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药铺少东家,潜修二十年刀法 第484节
“我的身体,你们就无须担心了,随便再折腾几年,还没什么大碍。”陆玄的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半分刻意。
可话音刚落的瞬间,办公室内的空气骤然紧绷——一股无形的劲风毫无征兆地在室内炸开。
原本平稳垂落的窗帘猛地被掀得猎猎作响,桌面上的文件纸张簌簌翻飞。
连墙角绿植的叶片都在剧烈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连根拔起。
整个空间瞬间像是被投入了一场微型天灾飓风之中,明明没有任何实体接触,却让人浑身汗毛倒竖,连呼吸都跟着滞了半拍。
顷刻间,“砰”的一声巨响,办公室的实木房门竟被直接撞开,玻璃窗户也在同一瞬间被外力震得粉碎。
碎片飞溅的间隙,三道残影如离弦之箭般陡然现身。
正是一直隐匿在暗处、守护老人的三位贴身护卫,他们个个面色凝重,双手已按在腰间的武器上,显然是察觉到室内异动后立刻破门支援。
见此,陆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并未起身,房间内却骤然爆发出一股远超之前的恐怖压迫力,隐约可见一圈金色涟漪在他周身一闪而逝。
下一秒,那三位已是暗劲圆满境界的国术大师,身体像是被无形巨手狠狠按压。
“噗通”一声齐齐单膝跪地,手臂青筋暴起,却连手指都无法再挪动半分,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惊恐。
他们修炼数十年,见过无数高手,连教导他们的军官教练都从未展现过如此碾压性的手段。
这根本不是一个境界的力量,简直如同天堑般无法逾越。
第397章 替死劫的三个无辜女大学生,红衣道人!
“秦老,您没事吧……”
方才那股如坠冰窟的压迫感骤然消散,三名护卫这才如梦初醒,额角沁着冷汗,快步上前,语气里满是关切与后怕。
“无妨。”秦老摆了摆手,语气淡然,目光却转向陆玄,眸中瞬间燃起炙热的光芒。
那是混杂着敬佩与信服的灼热,仿佛在凝视着一尊不可企及的丰碑。
“都不用紧张,陆老不过是小试牛刀,考考你们的应变。”
人类真的可以达到这样的高度吗?
秦老望着依旧坐在沙发上的陆玄,心头翻涌着惊涛骇浪。
他久居高位,见过的能人异士不计其数,却从未有人能像陆玄这般。
仅凭一股无形的力量,便让三名身经百战的国术高手动弹不得。
原来人类的力量,竟能强悍到如此颠覆认知的境界。
“是……这样吗?”
为首的国术高手喉结滚动,缓缓松开了紧握着枪柄的右手。
几滴冷汗悄然涌出,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滑落。
秦老不知陆玄真正的恐怖,可他们三个却是亲身领教过的。
方才那股威压,哪里是什么考验,分明是直面死神时,连骨髓都在颤抖的极致恐惧。
刚才那股无形的力量袭来时,三人只觉精神像是被一柄烧红的重锤狠狠砸中,脑海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滞涩几分。
更别提抬手反抗,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
毫不夸张地说,眼前这位陆老若真是敌人,方才那一瞬间,无需任何动作。
仅凭这股碾压性的气场,在场所有人便会在数秒之内,心神俱裂,暴毙当场。
椋青市城郊的退休老领导庄园内,绿荫如盖,静谧清幽。
一栋外观素雅的浅灰色别墅,隐在繁茂的香樟树下,与周围的亭台水景融为一体,透着低调的厚重感。
此时,一辆线条流畅的白色轿车悄然驶入庄园,轮胎碾过青石小径,只发出极轻的声响,最终缓缓停在别墅门前的草坪旁。
车门打开,率先走下来的是位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面容沉稳,鬓角微霜,举手投足间带着久居上位的内敛气场。
他稍作停顿,目光扫过别墅紧闭的大门。
随后,在中年男人的身后,两名身着深色西装的年轻人紧跟而出。
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双手垂在身侧,周身透着一股紧绷的戒备感。
他们两个默默跟在中年男人身后,朝着别墅门口缓步走去。
清脆的门铃声打破了庄园的宁静,片刻后,别墅大门被轻轻拉开。
开门的是位三十多岁的妇女,身着干净的米白色家居服。
围裙边角还沾着些许面粉,看模样是负责照料日常的保姆,脸上带着几分刚从厨房出来的匆忙。
“你好,请问方海在吗?”
