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级魔神 第154节
“秦时给他看了啥?”
徐墨暗道可惜,本来以为借着卢晖之手,能够摸一摸秦时的底细。
没想到后者压根不上套。
赵韵竹手指轻点着下巴,好奇问道:
“徐墨,你说秦时他定段考试,能定到多少段?”
“三十四点生命力,实战不是很差的话,大概七段往上。”
徐墨客观回答道。
定段考试不仅仅考量生命力高低,其中还有实战环节。
“七段的话,我们也没有差很多。”
赵韵竹想着,又说道:
“你知道吗,秦时他没有换班,还在宏志班。接下来大大小小的所有考试,我们都要被宏志班的学生压过一头。”
徐墨苦笑道:
“只能等郑昀回来了。否则确实比不过秦时,他一个暑假涨了我五年的生命力,真是变态。”
赵韵竹轻声道:
“据可靠消息,秦时他生命力涨得这么快,全靠吃水煮的鸡胸肉和西蓝花。”
徐墨愣了:
“这玩意儿能比得过营养膏?哪来的消息?”
赵韵竹打开终端,划开班级群:
“他们说,是从秦时死党那里探到的一手情报。”
徐墨沉吟。
要不要试试?
自从秦时成为本年度领军奖章获得者,生命力增长速度稳压全年级第一。
新一中学生,尤其是精英班都在打听。
他生命力到底是如何涨上去的?
可以说,倘若秦时有意改换赛道跑去带货卖课,应该有一大批学生愿意踊跃报名。
“水煮鸡胸肉西蓝花?”
耳朵很灵的卢晖装作无意穿过走廊,隐约捕捉到徐墨和赵韵竹的交流。
他眸光一凝,露出坚定之色:
“斗富,斗不过你!那就从生命力开发,武道家途径上,光明正大击败你!”
不就是鸡胸肉和西蓝花么!
我每天狠狠吃!
……
……
傍晚,秦时坐公交回到旧厂街,依旧是在石门牌楼前下车。
他再次望向饱受岁月洗礼的石门牌楼,莫名生出恍若隔世之感。
两个多月的时间不长不短,可自己的境况却翻天覆地。
暑假之前。
秦时还为高考后被分流,或者毕业难就业而苦恼,甚至于不知道该怎么通过需要生命力达到十二点的业余级定段考试。
而今,他已经将目标放在四大国立、启光衡大,乃至衡州武协重点培养的新星计划上。
“挂比的路,总是那么一帆风顺。”
秦时笑了笑,放弃煲鸡汤的念头。
路过小吃街,他顺手买两份鸡架,再整了点老梁爱吃的卤味做下酒菜,又带一瓶衡州经典的北仓大窖。
“我听说你家都搬到泰安都市圈了,又赶上新一中开学,怎么想着跑回来。”
老梁依旧是以前的样子,平头夹杂着零星白发,古铜色皮肤让年龄更显沧桑。
“这不是惦念着梁师!孝敬孝敬!”
秦时模样乖巧,麻利将卤味装盘,用小杯倒酒。
他对老梁是发自内心的感激,没有对方诚心领路,自己哪能走上旧武这条道。
“你啊,嘴巴够甜,讨人喜欢。”
老梁很欣慰,他沉寂在子弟学校,本打算了此残生,没料到临老还能传下洪圣衣钵。
“神关内景,二次新生,分别练得如何?”
