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穿越:诸天的我各个都是人才 第419节
而世家中一些有识之士,同样面面如死灰地,喃喃道:
“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也有血勇之士,仗着一身恶胆,拔剑冲着敌军杀了过去。
“不过是一些比狗还贱的泥腿子,也敢对着本大爷动刀动枪?反了你们!”
然后,这货便被一矛刺死。
混杂在人群中的上官飞,本就是为了追随韩山童之‘子’而来。
此刻,见了‘韩林儿’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英姿,更是认定了,对方便是自身所寻的明主。
故而,他便不再隐藏。
长矛一荡,独属于天人宗师的先天罡气轰然激发!贯穿百米!
“上官飞在此!兄弟们,随我杀!!”
他带着一批好兄弟,专挑着人群中,武艺高的敌人杀。
大战只持续了两个多时辰,便已落下帷幕。
紧跟着,大军进城。
在东昌城百姓抱着妻儿,瑟瑟发抖地,躲藏在自家屋中时。
这浩浩荡荡的胜利之师,竟无一人骚扰民居,无一人破门劫掠。
反倒是朱门高墙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大户人家,遭了殃。
然而,这里面却也没有奸淫之声。
只有充满怒意的喊杀,以及满是恐惧的哭喊求饶。
不少平日里养尊处优、自视甚高的世家女子,在绝望之下,主动解开衣襟,媚眼如丝地抱住一些校尉军官,希望能以此换取一条活路。
然而,等待她们的,只有冰冷的刀锋。
白刀子进!
红刀子出!
“你们……你们,比那些,蒙元的蛮子……还……不如……”
一名倒在血泊中的美妇,死前发出了怨毒而不解的诅咒。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纵使面对野蛮的蒙元人,以她们的姿容与身份,也是一种“紧俏货”,足以让她们在被掳走后,依旧能过上相对优渥的玩物生活。
可在这些她们从骨子里就看不起的“泥腿子”面前,她们本以为只需稍稍施舍一二姿色,便能将对方玩弄于股掌。
结果迎来的.
却是最为冰冷、也是最为公平的,死亡!
血,染透了整座城池。
直到第二天清晨,外面才陆续传来了“白莲教孔雀明王降世”、“法会之中,有粥饭施舍”的呼喊声。
在恐惧中安然过了一夜,却发现并没有任何兵卒闯进来的普通百姓们,这才迟疑地,打开了自己那单薄的房门,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向外张望。
却发现,往日里熟悉的街坊邻居,大多也都活得好好的。
就是那曾经高不可攀的朱门高墙,似是全都倒塌了.
第398章 四方云集,正邪难分(上)!
孔雀明王法会的车轮滚滚向前,碾过腐朽的土地,也点燃了无数被压迫者心中的烈火。
复仇的洪流,仍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继续膨胀。
自东昌城始,大军势如破竹。
五日,破德州。
城中世家联合蒙元守军负隅顽抗,被韩琳儿率众一日破城,血流漂橹。
十三日,下河间。
当地望族献城投降,白莲教的复仇者,依旧让朱门高第尽化焦土。
过往的因果业力,岂是投降献城,便能洗得掉的?
纵经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汇聚日,果报还自受!
而如今,就是清算的时候了。
也正是经此一役,让天下士族彻底胆寒了,不投降是死;投降了,以他们的所做业果,还是一个死字!
第十八日,兵临天津!
铁蹄与战旗,距离元廷大都仅剩两百里,快马疾行,不过四日路程!
而白莲教一路来,持续地“打土豪、分田地”,破门世家大族的做法,连根拔起的决绝与酷烈,更是引得天下震动!
这不再是争霸,这是在掘根!是在掀桌!
