拉开了车门。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踩着黑色布鞋的脚,随后,一位身着黑色中山服的老人缓缓走下。
中山服的布料平整挺括,衬得老人身形虽不高大,却自有一股威严气度。
在明亮的路灯下,老人满头银发格外醒目,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其间还夹杂着些许未完全褪去的黑色发丝。
轿车右侧的车门紧接着打开,一位六十岁上下、身着笔挺西装的老人快步走下车。
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领带也系得端正,却顾不上整理被夜风微吹的衣襟,几乎是小跑着绕到黑色中山服老人身边,微微躬着身,姿态带着明显的恭敬。
而另一边,迎南大学的校长——这位执掌校园整整十年、平日里在师生面前沉稳威严的人物。
此刻瞳孔却微微一缩,目光紧紧锁在西装革履的老人身上。
他太熟悉这张脸了,即便对方已添了不少银发,那眉眼间的气度却丝毫未变——正是陆玉良。
要知道,早在陆玉良还未从迎南市领导岗位上退休时,他就已经担任了这所大学的校长。
当年学校不少基建项目和资源申请,都曾得到过陆玉良的协调,对这位在本地极具分量的老领导,他自然印象深刻。
这位身着黑色中山服的老人究竟是何人?
迎南大学的校长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目光死死胶着在那道挺拔而沉静的身影上。
他太清楚陆玉良的分量了。
这位曾执掌迎南市多年的老领导,在本地政坛商界深耕数十载,向来是别人敬他、畏他,何曾见过他对谁露出这般近乎谦卑的姿态?
刚才陆玉良下车时那急促的脚步、微微佝偻的背脊,甚至连说话时都下意识放低了音量,每一个细节都在诉说着他对中山服老人的极致敬重。
是家中长辈?
可校长从未听闻,陆家有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
若不是长辈,那这身份可就真的深不可测了。
校长的思绪飞速运转,忽然想起当年流传的传闻。
陆玉良能在数次官场风波中稳如泰山,甚至一路平步青云,背后似乎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在暗中相助。
有人说那是位隐于市井的玄学高人,曾为陆玉良点拨迷津、化解灾劫。
也有人说是某位早已淡出公众视野的顶层人物,一句话便能定人生死荣辱。
他再看向中山服老人,对方只是随意地站在那里,却自带一种俯瞰众生的从容气度,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无法入他眼。
校长忽然心头一凛:能让陆玉良这般人物心甘情愿低头的,绝非寻常权贵。
这位老人,或许是能左右陆玉良命运的“贵人”,甚至可能是那种隐于幕后、连地方大佬都要仰其鼻息的神秘存在。
迎南市大学校长脑海中的思绪一闪即逝,他下意识的小跑过去,其他的高层领导看见了,也紧随其后。
迎南大学校长脑中纷乱的思绪,不过一闪而过。
他立刻压下心头的惊疑,脸上迅速堆起得体的笑容,下意识地加快脚步小跑过去,连带着整理了一下衣襟。
其他几位原本还站在原地的高层领导见状,也连忙反应过来,纷纷跟上校长的脚步,一行人快步朝着两位老人的方向迎去。
“陆老领导,深夜劳您奔波,实在是过意不去!”校长率先伸出手,语气恭敬又不失分寸,随即侧身让出身后的人,一连串地介绍起来。
“我是迎南大学的校长张明远,这位是负责行政事务的李副校长,
这位是教务处的王主任,还有咱们学校后勤处的赵处长和安保科的周科长,以学生处的任主任,都特意在这儿等您二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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