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我的职业面板没有上限 第772节
他推了推那副厚重的水晶眼镜,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
“拉尔夫讲师,您的技术思路确实展现了令人敬佩的严谨性。
但我恐怕我们面对的现实,可不允许如此从容的开发周期。”
塞德里克站起身来,走到会议室的另一面墙前。
那里悬挂着一幅实时更新的战况图,密密麻麻的红色标记代表着远征军的损失:
“我们需要的是能够立即扭转战局的解决方案,而不是需要数年甚至数十年时间才能完成的完美工程。”
他激活了另一套技术方案的全息展示,投影中出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结构图。
不是罗恩方案中的层次化架构,而是一个如病毒般的网络状扩散模型:
“我提议采用‘认知病毒’路线——创造一种能够直接感染维塔尔人思维网络的自复制信息结构。”
这个名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认知病毒,这是一个在理论上存在但从未被实际应用的危险概念。
“具体而言。”塞德里克开始详细阐述:
“我们设计一种体验包,一旦某个维塔尔个体接触到这种体验,病毒就会在其意识深层建立锚点。
然后再通过维塔尔人的集体意识网络,自动传播给其他个体。”
“这种方法的核心优势,在于指数级的传播速度。“
他在投影中演示着传播模型:
“我们只需要确保初始感染的成功,后续的扩散过程将完全自动化。
理论上,从第一个感染个体开始,整个维塔尔文明的沦陷只需要不到十个标准月。”
罗恩对此感到有些莫名的似曾相识。
稍加回忆,他就想到了阿塞莉娅曾经和自己提到过的,关于第二纪元“黄金时代”被毁灭的真正原因。
或许,对方如今关于“认知病毒”的思路,就是源自于此?
在场的几位相关领域的副教授,也都互相交换了担忧的眼神。
来自元素花园的炼金师率先提出了疑问:
“塞德里克巫师,这种自复制结构的变异风险如何控制?
认知病毒一旦失控,很可能演化出我们无法预期的特性。”
“而且。”暗色小屋的意识领域研究者也加入了讨论:
“认知病毒的种族特异性如何保证?如果它突破了原本的限制,对人类以及近似的亚人族群产生影响”
塞德里克拍拍手,打断了这些担忧的声音:
“诸位的担心我完全理解,但我们有充分的预防措施和安全协议。”
他调出了病毒结构的详细设计图:
“首先,病毒的核心代码中包含了严格的种族识别协议。”
“其次,我们在病毒中植入了多重自毁机制。”
“最后。”塞德里克的声音变得更加自信:
“我们拥有病毒的源代码和生成算法,理论上可以开发出针对任何变异株的疫苗。”
但罗恩敏锐地察觉到,塞德里克在阐述这些“安全措施”时,眼神出现了微妙的闪烁。
“塞德里克巫师。”罗恩的声音保持着平静的理性:
“认知病毒这种技术路线确实具有诱人的效率优势,但其风险系数远远超出了可接受的范围。”
“万一病毒出现我们未曾预料的适应性进化,万一种族识别协议被某种未知机制绕过,万一自毁机制失效”
他的语调变得更加严肃:
“这些'万一'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导致恐怖的灾难。
我们真的要为了战术上的短期优势,而承担如此巨大的战略风险吗?”
塞德里克的表情变得有些不悦:
“拉尔夫讲师,我理解您作为技术专家的谨慎态度,但有时候,过度的谨慎就是对真理的亵渎。”
“任何能够改变历史进程的革命性技术,都必然伴随着相应的风险。
如果我们因为恐惧而放弃最有效的解决方案,那我们和那些保守派又有什么区别?”
会议室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最终,这场技术路线的争论没有得出明确结论。
双方都同意暂时保留各自方案,等待更高层的决。
但罗恩心中明白,以卡桑德拉目前的急躁状态,她只可能会……
第486章 急流勇退
一周后,正如罗恩预料的那样,卡桑德拉批准了塞德里克的样本测试申请。
当收到通知时,他只能服从安排,先来到了实验室的深层区域。
通过身份验证和全面的除污程序后,他终于进入了实验区。
这里关押着三名维塔尔人俘虏,他们被安置在特制的透明牢房中。
三名维塔尔人的外貌确实如传说中一样,与本象限内这些亚人种族迥异。
这些俘虏看起来也并不恐惧,反而露出了某种近似于好奇的表情。
“维塔尔人的情感表达方式与我们截然不同。”
塞德里克一边调试着监测设备,一边向在场的观察者解释:
“他们的集体意识让个体很少体验到真正的孤独感、恐惧感或绝望感。
这种心理特质在战场上让他们成为可怕的敌人,但现在反而成了我们的优势——他们更容易接受新的、未知的体验。”
实验装置被安装在一个专门的隔离室内。
三名维塔尔人被分别放置在不同的体验舱中,每个舱体都连接着密密麻麻的监测设备。
“我们从最基础的体验开始。”
塞德里克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舞,各种参数在他的操控下精确调整:
“先给他们注入一些简单的快乐感受和满足感,观察他们的反应模式和适应速度。”
随着装置的启动,三名维塔尔人的表情开始发生微妙变化。
原本平静而好奇的面容,首先露出了困惑——那是遭遇完全陌生体验时的本能反应。
然后是惊讶与好奇,最后,他们的表情逐渐变成了某种近似于陶醉的神态。
监测设备上的数据,以惊人的速度变化着。
他们的脑电波活动急剧增强,神经递质分泌水平达到了异常高的数值。
“不出所料,效果很好……”
塞德里克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些不断跳动的数据:
“他们的反应强度,比人类受试者强烈得多。
长期的集体意识压抑,让他们对个体化的感官体验异常敏感。”
“这种敏感性正是我们需要的。
如果他们对基础体验就有如此强烈的反应,那么当我们投放完整版的认知病毒时……”
十分钟后,当体验程序结束时,三名维塔尔人的反应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讶异。
他们的眼中都露出了明显的失落和渴望。
其中一个维塔尔人甚至开始用思维触手拍打体验舱的透明壁板,试图重新激活刚才的感官连接。
“他们已经产生了明显的依赖性反应。”
一旁观察的炼金师震惊地说道:
“仅仅十分钟的基础体验,就让他们出现了类似于药物成瘾的症状。”
“这完美地证明了我们理论的正确性。”
塞德里克兴奋地记录着各项数据,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维塔尔人对虚拟感官体验的渴求,远远超出了我们最乐观的估计。
如果我们能够设计出更加复杂、更加诱人的体验内容……”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其中一名维塔尔人突然开始剧烈痉挛,他的身体如触电般抽搐着。
他的眼中开始涌出类似眼泪的体液。
身体开始出现诡异的扭曲,皮肤表面浮现出如河流般蜿蜒的暗纹。
更可怕的是,他们似乎在主动迎合这种扭曲,将肢体弯折成生理结构无法承受的角度。
同时,这个维塔尔人的口中也发出了类似于金属摩擦的声音。
尖锐而刺耳,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头皮发麻。
“他在说什么?”
罗恩紧张地询问,本能地感觉到情况正在失控。
塞德里克手忙脚乱地调出了语言翻译设备。
当维塔尔语被转换为巫师语言时,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更多……给我更多!我需要重新体验那种感觉……没有它我无法存在!”
与此同时,其他两名维塔尔人也开始出现类似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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