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从钓鱼佬到一世之尊 第99节
张坤狠狠吸了几口,正准备和前两次一样,上岸跑路时。
忽然一道神圣庄严的龙吟声冲霄而起,声震于天。
哪怕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龙吟中大气磅礴和神圣庄严。
和这道神圣不可侵犯的龙吟声相比,澧水河那条河龙王的龙吟,宛若小儿啼哭。
刹那间,所有嘶吼狂叫的妖魔,就像被施了噤声术,全部鸦雀无声。
不仅甘江,连隔着数十里外,正热闹非凡的目江,都受到波及。
正在冲击河岸的妖魔,纷纷浮现恐惧之色,像受了惊的乌龟,乖乖龟缩回去。
就连战鼓擂的震天响,杀喊声冲霄的镇江军,都沉寂下来,拉满的弓弦一点点松开,生怕引得神龙震怒。
张坤第一时间躺在江底装死。
他不敢跑,怕江龙王误以为他在挑衅。
该低调的时候,坤哥绝不浪。
他甚至停下运转《大江无量功》吸纳水元气,但架不住壬水道体太招水元气喜欢,自动往他体内钻。
令他庆幸的是,他并未引来江龙王的关注。
或许在江龙王眼中,他不过是路边的小蚂蚁,哪怕扛着一粒自以为大丰收的米饭,也引不起半点注意。
殊不知,相隔二十里外,头长龙角的蛟龙,正饶有兴致望着他,就像看一只搬运食物的蚂蚁。
一只得天独厚的蝼蚁。
蛟龙如是想着。
它看了一会,忽有所感,进入修行状态,不再关注。
约莫过了一刻钟,没察觉到半点危险的张坤准备离开。
爬上岸时,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心头:此刻没有妖魔打扰,岂不是天赐的修行良机?
他犹豫片刻,决定试一试。
先稍稍运转《大江无量功》,观看江面的动静。
见没什么反应,速度渐渐加快。
直到加到最大,疯狂吸纳江中的水元气,依然没引起反应。
体内的重水真气,一点一点充盈起来。
张坤在江边狂吸半个时辰,体内真气浩荡如江,几乎要溢出来,方意犹未尽收手。
回望甘江,三座孤零零的镇江军军营,屹立岸边,分外孤寂。
他来时以为甘江离府城太远,所以不需要过多防范。
如今看来,是甘江有江龙王,根本防不住。
他思索片刻,暂时把甘江列为禁区。
这次躲过一劫,不代表每次都运气好。
他宁可去元江和目江偷摸吸纳水元气,被妖魔追,好过直面蛟龙。
如今他真气充盈,足以冲击开窍境,短时间无需冒险。
……
“铁兄这次出去办差,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和人?”
陈荣望着喝的醉醺醺的铁山,故作无意问道。
铁山摆手:“嗐,没遇到什么有趣的人,倒遇到一位好色成性的大派子弟。”
在他的描述下,某人秒变逼迫寡妇失节的登徒子。
陈荣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站在铁山的立场,义愤填膺抨击某人“十恶不作”的行为。
“此人简直人神共愤,铁兄快告诉小弟他是谁,小弟非得替铁兄教训他不可。”
铁山苦涩道:“陈兄的心意小弟心领,此人有一位气海境强者贴身护卫,你我恐怕动不得他。”
陈荣闻言暗自心惊。
乖乖,气海境强者,还只是贴身护卫,放眼整个建宁府,惹得起的也不敢惹啊。
这铁山挺有意思,他一个炼体境五阶的小喽啰,哪来的资格,和背景雄厚天赋异禀的少年英才抢女人?
可笑至极。
心里嘲笑铁山,嘴上却安慰对方:“怕什么,咱们背靠朝廷,还能怕他不成?”