一时间,天下士族,无论南北,无论亲元与否,皆惶惶不可终日。
有元廷重臣携重礼,星夜兼程赶赴武当山,却发现武当山门紧闭,连一位知客道童都未能见到。
有豪门贵族发动关系网,请动了几位与武当派渊源颇深的宿老上门。
这一次,终于是进了门。
武当代掌门宋远桥亲自奉茶,礼数周全,客客气气地招待了他们。
可一谈到正事,宋远桥便面露难色,连连推脱。
只说自己只是代掌门,论修为亦不过区区先天武者,实在管不得这等门派大事,如今的武当,还是师父他老人家在做主。
将皮球,踢得一干二净。
那些人无奈之下,便想求见张真人一面。
宋远桥闻言,只是无奈地指了指云雾缭绕的后山,表示师父他老人家就在山中闭关,但具体在何处,他也全然不知。
于是,一堆加起来怕有千岁的白胡子老头们,便只能苦哈哈地在偌大的武当后山里,跟没头苍蝇似的找啊找。
找了足足七八天,别说张三丰的影子,就连他老人家的半根头发丝都没瞧见。
如热锅上蚂蚁般,急得烫脚的世家大族们,自然不会只做这一手的准备。
一张无形的大网,以天津为中心,悄然张开。
他们甚至通过各种隐秘渠道,向天下各方势力放出话来:
无论元廷也好,还是各路反王也罢,只要有人能够抗击墨钰,截断白莲教这种“无法无天、大逆不道”的酷烈行径,他们便愿意倾尽家产,出人出粮,鼎力支持!
同时,他们发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
从一个个犄角旮旯,或深山幽谷里,将那些隐世的天人宗师们,用尽各种办法,一个个请出山来。
一时间,风云际会。
往日里百年难得一见的天人宗师,此刻却如过江之鲫,一位接一位地出现在了风暴的中心——
天津城!
有心怀天下,前来劝说墨钰改弦易辙的。
有受了重恩,前来取墨钰性命,以还人情的。
有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想来亲眼见识一下这位搅动天下风云的“墨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的。
却也有.前来助他的!
当天边刚刚亮起一抹朦胧的鱼肚白,紫气若隐若现。
白莲教负责宣扬法事的教众们,已经娴熟地敲锣打鼓,洪亮的声音传遍四方,宣告着今日的法会与施粥即将开始。
东城区主街旁,,一座名为“观澜”的三层酒楼雅间内。
言静庵一袭素色长裙,静静地坐在靠窗的位置,窗户半开,能看到街上渐渐汇聚的人流。
她面前的茶水已经续了三遍,茶水微苦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却丝毫无法平复她心中纷乱如麻的思绪。
不久前,她回了一趟慈航静斋。
一方面是为了回禀对墨钰这一身怀天命之人的长期观察结论,另一方面,也准备将自己认主的事情一并回报。
结果,让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师父在听完她的回报后,居然直接将慈航静斋斋主之位,传给了她。
这一耽搁,又是数日。
还没等她从这突如其来的权力交接中回过神来,下山去找寻自己的主公墨钰。
许许多多与慈航静斋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故人、门派,却因为群侠墨钰在北地的所作所为,而纷纷登上了帝踏峰。
言静庵这才发现,这云深不知处,竟被如此多的人知道。
有义愤填膺,请她以天下苍生为念,出手除“魔”的。
也有忧心忡忡,希望她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忙从中说和一二,留下一线生机的。
这让刚稀里糊涂成为斋主的言静庵有些发懵,当她一如既往的去找师父,想请教一下师父该如何做时。
却得知,师父在交接完斋主之位后,便直接进入了“死关”,言说天下大劫已定,非人力可改,她此生再不出关。
言静庵脑子里乱糟糟的,最终只能带着自己的大徒弟靳冰云,一路星夜兼程,赶至天津。
可这一路行来,她依旧没能想清楚,自己究竟该以何种身份、何种立场,去面对那位即将君临天下的主公。
所以,她选择了隐匿行踪,悄然进城。
然而,天尚未大亮,她另一位天资绝世、近段时间来一直侍奉在墨钰身边的关门弟子——秦梦瑶,便已无声无息地推门而入。
‘是了……在这座城里,又有谁的行踪,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呢?’
言静庵在心中低叹一声。
作为少数几位在墨钰成长路上,近距离陪伴过一段路程的人,她比绝大多数人,都更了解自己这位主公的恐怖。
除了外人所见证的恐怖实力,超绝心性,酷烈智谋外,更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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