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诸天浪子,爱好交友 第222节
与此同时,他左手紧握另一块金盾,身形如鬼魅般紧跟其后。
庚哥呼儿和花翎子等一众铁勒高手见状,亦是毫不示弱,齐声怒吼之下,一同凶悍无比地朝前方冲杀过去。
刹那间,整个场面变得混乱不堪,桌椅翻飞倒地,众人四处躲闪避让,犹如鸡飞狗跳一般。
面对长叔谋这突如其来的凌厉攻势,商鹏等人脸色骤变,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纵身跃起,并迅速从腰间抽出各自的兵器严阵以待。
沈浪抬手阻止牧场众人出手。
眼看对方数人气势汹汹地猛冲过来,他临危不惧,他气运丹田,大喝一声:“滚!”
顿时声震屋瓦,梁上灰尘簌簌而落。
众人均感觉耳中雷呜,心跳加剧。
功力低下者更是摇摇晃晃站立不定,好似醉酒一般。
随着这声怒喝响起,一股宛如来自九霄云外的惊天动地的骇然劲气,以排山倒海之势径直向着飞射而来的金盾轰击而去。
只听“当”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抢先飞来的金盾,竟然在这股恐怖劲气的冲击下瞬间被炸得四分五裂。
更为诡异的是,那些四散飞溅的盾牌碎片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就在那一瞬间,长叔谋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根本无法抵御的巨大力量犹如泰山压卵一般,狠狠地撞击在自己的胸口之上!
这股力量之强大,来得之诡异,简直超乎想象!
长叔谋顿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整个胸腔都要被生生击碎。
他闷哼一声,喉咙里瞬间涌上一股腥甜之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口猩红的鲜血便不受控制地从口中狂喷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箭!
紧接着整个人就像是被扯断了线的风筝,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身不由己地向后方急速倒飞而去,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
而与长叔谋一同遭遇攻击的庚哥呼儿和花翎子等人也是状况凄惨无比。
他们同样感受到那股恐怖至极的力量,一个个口中喷出鲜血,身躯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一般,纷纷朝四面八方抛飞出去。
一时间,场中众人的身影在半空之中交织成一幅令人胆寒的画面。
他们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长长的弧线,接连不断地重重跌落在距离原地足有十丈开外的地方。
砰砰砰……
全场鸦雀无声,唯有他们的落地之声清晰可闻。
待这些人完全着地后,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惊恐的呼声。
因为众人骇然发现,他们每个人的身躯之上,竟都紧密贴有一块盾牌碎片!
那竟是众人以为早已消散无踪的盾牌碎片,没想到它们都以风驰电掣般的极速,如闪电般狠狠地撞击在长叔谋等人的躯体之上。
但由于这速度实在过于迅猛,快若流星,就连场中那些功力深厚、修为精湛之辈,也压根儿来不及捕捉到碎片的去向。
就在这一刹那间,整个场面仿佛被凝固,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所有人都瞪大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惊愕之色,呆呆地望向眼前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心中被恐惧和震惊填满。
至此,人们方才明白过来,那一双双看向沈浪的眼睛带着崇拜、恭敬、恐惧等等神情。
原来江湖上传言不虚。
此人确实身怀绝世神功,仅凭一人之力,难怪轻而易举地化解跋锋寒与欧阳希夷之间那场惊心动魄的决斗。
难怪跋锋寒对他才会如此恭敬有礼。
也难怪未曾抽出长刀,亦未挥动利剑,仅仅只是高喝一声,就让长叔谋等一众高手身负重伤。
这般惊世骇俗的功力,对于在场众人来说,简直就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之事。
跋锋寒的眼睛顿时一亮,刚才沈浪这一喝绝对是千古妙招。
以守代攻,不但不会惹起人争胜之心,还能让人气焰平静下来之效,颇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感觉。
但守中又全是进手强攻的招数,劲气浑厚,不可一世,不见血绝不会收回来。
他本就是矢志要攀登武道顶峰的高手,这一幕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沈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淡然道:“还有人要出手吗?”
听到这句话,酒楼内的其余人才反应过来。
个个神情木然,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有道是百闻不如一见,现在众人才知道他的武功远胜跋锋寒、长叔谋等人。
而且对方还仅仅只是用了一招!
热血沸腾过后,跋锋寒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最后朝傅君瑜瞧去。
傅君瑜亦神情木然,好一会才道:“小妹还是想得简单了,本以为沈兄要用三招才能解决,但没想到只是高喝一声,便重创他们,以江湖规矩,沈兄赢了,长叔兄料想应该不会找麻烦了。”
跋锋寒接着道:“确实如此,方才沈兄已经手下留情,若是长叔兄再寻晦气,我们便要出手了。”
这话很明显,他要与飞马牧场的人站在一起。
长叔谋等人脸色苍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沈浪又道:“今晚我们要在城中歇息,若是有人来拜访,我都会算在长叔谋你的头上。”
刚运功调息的花翎子当即争辩道:“你这不是不讲道理么?若是你们还有别的敌人,难道也要怪我们?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当然懂道理。”沈浪看了她一眼,道:“但我又不讲道理。”
商秀珣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们先走,实在扫了兴致。”
说着,把两锭金子掷在台上,冷冷道:“今天由我飞马牧场请客!打坏的东西也算到飞马牧场的头上!”