中年男人率先开口,声音平稳中透露着威严,他目光平静地落在保姆身上。
保姆愣了愣,刚要开口回应,便见中年男人身后的年轻人上前一步,亮出证件,语气严肃。
“我们是奕风省检查……的,有案件需要请方海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啊?”“检查…..”这几个字如惊雷般砸在保姆心头,她脸色瞬间发白,手里的抹布不自觉攥紧,下意识侧身让开道路。
最后,保姆慌乱的回应:“他……他在客厅陪少爷说话呢,我这就去叫他……”
“不必了,我们自己过去即可,麻烦你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其他人。”
中年男人淡淡颔首,语气里听不出情绪,随即带着两名年轻人,脚步沉稳的越过保姆,朝着别墅客厅的方向走去。
方海,身份交织着多重过往——他曾是椋青市警卫局负责人,手握地方安保重权,亦是迎南市警卫局昔日的第一负责人。
更关键的是,他是陆玉良当年的直属上司,两人曾在同一系统中共事多年。
而这所有身份的交集点,都绕不开迎南大学那桩震动一时的三位女大学生命案。
当年,他与陆玉良一同深度参与了这起案件的调查,是为数不多知晓案件核心细节的关键人物。
椋青市一处略显陈旧的安置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灰尘气息。
陆玉良静立在窗边,指尖轻叩着冰冷的玻璃,目光望着楼下熙攘的街道,周身透着沉静的气场。
就在这时,房门“咔嗒”一声被从外面推开,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身着便服的年轻人。
他们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缓步走入。
老人头发虽已花白,却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的皱纹并不算深,皮肤紧致,显然平日里保养得极好。
只是此刻他眼神涣散,嘴唇微微颤抖,整个人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恍惚,仿佛还未从某种冲击中回过神来。
被搀扶着落在陆玉良对面的椅子上后,老人还未从恍惚中完全回神,身体仍微微发晃。
陆玉良已率先打破沉默,声音里带着几分岁月沉淀的沙哑:“老方,好久不见。”
“老方”二字入耳,方海浑身一震,忙不迭的抬起头。
浑浊的目光落在陆玉良脸上,不过短短一瞥,那熟悉的轮廓与眉眼瞬间唤醒了尘封的记忆。
他嘴唇哆嗦着,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老陆……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才在别墅被带走时的颓废,与茫然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逢冲散。
方海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懵逼”。
他整个人僵在椅子上,连呼吸都忘了调整,显然是完全没料到,会在此地遇见昔日的下属。
“老陆,难道……你也落到和我同一个地步了?”
方海猛地前倾身体,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有震惊,更有几分难以置信的揣测。
陆玉良今日落得这般境地,在他眼中,不过是迟来的“理所当然”。
方海靠在椅背上,他声音里满是世故的喟叹。
“老陆,你可别反驳,反驳就是自欺欺人——这是人类骨子里的劣根性,
贪婪、欲望、对权力的掌控欲,像藤蔓一样缠人心,没有哪个“正常人”能真正抵挡住那份诱惑。”
方海自顾自说完后,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椅子扶手,语气里添了几分自嘲。
“当年我以为你是个例外,现在看来,不过是藏得比谁都深罢了。”
陆玉良望着方海在那儿眉飞色舞的自说自话、肆意推断,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古怪。
这家伙,都到这份上了,脑子还是这么不清不楚,糊涂得厉害。
但陆玉良没心思跟他掰扯这些无关紧要的废话,语气干脆利落,直奔主题。
“老方,二十年前迎南大学的命案,506宿舍那三个女生,你还记得吗?
“啊?”
方海闻声,瞳孔骤然收缩,那双浑浊的老眼猛地瞪得溜圆,死死攥住桌沿的手青筋暴起。
震惊与惊恐在他的眼底中交织翻涌,连呼吸都滞涩了半拍。
“你……你,老陆,”方海喉结剧烈滚动着,声音发颤,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你怎么会突然提起……提起那件事?”
陆玉良面色冷得像覆了层寒霜,抬手从身旁拎过一个透明文件袋。
袋中那张边缘残缺、色泽暗沉的黑色符纸,在灯光下透着诡异的气息。
“哼,”他将文件袋重重拍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眼神锐利如刀,直刺方海。
“这东西是什么,你最好给我老实说清楚——当年,你为什么要让人在506宿舍贴上这些符纸?”
要知道,这些符纸的作用,可不是什么祈福辟邪,而是用来镇压那三个在宿舍惨死的女孩的亡魂!
下一刻,方海眼中的慌乱骤然褪去,双眼微微眯起,瞳仁里只剩一片深不见底的沉凝。
那副异常冷静的模样,与方才彷徨无措、语无伦次的老人判若两人。
他缓缓直起身,语气平淡得近乎漠然,仿佛在谈论与自己无关的琐事:“老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话里的装傻充愣再明显不过。
方海将所有情绪与破绽都藏得严严实实,半分弱点也不肯暴露。
“你!”
陆玉良胸口剧烈起伏,怒火正要冲破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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