“铁兄可知对方来历,说不定他每年都向朝廷进贡。”
铁山脸上苦涩愈浓:“南宗和龙虎山,大概不需要向朝廷朝贡。”
陈荣此刻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惹不起。
不行,他得赶紧回复大人,切不可招惹此人,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连带他这小喽啰跟着受罪。
他应付几句,急忙抽身而退,留铁山独自一人喝闷酒。
铁山一边喝着闷酒,一边不断回想与张坤接触的画面,忽然脑海中浮现“启阳学宫”四字。
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
清晨。
张坤一如既往盘腿坐在屋顶,面向朝阳,吞吐大日紫气。
缕缕紫阳真气,让他的体魄变得更为强壮。
临近中午。
宿醉一场,酒气未散的铁山,兴冲冲来到高府:“铁山特来拜会张公子和高夫人,还请开门。”
家仆见来者是多次登门帮忙的铁大人,急忙跑去通报夫人。
白韬韬虽然觉得铁山居心不良,但对方多次相助高府渡过难关,又介绍张坤给她认识,不好将人拒之门外。
她亲自出门迎接:“妾身见过铁大人。”
铁山望着容光焕发的白韬韬,一度失神。
当他意识到变化是张坤带来的,多半和闺房之事有关,脸色顿时黯淡几分。
“不知铁大人今日前来,可是有事要办?”
白韬韬的询问,将他唤醒。
铁山露出憨厚的笑容:“我是来找张公子的。”
第105章 无事献殷勤
“铁大人请坐,我去叫张公子。”
白韬韬将铁山请到会客厅,命人奉上茶水点心一旁伺候,自己前往湖边叫人。
她大概猜到张坤所修习的武学和水有关,每日待在湖里,并非真的和饲养的妖魔玩耍,而是在练功。
若在床上看不到他,来湖边找,一找一个准。
铁山上山时,张坤便知晓,但他懒得理会。
一是他忙着刷经验,连纯情少妇都丢在一边独守空房,何况一个糙老爷们?
二是他对铁山算计他颇有微词。
虽说结果是好的,最终武学和少妇兼收,但算计就是算计,没得洗。
但凡来高府前,铁山提前跟他说一声,无论他是否愿意,都不会觉得有问题。
没说,就是不行。
何况铁山给的信息错漏百出,处事不够果断狠绝,若非他一向谨慎,被带到坑里犹不自知。
铁山看他像“好色之徒”,他看铁山何尝不是“脑子有坑”。
白韬韬来找,他仅在湖里冒个泡:“就说我修行正在关键时刻,请他稍等片刻。”
接着继续潜水,拿水獭刷经验。
等水獭筋疲力尽,躺在湖底一动不动,他才上岸,往会客厅走去。
进门那刻,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让铁兄久等了。”
此人不可深交,不代表没有利用价值。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黑白分明,终究以利益为先。
让自己爽,也是利益的一种。
白韬韬很自觉的让出主位,像个小媳妇似的陪在一旁。
铁山愈发觉得糟心,强颜欢笑:“公子之前不是问过我启阳学宫吗?可是有意入学宫进修?”
张坤神色微动:“铁兄能弄到推荐信?”
铁山正色道:“在下一直在想,如何报答公子救命之恩,想起公子曾问过我启阳学宫,经过一番打探,得知有位讲师还有名额。”
“若公子有意,在下愿想方设法促成此事。”
张坤面露思索之色:“容我问问那位小兄弟。”
铁山心中一喜。
他猜的没错,“张角”若出身南宗或龙虎山,纵是天下学宫祖庭的稷下学宫,都要略逊一筹,肯定看不上启阳学宫,大概是帮仆人问的。
等他拿到推荐信,就可将两人分开,实施下一步计划。
只见张坤嘴唇微动,远在演武场练刀的石头,耳边响起他的声音:“来前院会客厅。”
石头脸上浮现惊喜之色:坤哥想起我来了?
村里好多大哥娶了大嫂忘了弟,他还以为坤哥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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