并看向沈浪:“你还要喝酒吗?”
“既然你们都要走,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沈浪笑了笑,“走吧。”
商秀珣点头,起身迈步朝外走去,商鹏、梁治等众人相继跟随,在长叔谋等人的凶光注视下扬长去。
跋锋寒看了傅君瑜一眼。
但傅君瑜看也没看他,迈步跟随沈浪而去。
见此,跋锋寒也紧随其后。
从家乡楼出来,只见街上满布铁勒战士和襄阳城的人,但长叔谋等人现在还处于受伤阶段,并未下达动手的命令,这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瞧见这一幕,跋锋寒忍不住道:“看来飞马牧场似乎和他们有很深的仇恨。”
“这我可不知道。”沈浪摇头,“或许他们是受了别人的主使吧。”
商秀珣认真思考后,跟沈浪说道:“我担心他们不肯就此罢休,若不然,先舍弃留在客栈的马匹行李,立即坐船离城,这样你也用不着欠别人人情,而且也用不着分心照顾我们。”
“我欠你人情了吗?”沈浪看向跋锋寒。
跋锋寒摇摇头,道:“这不算欠我人情,我也看不惯那些家伙许久。”
傅君瑜道:“沈兄救了小妹的师姐,若是沈兄有用得着小妹的地方,只管差遣。”
“不妥,便是他们没有欠你的人情,我们也不宜在城中过夜。”商秀珣坚持自己的想法,“虽然你伤了长叔谋等人,但难保没有别的高手,若是我们住进客栈,晚上他们放了火,我们也难逃。”
傅君瑜赞许地看了她一眼。
商秀珣接着道:“再则双拳难敌四手,便是你武艺高强,我们这么多人,你也难以护得周全,所以先离开才是上上策。”
见她坚持自己的想法,沈浪便道:“也好,你带他们先离开,我去找钱独关的晦气,他竟跟长叔谋沆瀣一气,就要承受后果。”
“既然如此,小妹便随船一起离开,若是有麻烦,小妹也能帮忙料理一二。”傅君瑜说道。
跋锋寒跟着道:“虽然刚才我也应承沈兄,但我也有事情要找钱独关,便不随船离开了。”
做好决定后,商秀珣下令放弃留在客栈的马匹行李,立即直奔码头,乘船离开。
许扬早已重金租下一艘货船,这时再加三锭金子,命船家立即启航。
沈浪站在码头目送他们远去。
萧后与南阳也随商秀珣离开,今晚更方便他们行动。
到船离码头,望江而下,骆方等人才松一口气,颇有逃出生天之感。
商秀珣呆呆看着沈浪的身影好一会儿。
她身旁的傅君瑜道:“沈兄功力高深,不会有事的。”
商秀珣缓缓点头。
眼见船只走远,跋锋寒说道:“沈兄,若你要找钱独关的麻烦,他可是大富之家,出在城内除主宅外,尚有四处别院,金屋藏娇,平常难寻,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喝喝酒,待日落再去找他。”
“难道你知道如何找到他?”沈浪看了跋锋寒一眼。
有人带着最好,省得自己浪费时间去找。
跋锋寒若无其事道:“因为我受了别人五百两黄金,要取他项上人头,只是尚未有机会杀他!”
跟着话题一转:“只要我们到他最宠爱的小妾白清儿所居的‘藏清阁’去,假若钱独关来访白美人,便是他倒足霉头的时刻。”
“既然如此,那就先去喝酒,我刚才还没吃饱。”沈浪道。
跋锋寒哈哈笑道:“好,我请客,吃饱喝足,再去找钱独关的晦气。”
二人找个地方喝酒,等到夜深人静再行动。
在跋锋寒的带领,沈浪随他来到一处院落。
翻过高墙,里面房舍连绵,隐闻犬吠之声。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只有当中的一座高楼和主堂处有灯光透出。
跋锋寒低声道:“这宅院分内外两重,外院有护院恶犬巡逻,但因白清儿怕犬只,所以下人不让犬只进入内院,咱们进内院,便不会有人察觉。”
“走。”沈浪道。
二人腾身而起,奔过数重房舍,越过内墙,来到内院的大花园内,只见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在月照下清幽宁静,景致动人。
屏息细听,肯定左方的一所厢房没有人后,便横过花园,穿窗而入。
里面原来是个大书房,画桌上满是文房四宝和写画的宣纸等物。
四壁则挂满字画,充满书斋的气息。
跋锋寒笑道:“钱独关的白美人极为擅长书画,此处便是她的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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