师徒两人凑一块,兜兜转转还是聊修行。
“破了神关,神驻内景,精神力涨了一大截,已经能够覆盖周身七八米左右。”
秦时如实回答。
“二次新生,不如第一次猛烈,势头比较平缓,如果只保证营养充足,能量液不断,大概需要半个月左右,应该停在四十二点左右。”
老梁抿了一口小酒,夹了一筷子卤菜,颔首赞许道:
“看来你对凡躯肉身的掌控了解很细微,这点很重要。
生命力说到底,只是装进你体内的水,刚开始大家都使劲往里灌,无非快慢问题。
一旦到了某个临界点,比如五十点,六十点,就面临极限,再如何倒也只会溢出浪费。”
秦时深以为然,就他接触的所有武道家途径,即便天之骄子如启光衡大学生,他们生命力往往都透出一股很虚的感觉。
拳脚打出的力量,不够沉重,气感运转的效率,也不够有效。
所以屡屡让自己以弱胜强。
“新武派的确会遇到这种问题,不过他们也有解决办法,千万别轻视。把生命力同等的新武派和旧武派放到环境恶劣的星球中,也许后者活的更久,但换成战场的话,前者存活率肯定更高。”
老梁提醒道,随后放下酒杯道:
“神关是提升心灵,修炼精神,更快形成‘念’。破限之后,生命力增长并不快。我以前听师爷讲,那些大门派,大势力的天骄,往往选择神关、骨关同修,齐齐破限,以血气助长精神,又用精神反哺血气,如薪材泼油。
小时,你要不要试试?”
秦时等的就是这个。
他果断点头,还未开口,宿舍外就响起沉厚声音:
“神骨同修!老掉牙的法子!哪里比得上我南煌道馆的心血炼意!”
第121章 宇内烘炉,兵伐战法
老梁眼皮一掀,刚拿起的北仓大窖又放下,手掌却未松开,攥着瓶口。
南煌道馆?
跟老子抢人?
丝缕杀意在心头盘旋,气机感知如疾电外放,隔墙锁定门外的那道人影。
“好可怕的气!”
驻足于长长走廊的任攸身形一震,好似冷电打过,感觉像被睁开竖瞳的史前巨兽盯上了,莫名有种暴露在食物链顶端存在面前的惊悸骇然。
所幸他也是专职级的武道家,意志坚定不被侵扰,气机同样向外一放。
宛若一团炙热熔浆倏地散发,将企图拘拿自己的狂暴气机生生顶开。
大气突兀炸出闷响,荡起肉眼可见的圈圈涟漪。
两股无形的力量仿佛公牛较劲,犄角相撞,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都怪老师,非得让我讲这种忒过分的话,说是南煌道馆的弟子,一定要够嚣张,够霸道。”
任攸心里暗暗叫苦,他算一众门人当中,少有跟着老师学习旧武的真传。
但天赋平平,年过三十堪堪突破专职级,未曾摘取武道家称号。
他的气机像团团火烧云,势头比较大,但内里有些空,并未聚拢一体。
面对老梁宛似巨蟒绞杀,收缩不定的凶毒气机,显得进退维谷,很快落入下风。
“往常让你下苦功,非得耍滑头!连个半废的残疾都拼不过,唉!我的南煌道馆,你们怎么接得住!”
楼下坐在轮椅上的白发老者重重叹气,低垂眼睑向上抬起,黯淡双眸陡然爆闪。
任攸背后像挨了一脚向前踉跄走动两步,滚烫炽烈的磅礴气息,像烈阳腾地跃出,推动着他。
原本被层层消磨的炎热气机,一瞬间暴涨十几倍,将老梁气机逼退,甚至得势不饶人,向其侵掠袭来!
“是高手!”
老梁吃了一个小亏,攥住瓶口的手掌不自觉收紧,捏出“喀嚓”裂响。
他皮肉下的条条青筋猛烈弹跳,藏在心间的恐怖意象,又要挣脱出来。
“梁师。门外声音听着耳熟,我可能认识。”
恰巧秦时站起身,让老梁死死压在心底的凶性,未曾彻底激发出来。
前者打开门,看见任攸,不由惊奇道:
“任老师,你怎么来了?”
“泰安人杰地灵,风水宝地,来了就不想走,走了又想来。”
任攸讪讪笑道,他生得浓眉大眼,鼻直口阔,像个憨厚人。
委实很难达到老师的要求,突出南煌道馆真传的霸道恣意。
“任老师专门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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